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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又闹了一个星期才和好。
现在,唐演甜回想起这些事,她就忍不住想笑。
明明她和官彦肜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闹别扭。
还有暗,也就是郁天纵,也不知道官彦肜和他说了些什么,他居然自愿跟着他来到德国。
不过,在郁天纵来到德国的第三天,就没了踪影,不知道官彦肜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问官彦肜,他只是说带他到他该去的地方。
其实,唐演甜并不知道,官彦肜口中的那个‘该去的地方’就是黑手党的根据地,俗称为总部。
最近郁天纵又出来了,而且,还成了展情和展千的私人保镖。这让唐演甜感觉到莫名其妙,她问郁天纵是怎么回事,可是他也来了一句‘去了该去的地方’。
唐演甜只能翻了一个白眼,唉声叹气的一阵子后不了了之。
“妈咪——”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将唐演甜拉回了现实。
一个小小的人影的从门外窜了进来,身子一跃,便扑到她的身上。下一秒,他便跟着走进来的人给提了起来。
“臭小子,我不是警告过你她是我的女人吗?竟然还敢往她身上爬!”
*
哈哈,今天晚上番外先来上一小更。
官大总裁,你向谁请假?
官彦肜提着展千,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展千小嘴一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坏爹地,妈咪是我和哥哥的,才不是你的——爹地不要脸——”
官彦肜一听,脸上露出邪魅的一笑,拍打他小屁屁的手再加了半分力。
“妈咪,妈咪救命,爹地欺负人啦——”展千被他提在半空中,手脚并用的一个惊得挣扎,那双大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泪花。
棵“官彦肜你给我住手!”唐演甜被展千这么一哭,心都疼了。
她连忙从床上翻了起来,伸手一把夺过展千搂在怀里,狠狠地瞪着官彦肜。
而她怀里的小家伙正在此时,对着官彦肜露出了一抹坏坏的笑,那得意的样子似乎在对官彦肜说,想跟我抢妈咪,门都没有!
追官彦肜被他那挑衅的眼神气得牙痒痒,该死的小混球,居然敢跟他抢女人?反了!
“官大总裁,我记得现在还不是下班的时候,你回来干什么?”唐演甜口气不佳的道。
“当然是回来看我亲爱的老婆大人有没有被展情展千这两个小混蛋吃豆腐!”官彦肜回答得理直气壮!
“你!”唐演甜的脸一红,抓起一旁的枕头就砸向他,“官彦肜你的脑子那根筋不对了,他们是我儿子,什么吃豆腐!”
砸枕头,已经是唐演甜的拿手绝活,而官彦肜,也成了接‘暗器’的高手。
只见他一抬手,就接住都来的枕头,然后抱在怀里,委屈的道:“老婆,别动气,小心肚子里面的宝贝女儿。”
“官彦肜我都给你说了多少次了?是不是女儿,八字还没一撇儿!”
“我说是女儿就是女儿!我的种,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官彦肜就想要女儿,他可不想再来个臭小子占自己老婆的便宜。
他的种?这,这、这是什么话?
他幼稚的话语,她气得险些没直接晕过去。
深呼吸!深呼吸!她绝对不要生气,她绝对不要跟一个幼稚的男人生气!
努力挤出一丝笑来,用着极度温柔的声音道:“官大总裁,请你一百八十度转身,门就在你的面前了,请你——”温柔的声音陡然一提,“滚!出!去!”
“老婆——”官彦肜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见她发火,为了她肚子里的宝贝女儿着想,于是开口道,“我现在就走,老婆大人别生气。”说着,他跨步上前,从她怀里揪出溺在他怀里的展千,就准备往外走。
“妈咪——”这是,展情从门外奔了进来。
“臭小子,你天纵叔叔不是叫你蹲马步吗?你跑来干什么?跟我走!”
展情还没反应过来,官彦肜将展千拦腰夹在手臂,腾出一只手来拉着拽住展情的衣领就走了出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唐演甜的身子往后一倒,躺在床上睁大着眼瞪着天花板。
那个笨男人,从跟他结婚后,他就便了一个人一样。
业界里的人都说他把他宠上了天,可是谁有知道,他经常把她气得抓狂?
