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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却被官彦肜犀利的驳回。
准备了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因为反对声而有所犹豫?犹豫也不是他的作风。
他这人做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一旦决定是事,无人能改。
能与他进行远程会议的人,都是在Sethabiathar财阀能和他直接接触的高管,所以对官彦肜也有一定的了解。
官彦肜在Sethabiathar财阀实行的是半开放半独裁的制度,所以他们有权利做反对,单是官彦肜却更有权利做出任何的决定。
所以会议上为公司的任何的一些大小方案或者与谁合作的事是争论不休,而官彦肜总是在他们争论后才发言做决定。
俨然一副帝王朝政。
一场会议下来,即便是官彦肜,也会觉得累。
直到关掉远程的屏幕,德国那边的人松了一口起,官彦肜也松了一口气。
“爹地,喝水——”看着官彦肜闭着眼靠在座椅上休息,展情端着一杯水走到他身边。
官彦肜缓缓地睁开眼,看着他手中的水杯,嘴角扯出了一抹温柔的笑,然后伸手接了过来。
“谢谢。”
即便是父子关系,他还是要说声谢谢。
“展情、展千,今天爹地带你们参加的这两场会议,你们学到些什么?”他浅抿了一口后卡口问道。
两个小家伙对望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道:“冷静。”
冷静,是官彦肜前不久就教过他们的,当时他们似懂非懂,今天的两场会议下来,他们才真正的懂得。
官彦肜满意的点点头,“还有吗?”
“爹地,我们听不懂刚才你们在说什么。”两个小家伙撅着嘴看着他。
因为他们听不懂,只能靠感觉去了解某些东西,能学到一个道理,已经足够了,必定他们还这么小。
官彦肜当然也明白这一点。
“刚才爹地说的讲的是德语,你们听不懂没关系,等回家后,让你们的妈咪教你们。”他知道,唐演甜的德语非常的好,他当然不会单独为他们请家教。
浪费资源,可不是官彦肜的习性。
“哦,知道了。”两个小家伙点头,现在,他们可是对官彦肜崇拜得不得了。
“以后,你们也会面临这样的情况,所以,从今以后,你们要跟在爹地身边学,知道吗?”官彦肜可算非常的享受当父亲的滋味,那种骄傲感是不言而喻的。
“知道了。”两个小家伙再次点头。
“走吧,跟爹地回办公室。”说着,便站起身来,一手牵着一个走出了会议室。
一直坐在一旁没说话的金少怀和秦阳看着这一幕,都是一愣一愣的。
他们的官大总裁,当父亲还当得有模有样的。
于是心里有些羡慕,他们也想要儿子了——
话说官彦肜带着两个小家伙走后,唐演甜在屋子里发了一阵的脾气后,最后才全是无力的倒在了沙发上。
该死的混蛋男人,居然把她的展情展千给带走了!
走的时候还叫她收拾屋子和拔草?有没有搞错?
那么大的别墅,那么多的花草,他叫她一个人做?想着想着,心里又把他给骂了个千百次。
她突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嘿,他走了也好。
想着,她快速的往楼上奔去,开始是在他的房间里面找了半天,依旧没有找到。于是开始每一个房间一一的翻找。
他会把她的包放在哪儿呢?
她一间间的打开房门,整二楼一共有九个房间,除了主卧室,书房,大多都是客房。
这是别墅又不是酒店,他准备那么多客房干什么?神经病!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唠叨着。
直到走到最后一间,心道,估计又是客房吧。
找了着多个房间,她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很笨,官彦肜他怎么可能把她的包放在客房?
放在把手上的手放了下来,转身就走。
没走两步,她有顿下步子走了回去,鬼使神差的还是将房门打开。
映入眼中的,并不是客房的布置,而是一架白色的钢琴放在偌大的房间中央。
钢琴?官彦肜那个混蛋会谈钢琴?鬼使神差继续在她身上发挥作用,让她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布置得很简单,除了钢琴外,就是一个书架和放在窗台上的几个盆栽。只是房间的地面设计得很巧妙,放钢琴的地方,设计成一个榻榻米,比平地高出了几分。
钢琴放在上面,成为了整个房间的亮点。
不由自主的向钢琴走了过去,钢琴的琴盖上铺着一张暗红色的布条,从材质和上面的的印花上来看,那布条是保护钢琴盖的。
白皙的手中在琴面上划过,绕着钢琴走了一圈。
不由自主的掀开布条,打开钢琴的琴改,黑白交错的琴键便出现在她的眼眸中。
手中放在琴键上,微微用力,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抬起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中,没有丝毫的灰尘。这钢琴弹过?
