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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有事?”
“你怎么又成这样了,我又哪得罪你了吗?”
“嗯?怎么这么说?”其实我已经听出晓晴的意思了,她无非是见我最近和她没怎么说话,感觉又回到冷战状态了。但是我对这种猜想也不是很肯定,因为她对我的在意跟我对她的在意相比,显然差太多了。
“是不是我不跟你吃饭,你生气了?”
“没有,我生这气干什么。”
“真的没有?”
“当然。”
“那今天要不要请我吃饭?”
“你今天有空了?”
“是啊,亲戚都走了嘛。”
“行啊,那下班我就直接坐你车了?”
“不行!”
“怎么不行了?”
“我不想那么招摇,公司里大嘴巴太多了。”
“那年夜饭我们算不算招摇?”
“那不一样啊。”
“怎么不一样了?不还是我们俩么?不一样都会遭人说道么?”
晓晴想了一下,她也许知道是说不过我的,便放弃了抵抗,说:“那这样吧,我们迟点走,等班车都离开了再走,你跟小王说一声,晚上不坐班车了,记得一定要编个很好的理由。”
“吃个饭,跟做贼似的,那下班见了。”
一二九、机不可拾
晓晴的这次行为让我有些困惑,她显然不是贪图我一顿饭,而她拒绝我的那几次,虽然她有合理的借口,但是在我看来,她不想和我约会才是最主要的原因。不过我依然抱有一丝幻想,也许当我有一段时间没去打搅她时,她也会觉得空虚,以前她没有说出口,而这一次,她竟然主动询问我是不是因为吃饭的事而生气,我为什么又变成那种冷漠的姿态。这显然是一个进步。
女人都是有虚荣心的,只不过是有强弱之分,晓晴是属于强的那一种。女人都渴望被男人关注,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男人都喜欢看丝袜美女,在大街上看到一个穿着*高跟的女人,男人的眼睛肯定会聚焦过去,这是站在男人的立场;如果换到女人的角度,其实那个穿*的美女选择这样性感的打扮,为的就是吸引男人的眼球,当有男人盯着她看时,她的虚荣心就得到了满足,证明她这样的穿着是成功的。同样的推理,晓晴已经习惯了有男人围绕着她或者纠缠着她的日子,对她来说,越多的男人围着她转,她就越开心,因为她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但问题是,一旦她的生活归于平淡了,男人们要么因为受了打击而退缩了,要么因为忙着别的事把她疏忽了,那么她就会觉得很空虚。这样的女人其实很多,多到可以形成一个群体,一种类别。而秦雅露却是相反的一类,她也许是因为上一次恋爱的失败而对男人产生了满腔的仇恨,再加上她天生的自我保护心理,男人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只只披着羊皮的狼而已,只要有男人接近她,她就会产生抵抗,所以她习惯清净的日子。
晚饭吃的是干锅,这是我第一次吃干锅,也是我第一回听闻有干锅这种菜肴,和女人吃饭的最大好处就是能接触新食品,增大我的知识面。
干锅的做法,其实从它的字面就能看出来,因为我们最常吃的是火锅,火锅的最大特点是火烧,火烧的是锅里的水,水热了才把锅里的食物煮熟,而干锅则完全相反,它不加一点水,但是也需要火,食物放在无水的锅里炒,直到炒熟。我们所在的这家干锅店据说是四川人开的,所以他们的菜都是便辣的,服务员在询问我们能否吃辣时,给我们提供了几种选择:很辣,中辣,微辣和微微辣。这个分档很有意思,在微辣之后还有一种微微辣,服务员解释说,刚开业的时候也没有微微辣的,但是有很多顾客选了微辣还是觉得辣,所以就出了微微辣。最后,我们就选了微微辣。
“你现在还是一个人住吗?”
“嗯。”这应该不算在撒谎,秦雅露只是借住一小段时间,很快会搬走的。
“你一个月能存多少钱啊?”
“我是月光族。”
“不会吧?你一点钱都不存,那你以后怎么买房啊?”
