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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淑娟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陈老师说宋誉之病了,从昨天下午就没上课,今天他家里来了电话,给他请了整整两周的假呢。”
陈老师是8班的班主任,教英文的,和方杏儿不在一间办公室的。
方杏儿捏紧了手里的手机,其实就在刚才尤子钰来办公室的那一分锺,她接到了一条短信:杏儿,我知道你永远也不可能像我爱你那样爱我,但别离开我,可怜可怜我,别逼我去死!
她只得尽量往好处去想:还能发短信,应该不严重吧。
又不放心,心里和吊著15个水桶似的,赶在上课之前,回了一条:誉儿,你别胡想,我心里没别人,也没有要离开你。你怎麽请那麽多天的假,身体怎麽了?
那边宋誉之终於露出一个微笑,看了一遍又一遍,把每一个字都印在心里,手里像握著稀世珍宝─他得感谢这场来势汹汹的阑尾炎,昨天他口不择言的对方杏儿说了重话,一出门就已经後悔了,真的很害怕她再也不理他了。
“看什麽呢?”宋爸爸从高级病房里配套的洗手间走出来。
宋誉之把手机塞到枕头下面,看了一眼父亲,熟练的撒谎:“没什麽,同学怕我闷得慌,给我发了笑话。”
“笑可不行,别把伤口绷开!”宋爸爸公务忙,不能久留:“局里边有事我先走了,你有时间看看英文是真的。”
“爸!”宋誉之叫住父亲:“我要转到6班的事情,你别忘了和学校说啊。”
“记住了,都说几次了,6班。”
宋爸爸中年丧偶,很是宝贝儿子,除了极原则问题,都尽量让儿子满意高兴,只是他太忙,忙到没空发现儿子爱上老师的问题。
宋誉之肚子上开了一刀,取掉了一截坏盲肠,心里边却踏实了,心想:谁让我的杏儿长得美,叫人觊觎呢,不看紧著点不行啊。
这一场病,让方杏儿很愧疚,生怕他又落下学习,便每天抽出一两个小时去宋誉之的医院给他补课,两个人腻在一起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吃水果,吃著吃著就热吻一番,要不是做了手术的原因,宋誉之早在这间高级病房里把方杏儿给肏上一百回了。
他美了,另一个又害了相思─就是尤子钰。看得到摸不到的滋味让他渐渐便得急躁,方杏儿站在讲台上讲课的时候,他就会想她的身体,胸是什麽样子,背是什麽样子,大腿是什麽样子,当然那个神秘的三角区也没落下……
老师到底看到他书上写了什麽没有?看到了为什麽没反应呢?还是他写的太含蓄了?最後他觉得是过於含蓄了,那行字上连个”爱“也没有写,方老师怎麽能知道他的心意?
不过他马上就知道情况并非如此,宋誉之阑尾炎住院的消息同样传到了6班,现在没谁不知道方杏儿下班就会去探病的事情了。
尤子钰气得把手指甲抠进了肉里─原来她根本没空去注意他写的那一行字。
他开始跟踪方杏儿,迅速掌握了一些情况,比如宋誉之住的医院,所住的楼层病房,还有方杏儿习惯的探病时间等等。
跟了几次都看不到里边在干什麽,那高级病房隔音效果好,窗户又高,而且偷看太容易被发现。
晚上,他躺在床上,怀里抱著方杏儿的语文书,静静的思考……用比中考还要谨慎态度,发挥超高智商,想出了一套计划。
布置妥当以後,他带著“东西”去看宋誉之─当然,是在方老师不去的时间段。
宋誉之正在做方杏儿昨天留给他的习题,看见尤子钰十分意外,不由得又要开始吃闲醋─他住哪家医院他是怎麽知道的?是不是方杏儿告诉他的?
因为他生病的事情虽然没有瞒著学校,但请假时没提医院名就是不想让同学过来,方杏儿是他唯一想见的人,他在哪儿住院只有她知道。
尤子钰打量著这间病房,想找个合适的角落放置他带来的东西。
“你来干什麽?”
