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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你先休息,我处理几个文件再睡,现在都快11点了,碗放着明早我来洗。”他抬着头,看着只笑不语的我。也许就是无纸办公的好处,走到哪里他都能及时的知道他想要知道的公司一切动向。我知道他忙,可是今天的他,似乎又像是在赶着做些事情,像是今天突然提前的各部门总监会议,像是这么早赶到这里,甚至就连这没吃的晚饭也像是故意的。
“你忙你的,我自己安排我自己。”我起身收过丢在沙发上的毛巾,走向浴室。待我梳洗出后,他已经进了书房。餐厅的碗果然放在水池里,我也不洗。他说过明早他来洗,那就让他来做。这是我们相处的一贯方式。收起茶几上的茶壶,以前这会,我总是再续上一壶。以便能精神的陪着他聊聊天,说说话。可今天回来得早,倒是要浪费这一壶好茶了。
关了客厅的灯,又把过道上的小灯给他打开。回了卧室才躺下又听到他咳嗽两声,我转了个方向轻叹一声合着眼。明知道睡不着,可我却不好到书房去打扰他。他处理的案子也许并不是什么商业机密的东西,可是,我这么多年却从来没问过一句关于公司的事情。书房的东西,他走时是什么样子,他再回来也一定是那个样子。有些地方,是最好不要踏入的,就像他的心一样。你给他足够的安全感,他才会反馈你足够的安全。这是我跟在他身边快十年学到的。
腰酸背疼的翻来覆去,我想这并不是那口红茶引起的效果。而是沈岩时不时传来的咳嗽声。书房和卧房的门都只是虚掩着,并没有关上。所以他那刻意隐忍着的咳嗽声还是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我耳中。想到冰箱里还有几颗剩下的梨,我索性起身又回到厨房翻出沙锅,给他用冰糖煲上梨。设好定时,明早起来就能喝。我走向书房,轻轻的敲了敲门:“沈岩,快十二点了。”他抬起头看着我,又看了下书桌上的手表。“让你别喝那茶吧,又睡不着了?”他以为,我这么晚还不睡,是因为喝了茶的原因?我也没做解释,只是笑了笑。他伸了伸懒腰,站了起来。“走吧,去睡吧。”他一手揽过我,一手关了书房的灯。
被他拥在怀里,我知道他肯定是想等我睡了再回书房工作。要不然,怎么会连电脑都没关。“好好的怎么咳嗽了?”他身上暖暖的,并不像他所表现的那么怕冷的样子。我的手抚在他的手臂了,还是忍不住的问了这个问题。“没事的,估计就是寒到了。”他拍拍我的背,语调轻松的很。见他不那么在意,我也放下心,只是轻声交待他最好能穿个背心,护着背别受了寒气。想也是,这段时间新厂的建设到了最后的阶段,他时常在工地上查看工程进展情况。这大冬天的,真也够他受的。被子里因为多了一个人的温暖,很快让我有了睡意。半梦半醒之间,似乎听到他说没关系之类的话。
“子语”沈岩拍拍我,我迷迷糊湖的打开眼睛。发现他已经换好了衣服蹲在床边。“几点了?”我沙哑的嗓子问到,看天的样子,似乎才是刚亮而已,应该不会超过七点吧?“六点半,我今天有事需要赶早班机。”昨天急急忙忙就是为了今天要出差?我还没清醒的脑子,还是有点转不过弯。
我连忙想要起身,可他却轻轻的按住了“昨天不是没睡好吗?再睡会,我让李叔等会过来接你去公司。沙窝里的梨我吃了,谢谢。”他的手指帮我捊过眼角边的长发,眼角都带着笑的说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我只要看到他的笑容,我的心也会不由的跟着扬起笑容:“沈岩”我伸出手拉了拉他,他抵着我的额头,轻应:“嗯”隔着被子拥着他,他外衣上的凉意还是传了过来。我傻傻的一笑:“没事,我就想叫叫你。”他拍拍我的脑袋,像是很多年前似的,称我为“傻瓜”
沈岩走后,我也睡不着只好起身。厨房里的碗他已经洗好了。家里也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给李叔打了个电话,让他不用过来接我。可他却说是沈岩交待的了,不来不好交待。我再三推却了,他也不同意。李叔就是这样,对于沈岩的交待,一向是百分之一百的执行。想来也是,他跟在沈岩身边的时间比我还长,当初,据说是沈岩新学开车不久,不小撞到了他开的送货小面包车。害得他没了给批发市场送货的工作,那时候李叔的老婆刚过世,留着两个孩子和给老婆治病借的大笔医疗费。所以沈岩请了他做自己的司机,陆陆续续沈岩又供着他家两个孩子上大学,甚至出国留学。李叔就像要报恩似的一直忠心耿耿的跟着沈岩。有时,他来接沈岩上班,沈岩也总是拉着他进屋一起用早餐。一开始他也不太习惯,这么几年下来,李叔也就慢慢的熟悉了,也就不再显得那么拘束。
