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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梁总,我自己打车过去吧。”
“这还像话,你到了之后直接跟服务员报我的名字,他们会给你带路的。”
又开始紧张了,这个电话究竟暗藏着什么,晓晴上午提醒过我,如果梁达打电话给我,我绝对不能去见他,但是她可能忘了,以梁达的性格,他如果认定了要见我,我又怎么躲的掉?
我立即播了晓晴的电话,我想在去见梁达之前了解清楚,而晓晴或许知道一些。电话里传来一个绝望的声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现在不是我逼梁达来硬的,是我自己要来硬的了,在明知有危险的情况下,我别无选择地要去经历这个危险,虽然我心里还存着侥幸认为梁达或许只是像以前一样要我办点事或者想从我这里了解一些东西,但是这点侥幸显然起不了大作用。
我想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显得我多么有勇气,有胆识,虽然是别无选择;我还想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现在这局面,我是肯定得不到虎子了,不过至少通过这一遭能把事情明白的更多一点,总是活在那些悬念和猜疑中,我也累了。
通往虎穴的路并不漫长,也没有任何难度,虽然我已经不止一次来过常熟饭店,但我对它的奢华还是没能适应。一个面带微笑的高挑女服务员把我领进了二楼的一个包厢。
打开门,我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梁达,而是晓晴,但这一眼并没能保持多久,立刻转移到了梁达身上。
“来啦,坐吧。”梁达叫我坐下。
这时我又看了看晓晴,她的表情有些木讷,眼睛似乎是在看桌上的菜,一只手扶着额头,另一只手横在桌上。
“小李子,听晓晴说你很能喝酒,今天咱们喝白的。”听完梁达的话,我才发现桌上正放着三瓶海之蓝的盒子,有一瓶已经打开。
我又一次瞥了眼晓晴,这种时候我不敢再去正面看她,只能利用一个转头的间隙蜻蜓点水地掠了她一眼,我也不知道想看到她什么,当我发现她依然保持刚才的姿势时,我心里也没想太多。
“今天找你来呢,就是喝酒,我把你当朋友,你也不要把我当外人,尽情地喝。”梁达开始一点一点地暴露自己,我就再傻也听的出来他是话中有话,酒在社交场合里永远是把双刃剑,他可以助人一臂之力,也可以把人出卖,而此刻,酒无疑是我的敌人。
“梁总,你看,我晚饭都吃过了,现在根本吃不下什么东西啊。”
“吃过饭怕什么,吃不下总能喝下吧,这又不是啤酒,不填肚子的,小李子,你人都来了,这么好的酒,不喝多浪费。”
我没辙了,乐观地说,我这叫既来之,则安之,况且现在这情况已经容不下我半点侥幸的心理了,但是晓晴的在场还是给了一点希望,我觉得梁达就算要对我做什么,也不会当着晓晴的面吧。不过,晓晴今天的状态让我困惑,她从我进来到现在没有讲过话,这种不说话跟以往不一样,以往的不说话是因为在看着别人说,她不便插话,而今天她有种像被剥夺了话语权的意思。我的脑子一直没停止过思考,眼睛也时不时地观察晓晴。
开始喝酒了,桌上的菜陆续地又上了几个,晓晴终于有了一丝动静,不过她不是去夹菜,也不是拿酒杯,而是起身。
“你干吗去?”
“上厕所也不让啊?”
“你不是之前上过一次了么?”
“我尿频行了吧?”
“别用这种口气,快去快回。”
晓晴走出了包厢,剩下我和梁达。
“梁总,晓晴今天好像不太高兴啊。”
“哦,是吗?你也看出来了?”
“是啊,她一点表情都没有,我进来之后就没讲过话,是不是不希望我来?”
“哪里,就是她叫我喊你来的,她怎么会不希望呢。你多想啦。”
“她让你喊我的?”
