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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饿吗?要不要吃点儿东西。”黄秋白试探着问。
“嗯。”
天呐,她答应了!
是萧芳妮自己点的,她喜欢吃夜市的素蒸饺和馄饨。(过了很久黄秋白才知道,那是因为萧芳妮不想让他破费)
小吃夜市在远离主干道的一条背街上,街两旁鳞次栉比着一家家门面很小的饭铺。远远地就听到喧哗声了,天气已经暖和起来,每个小饭铺的门前都摆出了小木桌小木凳,那些食客们围坐在一起,谈谈笑笑闹闹嚷嚷,将他们的那份松弛毫无顾忌地发散出来。走近了,就闻到各种各样的饮食香味儿,羊杂碎汤,牛肉面,瓦罐鸡,烤鱼,蒸菜,炒粉……,仅只嗅一嗅就让人觉得丰富,觉得满足。这里没有大酒店那种觥筹交错灯火辉煌的气势,一家一家小饭铺的灯光是温馨的,身份各异的人们就那么挤挤凑凑地挨坐着,别有一种随意和亲切。
这场合这气氛,使他们俩很快就融了进去。在一张小白木桌上,两人差不多头挨着头,热乎乎地吃着。他们放松了,他们随意了,
“萧芳妮,我刚才在后门那儿等你,看到你一出来就四下张望,好象在找什么人。”黄秋白说。
萧芳妮的眼睛闪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你是在等我吧?你怎么会知道我要来?”黄秋白索性抖开。
“我怎么会不知道,”萧芳妮开心地笑着,“演出的时候,我看到你了,你就在乐池边上站着呀。”
“唔,是,是。我随便到那儿站站,那儿近,那儿看得清楚。”黄秋白好象被人抓住了手,神情显得有点儿狼狈。
“不是第一次了吧?”萧芳妮忍不住格格地笑出了声,“其实呀,我早就发现你场场不拉啦。每回你都站在那儿,你说是不是?”“嘿嘿,是,是。”黄秋白有点儿尴尬地陪着笑,心里却是暖暖的。哦,原来萧芳妮早就留意了……
萧芳妮的手就放在小木桌上,那是一个近在咫尺的诱惑。
“你看什么呢?”萧芳妮问。
“唔,我看你的指甲。”黄秋白用手指在白木桌上轻轻弹着,“在舞台上,它们看上去又长,又细,还闪着光。”
“哦,你看吧,它们就在这儿。”
萧芳妮打开手袋,把那副拨弦用的假甲拿了出来。黄秋白接了,将它们放进指掌间把玩。他用手指拈着,拈着,指肚上竟然有了让人心动的感觉,那情形真是妙不可言。
……
客厅那边传来的全是假指甲在金属弦上刮擦而发出来的声音。
单调,枯燥,让人难以忍受。仿佛木制的琴身发出的悦耳的共鸣声被莫名其妙地过滤掉了,剩下的只是噪音。。 最好的txt下载网
三
“啊啊。。。。。。”黄秋白下意识地张大了嘴,这是他儿时放鞭炮学会的方法,据说这样能使进入耳朵的声音减弱。
下意识地做了这个动作,黄秋白自己也笑了。他自嘲地想,当初觉得琵琶声是天籁呢,现在天籁到哪里去了?或许,天籁听多了,也只不过是平常的风声罢了.
过了九点半钟的时候,黄秋白有点儿耐不住了。
现在就有点儿犯困。
于是,黄秋白来到了客厅。
萧芳妮终于结束了。
黄秋白叹口气,忽然说了一句,“其实呢,你可以放弃财务总监的那个烂摊子。”
“怎么了?”萧芳妮挑了挑眉毛,把端在嘴边的茶杯放下来。
“威廉姆斯死了,集团乱得很。你就是不办班,我也能养住你了。”黄秋白的这句话脱口而出,萧芳妮就“砰”地一声把茶杯顿在茶几上,然后转身就走。
自尊心是绷着一层薄皮的气球,不经意地一戳,就会伤了它。是的,黄秋白说的没错,萧芳妮即使什么也不做,黄秋白也能养住她。可是对于萧芳妮来说,弹琵琶已经成了一种精神寄托,成了一种休闲方式。除此之外,下班之后她还能干什么?
望着萧芳妮的背影,黄秋白有些沮丧,有些歉然。他并不是有意要说那句话的,他并非有意要伤害萧芳妮。怎么办?或许应该去抚慰抚慰,做一些挽回。然而,这念头也仅只是想想罢了,他甚至提不起劲儿去说那几句话。
唉,气就气吧,反正会消的。再鼓的蛤蟆肚子,也会软下来。
黄秋白就那么在大沙发上靠着,耳朵却听着卧室里的动静。好一会儿了,还是无声无息的,没有脚步声,仿佛卧室里根本就没有人。
或许,她也象他一样懒洋洋地在床上躺着吧?
