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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内心暗惊,合作这么多天,还没机会见识费因斯的狠辣果决,但今天他确确实实领教了费因斯隐隐透出的杀气,他果然不是什么善类,自己对他的最初判断可绝对不是冤枉他。据说他这两日还要调用雇佣兵精英在俱乐部周围布防,他不是来真的吧……
赫尔曼故意问:「不是说行动要尽量隐秘,不能打草惊蛇吗?」
「我跟你说过,那个人是我的底线。要有人非得要跨过界,我就必须清理门户。」要是他们胆敢强行染指陈仅,他费因斯不会善罢甘休的,谁都不许碰他,任何人都不行。
赫尔曼的眉纠结起来,隐约觉得整个事件蒙上了一层朦胧复杂的色调,原来比起任务,那个麻烦不断的莱斯利陈才是费因斯的关注点。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重视那个男人?他到底是谁!
娜娜胡这边也是想尽办法,她千方百计争取到了在地下VIP室做特别演出的机会,但是对于封锁区和密室的奥秘,仍是一无所知。俱乐部的安保做得太全面到位了,也难怪陈仅困在哪里都无从着手。
又一天一夜之后,费因斯在私下已经完全无法保持在人前的淡定了,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果不其然,随后赫尔曼也向他证实了另一个恼人的讯息:「知道那十间密室的用途了!这些密室的格局是三面墙,一面透视镜,只有在狂欢夜那晚,会对少数身份神秘的政客和权贵开放,供他们观赏选择。这些密室会按客人的喜好,提前布置成各种场景,竞价成功的客人可以进入竞拍成功的那个房间,与这些临时奴隶玩乐。一旦交易成功,客人会展蔽透视镜,但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和有些客人的特殊需求,室内的加密监视器会同时打开,然后摄录的母带会最终交还给客户自行处理,为了保证私密性,俱乐部不会备份。」
「如果入侵系统,有办法录下室内的情况吗?」
「几乎一解码,系统就会自动闭关和清空母带,随即会有警报提示。但我可以试着拖延系统与主机联机的反馈时间。」
「大概可以拖多久?」
「最多十秒。」
「好,录得下十秒也够用了。」
「要在侵入系统的那短短几秒内,截取那十间表演室的实时视频?这个波及面可是会很大的。」那些房间里的人非富即贵,不是政要就是当地巨贾,要是视频散布出去,会有多少人吃灾,媒体会疯了似的咬着不放吧,赫尔曼打了个寒噤。
动了他费因斯的人,他自然不会手软的,顺便拉几个垫背的,让萨托无力还击。
费因斯一字一句地说:「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萨托的指纹和视网膜成像,我取到之后会让分火堂的人先带出去。狂欢夜之后,恐怕要有好一阵子不会再见到萨托了。游戏结束。」
第十八章
23号下午,娜娜接到密令:「有长官会率先进入俱乐部专场跟萨托接触,分火堂接应后先行撤离。警报响起时,一旦封锁区出现异常,乔装后的猎翼分队队员会伺机入场协助长官们撤离。」
之前真怕凭一己之力救不下陈仅,她担心得寝食难安,现在终于听到切实有效的计划,也不禁捧了捧脸,用力地做了一次深呼吸。上面居然管了,还神通广大地调遣了突击组的人马,这情况比自己预想的好太多了,即便这两天陈仅可能会受些罪。
当晚九点一刻,被搜身后穿越电子感应门的费因斯,神色平静地坐进了阶梯式的隔间软座,自带的两名保镖站在入口处。
每个隔间专座的客人都有专用通道,彼此不会有机会碰面,各家都只须按电钮出价,电子公屏上会即时显示几号买家竞价成功。
前五间秘室在接下来的半小时内,被一一揭幕,全是女人,并不见有陈仅,果不其然,他被安排在压轴的倒数第二幕。
当陈仅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费因斯的拳头下意识的捏紧,他感觉有一把无明火直燃至头顶,令他想将此处夷为平地,他安德烈·费因斯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动真气了。
陈仅的那间密室被布置成一间刑讯室,有一张桌子,和一些施虐工具。陈仅口被封,穿着敞着胸膛的白衬衣,手臂被反剪在身后,胸口也被绳索捆绑着困在墙边,他身上有伤,但不严重,像是被皮鞭和蜡烛凌虐过的痕迹。加上他眼眶湿润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几乎可以断定是被下了猛药。