“那你说,我一个月应该存多少,存到什么时候可以买房呢?”
“不管存多少,都应该存一点吧?你一个人能有什么消费?”
“谁说一个人就没什么消费了?我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只是你看不到而已。”
“你就一点没为将来打算打算?以你现在的工资,每年至少能存一万多块钱吧,将来你的工资还会涨上去,存的更多,这样日积月累,还是挺可观的。”
其实晓晴说的也是我正在做的,我每年的存款目标就是一万到一万五,当然是基于现在的工资水平,以后按照工资的增长比例,存款数额也以相应的比例增加。我谈不上是一个多么节省的人,但是我也算不上是一个好铺张的人,所谓的月光族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的存款来了?”
“问问嘛,关心一下不行吗?不过你的状况很让我担忧,你别工作了几年,到头来一分钱都没省下来。你好歹也是个主管,活的这么穷酸,不怕人笑话啊?现在这社会都是金钱至上,这个你总该懂吧?”
晓晴终于说出了她的观点,这句话只是在验证我以前的猜测都是对的,在她的眼里,金钱永远是第一位的。我在想,她突然关心起我的存款,是不是想了解我的经济状况,而原因便是她开始考虑我是否可以托付。说实在的,跟她已经在接触的富豪或者富二代相比,我起码也算一个潜力股。尽管这么想,我还是没告诉晓晴我的实际状况。
“钱真是个好东西啊!”
“当然了,他们都说钱不是万能的,可我偏偏觉得钱就是万能的。”
“那你就错了。随便举个例子,人总要死的,你有再多钱也免不了啊,它怎么能是万能的呢?”
“你别死心眼嘛。钱是解决不了死亡,但是有钱可以死的光彩一点,现在就连墓地都标上天价,你有钱就能葬在风水好的地方,就算死也死的舒心。”
这套理论我还真是头一回听说,我和拜金主义者完全是两种人,比如有这么一句话:“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我通常是这么理解,没错只要是金子一定会发光,但是谁能保证金子一定会发光在它适合的地方呢?假如它在粪堆里发光,或者在沙漠中发光,它的光芒有谁会在意呢?
“你和刘奇怎么样了?”安静了一会之后,我突然转移了话题,其实这个问题在我的心里憋了很长时间,我原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能够浮现出什么痕迹来,但是等了这么久也没有丝毫动静,正好借吃饭这个机会打听一下。
“没怎样啊!”
“你们不是又和好了?”
“别提他了,我跟他是不可能的,没有安全感的男人我不会要的。”
和我之前预料的一样,晓晴始终放不下刘奇所干的那种行当,我选择等待是完全正确的。人生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阴差阳错,是你的不会跑,不是你的你也求不来。这个消息传达给我的不仅是晓晴又恢复了自由身,还有一点就是像我分析的那样,晓晴应该是有些空虚了,她现在渴望男人的围绕。
其实,如果照着这个思路去想,我觉得晓晴也挺可怜的,我一直觉得她的生活中是不缺少男人的,但是她现在却成了一只孤独的凤凰。
吃完饭,晓晴提了一个很不可思议的建议:“去你那坐坐吧?我现在不想回家。”
所谓“时不待我,待我时我无时,时我两难待”,我几乎完全看到了晓晴的空虚和寂寞,而我也完全能预料如果我有条件让她去到我的住处,那将会发生一件重大的事情,那极有可能是我人生一个重大的转折。可是,我很无奈地讲出这个可是,我只能说时机还不够成熟,也许是命运故意在捉弄我,总之今晚的晓晴不属于我。
“去我家也很闷的,我们随便走走吧。”说出这句话时,我体会到自己有多没用,我也感觉到了晓晴在内心里骂我无能。
“我的脚很累,不想走,那就开车随便逛逛吧。”
“嗯,也行。”
绝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虽然晓晴开着车,但我还是像以往一样送她回家,不管这有多别扭。在离别的时候,我们连一句再见都没说。
一三零、传言
人们总说风雨过后见彩虹,但是我现在的处境是过了这家村,已经没有那家店了。
二月的天依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