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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vision3节省了设备费用,劳德白克把这归功于摩尔定律(Moores Law)。因特尔的戈登·摩尔(Gordon Moore)于1965年做出预测:芯片中的晶体管数量每两年会翻一番,由此会推动芯片的计算能力每两年翻一番。这个定律不仅使Google和互联网能够继续存在,而且可以通向本书中的每一个定律。数字摄像机的价格已经直线下降。Revision3拍摄凯迪拉克时使用的是价格为8500美元的机型,但我已经看到有些报社甚至是电视台在使用价格为10000美元的手持设备记录高清素材。Revision3使用便宜的液晶屏和镜子,而没有使用品质优良的台词提示器以及为之编写内容的价格昂贵的撰稿队伍。Revision3使用苹果电脑完成编辑工作,而没有使用价格数万甚至数十万美元的编辑系统。劳德白克说,他们唯一未从摩尔定律受益的设备,是供拍摄移动镜头时使用的手工制作的意大利支架,这个支架上没有电子设备,要依靠精密的滚球轴承进行工作。该死的实体!
Revision3的人工费同样很低。Revision3没有雇用美发俊脸的主持人去阅读撰稿人放在台词提示器中的内容,而是雇用对所讨论的话题有知识、有激情并能吸引社区观众的主持人。Revision3的发行几乎不花什么钱,因为它有那么多的伙伴,包括Google的YouTube,可以把视频片断传播到四面八方。市场营销费用?当你拥有忠诚的观众群时,根本没有做市场营销的必要。当《掘客一代》这个有声播客节目来到纽约拍摄并吸引了2000人来到现场时,我也是这群现场观众的一员。我是那里年纪最大的奇客,与我的儿子有着同样的感受,他正站在那个长着灰色头发的唯一领袖的旁边,那时的感觉,就像让妈妈带着去参加滚石音乐会一样。为了推销自己,Revision3从自己的节目中剪出最好的部分上传到YouTube网站上,以便让粉丝们能把它传向四面八方。——这是一种示范,证明你的产品能够成为你的广告,你的用户就是你的广告代理人。
Revision3的收入情况如何?劳德白克说,到2008年中期时,像《掘客一代》这样长度的节目,以每1000名观众(广告的标准计量规格)80~100美元的价格卖给了3个赞助商。作为对比,普通网站上条幅广告的价格低至每千人几个美元甚至是几个美分。《掘客一代》为何能博得这种高额的回报呢?仍然是缘于人际关系。赞助商发行商业广告,观众应该记得他们。劳德白克说,Revision3的100%的会员无需帮助就能回忆出一个赞助商的名字,93%的会员则能回忆出两个赞助商的名字。这个数字在电视广告中是闻所未闻的,在电视上,商业广告往往被观众忽略或跳过去。所以,做个简单的数学题吧:借助每周25万名观众,Revision3每年就可获得400万美元的收入,而且这个数字还在增长。这对两个坐在沙发里的家伙来说,确实不算糟糕。
第十一章 媒体(9)
Revision3动员资深技师参加与魔法书和连环漫画有关的节目。劳德白克不仅在电视上还在网络上邀请观众提交节目样品以从中寻找天才。如果你清
天才或许不是到处都有,但也不像人们曾一度想象的那样稀缺。
楚如何倾听的话,互联网就是个惊人的新声音之源。天才或许不是到处都有,但也不像人们曾一度想象的那样稀缺。
劳德白克说,关键之处是要认识到,互联网“是一种新媒介,它与传统媒介完全不同。想想泰德·特纳(Ted Turner)是如何创建美国有线新闻网(CNN)的吧,他并不想简单地跳进有线广播网里,而是想创建一种完全不同的新媒介”。凯文·罗斯(Kevin Rose)也是如此,他的网络节目就是社区化节目,他是一位新特纳(Ted Turner)、新默多克(Murdoch)、新赫斯特(Hearst)——或者新奥普拉(Oprah),他是下一代媒介的大腕,因为他的思维方式与众不同。