“哥们,别那麽大敌意,听说你病了,就来看看,能干什麽。”他长手长腿的找个椅子坐下,看到宋誉之腿上摆著做题的本子,没话找话说:“怪不得听人说你学习不错,原来生病也在学。”
宋誉之也去看那个本子,上面娟秀的字是方杏儿一笔一笔写的,心里一甜,顺嘴就说:“杏儿她担心我落下功课。其实没必要,我就是一个月不上课,也能考年级前三名。”
这声“杏儿”叫的尤子钰五雷轰顶,脸上的血色退潮一般的退下去,人也愣住了。
宋誉之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可是他毫不在乎,而且想就此敲山镇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就道:“我喜欢方老师,她也喜欢我,你瞧,她天天来给我补课,比我爸爸还紧张我。”话锋一转,警告道:“方杏儿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你别打她主意,她也不会看上你,你只是她的学生,她自己说的。”
”哥们你想太多了,我对方老师没什麽特殊的想法。“尤子钰使劲儿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站起身来朝边几上的一瓶花走过去:“我去给花加点水。”
宋誉之又提醒他:“别给碎了,杏儿买的。”其实这花和方杏儿没关系,是他爸爸的秘书送来的。
尤子钰好恨,但是这个花瓶他是有用的─浇了水之後,他把花瓶小心翼翼,原原本本的放回原处。
“祝你早点康复。”
花瓶上被尤子钰安装了最先进的针孔式摄像机,各国间谍切取它国国家级机密情报会用的那一种,清晰度高,且非常袖珍。
这种东西在别人来说可能是弄不到的,但是子钰不同,他的亲叔叔就刚好在国家安全局担任重要职务。
宋誉之做梦也不会想到会有被偷拍性爱录像的一天。不管怎麽和心爱的方杏儿老师做尽成人之间做的事,他仍还是一个16岁少年。
与尤子钰相比,从心计上两人根本不在一个档次,虽然他们同是天蝎座男生,但是一个偏向善妒的星座特点,一个偏向了阴险的星座特点。
时间又过去了三天。
从邵俊平等人的校园八卦话题中,尤子钰得知今天方老师上午没有任何一个班的课,要下午第二节课才会到校。这本是一则平常的消息,里边也没有特殊暗示,但子钰却多了个心眼─方杏儿可能会利用这半天时间和宋誉之泡在一处。
事实证实了他的猜测─
下午上课的时候,他比平常更加仔细的观察方老师,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节的研究,寻找蛛丝马迹,心不在嫣的琢磨了一节课,终於被他发现问题。
出卖方杏儿的是她脖子上那条藕粉色丝巾,那件女人平时爱用的装饰品在夏季其实不怎麽登场,方杏儿也没有特别爱用丝巾的迹像─在尤子钰印象中他只见过两次。
第一次就是他病愈回校上课的那次。
第二次就是今天。
这条丝巾极有可能是为了掩盖某些“证剧”而系在老师脖子上的,那种“证剧”,只要是男生都不会陌生,没吃过猪肉也是看过猪走路的。
所以他认为如果在今天去拿回摄像机,是再合适不过─因为它一定采集到了一些他需要的东西。
放了学,他在校附近的新华书店,买了本英文小说,然後去医院“探望”宋誉之。
高级病房里
宋誉之此时还在回味上午那场叫人神魂颠倒的美妙性爱─他终於在医院里把方杏儿给办了。
那时,她显得极为不情愿,前怕狼後怕虎的怕有人进来,推推躲躲的不叫他近身,可怎敌的过一个欲火正旺的少年,他动了粗用皮带把她挣扎不休的双手捆在病床架子上,屁股坐在她细腰上,像一座山似的,压得她动也动弹不了,三两下就把她衣服扒了个净光。
他都忘了是怎麽肏进去的,因为太急躁了,太想要了,回忆不起每个细节,只记得杏儿皱了眉说疼,说慢点。
杏儿越说要慢,他就越快,鸡吧使劲儿的往里插,蛮横的往里捅,不要命似的肏干她,那小娇穴把他箍的死紧死紧的,里边嫩肉一吸一吸的颤,爽得他魂儿都飞到天上去了……
正想好事,尤子钰又来探望,这次宋誉之态度好多了,可能是优势心里作祟,他想:你们喜欢方杏儿,最多不过是脑子里意淫她一下,我是真肏入过的,知道这女人妙处的,大鸡吧上午还狠狠插得她求饶尖叫,两种情况怎麽能比。
感觉高人一等的他高高兴兴的接下英文小说,还客气的对子钰道了射,两人闲聊起来,由於都是高干子弟的关系,生活环境大致相同,话题也就聊开了,虽不算投机,也没冷场。不多时子钰又起身拿起花瓶去换水,瞧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宋誉之还道他是个爱花惜花之人,完全没往别处想。
哪知这便是另一只恶狼来和他分享美女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