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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考虑晓晴的意图,我只把这当成是她迟来的醒悟,也当成是我始终坚持着对晓晴表白的应得的报酬。
缓缓地靠近晓晴的脸庞,我几乎不用挪动我的脚便可以轻松地亲吻到她的嘴唇,尽管已经被许可了这样的特权,但我还是先作了个试探性的接触,然后又静静地看着晓晴。当她伸出双手帮我摘掉眼镜时,我可以断定,时机已经完全成熟了。
把晓晴紧紧地抱住,除了在享受她甜蜜的香吻之外,同时也能感受她身体的温存。在吻的过程里,我能察觉出晓晴的冲动甚至比我还要严重,我并不知道这一吻能持续多久,但是每当我试图离开她的嘴唇时,总是被她凶猛地拉了回去。尤其在她不停地拉扯我的后背时,我清醒地意识到这个刚才还在装正经的女人竟然有这么强烈的欲望。这一切都在暗示我,今天晚上这个女人就是我的了,我不能让这样的机会溜走。我的手也在晓晴的身体上肆意地抚摸着,激情持续绽放,我们的动作幅度也在不断加大,当我的腿碰到了床的一边时,我顺势把晓晴拥倒在床上,而这也让我们的亲吻暂时中断。我用双手支撑着,将身体抬起,看着正躺的晓晴,她正大口地喘着气,她湿润的嘴唇显得无比的性感,从她此时的眼神里看到的已经不再是恐惧,不再是愤怒,而是渴望,是冲动,是激情。我伸手将她的上衣掀起,晓晴静静地看着,这种默许让我更加的放松,我继续掀起她黑色的胸罩,当那一对我曾经总在找机会去触摸的乳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眼前时,我既兴奋又有些失望,我们经常用飞机场来形容女人平坦的胸部,而这个比喻用在晓晴的身上显然也是贴切的。与它相比,还是晓晴那湿润的嘴唇和迷人的双眼更能刺激我,我又俯下身去继续亲吻她。当我内心的冲动再一次被激起时,我把手伸向了晓晴最隐秘的部位,晓晴发出了轻微地呻吟声,而她的表情是那么柔和、温顺和羞赧。
在这种状态下,我可以很坚决地说,无论什么都不能阻挡我对欲望的释放,对晓晴的占有,然而偏偏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响的那么突然,响的那么刺耳,响的那么让人痛恨。
“别管它。”我对晓晴说。我的手机还放在客厅的餐桌上。
如果有人非要来破坏你的好事,你除了会憎恨她,想把她千刀万剐以外,就只能认倒霉了。手机在第一次铃声停止之后没到两秒钟再次响起,我虽然可以做到不去理会,但是那刺耳的声音显然已经影响了我的心情,连带着把我的激情瞬间冷却了下去。
当铃声第三次响起时,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很不情愿地从晓晴的身体上挪开,然后对晓晴说:“我把手机关了。”
愤怒地走到餐桌旁,拿起手机,刚想按关机键时,看到屏幕上显示着灵灵的名字。我犹豫了,慌张了,惶恐了,忧虑了,胆怯了。我刚才燃起的愤怒瞬间消失,灵灵的名字像一支箭一样在朝我射来。我在担心什么?我在害怕什么?从来没给我打过电话的灵灵今天在这么不恰当的时刻突然打电话给我,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这个曾经在同样的地点与我发生同样故事的女人?
卧室里传来晓晴的脚步声,当她从卧室走出时,衣服已经整理好,而我的手机还在响着。晓晴问我:“谁啊?”