再看看表,确实不早了。
“该洗澡了吧?”用的是很委婉的语气。
卧室里边答话了,语气和黄秋白一样的委婉。“你先洗,你洗得快。”
委婉是教养,委婉不等于不生气。但是那一个“快”字,让黄秋白明白,萧芳妮心里是知道今天情人间有任务的。
“也好,我就先洗了。”黄秋白若无其事地提高嗓子说,那声音听上去很开朗,他想让萧芳妮听了之后觉得他并没有把方才那点儿不悦放在心上。
进了卫生间,还没有来得及打开淋浴,黄秋白忽然有了便意。糟糕,有时候事到临头,肚子也曾泄过。好汉难顶三泡稀,一拉稀屎,人就软了。黄秋白的肠胃弱,稍微不干净一点儿,就闹肚。没错没错,肯定是因为晚饭时的那点儿剩菜没有热透。
黄秋白就在座便器上落了座。
黄秋白拉起肚子就缠缠绵绵,意犹未尽,于是他便捧了一本汽车杂志看。福特蒙迪欧,四缸十六气门铝合金发动机,旅程计算机,七喇叭六碟CD,双开启模式大型天窗……,黄秋白在速度马力威猛豪华这些时尚的激情里徜徉了一阵之后,便合上双目,休息了一下眼睛。
等他再度睁开眼睛抬起头,这才留意到洗脸池那边挂着的几个胸罩和底裤。经年累月,洗脸池边的那些白瓷墙片已经泛起了可疑的黄斑,胸罩和底裤在那些黄斑的衬托下显得阴暗显得陈旧,还有一种粘结般的潮湿感。
黄秋白自嘲地笑了笑,唉,真是时过境迁啊,回想当初第一次见到它们,那情形简直有点儿惊心动魄。
那是黄秋白第一回走进萧芳妮父母家的卫生间。那个卫生间虽然挺大,但是却又旧又暗,人钻进去,那感觉就象钻进了一孔窑洞。那是窑洞里的阳光?那是窑洞里的彩虹?那是。。。。。。
就在黄秋白进来之前,萧芳妮刚刚洗完淋浴。她的胸罩,她的底裤也顺手洗了,就搭在洗脸池旁边的一条细绳子上。露水盈盈,娇嫩欲滴,胸罩和底裤都是紫色的郁金香,在幽谷中秘密地开放。那秘密是从不示人的,黄秋白是一个偶然的闯入者。
仅仅看到那秘密,黄秋白就已经冲动起来。他伸出手,去触摸那秘密。那秘密是炽热的,让他的手上生出了烧灼感。哗哗啦啦的,淋浴的水也未能将那烧灼感冲掉。那烧灼感剌激着他,诱惑着他,不知不觉之中,他竟将那秘密试着穿戴在他自己的身上。
于是,他整个人都烧灼了起来。
萧芳妮的父亲在一个不大不小的机关,有着一个不高不低的职位。天热了,借着开会的机会,萧芳妮的父亲带着她的母亲到山上去避暑,这处房子就成了黄秋白和萧芳妮的乐园。
黄秋白裹着不久之后就要做岳父的那个男人的睡衣,趿着那个男人的拖鞋,钻进了萧芳妮的房间里。萧芳妮在她的单人床上躺着,用乳白色的白毛巾被掩着她身体的秘密。那秘密吸引着黄秋白,他急不可耐地挨了上去。
当他伸手要揭开毛巾被的时候,萧芳妮却紧紧地压按着,护卫着。“不不不,不要。。。。。。”
片刻之后,黄秋白才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她允许他钻进来,但是却不允许他看。这样黄秋白就只能用皮肤来触及那个秘密了。肩是瘦削的光滑的,臂肘腻如细瓷。脊背是打磨过的大理石桌面,挨上去凉沁沁的,令人神怡。圆鼓鼓的臀就象缓缓升起的丘陵,演绎着起落有致的情趣。乳房却出人意料之外得小,犹如青桃一般坚硬。探到平坦的小腹了,那是绷紧了的一块丝绸,静静地等待着被人描花剌绣……
就这样,萧芳妮的*在黄秋白的抚触中一点一点地聚集成形。
她允许黄秋白进入了,允许他用身体那个膨出的部份去探知她那个部位的秘密,但却仍旧不允许他看。
他们一起涌动,他们一起歌吟,他们一起攀上顶峰,气喘吁吁地体味着那极顶的无限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