和他认识到结婚,他的性格完全就是千变万化,让人琢磨不透,开始冷冰冰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然后又是一副邪魅+邪恶样子,再然后因为在她身边工作,她有发现他又是给人一种手段残忍却无法去责怪的稳重样,再再然后,就成了现在那幼稚得不可理喻的样子!
这,前后的性子差别也太大了吧?一个人,怎么就有这么多性格?
将手放在额头上,头疼的想着。
“老婆——”
一听到这声音,唐演甜倏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他无辜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官彦肜,你又回来干什么?”
官彦肜走向她,脱掉鞋一个翻身便上了床,掀开被子,钻进被窝无辜的朝她眨眨眼,“我今天请假,特地回来陪老婆的。”
“你请假?官大总裁,你向谁请假?”唐演甜真的有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
“我向我自己请假不可以吗?”官彦肜笑得一脸的无害,伸手揽过她的腰,在她的身上蹭了蹭,抱怨着道:“老婆,你真香,可惜我要等一年才吃得到了。”
唐演甜黑了一张脸。
“啊啊啊啊啊——”唐演甜终于抓狂了,“官彦肜,你别这么幼稚好不好?”这个白痴男人,她真的受不了了。
“老婆,我哪里幼稚了?我实话实说!”官彦肜一把拉下她,让她躺在床上,然后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老婆别生气,医生说不能动气。”
“官彦肜你!”唐演甜终于被他给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婆,我请一个月的假在家里陪你怎么样?”官彦肜将头搭在她的颈窝处,慵懒的道。
“官彦肜,官大总裁,请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你要是请假了,Sethabiathar财阀的事谁去做?还有,罗法尔家族的事,你把人家搞得一团糟,正是关键的时候,你不在Sethabiathar,谁去处理那些事?”
“老婆,让我来一个个的回答,第一,我非常清楚我的身份,我是你亲爱的老公!第二,就算我请假了,Sethabiathar财阀的事有少怀他们三个处理,他们跟了我这么多年,那些事他们早就会处理了。我官彦肜从来不养废人。第三,罗法尔家族的事,确实如你说的,他们家族正一团糟,内忧外患,所以我想等他们自己斗,斗得差不多了,在让杰斯去处理,就可以了,这叫什么?这叫坐收渔翁之利。”
唐演甜听着这些话,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还笑,既然不知道,她干脆摆出一副晚娘脸,冷冷地道:“很不错嘛,看来你早就有准备了?”
“那是当然。”官彦肜挑眉,那俊美绝伦的脸上,带着唐演甜最讨厌的邪魅。
该死的臭男人,明知道自己的地挡不住他的笑,他偏偏摆出这摸样来。
咬咬牙,“官彦肜,我不准你请假!”
虽然她心疼他,但是在她身边工作了这么久,他知道Sethabiathar财阀就像古代的帝国,朝内不可一日无君。
既然他已经是Sethabiathar财阀的总裁,那他就应该做好总裁该做的事,怎么能因为私人的事而丢下Sethabiathar不管?
而官彦肜呢?和她一起共事那么久,她对工作的态度,和他有得一拼,那责任感是极强的。
知道她为什么不让自己请假的原因,他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听着他的叹气声,唐演甜的心才软了下来,“肜,也知道你是在担心我。其实,我很高兴有你在身边,可是,就像你以前说的,Sethabiathar财阀那么大,有上千万的人靠着Sethabiathar财阀拿薪水养活自己。现在,罗法尔家族内部确实是内忧外患,但是维克那财团有意帮助罗法尔家族来攻击Sethabiathar,在这关键时期,你怎么能离开?”
官彦肜闻言,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来,“维克那财团想打Sethabiathar财阀的注意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它从我外公还在Sethabiathar财阀当总裁时,就已经开始动念头了。商场上,每一秒都在进行着斗争,一天中,至少有五百家大小企业破产,这不是什么新鲜事,既然你要在我身边帮我,就应该再深入了解商场上的血腥,Sethabiathar财阀,不是他们想动就动得了的。我不是给你说过?Sethabiathar财阀绝不需要废人,所以他们都很聪明,在这个社会,就是强弱肉食的社会,他们必须依靠Sethabiathar财阀来稳住自己站在社会上的地位,所以,即便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