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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余小萌副院长是师范时的同学,现在是家庭中的伴侣、事业上的搭挡。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请出余小萌副院长和侯明山老师一块接受各位的提问。”掌声、笑声、欢呼声齐响。余小萌毫无准备地请上台来,跟侯明山并排站着,脸色涨红,有高兴,有激动,有自豪,有被人看重的感觉,当侯明山一只手握着余小萌的一只手幸福对视时,余小萌幸福地微笑,眼泪“唰唰”流下。
侯明山和余小萌乐意地接受台下的提问。
“刚才介绍说您和余副院长是青年时代的师范同学,请问侯老师,您那个时候和余副院长恋爱着吗?”台下一片笑声。
侯明山笑着说:“你把我问懵了。余小萌同志当年是鼎鼎有名的学生会主席,她会看上我这个黑咕溜秋的人么?”惹得台下大笑。
“那么,请问侯老师,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恋爱,什么时候开始结婚,什么时候开始生儿育女。”台下又是一片笑声。
侯明山不紧不慢地说:“该恋爱的时候就恋爱,该结婚的时候就结婚,该生儿育女就抓紧生儿育女,没有日程表,顺其自然。”惹得台下一阵掌声。
“我问一个实质性的问题,侯老师在创作过程中肯定会遇到挫折和失败,您想到过放弃吗?您的夫人余副院长会支持您吗?谢谢!”
侯明山说:“很想放弃。写到一万字的时候想过放弃,写到五万字的时候我想放弃,写到十万字的时候还想放弃,写到二十万字的时候不想放弃,因为我花了很多心血,就象怀胎*个月不想堕胎,等着十月分娩。没有我的夫人,这部小说可能还要在抽屉里沉睡几久,不得而知。”
“我想问余副院长一个问题。在无疆听到很多人说您是女强人,当然象侯老师一样的无疑是事业上的男强人了,当一个女强人和男强人在一起时,你们怎么对待家庭婚姻?”
余小萌说:“我不是女强人,我在家里也有温柔的一面,你可以问我的老公侯明山,”台下哄笑,“我想当一个女强人和一个男强人在一起时,就会想到强强联手,共同打造一个牢固的家庭,维系一个持久的婚姻。谢谢你的提问。”
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人们在为亲眼目睹新人作家的风采而兴奋,更为侯明山夫妇的精彩作答而亢奋。有很多人还跑到台上与侯明山、余小萌合影留念,全省法院宣传工作会议以此达到巅峰。
第三天,马副院长、伊副处长由张副书记作陪受邀到临省参加一个商品交易会去了。其他的人员按计划游览静观寺。静观寺是一个旅游景点,每天来烧香的人很多,香火通明,真正吸引人的是这里一百八十级石阶,刀削一般的一线天石壁,绕山有一条古驿道,两旁石壁镶有现代人书写的古诗词,附近还有宾馆、*、桑拿房,成为憩息的好场所。
进山之后,大家自由活动。年长一点的往静观寺去烧香,中年人沿着石阶攀登,一路欣赏名家名诗,年轻一点的却钻进宾馆*洗心革面,有的躲着打牌。凌子鼐对葛隐骞说:“上次陈院长来抽签,真的好准。听说抽准了要来还福的吧?”葛隐骞突然回忆起来:“真的,回去不久就提拨了,陈院长真是好福气,是该恩谢神明。”凌子鼐说:“你是女同志,你告诉陈院长吧?”葛隐骞噘起嘴巴:“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你去说吧。”凌子鼐无奈,只好把陈院长叫到边上说了几句。陈院长说:“好,好。神明有灵,不可得罪。”葛隐骞就去买香烛,回来见到一大伙人围着陈院长和凌子鼐说说笑笑。凌子鼐看到人多,怕陈院长不好意思跪拜,就想了一个法子,叫办公室小闵带大家去对面点将台去看碑文,有很多人跟着去,留下四五个人说要陪陈院长一块游玩。凌子鼐不好推辞,又看到旁边葛隐骞很辛苦地提着一袋东西,不时用手把塑料袋口封住露出的香烛,就说:“陈院长,你们在重庆读书时经常会去名胜古迹游玩,听说很多高官都会去烧香,很多外宾也会去烧香,烧香是一种文化,是这样的吗?”陈院长听懂了凌子鼐的意思,接上了口:“烧香是一种文化,巫术才是迷信,毛泽东、蒋介石他们去祭奠先祖还不是一样跪拜上香,这是一种文化的传承与通融。”凌子鼐说:“他们烧香有什么讲究?”陈院长说:“心诚则灵,这是世人相通的。有香烛吗,我来演示一下。”葛隐骞说:“刚好带了几柱香烛,,陈院长传授一下重庆与无疆的烧香有什么技巧。”陈院长亲手拿来两支大蜡烛,点燃后插在香炉两边,又拿来十支檀香,点燃,在香炉前跪拜三分钟,口中念念有词,三支插在香炉上,其它的每支插在门前几个神坛上,插完净手,说:“我在重庆见到的就是这样的。”葛隐骞说:“陈院长是虔诚之心,神明会保佑你步步高升的。”几个外地人员也学着陈院长的方式去做,跑到门口买来香烛,嬉闹了好一阵。陈院长、凌子鼐、葛隐骞咯咯地笑。临下山时,葛隐骞代陈院长捐赠了六百元钱,葛隐骞也捐赠了二百元钱,并以凌子鼐的名义捐赠了二百元钱,一切都很顺利,葛隐骞赶上陈院长和凌子鼐时,看见前面山头红霞满天。 。。
第二十五章(2) 我敢向你发誓那天真的是一个偶然!
