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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迷人的姑娘,这样的无助,这样的忧伤,而且还有将军。卡尔森住院时,将军每天两次探视,全科的人都在谈论将军对孙女的爱真是太感动人了。恩斯特似乎只有一个选择。“你放心吧,小姐,一切交给我好了。”
伤员、医生都进了手术室,卡尔森已经没什么可做的了。她疲倦地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
“小姐,把鞋穿上吧。”玛莎把拖鞋放在卡尔森面前。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一直赤着脚,因为赤脚开车和走路,脚已经很脏了。但她一点都不想动,也不想去把脚洗干净,或是洗洗脸。玛莎拿来一杯水,递给卡尔森:“喝口水吧,小姐,你看上去不比斯坦贝克先生好多少。”
卡尔森喝了水,把杯子还给玛莎。“谢谢!玛莎。”她嘴角往上翘了翘,算是微笑。
一位护士拿了一张纸过来,对卡尔森说:“冯·伯克勒小姐,请把病人登记表填一下。”
“好的。”卡尔森接过那张纸和笔,准备在茶几上填表格。可没想到,她的手颤抖起来,接着,全身都开始颤抖,根本没办法握笔写字。
“你没事吧,小姐。”护士问。
“没事,我只是太紧张了。”卡尔森知道,紧张、担心是一方面,然而停药才是颤抖的主要原因。幸好,刚才没有这样。她宽慰地想。
“还是我来帮你填吧。”护士说。
“那谢谢了!”
护士帮她填好表格后走了。
卡尔森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脑子里空空的,只翻来覆去地想着一句话:“上帝啊,求你了,不要让我失去他。” 。。
十五、这没什么
“嗨!”
虽然他们相识才一周,但这甜美的声音,克雷格已经很熟悉了。他睁开眼睛,眼前这张甜美的笑脸是病房里,清晨的杂乱忙碌中唯一迷人的风景。
“嗨!”他也微笑着,又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一切都变得如此美好。
他们看着对方,谁都没说话。这时仿佛语言是多余的,眼神就传递了所有的一切。
“劳驾,小姐。”两位护士要整理隔壁的床铺,请卡尔森让一让。她这才回过神来,脸刷得一下变得通红。克雷格见了,差点笑出声来。卡尔森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嘿!我说,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克雷格只想到这句话来打破僵局。
“这人,才脱离危险,就想着出院。好像昨晚上发生的只是划破了手指的小事。”卡尔森心想,她有意跟他斗斗嘴,“谁让他刚才笑我。”于是她平静地说:“你手上的伤要十二天拆线,所以大概两周吧,正常的话两周后可以出院。”
“什么?你不会让我在这里躺上两个星期吧?”
“我也没办法。”卡尔森耸耸肩,好像很无奈。
“天呢!你还不如杀了我。”
卡尔森无辜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想想办法,卡尔森,我知道你可以的。”
卡尔森仍然不吱声。
“听着,卡尔森,我只在这儿住两天,两天后就出院!”
