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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用的话,我就不用申请了。你没看我最近一直在加班吗?”
“你到底都忙些什么啊?我怎么没那么多事?”晓晴这话体现了她的无知。
“你没事做不代表我没事,不过你过一阵应该就有事了。”
“为什么这么说?”
“公司有个新项目就要上轨道了,再加上现在的项目也在不断的增产,招人是大势所趋,而且这一招就不是一个两个的事情。”
“真的啊?”
“我有骗过你么?”
“要是那样的话,我一个人可能忙不过来哦。”
“那就是你的事了,我现在都自身难保。”
今日今时,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心里十分的矛盾,这个被我占有过的女人马上就要结婚了,而且还带着身孕,可是新郎却不是我。我甚至在心里暗暗地想,你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就是我的。多么可笑的自我安慰。
“我结婚你会去吗?”晓晴轻声地问我。
“应该会吧。”
“听你这口气,好像还不一定。”
“离你结婚还早,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是什么状态,能不能抽出时间。”
“大家都能抽出时间,怎么就你不能?”
“你看我现在的工作状态,每天朝八晚九,一天工作何止八小时。”
“你不是在招人了么,等你招到人了,不就好了。”
“说的轻松,你知道侯总开的工资是多少吗?”
“多少?”
“一千四,这还是转正以后的,试用期只有一千二。他招的是物流助理,不是扫地的,他给这么少的工资竟然还要求人家,会英语,会电脑,有过物流方面的工作经验。你说他讲的是人话吗?”
“我觉得他一点都不像在美国呆过的,也太小气了。有一天他朝我要公司所有人的工资表,我给他看了,看了以后他就说,这个工资状况有点偏高。我真是服了他了,他自己拿多少钱,我们才拿多少钱,还嫌我们高!”
“唉,公司在这样人的管理下,迟早会瘫痪。”
“瘫就瘫,我也没指望在这干多久,况且我大概过了年就要请产假了。”
晓晴突然提到了产假,把我的思维引入到她怀孕的事情上来。
我问她:“你怀孕多久了?”
“两个月。”
我考虑了片刻,然后说:“怎么时间这么准?”
“什么时间这么准?”
“就是——就是说——哦,我是这个意思,你是先知道怀孕然后订婚的,还是先订婚然后知道怀孕的?”
“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你怀孕的时间有点蹊跷。”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清楚地表达出我的意思,我显然不能直白地说晓晴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我的,这不仅会让她笑话,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怎么蹊跷了?”
“算了,算了,可能是我想多了。”
以退为进的方法永远奏效,而实际上我根本就是无意识地使用了它,因为我是自觉自愿地放弃了询问。事情往往就是如此,你越想知道,就越难知道;你不想知道时,你又非知道不可。
“你不会觉得我肚子里孩子是你的吧?”晓晴这一句话说的有些严肃,与我想象中那个嘲笑的口吻不一样,“我跟你说了,那天我是安全期。”
“嗯,我知道。没事了。你赶紧把招聘信息登出去吧,越早越好。”
只能用逃之夭夭来形容我,我完全是在自取其辱,然而更耻辱的是,我发现在看着晓晴那张脸的时候,我仍然不能漠视,我不能把这简单地当成是异性魅力的吸引,因为我心里面所想的已经严重出卖了我。这就像有人跟你说“不要去想熊猫”,而你的思维里恰恰就在想熊猫一样,我告诫自己不要再有那些念头,但是我显然无法做到。