摇摇头,否定了整个想法。之前在一起吃饭时,他说他今天上午才把把这里的佣人离开,既然有佣人在,很有可能是佣人每天都在清理打扫。
她不会弹钢琴,心里对钢琴有些好奇,但是也只有这么一会儿。
重新放下琴盖,将保护它的布条重新铺好,然后打量了四周,眼光落在了书架上一个背放着的相框上。
她走了过去,有些犹豫的抬起将它翻转过来,当她看到相框里的相片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是一张氛围很好的照片,上面,官彦肜正谈着钢琴,而他的身边站着正拉着小提琴的官彦上。而他们的身边,站满了很多的宾客,仿佛都沉醉在他们的音乐声中。
唐演甜的呼吸在这一刻停止,她能听到自己心跳如鼓。
上面的人那么是熟悉,气氛也是那么的好。可是,她却感觉到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冷。
Chapter 067 她的心结由她自己打开
上面的人那么是熟悉,气氛也是那么的好。可是,她却感觉到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冷。
唐演甜看着照片,脚下不住我往后退,下一瞬,她转身就跑出了房间。
她一路奔出了客厅,站在阳光下任由阳光挥洒在自己的身上好一会儿,她才感觉没那么冷。
闭上眼,脑海中却显现出照片上的场景。
棵她突然笑了,笑得那么的无力。
这一刻,她才明白,官彦肜和官彦上之间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厚。
这一刻,她才明白官彦肜失去了官彦上,他心里的痛不必自己少。说白了,她和官彦上才相处了那么短短的几个月,而官彦肜,却和他相处了二十多年。
追一个相处二十多年的弟弟就这么离开,他又怎么不怨恨自己?
是了,是了。她真的明白了。
上曾经对她说过,他这辈子最崇敬的人,就是他大哥。
当时,她问她为什么?上说,大哥从小就把他呵护在手心,不让他受到一点的伤害。上说,大哥为了他,放弃了很多很多的东西。上说,只要是他想要的,他的大哥都会不计一切代价的为他得到。他说,大哥为了他可以放弃一切东西——
这些,都被她曾经当做笑话,听过了就忘了,根本就没放到在心里,因为当时先入为主的观念,她认定了他是一个霸道的冰山。
所有,在上去世后,她只顾着自己的痛,只顾着去怨恨他没救出官彦上,可从不站在他的立场上去想——虽然,她没有资格、更没有理由去站在他的立场去想。
泪水,从眼角滑落,在阳光中,那么的晶莹剔透。
现在,她开始一点一点的去想官彦肜对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突然发现,在上去世后和他相处的每一次,她都不曾见到他掉过一滴眼泪,不过,她却回想起了在上下葬时,他站在墓碑前,眼里的痛楚。
上去世后,他和她之间发生的事,让她心里似乎着了魔一般的鉴定他是个冷血完全的恶魔。
然而,就在她看到那张照片,看着照片上的他们是那么的默契,那么的相亲相爱,于是她才回想起上曾经对她说的话,也在这时她才明白,他比任何人都在痛。
是啊,他的痛,演变成对她的恨,这又有什么奇怪呢?她自己还不是以为他明明在场却没能救出上怨恨他?
心中的伤、心中的痛,有时候不是别人造成,而是自己造成的。因为,一旦事情发在自己身上,人也变得不理智。
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她是系铃人的那个人,那她心中的那个结,自然要由她自己来解开。
只是,她自己真的能解开吗?她解开了自己对官彦肜怨恨的结,却解不开他对自己五年前强~迫自己的那个结。
不管他是不是因怨恨她间接害死了上,他也不应该强迫自己。虽事过五年,可那是不可磨灭的事实。
发生过的事,她不可能当做没发生。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