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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森先看到了那架钢琴,她停了下来。
“怎么了?”
“你看。”卡尔森指着钢琴。
一副令人心碎的画面。克雷格心想。
可没想到卡尔森接下去说:“你还记得那首肖邦的幻想波罗乃兹吗?”
“嗯哼!”克雷格有些莫名其妙。
“你说过的,你会经常弹给我听的。说真的,我的钢琴技艺两年来没有任何长进,如果不觉我太笨的话,你愿意收我这个学生吗?”卡尔森的话让克雷格有些吃惊,继而倍感轻松。于是他们从钢琴到音乐到艺术讲开去,讲了一路……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爱情的表白,没有吻,只有沉默……还有那些充满激情的对话,他们谈论乡村,河流,音乐,艺术,书……他们体会到奇怪的幸福……这种想要发现彼此心灵世界的迫切……一种情人的迫切,已经成为奉献,除了奉献身体之外的灵魂的奉献。“了解我,看着我。我是这样的。这就是我所经历的,这就是我所感受的。你呢,我的爱人?”
二十四、军校新生
两天后,克雷格收到了他的《入伍通知书》。令他奇怪的是:通知书要他在9月2日,星期一,早晨八点整到《波茨坦陆军军官学校》报到。难道要我再上一次军校吗?
星期六,将军回来了。晚饭前,将军把克雷格叫进书房。
将军站在书桌后面,抽着雪茄,眼望着窗外。克雷格进屋后,将军把桌上的雪茄盒子推到他面前。
“不!谢谢!将军。”
“怎么样?阿里克斯,都准备好了吗?”
“我没想到还要上军官学校。”克雷格毫不掩饰自己的疑惑。
“这是我私自做的安排,很抱歉没来得及跟你商量,不过我想你会同意的。”将军解释道。“你是专业技术军官,到《波茨坦陆军军官学校》只是参加基本军事训练。时间是一个月,并不是上军校。”
将军绕过书桌,在沙发上坐下,并示意克雷格也坐下。“当然,你也可以不参加军训,不过我觉得还是参加好,会有好处的。”
“我听您的,将军。”对于一个军官来说,基本军事技能是一定要的。将军想的还挺周到。
“很好。”将军点点头,“这一个月也许会不太好过,所以我希望你做好思想准备。在战前,新学员的军事训练是六个月,后来缩短为三个月,现在更好,仅为一个月了。不过,要求没有丝毫降低。日程安排的很紧,训练很严格,甚至苛刻,大家都把这段时期叫做‘魔鬼训练营’。以前有些人因为受不了而退学了,现在前线需要军官,所以一般不会有‘退学’的事发生。”将军看着克雷格,“何况你身体强壮,不会有问题。”
“听夫人说,您也是《波茨坦陆军军官学校》毕业的。”
“是啊,这是我们家族的传统,几乎所有的男孩子都是《波茨坦陆军军官学校》的毕业生。”将军抬起头,颇为自豪地说,但他马上就垂下了目光。“没想到这个传统到我这儿就终止了。 沃尔夫,就是卡拉的父亲,他死也不肯参军,不惜为此跟我断绝父子关系。”
克雷格还是第一次听到将军谈论卡拉的父亲,他看到将军眼中隐隐闪动的泪光,心想:不知道,独生子蔑视传统,还是因此失去儿子,哪一个更让将军伤心。
将军像是自言自语道:“万能的上帝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沃尔夫如果活到现在也许更糟,我只是希望上帝不要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在卡拉身上。”
过了一会儿,将军回过神来,拍拍克雷格的肩膀:“好了,明天一早,我会安排车送你去学校的。今儿晚上别忘了同卡拉告个别,因为以后的一个月里,你是不能回家的。”
晚上,克雷格正在整理东西,卡尔森走了进来。
“东西理好了吗?要不要我帮忙?”话虽这么说,但卡尔森明显没有想帮忙的意思,本来也没有什么可帮的。
“不用,明天其实不用带什么东西,军校里都会发的。我只是把房间理理干净,不然玛莎该抱怨了。”
克雷格整理着书,发觉卡尔森倚着窗台,正歪头看他。
“怎么了?”
“听说,军校里,高班生会欺负新生,是真的吗?”
“以前有过。”
“有时会很过分,超出了界限,叫你无法忍受。爷爷就说过他以前有同学因为受不了而退学的。”
看着卡尔森严肃的神情,克雷格笑了。“嗨!你这脑瓜子里在想什么?就一个月,不会有事的。”
“这我知道。你是职业军人,你上过军校,这一个月,对你来说是小菜一蝶,当然不会有事。但阿里克斯不是,他虽然不是弱不禁风,但也不是运动健将……他信仰自由,蔑视权贵,应该属于经常被罚的那类人……他没有军事技能,不会一开始就能蒙上眼睛拆装枪械……”
卡尔森的一番话说得克雷格目瞪口呆,他可从来没有告诉卡尔森自己是职业军人。看来到目前为止,一切顺利都只是因为自己运气好。“真有这么糟吗?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看出来了?”
现在轮到卡尔森笑了:“看看,不打自招了吧。”这是第二次克雷格在卡尔森面前短暂地失去他的从容镇定,虽然只是那么一瞬间。“你不用担心,没有那么糟。应该没有其它人看出来,不然你明天就不会去军校了。其实我也不确定,我只是有种感觉。我知道职业军人的走路、站立、坐姿都跟一般人不一样,这些我太熟悉不过了。在别人面前,你很注意,但有时还是会不经意地流露出来,正巧被我看见了。”
克雷格低头沉思起来。他承认近来他确实有些放松,因为这里已经是他的“家”了,而明天他就要去一个新的环境,所以卡尔森特地来提醒他: 不要忘了,你现在是阿里克斯&;#8226;斯坦贝克。另一方面,他又一次体会到他同卡尔森之间的那份默契。
“谢谢你。”克雷格真诚地看着卡尔森。
姑娘微笑着回应他。“你真的上过军校?”
“是。”
“你们那儿也有欺负新生的事?”
“一帮强壮的男孩在一起,干出来的事全世界都是一样的。”
“你自己也碰到过吗?”
“不仅碰到,还差点送了命。”
卡尔森瞪大眼睛,她期待着克雷格的故事。
其实这几天来他一直有种冲动,想要把自己的一些事告诉卡尔森,所以近来他们谈论了很多,只是在交谈中他会自然而然的将事情的时间和地点省略,卡尔森也不会问。有时他也会省略一些内容,反正卡尔森都听得懂,他是这样认为的。
“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刚生了一场大病,是伤寒,虽然病好得差不多了,但身体还是很虚弱。妈妈要我在家里多休养几天,晚一些去学校报到,这样有妈妈照顾会好一些。但是父亲不同意,他说报到是不能晚的,如果我觉得体力不支,可以向学校反映,学校有医生,有很好的医疗设备,学校会给予照顾的。其实父亲是对的,但当时我不理解,何况他说我已经是军人了,不应该再躲在家里由母亲照顾。我准时去报到了,因为赌气,什么也没说。
“在整个‘菜鸟季’里,就是新生第一年,‘菜鸟们’被罚是家常便饭,是传统。几乎所有的教官都认为这是必须的,是有益的,它可以有助于新生懂得服从,尊重上级,磨练意志,强健体魄。所以一般校方是不干涉的。只要不超出界限。”
“惩罚总是要有理由的。总不见得无缘无故吧。”
“理由要多少有多少:内务检查不合格;靴子擦得不够亮;腰板挺得不够直;向长官敬礼不及时、动作不标准;训练科目不及格;高班生的突然提问没有回答上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