招物流助理和想象中一样不顺利,在公司的招聘广告中并没有写明工资待遇,但是应聘者在电话中自然要问清楚这一条,晓晴如实地告诉了应聘者,后果就是他们连面试都不考虑了,直接抛弃。有些应聘者在简历上还写上了期望工资,最离谱的竟然开出了四千块,相当于我的工资水平了。惊叹之后便是失望,以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招人只是天方夜谭吧。
实际上,招人已经成了公司的一项大事,不仅我物流部急需,其它部门也在申请,采购部刚刚走了一个花姐,职位空缺,情况更加危急;财务部账目越来越多,资金进出越来越频繁,人手也不够用了;生产部就更不用说了,新项目在即,老项目增量,劳动力严重紧缺。而所有招人的部门里,只有我物流部是最凄惨的,广告挂了一个礼拜,面试的只有两人,都是因为工资太低而拒绝入门,其它部门招人都很顺利,尤其生产部,一次就一大把,面试时场面之壮阔让我忌妒。
一个礼拜后,终于出现一位善心的姑娘,从她投放简历,到人事通知她,再到面试,整个过程她都没关心过工资的问题。很顺利地,在面试后的第二天,她就来上班了。
这个叫顾萍的女孩个子挺高,有一米七,人挺圆润,说胖不胖,说瘦不瘦,她是大专学历,去年刚毕业,毕业后在一家服装厂干过,做的是文员,工作十个月便辞职了,现在这个物流助理是她的第二份工作。第一天上班,她留给别人的印象并不好,问题主要出在她穿了一件低胸T恤,当我带着她到车间熟悉工厂环境时,工人们的注意力全被她吸引去了。其实我能理解她的内心,女人都喜欢把自己的优势展现出来,而她身体的最大优势就是她的胸部,像她今天穿的低胸装,即便在她站立的时候,旁人也能隐约看见她的*,如果她蹲下身子,身上的那件T恤几乎成了多余的装饰品。就是这样一个女子成了我的助理。 。。
一五三、巨大的诱惑
起初,我以为顾萍穿成那样只是一个偶然现象,但是连续几天的观察之后,我才发现,原来那是她为自己专门设计的一种穿着方式。七月的天固然炎热,但是对于公司大部分女人来说,她们即便想展示自己的美丽,也不会绽放的这般彻底。在第一个礼拜,我要对顾萍进行培训,和她相邻而坐,一个转头,视线之内有一块是需要避开的,然而那敏感的部位即便是余光都能被引起强烈的效应。
有一天中午,趁顾萍没在办公室的时候,云姐跟我聊天说起了顾萍穿着暴露的事情。
“小李,你觉得顾萍这人怎么样?”
“你指哪方面?工作上吗?”
“你先说说工作上吧。”
“工作上还凑合,学东西反正不慢,这两天已经可以把我一部分事情揽过去做了。”
“其它方面呢?”
“其它什么方面?”
“你不觉得她穿的有点太那个了吗?”
其实我很早就想和人谈论这件事,只是一直难于启齿,在车间里我和钱进谈论过,他听完我说的之后专程跑到我办公室去看了看,看完之后只说了两个字:“胸器。”然后调侃我问我是不是被她的胸器迷惑了才招的她,不仅如此,他还拿晓晴与顾萍进行比较,前者是太平公主,后者是高卢雄鸡,两者相差悬殊。其实他的意思就是想责问我到底喜欢哪中类型,前后两个女人根本不属于同一类型。这仅仅是同事间的调侃罢了。对钱进谈论这些十分正常,但是今天能和云姐谈这个确实有点新鲜。其实,从一个侧面也能看出,顾萍的穿着不仅让男士觉得尴尬,也让女性觉得别扭。
“早就觉得了啊。”
“你没跟她提过啊?”
“我提这个干什么,她爱穿什么是她的权利啊,我哪有权干涉。”
“话不能这么说,这里是公司,穿衣也要注重场合的,你是她领导,你得管管。”
“没看出来,你这么大意见啊?我天天跟她面对面,我都没这么大反应。”
“你当然不觉得了,有那么美的风景看,你享受还来不及呢。”
“呵呵,你可别这么说,欣赏是一回事,但总不能当着人家面眼睛直勾勾地往那看吧。”
“怎么不能看?人家敢露,你还不敢看啊?”
“你也这样想啊?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人家就想露给你看,你爱看不看,所以还跟她讲什么啊,让她那样穿好了。”
“那怎么行?这也太影响我们办公室形象了。”云姐是个体面人,她是采购,因为经常有供应商来拜访,她直接就在办公室迎接他们,所以他肯定会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