看到阿里克斯真的急了,卡尔森忙连连点头,道:“好的,好的,我想办法就是了。”
其实,卡尔森早就安排好了。按阿里克斯的身份,他是不能住单人病房的,这六人病房已经是最好的了。病房里人员嘈杂,根本不可能休息好。而且,阿里克斯受的伤很容易让不了解情况的人误解。自残、自杀等行为是军队所不能容忍的。所以,卡尔森已经跟恩斯特中尉说好,仅让阿里克斯在医院观察一两天,没有问题就回家修养,换药、拆线的事自然就由她负责了。但是卡尔森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心里乐滋滋的:能让阿里克斯着急还是第一次。
令卡尔森没想到的是,仅仅在一天后,她担心的事情就发生了。
在克雷格病床的对面,是一位被炮弹炸去双腿的中士。他在医院已住了一段时间,伤已好得差不多了。但随着出院日子的临近,中士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每天下午,护士都会用轮椅把他推到花园里去晒太阳。
这天,也就是第二天的下午,克雷格正靠在床头看报纸,一位身材娇小的年轻护士推着把轮椅进来。
“温尼希中士,我们到花园去吧。” 护士把轮椅推到中士的病床前。
“你是谁?赫尔塔在哪儿?”中士住院有段时间了,跟护士已经很熟了,平时一直是赫尔塔护士照顾他的。今天忽然换了人,他就有点不高兴。
“我是尼娜护士,赫尔塔在隔壁病房忙着呢,我送你去是一样的。”
“你?不。你去叫赫尔塔过来。”
“中士,赫尔塔现在真的有事。”
不管尼娜怎么说,中士还是坚持要赫尔塔过来。于是,尼娜不由分说,想把中士抱上轮椅。但是中士一点不配合,躺在床上不动,身材娇小的尼娜根本无法挪动他。
看见他们僵持着,克雷格走过去:“要帮忙吗?小姐。” 克雷格俯身抱起中士,小心地把他放到轮椅上。
尼娜看看克雷格,感激地点点头:“谢谢您!先生。”
没想到,中士非但不感激他,反而用鄙视的目光瞪着他:“嘿!嘿!谁要你来这儿充好人了。”
“中士,人家是来帮助你的。”尼娜也很生气。
“他是来帮你的,小姐。”你越说,中士的脾气越大。他对自己残余的半截身子被这个大个子轻松地抱起、放下实在是很生气。“像他这种公子哥儿我见得多了。我们在前线流血牺牲,就为了他们在这里泡妞追姑娘,这真是太好了。”中士还觉得不过瘾,又冲着克雷格说:“我真不明白,公子哥儿,你有什么好怕的,非得干出这种事,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不上前线吗?休想!”说完,中士厌恶地在克雷格面前啐了口唾沫。
“中士!你太过分了!”说话的是正走进病房的恩斯特中尉,“你必须向斯坦贝克先生道歉。”
看见中尉,中士有些害怕,但还是昂着头,一点不示弱。
中尉还想说什么时,克雷格拦住了他:“算了,中尉,这没什么。”克雷格的声音并不大,但谁都能听出其中蕴含的力量,那是一种宽容、一种威严。
这一切,卡尔森在窗外都看见了。她没有进去,等恩斯特中尉出来时,她赶上了他:“恩斯特!”
“卡拉,是你啊。不进去吗?”
“我找你有点事儿。”他们一起向恩斯特的办公室走去。
“刚才的事你看见了,我很抱歉。”
“没关系,我想阿里克斯不会介意的。”虽然这么说,卡尔森心里还是很不好受,“都怪我,是我给他惹的麻烦。”
“要不,我给他换个病房。”
“谢谢你,恩斯特。一直给你添麻烦。”
“哪儿的话。斯坦贝克先生是个好人,我很乐意为他做些事。”恩斯特这样说并不是因为卡拉,确实没有几个人可以忍受刚才这样的事。作为阿里克斯的主治医生,从伤口的情形看,他可以确定不是自杀,正如卡拉所说是意外。但也许是因为卡拉的特殊身份,昨天病房里就已有些不符合事实的传言。早晨他在查房时问阿里克斯是否给他换个病房,当时阿里克斯微笑着谢绝了:“我想不用麻烦了,这不符合规定。”恩斯特认为,阿里克斯还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现在看来阿里克斯其实很清楚,但他并不在乎,阿里克斯更不愿意因为自己而连累他。
“恩斯特,阿里克斯今天的情况怎么样?如果现在出院,你看可以吗?”
“斯坦贝克先生的体质很好,恢复起来比较快,但现在就出院还是早了点。他还需要输液、伤口护理。不过,”他看着卡拉,“有你照顾他,我想没问题。”
卡尔森的脸又有点红了,她点头道:“那还是出院吧,这样好一点。”
“这样,我先开出院单子,你去办出院手续。然后,我会让护士准备好注射器、药棉、绷带和药品。一会儿送到病房去。你看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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