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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骗到底-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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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原告没有申明联合资本夸大评估问题投资的具体数目,也未能提供可以让理性的陪审团判断一个理性的投资者将如何看待何为夸大评估的任何事实。
  换句话说,原告必须向法官证明真实的估值。这简直就是自相矛盾的第22条军规,因为诉讼已经先于调查被驳回,而联合资本的大部分投资都是针对私人公司的,只有联合资本自己拥有那些能够得出精确估值的保密文件,原告在无法取得相关信息的情况下如何能够提供真实的评估价值?!
  法官显然不关心这个,因为他得出了让人费解的结论,“联合资本的实际评估政策是公开的,如同关于公司的不利消息……”法官究竟认为联合资本在哪里揭露了所有的不利消息?
  法官还发现:
  即便被告提出了某项投资的价值应当减少的理由,例如公司破产等因素,被告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该因素应该被着重考虑,或证明联合资本的政策没有考虑该因素。因此,原告的申诉除了证明原告不赞同联合资本的某些资产评估之外,没有任何主张成立—鉴于非流动证券的评估的难度,以及评估中需要恰当考虑的大量因素,对联合资本某些资产估值的不认同并不能够视做欺诈……
  由于案件在原告能够进行调查之前便被驳回,因此原告无法进行举证,例如查看联合资本的账簿或记录,或是查看联合资本如何评估资产价值等。换句话说,在原告有可能获取联合资本的文件证明法官所谓无法看出的欺诈之前,案件便已然夭折。
  我无法把法官的判决视做什么重大的发展。没有人查看过联合资本的评估和相关证据,在这样的情况下驳回案件的法律判决无法证明联合资本会计准则的清白。不过,有一点值得肯定,那就是联合资本的律师才能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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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骗到底 第四部分(1)
2004年夏末,记者赫布·格林伯格给我打来电话并询问我是否在线支付过我的电话账单。格林伯格曾经为网和CBS 网写过几篇批评联合资本的文章。
  “没有呀,”我回答道,“怎么回事?”
  “你应该检查一下,看看是否有人开通了在线账户,获取你的电话记录。”他告诉我说。
  “我该如何检查呢?”
  格林伯格解释道,“如果有人在你之前首先开通了在线账户,那么,你如果想自己开通账户,系统就会告诉你不行,因为账户已经开通。”
  “你为什么问到这个问题?”
  因为他遇到了这样的情况,因此他给自己所有的联系人打电话查看是否还存在同样的情形。我同意查看,而当我尝试着在本地电话服务提供商开通账户时,我并没有遇到任何麻烦,也正因为如此,我很快忘却了这件事情。
  一个星期后,伊斯特本公司的卡鲁瑟斯给我家打来了电话。他问起了同样的问题,并告诉我说,“我的手机和家里座机的通话记录都被盗走了。”
  我很好奇。我让卡鲁瑟斯不要挂断电话,我马上检查我的手机账户,还是没有问题。于是,我开始检查我的长途电话供应商美国电话电报公司(AT&T),它拒绝让我接入—有人已经开通了我的在线账户。我向妻子谢里尔询问此事—不是她。如果我们都没有开通账户的话,只能另有其人了。究竟是谁盗取了我们所有的电话记录呢?
  “哦,我很惊讶真的有人这么做。”我告诉卡鲁瑟斯。难道真的有人想知道我妻子给她的姐姐打过多少次电话?!
  几天之后,格林伯格告诉我,曾对联合资本发布过“卖出”评级的阿姆奥斯股权研究公司研究分析师查尔斯·甘瑟尔,也发现自己的电话记录被盗。我请绿光对冲基金的其他同事,以及我认识的其他人都进行相应的检查。我发现,协助公关公司埃布尔奈西的史蒂夫·布鲁斯参与了大量联合资本调查的同事埃德·罗利,手机记录被盗。早在我到证券交易委员会作证的时候,便被问及罗利的身份和他的角色。联合资本同样也在投诉他。布里克曼告诉我,他已经在线支付过自己的电话账单,所以其他人已没有机会开通他的账户,但是,他的银行却通知他有人利用他的社保号码取走了他的银行记录。我从来没有和甘瑟尔通过电话,但我知道布里克曼曾打过。唯一能够把格林伯格、甘瑟尔、卡鲁瑟斯、罗利和我联系在一起的,只有联合资本。同样能够证明以上结论的证据是,绿光对冲基金其他任何事项上的任何联系人,都没有出现电话记录被盗的情况。
  联合资本为什么要盗取我们的电话记录?首先,该公司竭力主张卖空商、集体诉讼律师、媒体(特指格林伯格),以及联合资本的前任首席执行官格拉德斯通之间酝酿着一场阴谋。此外,我相信联合资本一定很惊讶,我们究竟是如何收集到如此众多的联合资本投资信息,也一定在怀疑是内部出现的泄露。最终,联合资本希望从我们的私生活中查找到蛛丝马迹,以便要挟或胁迫我们闭上嘴巴。
  这莫非就是沃尔顿在2004年5月的年度大会上向股东的承诺的实质—我们还将努力揭露任何时候发生的市场操纵行为,并采取一切可能的方法来保护我们的公司和我们的股东的利益?
