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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桐得知阎董事长叫她第二天去,简直兴奋得一夜都没睡好。她明白,只要叫她去,她就有希望。
事实是,不管阎董事长承认或不肯承认,虽然认识丽桐的时间并不算长,但丽桐的身影她已不可忘掉。
“你昨晚没睡好觉?”
“知道阎姨叫我来,高兴得一夜都没睡好觉,巴不得天亮呢。”
“你这孩子很会说话啊。”阎董事长望着她说,“不过你先别高兴得太早,我还要考你呢。你阎姨可是一个严厉的人啊!”
丽桐一听此话,神情有些紧张。不知她要考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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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缘分(5)
“你别紧张,不会太难!”她想了一下,接着说,“先把你的简历写一写。”
丽桐拿起笔刚要写。
“哦,不,在电脑上直接打出来。我去去就来。”
很快,丽桐就将简历写好,见连着一台打印机,就把简历打印出来,并把自己的毕业证和身份证,连同简历一起放在阎董事长的办公桌上。
“写好了,挺快呀。”说着,她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打好的简历很快看了一遍,“行,语言很流畅,条理清晰。”她又拿起桌上的证件,“你还是个细心的人呢,我都忘了。”
“你把这个翻译出来。”接着,阎董事长拿出一张有着英文字样的纸给了她。大约有四五百字。英语,哈,她的拿手好戏。没过多久,她就把它翻译出来,送在阎董事长面前。
“我说丫头,你可真行啊!”阎董事长边看边笑着说,“你母亲是个老师?”
“是啊。不过已退休了。”
“父亲呢?”
“早已病逝。”她问这些干吗?丽桐想着,心里还在惦记着考试的事,“不考了?”
“考试?!呵呵,你已经过关了。”
“刚才就是?”丽桐有些不信。
“对呀。”阎董事长微笑地望着她。可有个疑问让她很费解,就是她母亲是怎样把她调教成这等人儿。“在家妈妈管的严吗?”
“还行,不算太严。”
“平时她都教你些什么?”
丽桐望望她,茫然和着不解。她怎么婆婆妈妈像个老妈子,哪像个董事长的样啊。在她的想象中,董事长食的都是人间高等烟火,哪像这样啊。“教我些什么!我也闹不清。整日就是些唠叨。不是怕你这不会,就是怕你那干不了!哦,对了,记得我考上大学之后,每次放假回来,她都要给我指定一些书看。我一看,怎么都是一些老古董呀。你说看看老子的书,也许还有点用处。可孔子的那些儒家学派的书籍,对当今的社会来说能用嘛。可妈妈却说——儒家的‘儒’字怎么写?我说——不就单立‘人’,右边一个‘需’字嘛。妈妈又说——这就对了!人需的书你不读,你还读什么?将来怎么在社会上做人?妈妈可真厉害,我只好照她的意思办了。”
“难怪你很特别,原来你有一位很了不起的母亲啊!”
“后来她把我留在身边,并认我做她的干女儿!当时,我也真没想到,她对我会那么好!”
听完丽桐的话,穆亚珂默默无语。就像天良突然跃入他的心扉,逼得他的心开始颤抖。
十八 阴影(1)
散儿知道,要想出人头地,单单依靠个人的力量远远不够,必须有阶层的荫庇,才能不断地汲取营养、充实自己的力量,才能一路茁壮成长到枝繁叶茂,直至被那个阶层所接纳,真正成为它的一员。
也就是说,她必须围绕这个阶层、这个目的来玩好她的游戏。她不能超出这个游戏的任何规则,超出就等于死亡。现在,她已感到这种危险的存在!
散儿是一个聪明人,当然懂得给予和索取的道理。这道理永远都隐含在事物里,从表面根本无法看得到。要想有一棵大树好乘凉,就须得施以肥水,并一路呵护它不受到任何伤害。伤害它就等于伤害你所依附的那个阶层的尊严。尊严是阶层的生命,危及它就危及到阶层的存在,你就会不可避免地遭到这个阶层的无情唾弃!