“是啊!还叫我别告诉你呢,你们年轻人啊,总是这么神秘兮兮的。”
情况不妙,梁达开始说鬼话了,他的动机显然已经不纯,晓晴明明是叮嘱我不要跟梁达见面的,她怎么会亲自喊我过来,而从她刚才与梁达的说话语气来看,仿佛是他们之间发生了点问题。
酒喝的很随意,开始阶段,梁达也算客气地跟我碰杯,邀我吃菜,而我依然是那个怯懦的状态,不敢放开吃菜,尤其这回我还毁灭性地说我已经吃过了晚饭,我希望梁达喝完这一瓶酒就可以放我回去,但是我很清楚,在他还没有进入主题之前,这酒只是热热身而已。帮边另外两瓶酒像两跟天柱一样立在那,我看着它们浑身发颤。
晓晴回来以后,状态稍稍有些好转,她开始拿筷子吃菜了,梁达问她想不想喝酒,她摇了摇头。其实我很希望她这时能说说话,就算是嗯嗯啊啊的感叹词,至少也能制造点气氛,帮我缓解点压力,她这样的死寂只会让我觉得更加压抑。
梁达喝白酒的速度倒也可以,我原本以为他为了让我多喝,自己会少喝一点,算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因为我们是用喝啤酒的玻璃杯喝的白酒,而且刚好每人倒满一杯,当他的一杯喝完时,我的杯里还有一部分。这样的不平衡梁达显然是看在眼里的。
“小李子,你喝的有点慢啊,这酒不合你的胃口?”
“哪里,这么好的酒,我平常是很难喝到的。”
“那就对了嘛,使劲喝,喝尽兴了。快把杯里的喝完,再满上。”
这时晓晴终于说话了:“你不是有事跟他说吗?”她是对梁达说的,“你想把他灌醉再说啊?”
“怎么?等不及啦?”
“我吃饱了。想回家。”晓晴的声音有点低,这不像她平时说话的风格,嘴上说吃饱了,但从话语来看,明显底气不足。然而他们俩这简短的对话好像在打暗号一样,让我雾里看花。
梁达突然把头转向了我,不是找我喝酒,也没有要和我说话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这让我有些慌张,为了摆脱这尴尬的场面,我主动拿起酒杯敬他。
“梁总,我再敬你一杯。感谢您的款待。”
“先别慌,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看来是箭已上弦了,我做好了准备,梁达接着说,“你知不知道我跟晓晴是什么关系?”
又是一把双刃剑,我是应该庆幸还是懊恼自己的聪明呢,我对这个问题作了一个下意识地判断,它有可能只是梁达的一个试探,至于他想试探什么,那就只能通过我的回答得出答案了。而当我企图从晓晴那里得到一些暗示时,梁达那紧盯的目光把我震慑住了。
作者题外话:早子近来忙于找工作,小说没有精力写,请大家多多包涵~~
一三八、爱的代价
“比较亲密的朋友吧。”我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只给了一个相当敷衍的答复。
“朋友?哈哈哈,晓晴,他觉得我们只是朋友关系。”梁达突然大笑,但晓晴依然很沉默,梁达接着说,“那你跟晓晴是什么关系呢?”
“同事啊。”
“是吗?没有更深的关系了?”梁达的表情有些奇怪,我知道他是话里有话,但是我不确定他究竟指的是什么,所谓更深的关系,如果是他所关心的,那么只能是恋人关系,否则,就算是再亲密的朋友,那也只是朋友,他没必要这么故弄玄虚。
这时我又看了看晓晴,此时的她已经可以把头抬起,在我看向她的时候,她也瞥了我一眼,有些局促,像是有话要说,却还是憋在了肚里。
“没有更深的关系了啊。”
“小伙子,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子汉。连我的女人你都敢动,你要是没点本事,我今天还真饶不了你。”
梁达终于暴露了,这个暴露类似于摊牌,这应该才是他今晚找我来的真正目的,而晓晴坐在旁边一直郁郁寡欢的表情也证明,这一切也由她的功劳。我想,梁达自己是不会去打听我跟晓晴究竟是哪种关系的,更何况他根本也打听不到,因为我和晓晴严格上讲并没有过于亲密的接触,说是简单的同事关系一点也不为过。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晓晴对梁达撒了一个谎,她撒这个谎的目的就是要我去帮助她,帮助她逃离梁达的婚姻牢笼。但是她这一着棋显然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了我的人身隐患之上。
梁达从那两瓶没开的酒里又拿起一瓶放到我的面前:“小李同志,今天你把这酒喝了,晓晴就是你的,要是喝不完,你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