当晓晴快走到我的身边时,我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立即听到灵灵的吼叫声:“我以为你死了呢,这么久才接电话。我在你家楼下,快下来开门。”
七十五、都是女人
如果之前看到手机上显示灵灵的名字时,我还仅仅是慌张惶恐的话,那么此刻我是完完全全地震惊了,灵灵说完话电话便挂断了,她甚至没有等我的回话,当然就算她等,我也是讲不出一句话的。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晓晴已经看出了我的反常,这让我更加不知所措。
也许世间有一种人是无论多么困难或者难堪的处境都能坐怀不乱的,也许世间还有一种人因为他们具有超强的应变能力,所以不管多么突然的变故对他们来说都不算什么,也许世间更有一种人他们天生就是命好,同样的问题发生在别人身上可能很难处理,但是发生在他们身上却总能化险为夷。
然而,这三种人都与我无关,我虽然很乐观很淡定,但那只是因为我没有遇到特别尴尬的事情;我也知道自己很聪明很会处事,但眼前的事情显然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如果我还有什么可以指望的话,那就是运气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在这么紧急的关头,我已经放弃去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了,如果是命中注定如此,我也只能认命。
“我有个朋友在下面,我去开门。”
“这么晚了,还有人来找你啊?正好我也要回家了,我们一起下去吧。”
“没事的,这个人你见过的。再坐一会儿吧,我带她上来。”
从四楼走到一楼,有足够的时间让我去思考怎么向灵灵描述这个局势,好让她不要搅了我的局。
“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怎么那么久才接我电话?”我走到最后一段楼梯时,就听到灵灵的叫骂声。
“我设置成振动了。”
开了门,灵灵径直地走入,头也不回地上了楼梯,我想说话已经来不及了。跟在灵灵的后面,看着她那穿着丝袜的双腿,我显然已经没有心情去欣赏那两条*了。走进房间,灵灵突然站住,然后转头对我说:“你有客人啊?”
我没有说话,而是观察晓晴的反应,从她淡定的脸上我看不出任何不正常的东西,灵灵没等我说话,就走到晓晴的面前。
“你好啊,我们好像见过吧?”
晓晴几乎没怎么考虑就应声说:“嗯,是见过,在两岸咖啡。”
“对对对,两岸咖啡,那天你也是跟小李哥在一起的。”
“嗯。”
“怎么有蛋糕,今天谁过生日啊?”
“我过生日。”这时我终于忍不住插了句话。
“你今天过生日啊?怎么不早说啊,我好送你礼物啊!”灵灵每一句话都显得那么激动,让我的心也跟着紧张,因为我担心她时刻会讲出一些不可思议的话来。“怎么蛋糕还没动过啊,哈哈,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灵灵很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夹奶油吃起来,而那双筷子正是我用过的,她无所顾忌的个性再次让我折服。
“我该走了。”晓晴说话了,我仍然无法从她的表情上判断出她的心理状态,我不相信她内心是没有一丝波动的,但是她却可以伪装的那么好,比起灵灵的*不羁,她的处变不惊同样让我胆寒。
“别走啊,蛋糕还没吃呢。”蛋糕也堵不上灵灵的嘴。
“我送你吧。”我很清楚晓晴的去意已决,我不用再挽留她了。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你还有客人呢。”如果说晓晴的脸上没给我丝毫的提示,那么她的言语却出卖了她,这句话无论从说话语气还是话的内容都很容易判断出她的确是生气了,就算没有生气那么严重,至少在情绪上受到了一些影响,虽然这是在灵灵打来电话时我就预料到的,但我还是无法坦然的对待。
晓晴说完就走了,她没有跟灵灵说再见,只是瞥了一眼,那一瞥包含了多少意思,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了。而我心里想的是,她这一别,也许意味着我们将进入一场新的冷战,我精心策划的一个美妙的夜晚就这样以很不愉快的方式收场了,我错过了一次绝好的机会。而这一切又该归结为谁的责任呢?是灵灵吗?
“生气了?”灵灵放下了筷子,把目光投向了我。
“没有。”
“我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
“什么好事?”
“不要装了,有气就发好了,憋着会很难受的。”
灵灵很耐心地劝我,她说的没错,我心里确实憋了很大一团火,但我至少还能控制住。
“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
“问吧。”
“你不是晚上要上班的吗?怎么有空到我家来?”这个问题,从我接到她的电话开始就在心里产生了,一直忍到现在才问出来。
“我请假了。”
“你搞什么飞机啊,你早不请晚不请,偏偏今天请假。”我的声音渐渐开始放大。
“请假又没有规定的。”
“没有规定,你就乱来啊?”
“我怎么乱来了?”
“怎么乱来?你看看你那样,你叫我怎么说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