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諎q生病的缘故,顾导那边早已说好,可以等你有档期再开机的,他那边并不急,可以等苏媞好了再出演。”
可是,顾导,顾翊宸,是你的小叔叔,他与你有关。与你有关的,从此以后,我都不要再沾染。
我冷言:“拒绝就是,不演。”
“萧楚,你这样我很难开展工作。”接触的时间渐渐长,柯敏和我说话,也就直接了很多,“告诉我拒绝的原因。”
我抚额。
一开始竟没看出来,柯敏大姐竟然有胡搅蛮缠的本事。
我只能敷衍:“我和陈编剧有私人恩怨。”她在那端明显有了更多疑问,但我不容她问出口,便转移话题,“好了,这个就不用多问了。前两天林导不是让人送了一部红色剧本么,那个你可以给我安排档期接下。”
林导对我有知遇之恩,而那部名为《匪抗》的剧本讲的又是抗日战争时期的故事,好友文斐已接下男二号一角,我和他搭过几部戏,默契程度相当不错。
并且,偶像剧演得太多,便觉剧情千篇一律,再演也甚觉无意义了,相反这种题材的剧本,男主角又是硬汉,是绝对需要尝试一下的。之前苏媞还是我的经纪人时,我已经决定转型。
我如此坚持,柯敏在那边无语着,最后“啪”地挂了我的电话。
苏媞已将药喝完,许是听到我与柯敏的对话,待我收线,她便问:“萧楚,为什么要拒绝那部戏?其实你真的不用顾忌我,我不会乱想的。”
她哪里知道,我只是不想与你再有任何关联。
我笑笑,安抚她:“只是准备转型而已。上次那部《清秋吟》已经是一个尝试,我觉得效果还行。而陈编剧那部戏,挺青春的,我老了,不演也罢。”说完,我接了她的药碗,转身进厨房,忽略她忧心忡忡的眼神。
不久后,柯敏给我回了电话:“萧楚,林导那边很高兴你接下这部戏,他说尽量配合你的档期。”
“很好。”与林导合作多次,每一次都是他在牵就我的档期,不过这一回,“柯姐,麻烦你尽量安排档期给《匪抗》,其它通告,能推后则推后。”
“好。”她答应下来,我正准备挂电话,她在那边又急急地说了一句,“还有一件事。”
我将手机重新贴回耳边:“什么?”
“我在给林导打电话之前,先联络了陈编剧……”她有些迟疑。
听到是与你有关,我故意冷了心,凉了语:“拒绝就是,这件事不用再向我汇报。”
我伸指按键欲挂断,却不慎按到免提键,柯敏在那边自言自语说,“什么情况啊,萧楚这边火气冲冲,陈编剧那边是听到辞演的消息,都好像哭了……”
通话在这里中断,我默默地收起手机。
城西,为什么哭,为什么会哭?你已经不爱我了,已经移情别恋了,为什么还要因为我的拒演而哭?
而我,狠心绝情地告诫了自己那么多话,说好了不要再与你有任何关联,可为什么在听到你哭了以后,我心里,还是会那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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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是你在负我
我接电话时是在客厅,因为不小心按到免提键,柯敏所说的话,苏媞听得一字不漏,她移开搁在腿上的电脑,走过来:“萧楚,你对城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没有理会她,木木地移步去书房。
城西,在这一刻我才发现,我骗不了苏媞,更骗不了自己,说过再狠心绝情的话,有过再多不想继续与你有关联的想法,即使并未亲眼看到你的眼泪,我的心还是为你疼。
只是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
已经做好准备回到我身边,却要事先寄一张与旁人幸福圆满的照片来试探我,这还不够,还要在子墨家真人上演。明明这一些都不是真的,你为什么要做给我看?
做给我看?
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陈未青是我的好友,你与他交往,又是不是做给我看?是不是希望我看到你们在一起,醋意大发?