用纽约大学新闻学教学杰伊·罗森(Jay Rosen)的话来说,我们与“从前被当做观众看待的人们”的新关系是合作。我并不是想说,最终我们每个人都要为电影写出一个结局。我不想这样,因为编结局是作家的工作。尽管如此,娱乐业已经变得合作化了。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一个网络传奇:一个美丽的十几岁女孩儿——网名为“寂寞女孩115”(LonelyGirl115),在她的卧室里,通过摄像头向网络观众谈论起自己的另类生活,因而一举成为YouTube娱乐界的网络红人。这个传奇中最迷人的地方,不是这位寂寞女孩儿的视频,而是那些环顾在四周的观众,他们对她做出回应,提出问题,影响着叙述的进程。当最终结果显示,这位寂寞女孩儿的故事并非现实而是纯属虚构时,观众们的反应——很多人表现出愤怒和失望——同样是迷人的。这个艺术品具有互动的性质。类似的事情在“无憾电视”(Television Without Pity)网站的论坛上也发生过。在该网站上,那些受到收视下滑威胁的电视剧制片人,可以得到来自观众的关于情节与人物的忠告。这些制片人已经认识到,观众与创作者对节目拥有同样多的控制权。
娱乐业如今可以摆脱旧形式的束缚了。情景喜剧不必每集都是22分钟的长度再加上8分钟的广告,电影可以变成肥皂剧,节目可以合作,天才可以来自四面八方,观众同时也是发行者,我们可以在任何地方观看娱乐节目。
好莱坞——尤其是好莱坞的电视——并未对这种变化视而不见,他们从音乐产业的命运中获得了启示:在一个已经无法控制的世界里,音乐产业还在竭力保持控制权,势必难以成功。电视网或许刚刚开始自救行动,因为它们已经打破了原来的规则。美国广播公司(ABC)甚至不惜伤及自己的发行者——地方电视台,ABC把一些节目放在网上,并把它们卖给了iTunes。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BC)和福克斯公司(FOX)还推出了一个名叫Hulu的令人印象深刻的播放器。在英国,英国广播公司(BBC)在iPlayer中也已开始做同样的工作。像Google一样,它们已经学会了分布式思维方式。
在Google时代,好莱坞制片厂和电视网会变成什么样子?从某个层面来说,它们不会发生变化:它们将继续祈求重磅娱乐炸弹与制造重磅炸弹的明星的诞生。从社会高端看,名人经济很可能是永恒的,因为同一段时间只能有那么多的大明星。但是,从社会基础看,我们将发现各行各业的更多名人——即使他们的名气会相对小些,这种情况是沃霍尔定律(Warhols Law)的表现:每个人都会因15次的网络点击、链接、Tweeter上的发言或YouTube上的视频而出名。名声,就像天才与观众一样,也不再是稀缺资源。
第十一章 媒体(10)
对这种丰饶资源的管理会呈现出很多机遇。我们对指南的需求前所未有,但可怜的《电视指南》如今已经奄奄一息,万用均码式的评价体系也难以再发挥作用。但是,一个能为我们提供互助途径、帮助我们找到最佳娱乐方式的系统将会是富有价值的。如果我是在今天才启动《娱乐周刊》,那么它会成为一条正好能找到我喜爱内容的途径,会成为一种协力完成的Google趣味。
娱乐作品将呈现出更复杂的社会经历。尽管我仍然希望作者们恪尽职守,推敲故事,但并不意味着我不愿意看到其他人对节目和影片进行重新编排。在观念受到控制的旧模式中,重新编排是一种侵犯版权的行为。但在开放式、分布式的新思维模式中,它只是一个你要如何加入对话的问题。喜剧中心频道(edy Central)的史蒂芬·科尔伯特(Stephen Colbert)像斯特恩一样,一直向他的观众们发出挑战,让他们重新制作有关他和约翰·麦凯恩(John McCain)的视频。有些做得很好,有些则更加糟糕。但在这个过程中,观众
或许未来的娱乐业会化身为数百万好莱坞中的星星之火,它将激发出更多的创造性,同时把所有的观众和社区吸引到创造性活动之中。
们把他的挑战带到了YouTube、Myspace和博客中的每个角落。它是一种礼品式互惠经济,是一种利己经济学:每一位制作视频的人都想获得关注,并且能
从科尔伯特及其网络社区获得关注。内容即广告,观众即创作者和发行者,而科尔伯特就是催化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