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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拿着五万现金,张振华咧嘴大笑“我还从来没挣过这么多钱!”一看表,还不到下午三点,他决定立即去王府饭店。
张振华没有去会场,直接到徐茵茵的客房里,他冷静地权衡着桂仁的这个机会。张振华在北大十年,在这个年龄段的本专业精英,他见过不少了,有些人在理论研究上简直是天才,三十出头就是教授、博导。自己到了北大一个礼拜后,就知道智商相对于他们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好在这么多年来的勤奋努力,没落得太后,可他们也一样刻苦。张振华非常清楚,自己不是天才,如果还在北大这个平台上从事理论研究的竞争,短期内成功的可能性不大。什么时候能当博导自己都不敢奢望,狠狠心定个目标“四十岁之前争取能当上北大的博导”,心里还打鼓。
桂仁提议到实践中去成长,自己真的心动。伟人说过“社会需求比一百所大学的推动都大”,自己也曾留意过国内企业状况,从几个师兄的经历来看,自己不太适应那里的环境,除了个别在学校就喜欢搞点“校园政治”的外,几个师兄混的都不太好。桂仁搭的这个平台,自己过去直接就是主角,这样的机会好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桂仁这个老板,自己接触了两次,感觉很实在,非常尊重自己。给出的待遇,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自己第一感觉只有“受宠若惊”,有种“士为知己死”的感动。自己能在第一时间判断出这个机会的最大不确定在桂仁的投资决心,以及迅速做出的应对,张振华暗暗给自己打了个高分。刚刚急匆匆赶到王府饭店时的冲动,已经完全淡定,张振华感到了一种器宇轩昂在内心升腾。
第二十章
他详细分析了一下自己到和邦国际牵涉的人事关系。导师李院士,是个好老头,几次为他的事屈尊和物理系协商和校领导反映。可物理系实在是人才济济,人家从美国名校海归的博士才给个副教授,徐茵茵要到北大物理系,人家系主任也是绞尽脑汁,最后不得不告诉李院士:“你给安排活吧,只要能安排出来,我就立即发聘书。”搞得老头面红耳赤,回来只能好言相劝张振华,不管张振华有什么选择,李院士都会大开绿灯大力支持。张振华对李院士是感激涕零,自己不是李院士最得意的弟子,导师为了他,院士的身份都不顾。他想,等到年底师弟的学业差不多就可以顶替他帮助李院士了,那时离开北大,对学校、对导师、对自己都好交代。
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老婆。每次想起大三时自己的鲁莽、冲动,心里就不免愧疚,这么多年来,徐茵茵对自己毫无怨言。在她自己的专业上已经小有成就,除了北大,北京其他院校还没有徐茵茵非常对口的研究方向&;#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正想着,徐茵茵开门进来,今天会议结束得早,本来想回客房打电话通知张振华的。哪想到张振华大白天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躺在床上一身不吭,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窗帘遮光效果绝佳,幸好张振华开了床头灯,虽然亮度调得较暗,但能看出是张振华,否则徐茵茵还真得吓出个好歹来。徐茵茵以为张振华又在为工作的事情发愁,善解人意地倒了一杯白开水,给送到床头。张振华看到徐茵茵进来时,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徐茵茵微笑着到自己面前时,张振华勾手揽过徐茵茵的细腰。徐茵茵赶紧把水杯放下,小鸟依人的倒在张振华的胸前,满眼深情的注视着张振华,读着张振华的内心。
张振华基本理清了思路,觉得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详细向徐茵茵描述一遍,请她一起把各方面的利害关系细细捋一遍比较好,这样也能更好地把握徐茵茵的心思。
