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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大概是被阿卡吓坏了,也跟着哭了起来;何文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状况,抱着宝宝就往堂屋走,准备向莫水水求助。
一进堂屋,看见爷爷坐在太师椅上靠着,嘴角笑容还未散,祥静安和。
纵使宝宝的哭声撕心裂肺,老爷子仍旧安然靠在太师椅上无动于衷。
莫水水从何文手中接过宝宝,低声对何文说:“爷爷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何文心里一沉,没理由啊?老爷子睡眠一向浅,外头有个风吹草动随眠都不会好;
刘阿姨走进堂屋准备扶老爷子去散步消食,一进来发现有些不对头;狗的叫声不对,宝宝的哭声也让人有些慌神;
刘阿姨走过去推了推老爷子,不想老爷子身子软绵绵的朝侧面倒了下去……
老爷子在开年大雪那晚去世,走的时候很安详,没有病痛缠身的痛苦。
老爷子半生戎马,半生乱世流离,如今儿孙同堂让他了却了唯一的心愿。
老爷子出殡那天没有人哭,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终于如愿以偿去找奶奶了。老爷子的墓紧挨着奶奶,紧靠的土包,就像是日暮黄昏两位老人相互依偎。
****
又是一年酷夏,莫水水觉得有必要给宝宝取个正儿八经的名字,老宝宝宝宝的叫也实在不是个事儿。
何文发表意见:“叫何筱雅吧。”
寓意宝宝日后会出落成雅静的女孩儿;
莫水水瞥了他一眼:“能别这么俗气吗?我觉得真真更好。”
寓意性格率真,跟她娘一样。
何文腹诽:真真才俗气吧?
阿卡汪汪趴在地上汪汪叫了两声,似乎在说:干脆叫何汪汪吧……
寓意日子红火,兴兴旺旺。
何文的意见通通被莫水水否定,莫水水觉着女孩的名字别那么娇情,难免以后会变成傲娇气人的大小姐,跟那个杨莹莹一样的脾性就不好了。
说到杨莹莹,莫水水听说杨莹莹最近正和黎澄闹离婚。八卦周刊爆出,黎澄曾经被J市富婆包养三年,杨莹莹一气之下挺着肚子离家出走。
莫水水和远在国外的汤阳、苏宣小两口通电话,汤阳告诉了莫水水一个天大的秘密。
原来当时她和黎澄婚宴当天,黎澄不是放她鸽子,而是黎澄被何文绑在了车里,根本没办法来参加婚礼。
莫水水一摔电话,何文竟然瞒着她!
何文正在厨房专心致志的做晚饭,莫水水突然一脚将厨房门儿踹开,对着他一阵怒吼:“何文!”
在客厅和阿卡愉快玩耍的何真真放下手中的积木,艰难地扶着沙发站起来,眨巴着眼睛看着厨房方向,扎着冲天辫的小真真咧着嘴哈哈笑,颇有看热闹的气势。
阿卡也跳上沙发,跟着小主人一起围观女主人教训男主人,汪汪叫了两声,似乎在加油助威。
刚满一岁的何真真说话还结结巴巴的,她扯着阿卡的耳朵,声音稚嫩可爱:“阿卡乖乖,悄悄……看妈咪打爸比……”
阿卡很听话的趴下,悄悄地趴在地上看厨房那边儿的动静。
只见莫水水拧着何文的耳朵出了厨房,何文一把揽住莫水水,亲了上去……
莫水水瘫软在何文怀里,火气立马被何文的糖衣炮弹给淹没。
何真真伸出肉呼呼的小手挡住阿卡的眼睛:“阿卡不看,羞羞。”(????)
作者有话要说:六月六号要开的新文→→,大家快来收藏啊!!!!
温柔刚毅并存的女保镖,倒追高富帅男神的故事!