  谢里尔给美国电话电报公司打去了电话,并了解到,2003年12月7日,一位自称是“谢里尔·艾因霍恩”的女性,通过谢里尔的社保号码开通了我们家座机的在线缴费账户。电话记录被要求寄往up4repo@。美国电话电报公司的记录显示,他们于2004年5月28日收到了一封来自该电子邮件账户的“退回信息”。

一路骗到底 第四部分(2)
格林伯格已经致电圣迭戈当地的联邦调查局(FBI)。我们其余的人则向指派负责格林伯格的特工汇报了情况。联邦调查局的调查颇费周折。泰德·林德赛特工热情而勤奋,但是他需要向每一家电话公司索要记录,并没完没了地收到回馈和汇集信息。终于,格林伯格对迟缓的进展丧失了耐心,他决定报道自己的这段经历。2005年2月的专栏中,他写道:“这些人(包括我)显现出的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在打听联合资本的事情。”并具体提到了电话记录被盗的其他所有人。
  专栏文章中,格林伯格指出,有人于2004年7月8日开通了他的在线电话账户。格林伯格继续写道,而这发生在“我的题为《联合资本的股息有软肋吗?》的文章发表仅仅6小时之后。(巧合中的巧合?)文章引用了阿姆奥斯调查研究公司分析师查尔斯·甘瑟尔的有关分析,甘瑟尔是把联合资本评级为‘卖出’的第一人。”
  格林伯格还写道,他没有证据表明盗取电话记录的事情与联合资本有关,但是,联合资本首席运营官以及通常情况下的首席发言人“琼·斯维妮,最近几个星期内没有响应我的两次致电,尽管两次致电的时间她都在办公室。最近的一次致电发生在上周,我留下了语音信息,解释了当前发生的事情并提出了几个问题。致电前,我还发出了电子邮件。”格林伯格期待本次事件能够成为哄动一时的全国新闻,但未能如愿。媒体对于自己批评过的待监视对象没有丝毫的兴趣。
  与此同时,《华尔街日报》的戴维·阿姆斯特朗努力与我们重修于好,希望进行相关报道。但这一次,我们选择了不给予帮助—埋伏太多,容易中招!就像前面提到的那样,阿姆斯特朗曾于2003年1月,在发表我们即将受到调查的报道之前戏弄我们;与我们共度了若干小时后(也许是因为他无法非难我们吧),消耗了数月也未写出一篇相关的报道;报道联合资本即将受到调查之前,再次戏弄我们,发表的报道矛头直指卖空商而非调查本身。我们不想与之为伍。
  阿姆斯特朗还联系了卡鲁瑟斯。卡鲁瑟斯的公司伊斯特本资本公司,同样很警惕阿姆斯特朗,仅同意接受书面的提问。阿姆斯特朗的问题引起了卡鲁瑟斯的怀疑。其中,一个关于卡鲁瑟斯与某BLX公司前雇员的关系的问题,最让卡鲁瑟斯倍感不安,该前雇员一直是卡鲁瑟斯的重要信息源。就在卡鲁瑟斯发现自己的电话记录被盗之后,他很快接到了一直与他相处融洽的前雇员的电话,电话中,前雇员万分恼怒。很清楚,BLX公司找到了他。但是,BLX公司是如何知道他与卡鲁瑟斯交谈过?阿姆斯特朗又是如何知道这层关系的呢?有人盗取了卡鲁瑟斯的电话记录。事情变得越来越古怪了。
  阿姆斯特朗还奇怪地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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