徐茵茵听着张振华的介绍,内心里翻江倒海:和张振华十几年了,现在张振华终于要学有所成,居然就碰到了桂仁这样的老板,好像打瞌睡桂仁塞了枕头过来,别提多美了。张振华对是事业的执着,自己从来没有抱怨过,当初自己看中的就是他这种认真、韧劲。在北大这个理论研究重地老公取胜的把握不大,也为他发愁过,但觉得只要努力过就对得起他自己,自己也就没有什么遗憾。现在有机会开辟一个新战场迂回进攻,又有超过预期的物资待遇,张振华的事业起点可就提高了不少啊!真为他高兴。徐茵茵暗暗地高兴着,又转念一想,张振华如果到了和邦国际,在青海的时间不会少,兰州和青海的距离不远,火车没几个小时就到西宁,周末就可以在一起过,不必兰州北京分隔千里牛郎织女一般。想到这儿,徐茵茵就笑自己太小女人,在兰州时一下课就会想起张振华,内心那种寂寞能向谁诉说。不知不觉间,一颗晶莹的泪珠在徐茵茵眼眶里滚动,缓缓的流下面颊,张振华一直和徐茵茵四目相交、心灵沟通。看到徐茵茵光洁脸庞上那颗晶莹的泪珠,张振华探头过去一口噙住,微微有点咸味,内心里百感交集,两张嘴就紧紧地粘合在了一起。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静静听着对方心跳,好像回到了高中校园小树林里。
第二十一章
桂仁迅速调集香港的刘先生、邝先生,共同奔赴加拿大。刘先生负责了解有意竞价荷兰范德再保险公司的几个买主的背景和意图,邝先生负责接洽范德公司联系昆东盐湖在加拿大试制事宜。邝先生遇到了麻烦,对方拒绝和邦公司的要求,理由居然是没有向中国公司转让意向。这是很严重的市场歧视,邝先生提出了书面抗议,对方居然在书面回复中否认说过这样的话,干脆就拒绝解释原因。桂仁收到邝先生的汇报,以为看错了,和邦国际是香港注册公司,怎么也受这种待遇,难道政治因素这么大吗?以前听说过,中国国企并购美国石油企业被拒的事情,和邦国际又不是国企,没有这种先例啊。难道接待邝先生的范德员工是个种族歧视者?桂仁百思不得其解,一时也没了头绪。
深圳碧桂园别墅,桂仁从邮箱中取到了驻加拿大商务参赞的最新邮件。来到书房,拿起裁纸刀,仔细裁出一个封口,把邮包外包装整齐放到书橱的大格子里与前面收到的邮包一起摞好,拿起邮包内的文件细细研读起来。参赞工作非常细致,收集到了有意竞价的国际买家名单,分别是一家俄罗斯公司、一家英国公司和一家德国公司。俄罗斯公司是一家矿业公司,目的似乎在于实业投资,英国公司和德国公司原先都是金融投资公司,竞标目的应该类似范德再保险公司的投资行为。桂仁沉思良久,拨通了加拿大刘先生的电话,对方正好有一份调查小结要上报,准备传真过来,桂仁决定先看传真再和刘先生讨论。传真非常详细描述了那三家公司的背景,实力都非常雄厚,三家公司都看中了碳酸锂的投资前景,竞价的决心非常大。桂仁想,范德再保险公司可能是小看和邦国际的实力了,因此才显得如此傲慢。如果是这样,桂仁倒不太计较,这么久的商海浮沉,这点小情绪不会有什么影响。再说,那三家公司在明,自己在暗,竞价时不见得是坏事。竞价时最高价者得,这是基本原则,到时范德再保险公司即使不想卖,那也由不得他了。
桂仁决定理清思路再和刘先生讨论,他琢磨着该怎么让范德再保险公司同意试制中国盐湖水。这一着通过正常途径好像走不通,那是不是可以在加拿大小盐湖工厂里想想办法呢?还有一个思路,先买了范德再保险公司的打包项目,再来试制中国盐湖水?显然,第一个思路对桂仁来说风险最小,可是实现起来也最没把握。他迅速联系邝先生,让他想尽一切办法,让加拿大小盐湖的工厂试制中国盐湖水。邝先生当天就赶到了现场,了解工厂的组织结构,可惜,范德再保险公司对专利保卫工作非常严密,在工厂的每一个重要岗位都设置了专人负责,工厂厂长是范德再保险公司的北美总部员工。厂长似乎已经得到了北美总部的指示,对邝先生的接待非常冷淡,根本没让进生产车间。桂仁不太了解加拿大那边职业道德文化,在电话中试探着问邝先生有没有什么私人关系可以请厂长帮忙。邝先生非常肯定地告诉桂仁,这样的想法行不通,后果会非常严重。首先厂长是个荷兰人,临时找私人关系很困难,其次,即使厂长答应了,其他岗位也安排了范德再保险的人在监督。范德再保险公司按保守专利技术的严密在保卫这个工厂,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