第58章 何莫番外之冤家
莫水水同母异父的哥哥;叫孟海。
她和苏宣初中那会儿,孟海总会不厌其烦的走三条街来接她们放学。
孟海每天要多走四十分钟的路程,每天莫水水和苏宣总会手拉手的立在校门口等孟海。
孟海总会准时的到达校门口接两个丫头放学;再一一送她们两回家。
莫水水的哥哥那会儿是生化系的高材生,干净的面阔、挺拔的身材;曾经也是市里连绵五年的跆拳道总冠军,是每个情窦初开少女憧憬的王子;
莫水水从小性格懦弱,小时候为了不比哥哥差;和哥哥一起学跆拳道;孟海总是说她学东西不用心,懒懒散散;什么也做不好。
初三暑假,莫水水刚拿到冠军奖杯,孟海就去了部队;莫水水唯一的遗憾,就是她引以为傲的哥哥没能看到自己的奖杯。
两丫头没了哥哥护送,可不习惯;
头一年,孟海还经常和他两联系;到了第二年,就彻底没了音讯;
苏宣朝思暮想的王子没了消息,伤心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苏宣怂恿莫水水: “水水,我们去找你哥哥吧? ”
莫水水一口饮料喷了出来: “找…… 找他?他在哪儿我都不知道 ……”
苏宣推搡了一把莫水水: “不远,反正在平阳镇的那座山上。 ”
莫水水: “还…… 还不远?坐火车都要坐好几天吧! ”
苏宣搂着莫水水的脖子: “哎呀水水!去嘛去嘛!请两天假去看你哥哥怎么了!他这么久没和我们联系了,是不是把我们给忘记了啊? ”
莫水水心里一个咯噔: “不…… 不会吧? ”
最终莫水水还是在苏宣的怂恿下去了平阳镇;
平阳镇四面环山,平阳山更是延绵百里不绝;莫水水和苏宣到了平阳镇,下了火车又上了高速坐了两小时的汽车;
到了平阳镇一打听才知道,平阳山上是经常有一些当兵的晃来晃去,苏宣和莫水水一激动,又坐着人家毛驴车颠颠簸簸的去了平阳山。
中途休息的时候,苏宣没事儿去逗驴,被驴给踹了一脚,她捂着肚子躺地上叫唤了好半晌;人赶毛驴车的老乡是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赶紧扛着受伤的苏宣回了村子。
苏宣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拉着莫水水的小手: “水啊!你一定要把你哥找过来见我啊!不然我死不瞑目啊! ”
莫水水以为苏宣真的就要死了,伤心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边哭一边抹着眼泪上了山。
莫水水走后,老乡问苏宣: “姑娘,为啥要骗她说你要死了? ”
苏宣咬了咬嘴唇: “不骗她说我要死了,她会一个人上山吗? ”
人老乡是村里老实巴交的农民,一听莫水水是要上山,一拍大腿: “坏了!”
苏宣问他: “怎么了?”
老乡告诉苏宣: “前两天有当兵的人下来通知我们,让我们不要上山,上面似乎在搞军事演习! ”
苏宣啃了一口脆甜的黄瓜: “什么演戏?”
老乡: “就是真枪炮火的在山上开战啊! ”
啪嗒一声,苏宣手中的黄瓜被捏断了,老乡菊。花一紧,吞了口唾沫。
****
莫水水一路上了山,爬山爬的两条腿儿都快断了;一想到苏宣被驴给踢了,命不久矣,就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打了鸡血似得往山上冲。
越往上走,路就越窄;最终 ——很嗨皮的迷了路。
莫水水深山老林里胡乱走,捡了根木棍撇开周围的杂草枯藤。
前路被网状的枯藤挡住,莫水水皱着眉头用棍子扒拉枯藤,正扒拉的开心,背脊被坚硬的物什顶住。
莫水水动了动,以为是木头,想转身,却听男人喝道: “别动!你被俘虏了!”
何文穿着迷彩服,黝黑的脸上涂满了迷彩颜色;
上级下令要审核他带的这批兵,看看是不是真如传说中的那么厉害;
他的和他底下的兵只有一个目标,俘虏所有的 “敌人” ;何文一个人守在半山腰,很快发现了穿着红色休闲服的莫水水。
何文接到的命令是敌人,让他没想到的是,上级还派了女兵。
莫水水一听被俘虏了,吓得双腿颤抖,牙齿打着颤儿,夹杂着哭腔:“好汉……饶……饶命啊!我……我没财没色……啥都没,我初中刚毕业……”
何文皱了皱眉头,心想,对方演的可真像,想装未成年百姓?
何文的抢又顶了顶,莫水水这会是真的吓哭了,腿一软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她觉得自己玩完了,先奸后杀什么的,深山老林毁尸灭迹不要太简单啊!
莫水水哭的伤心欲绝,何文犹豫了一会儿,这才缓慢的放下了枪,问她:“你是山下的村民?”
莫水水哭的更伤心,她死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指不定N年后尸体才被发现。
何文没了耐心,黑着脸冲着莫水水的背脊怒吼:“哭什么哭!”
莫水水哭声戛然而止,压着声音抽泣。
何文掏出汗巾给莫水水擦眼泪,莫水水趁着这个空档抓住何文的手,用力一拽,她的胳膊肘子撞击在何文的腹部,利落迅捷的将何文撂倒在了枯树藤上。
莫水水脚底抹油赶紧跑,还没跑几步脚下一空,整个人掉进了满是泥水坑的陷阱。
陷阱是专门为敌人而设,为了防止训练有素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