虽然造型略显得颓废狼狈,但确实意外的性感,那完美的身材和眼中偶尔闪现的桀骜不屈,可是激起了不少职业玩家的兴趣。隔壁已经出价到20万。
费因斯朝身后使个眼色,保镖出去传话。半分钟后,有人走进了费因斯的包间,是个眼眉带笑,削瘦面颊,剃着青皮头的年轻男子。
「是贵宾呢,您慷慨地加入我们,说明与天堂有缘。您今晚的要求我们收到:9号,无论别人出价多少,您都比对方多10万。所以——」萨托笑得极其暧昧,「他是您的了。」
费因斯盯着他,说得有些郑重:「我要求亲自见萨托先生是因为我不想在其他人面前曝光,第一次在里约做生意,我有我的原则。」
「来这里的贵宾都是有原则的人,我们一向非常谨慎的。」
费因斯看了一眼自己放在角落的拐杖,萨托顺手取过来递还给他:「费弗先生,有人会带您去验货的。先生眼光真不错,那可是新鲜货色,野性难驯,您玩得尽兴。」
待萨托前脚一走,费因斯后脚就在进入秘道时,将自己的隐形眼镜快速嵌入自己的特制袖扣,然后扯下,连同拐杖一起交给保镖。
「出去等我。」说完,便若无其事地跟着一名经理样的中年男人走进了通入密室的秘道。
三分钟后,娜娜让安排好的另一个女DJ顶场,然后第一时间带着东西从俱乐部出走,然后前往之前获悉的秘址,也就是赫尔曼在里约的这处临时指挥基地。
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这是一间改造得天衣无缝的仓库,也不像守卫森严的样子。
「比想象的早十分钟。」赫尔曼在最北角的机器前,朝她扬了一下手。
「你就是躲在耳麦后的男人?」娜娜开句玩笑走上去,「幸会,我的人我让他们等外头了。这里没其他人吗?」
「不是有人就安全,方圆一公里内都有感应器,连只苍蝇飞进来都能知道。」
「什么时候行动?」
赫尔曼的手指在键盘上不停地操作着:「还有最后一道代码,解开时会看到密室全景。」
「要是他们撤不出来怎么办?」
「应该不会,救他的人……」赫尔曼没有说下去,而是继续专注地盯着屏幕攻最后一道防火墙。
另一头,费因斯已经走进了那间密室,透视镜已被密封卷帘遮闭,室内只余两名身着紧身衣的美女助手,费因斯发现角落衣架上还有戏服,和可以代替施虐道具的仿真枪,美女将枪套交给他,示意里面有子弹,打在身上很疼,但不会受伤。他们只想让客人身临其境,体验和掌控最极致的控制欲。
陈仅一直警惕地盯着门口,直到看清楚来人时,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死死盯着他,眼神瞬间狂乱了。
费因斯看出他已经临近崩溃边缘,如果不是自己出现,他肯定还会挺着,但自己一出现,他就松懈了,眼中流露出让他极端心疼的沮丧与倔强。
「能让我跟他单独待着吗?」费因斯回头问两位美女。
「当然可以,警官。」
费因斯一步步走向陈仅,直到跟他只有一公分的距离,然后抬起右手,用食指在他脸上轻轻搔划了一下,煽惑而情色地说:「我要跟他慢慢玩儿。」
「我们就在门口,随时听您吩咐。」女人们笑着退了出去。
费因斯打发了闲杂人等后,就立刻贴上去将手指探入那已经被解开到一半的裤链里,还没触到要害,陈仅就已经激烈地颤抖起来。
「唔……」他有些怨愤地看了一眼费因斯,随即却笑了,眼神满是迷离的挑衅。
「他们给你喂了什么,剂量下得挺狠哪。」费因斯嗅了嗅陈仅的脖子,他的喉结不由饥渴地滑动了几下。费因斯轻轻扯掉他嘴上的贴布,陈仅仰起头大口地呼吸,像一条缺氧的鱼。
「你是要……怎么办我?」陈仅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沙哑着声音问他。
「我也想问你,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嗯?」配合室内的场景,费因斯恶质地审问他,他此刻觉得将陈仅软禁起来,看到他难得的示弱和失常,自己居然轻易就原谅了他之前的鲁莽。为什么要让我这么担心?陈仅!
「把我解开。」他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我不行了……」
费因斯一松开束缚他双手的绳索,陈仅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如果五分钟前陈仅还想着万一后援不到,要怎么跟可能会碰他的「咸猪手」同归于尽,那么换作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