像平日里一样,八点二十分李叔准时到达我家。只是平日里接得是沈岩,今天接得换成了我。一上车,李叔就递给我一个袋子说:“子语还没吃饭吧?沈先生交待了,来的路上给您买了早餐。”这个老人家50多岁了吧,可这大冬天的他却只穿着一件像是很多年了的手织毛线衣。“谢谢李叔,这大冬天的您还非跑这一趟。”其实我坐公司的班车也是一样方便,我每天不也如此吗?“没什么的,沈先生说了要接您的嘛,我老头子早上也睡不着正好就当运动了。”他乐呵呵的笑脸,让我无由的感到温暖。我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偶尔的问几句关于他两个孩子的事情。就像天下所有的父亲一样,单身的他培养了两个优秀的孩子。那语气,那神态里时不时的透出一种骄傲,一种为人父的骄傲。看着李叔的神情,我不知道沈岩如果以后当了父亲,会不会也会像现在的李叔这样,谈起自己的孩子就眉飞色舞,滔滔不绝。我想,可能也会吧。只是,那一切都将与我无关吧。我将目光飘向窗外来掩饰自己内心里悄然而至的失落感。
“李叔,前面路口就停吧。我自己走过去。”在公司前面的一个路口,我出声提醒到。虽然李叔可以把车开到专用的停车场电梯直达通道,可是我并不想给自己或是沈岩添不必要的麻烦。虽然说遇到人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但不能确保100%就没有必要去冒险。再说,我更不能确定的是沈岩今天突然让李叔接我上班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我不想去做触及他安全底线的事情。又或者可以理解为,我害怕沈岩今天让李叔来接我上班是一个试探。试探我是不是也会像其他女人一样得寸进尺,不知收敛。必经我曾经亲眼看过沈岩是怎么对待那些有非份之想的女人时的决绝与冷酷。
李叔没说什么,只是依言把我在路口放下。我看看手表,离上班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原以为今天会是比较早到达公司的念头,可在看到前台已经正装上岗时感到了有点莫名的不安。
“今天怎么这么早?”我不解的走到前台前,像她们打听到。林容很不以为然的抬眼看我:“你不也很早么?今天新官上任,别说你人事部自己不知道啊。”新官上任?我不解的看着林容,谁上任?我似乎有点不解。林容估计确认我是真的不知道,才小声说:“昨晚我们突然接到头电话,说是从今天起原来的财务总监助理、运营总监助理、物流总监助理三人突然升为总经理特别助理,在岩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他们三个人共同处理公司的所有事务。当然了,所有文件要他们三个人共同签字才生效。惊人吧?”这是怎么回事?沈岩这是去哪里了?怎么突然启用这暗中放在公司的三个重要人员?这三个人一直跟在沈岩后面,我是知道的,要不然他昨晚说跟司俊交待点事情我也不会觉得正常了。他们三个人,一直在各部门轮岗,甚至在各子公司的生产基地都有任职。可一直没有升上来。其他人只道是他们没当正职的命,可是我是知道的,这三个人是沈岩一直亲自培养的人。是预备着万一有个什么特殊情况可以代他行使总经理职权的小组成员。可是,突然让他们三个人主持所有公司的工作,这是怎么回事?
等等…
刚才在车上,李叔似乎问了我为什么让沈岩去出差。我没注意这个问题,当时只记得随口答,他出差不是常事吗?有什么好阻止的。
之后
之后,李叔只是看了我一眼,就不再说话了。
“怎么了?吓傻了?就说你这个人事当得不怎么的嘛。要不然,这种消息你们自己部门怎么会不知道?”林容拍拍有些走神的我,努努嘴像是嘲讽般地说道。
“岩少去哪了?”我收回心神,语速略快的问林容。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