葛隐骞与田龙羽由当初的对峙转为冷战。田龙羽打了不知多少电话要求放他一马,葛隐骞铁着心说吃过狗屎的人不会忘了狗屎味的?我一看到你对我的温存就会想到你对其他女人的放肆,我就作呕。田龙羽说,双方都冷静一段日子,想开了再联系。
葛隐骞是想不开的,一年时间接过不知多少次田龙羽的电话,对方叽哩旮旯讲了一通,葛隐骞只说最后一句话:“没什么事我就挂了,我要复习功课。”葛隐骞在读英语,每天至少有三个小时戴着耳机在听英文磁带。她把业余时间打发在读书上,以免闲空时想起田龙羽故作镇静地倚在房间门口,里面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子走出来问:“龙羽,有谁来了?”葛隐骞怕见这个场面,她受不了,那次打击使她神经兮兮,幻觉连连。
董宪章无意中说起他大学的一个同学吴光怀在首都一所著名高校当硕士生导师,正在春风得意地招兵买马。这位同学说你董宪章来做我的学生的话,上课你听我的,下课我听你的。这种解释是,吴教授是留美博士比董宪章多一点学问,教导董宪章绰绰有余。吴光怀和董宪章在大学同一个学习小组,董宪章经常帮助吴光怀料理日常生活,吴光怀在毕业时说:“在学校里就数你帮我最多的吗,我记得的。”董宪章说:“现在记得我,日久有出息时会记得我吗?”吴光怀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事隔多年,吴光怀回国时听说董宪章在家乡法院工作,感到可惜,就给董宪章来了电话:“你不要因为我们是大学同学就不肯做我的学生。我在留学时,比我小几岁的都在当我的导师。”董宪章说:“这就是滴水与涌泉的辩证关系?”吴光怀说:“你考虑吧,三年之后你就不是现在的董宪章了。”董宪章对葛隐骞说:“打死我也不会去做他的学生。”然后又变口气,“吴光怀说得对,其实也没什么,虚荣心作怪罢了。如果他不是我的大学同学,我倒愿意去做他的学生。他是做学问的天才。你发现没有,现在书店里摆着好几本社会学方面的专著,都出自他的手。”
葛隐骞一半是好奇,一半是神差鬼使,在第二天上班时特地跑到书店去浏览一番,果真有几本关于社会学方面的书,署名是江淮,葛隐骞猜到江淮就是吴光怀。就拿了几本来翻,其中有一本扉页上有吴光怀的个人简历,一张照片对着葛隐骞在笑。葛隐骞把他的五本书全买了下来,带回家里去读。
葛隐骞问起董宪章:“那个吴光怀教授不是我们无疆人吧?看起来挺面熟的。”董宪章说:“那里的事。他又不是我小学中学的同学,离我们十万八千里呢。山西的一个什么市,学校里我叫他煤炭,他叫我半仙。”葛隐骞说:“他长得并不黑啊!”董宪章说:“拉倒吧。他白皙的很,象女孩子的皮肤,掐一下我想会挤出水来的,要是真黑才不敢叫他。他是出产煤炭的山西人吗,我们根据地名叫他煤炭,根据相貌又叫他豆腐。”葛隐骞打趣说:“那我们无疆就是出产巫婆仙公的地方了?”董宪章说:“你见过吴光怀?你怎么知道他长的模样?”葛隐骞说:“你猜猜,你不是半仙吗?”董宪章说:“你肯定看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