顾城西,你真的是——
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想我应该弄个明白。
否则,即使我千方百计说要忘记你,不再与你有任何关联,如果这些问题不弄明白,我和苏媞之间,会永远横亘一个你。
我翻到上次陈未青帮我查的关于秦笙的一切资料,此前在超市听秦笙和艾多多的对话,你应该是和他们住在一起。有了他的地址,我便能轻易找到你。
原本想当天下午就来找你,只是突然接到母亲的电话,爷爷突发脑溢血,被送去仁爱医院急诊,我忙与苏媞一同赶过去。然而,我们尚未到达医院,母亲已再次来电,爷爷已因抢救不及过世,我和苏媞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接下来的数天都是在忙葬礼的事,加之苏媞经常出现困倦之感,白天我不能陪在她身边,替她请了护工,但晚上还需要我的细心照顾看护,又紧接着《匪抗》开机,我白天要忙着拍戏。因此来找你的事情,就被搁在一边。
待我再有心情想你的事情,已是半个月之后。
那天《匪抗》里一场枪战的戏份结束后,我这天的工作便宣告结束。我见时间尚早,便打电话给子墨:“晚上过来吃饭。”
子墨那边答应得爽快:“好,你过来,我正好有事找你说。”
凝了一下,我又补充一句:“我带苏媞一起过来。”
我和苏媞结婚后,还未与子墨一家一起吃过饭,起初,我这样火速与苏媞在一起,有些不能面对子墨和城歌,所以即使去,也只是我孤身一人,而后来,则是我不愿因看到子墨和城歌想起你,便是自己也不去那边了。
我如是言,子墨还是愣了一下,随后反应极快地应承:“嗯,是该带她来。正好,我要说的事,找你们夫妻两一起说,比较好。”
随后,我打电话给苏媞,与她说了一起去子墨家吃饭的事,她却是犹豫着。
我明白她的犹豫。
城歌是你的兄长,子墨是你最好的朋友,而现在,她成了我的妻子,她觉得无法面对他们。
我在电话这边很无奈:“苏媞,你如今怎么变得畏首畏尾了?当初那个爽快利落的人,哪里去了?我记得,你和子墨也是不错的朋友啊。”
说起她和子墨,还有一段逸事。
当初你进入大学后,仍然与我保持地下恋爱状态,而早入大学两年的我已在学校有一定的知名度,有一次子墨偷偷来找我,我们在一株四季青下谈笑风生,被好事者传开,她成了我的“绯闻女友”,而苏媞,那个时候爽朗大方的苏媞,直接向子墨宣战,要与之公平竞争。
这件事是子墨后来当笑话讲给我听的,也是因为苏媞的大方直爽,使得她和子墨关系也不错。甚至这十年来,她们也一直是私交尚可的朋友。
听我这么一说,苏媞便没那么犹豫了,说:“那……我要先去逛一下街,给子墨家的亲亲带点礼物。”
“我陪你一起去。”我说,“我现在过来接你。”
她又一次习惯性地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小女孩子家家的东西,你怎么懂得买?”
我不再纠正她的这个坏习惯,只说:“我反正也要回来。再说,小女孩子家家的东西,我现在不去学着懂得买,若以后你给我生下一位公主,可得手忙脚乱了。”
她大概未料想我会说这样的话,在电话那端沉默着。
而我,也讶然竟会如此自然地说起将来生儿育女的事情。不过,反过来想也不觉得奇怪,我们已经结婚,已经是夫妻,要一个小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啊!
而苏媞回复我时,声音里竟带了些羞涩:“好,我等你回来。”
其实,亲亲小朋友的很多衣物用品,都是我亲自给她买的,小女孩子家家的东西,我只怕比她还在行。
事实证明,我所料果然不差。
逛了不少地方,苏媞都不知道该选什么东西给亲亲小姑娘,而我,只跟在她身边不言语,最后,她终于将求助的眼神递给了我。
我得意地牵着她的手,说:“不要给亲亲买果冻、薯片等零食,子墨和城歌不许她多吃零食,顶多买水果;买玩具的话,不要送洋娃娃,也不要送芭比娃娃,特别女孩子化的东西,她会束之高阁,看也不看,除非送比她还高的维尼熊,或者彼得兔,她会勉强接受。她最喜欢的啊,是机枪、坦克、火车、奥特曼这一类玩具,或者益智类的拼图,和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