如果丽桐不是阎董事长的干女儿,亚珂与谁好她问也不问。没想到穆亚珂不但是阎董事长的小情人,继而又是她干女儿的情人。现在,她感觉不到一点滑稽,只觉得棘手,难以脱身。
如果一个人的尊严被伤得体无完肤,而这个人又是这个阶层的代表性人物,这到底该有多恐怖啊!穆亚珂还偏偏不听话,还想着他的春梦。
就在请客后的第二天,刘珍一个电话把她找去,劈脸就问,她对她怎么样。她毫不犹豫地说,当然好。
“好!哼!”刘珍气咻咻地说,“好个屁!”她那原始人的嗓门这时暴露无遗,“瞅你给我找的这穆亚珂,是个什么东西?标准一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望着盆里的家伙!”如果不是她胖得跳不动的话,早就跳了起来。这会儿,她只有拍桌子了。
原来又是吃醋!她望着刘珍,静静地看她发火,肚子里盘算着等她发完火再说。
接着,刘珍恼怒地把那天晚上跟踪阎董事长的事说了出来。她没想到阎董事长也是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跟她抢!说着说着,她望见散儿那一双细长的眼。这是一双什么眼啊!睁着不像睁着,闭着不像闭着,似笑非笑,叫你根本闹不清她是在同情她,还是在嘲笑她。她突然止住话语!她天生就是这样一双眼睛。这样的眼睛你有什么办法!刘珍气恼地想。
这些不中看也不中用的老东西,想玩找一个玩玩也就算了,却偏是抓住人家不肯放手。唉!真不知穆亚珂的母亲是怎样生的他,人见人爱。可他也特笨了,干着这事,却连两个半老徐娘都摆不平!这事要叫阎董事长知道,就她那神秘莫测的样,与人与己可都不利啊!她最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我说珍姐,这事啊,大概是你满足不了你那小帅哥的欲望了。哈哈!”散儿俏皮地说。
“你这个散儿,去去!”刘珍也忍不住,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
“其实,这事儿你也不必生气。你还能跟他玩几天,只要他顺顺从从地跟你就行!唉,想来阎姐还不知你和他的事。你要真想独占,就暗暗地在亚珂身上下些工夫,收住他的心,让他不理阎姐就是了。没有必要让大家都知道!否则,很伤面子呀!”
对于刘珍的愤怒,因她吃准了她的心思,摸准了她的脾气,所以全然不放在心上。照她自己说的,号不准她的脉,她就不当这个兽医。谁知半路杀出个孟丽桐来!由此看来,计划得再好的事情,意外总是能给它致命一击!要命的是,穆亚珂根本看不清这里面的利害关系,这就更让她无招可使。
不过,这没有关系。散儿有一种本领是普通人所不具备的。就是无法解决的事就丢开它,直到哪一天忽然受到灵感的启迪,找到切实可行的办法,就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大约这就是一个人的敢作敢为,和有所为有所不为了。
今天是星期天。星期天总是个让人寂寞难捱的日子。
她拿起手机,奇怪的是,还没有拨打朱子强的手机,她首先想到的是小玲。这也难怪,只要她去找朱子强,大多数情况下都能碰到她。
打通朱子强的手机,她要他在家等着。
十八 阴影(2)
她能想到小玲,但这并不是说她就把她放在心上。按照她的揣想,小玲现在和她刚到丽城时很相像。那时她刚到丽城,心儿就像一个孤魂,一个野鬼,无所寄托到处游荡,那种寂寞痛苦的滋味根本就无法诉说。就像那些没有经历过苦难的作者偏要去写痛苦一样,能把痛苦写得一塌糊涂。等到痛苦真正降临在他们身上时,他们就会变得目瞪口呆!小玲在这种境况下遇上朱子强,一个诚实不欺的大哥哥,哪有不粘上的道理。至少可以宽慰一下自己那颗孤独的心啊!像她们这类女孩,一旦有了自己所属,会把这一切都忘记。可是她们都很年轻,青春活泼的气息像春花一样芳香,这不能不让她挂怀。是嫉妒还是失落?
朱子强坐进她的车内。“去哪?”
只想着来找朱子强,实在是忘了找个由头。“燕窝岭。”但散儿的反应很机敏,只不过是一瞬间,就随口说出。
因为朱子强住在星海湾广场西边,所以散儿驾车穿过星海湾广场,便驰上滨海大道。
这个散儿,去燕窝岭有什么好玩的呢?
看着朱子强坐进自己的车,一股真实的感觉使她的心变得轻松起来。她不知何以有这样的感觉,但只要真实可靠就行。
朱子强是个明了事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