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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arathustra)声称,“谁是最大的物种,谁就要养活最多的寄生虫。”乔治·伯纳德·肖(George Bernard Shaw)附和说,“人类是唯一认为自己在寄生虫的数量和贪婪性方面拥有很大比例的动物。”一个没有奉承者的组织说起来就算不上是组织。
规则17:有奉承者存在是权力的象征。
有些奉承者要求有更好的奉承者,就像有些味觉需要更好的厨师一样。科尔顿发现“我们必须让奉承从思想上符合接受者的品味。我们不会把最好的酒装进大桶,或把黑啤酒装进小瓶里。”如果最好的奉承者出现在有权势的当权者中,谁会奇怪呢?那些富有的有权有势的很有吸引力。有些人追求功名,并很享受;有些喜欢私密,有几个挚友。所有的当权者都对奉承习以为常,而且很多人还是个中高手。
那些胡言乱语指责奉承就是被野心宠坏的赞扬的人应该闭嘴了。野心和奉承合作得非常完美,就像电和电线那样。
规则18:野心是奉承的燃料。
如果没有一点让别人仰慕的野心,那么还会有什么样的妆容需要打扮、什么样的书籍需要撰写、什么样的运动需要练习?伯克再次说道:
上帝已经在人们的意识里播下了野心的种子,在某些他们认为有价值的事情上超过他的同伴,这种想*给他带来极大的满足感。就是这种激情驱使着人们想尽一切办法使自己出类拔萃,而自己与众不同的想法又让人觉得无比刺激。野心让那些境遇非常悲惨的人也能感受幸福,这种感觉如此强烈以至于他们在痛苦中也能表现得非常崇高;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无法通过好事情来使自己与众不同,我们就会考虑不择手段地通过异常病态、愚蠢的做法或者惊世骇俗的举动来获得满足。基于这个原则,奉承才会如此地大行其道,因为奉承在人们的心目中所引发的不过是一种有关他自己还没有得到的某种偏好的想法。
就像一名狡诈的企业家一样,奉承所需甚少而产出甚多。一流的奉承者掌握了奉承的公式而且永远都在创新。在权力面前,他们用扩音器进行奉承。
戈培尔,希特勒的这位永远不知疲倦的奉承者,“对无线电有一种特别的兴趣,而且不久就完全掌控了它。”他认为这个媒介“是影响大众最卓越的仪器——一直到电视开发出来以前”。1933年4月20日是希特勒的生日,戈培尔在一篇广播讲话中欢呼希特勒是“民族的救星”,他在后来的日子里经常重复这个词。
规则19:利用大众媒体奉承。
拿破仑在阅读一篇关于他的讲话的报道时,对杜洛克元帅说,“亲爱的杜洛克,我们不得不承认,这些马屁精真的是老天特别青睐的人。他们能比其他人多看到一倍,他们甚至能够听到别人从来没有说过的话。我向您承认,他们把最完美的讲话赋予了我,而我其实连一个字都没有说过。”
“鉴于这也是为了国家的荣耀,”杜洛克说,“就让他们尽情地发挥吧。”
朋友之间的奉承是相辅相成的。在社会上,奉承是生活的一项内容。找工作的人以及招聘者用奉承来巴结讨好和夸夸其谈。教师和导师通过奉承来鼓励他的学生。律师奉承法官。“您真会点菜。”侍者说,而其实他并不管您点的是什么。“这真像是为您订做的。”女店员对顾客说。为什么要奉承呢?“这个问题问得真好。”公众聚会上的演讲者这样说。
自己是最大奉承者(1)
每个人都是自己最主要的也是最大的奉承者,因而,接纳外人来共同见证并确认他的自负和欲望时,根本就不存在任何困难。
——普鲁塔克
“我奉承自己”是在美国革命时期很流行的一个说法。乔治·华盛顿、詹姆斯·麦迪逊(James Madison)以及亚历山大·汉密尔顿(Alexander Hamilton)都在公众场合用过这个表述。本杰明·富兰克林在他的自传里通过引用关于奉承他的事例来奉承自己,“更加令人高兴的是,有这么多来自公众由衷的赞扬的证据,至于我,根本没有做过任何的表示。”既然这些伟人都可以自我奉承,更何况是您呢?
本书的最高目标是帮助您奉承您自己。您对自己奉承得越多,效果也就越好。它能够让您进入有权有势的统治阶层。它始于您,终于您。弗朗西斯·培根,这位科学的恩主这样写道:“根本找不出一个像男人的自我那样的奉承者。”关于女人则只字未提。为了您也为了我,特此邀请您检阅为奉承释疑解惑的仪仗队。
您梦想成为谁?什么东西让您无比自豪?您为什么会爱自己?以什么样的方式?您怎样调节您所经历和承受的那些痛苦?如果您很聪明,又有野心,心胸又宽广,那么您会有远大的前程。当然,您是聪明的,否则您就不会手捧此书。有多么聪明呢?看看您的那些奉承。就像那些坚定不移的先驱,奉承突破了限制,一点一点把脚下的道路向着那个目标延伸。随时关注您对奉承的敏感度;奉承其实就是一种皮肤,而且它还会就您得到的与其他问题有关的敏感性给您最好的暗示。
圣人和先贤说,第一位的智慧是“了解你自己”。您对怎样奉承自己和为什么奉承自己这个问题研究得越透彻,就越能更好地奉承他人,而且也能更好地品味他们对您的奉承。如果您能恰如其分地奉承您自己,就能更好地享受自己。扩展自己的快乐,以便其他人也能分享您的快乐。如果您是自己最大的敌人,就去广交朋友吧。
规则20:很难回答的问题产生奉承。
这里列举几个:“您有多聪明”这个问题让您产生了多大的烦恼?您对您的身体容貌还有多大的不满?您的声音呢?家庭呢?骄傲在您最为关切的部位画上了靶心。关于怎样与其他人对您的自我进行分配的决定,关于应该花多少时间去工作,花多少时间去玩的想法,都可能发生突然的变化,但是更可能出现的情况是,您有一个自己一直想了解的自我。对自我的认识就是那些必须坚持的、无愧于心的、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解答的东西。奉承就像蜜蜂飞向毛茛花一样地飞向您的这个自我。
自己是最大奉承者(2)
由于骄傲对赞扬和奖励的满腔热爱,人们会很快地告诉您他们想要什么样的奉承。切斯特菲尔德勋爵告诉他的儿子,“每个人讲得最多的东西就是他在心里想着怎么去超越想得最多的东西。从这里入手去感动他,你就能切中他的要害。”
规则21:奉承探寻力量。
人们为奉承进行演练,让您知道他们认为什么时候是最好的时机。指责一个笨蛋?真是太好了!刚理的发?真漂亮!修好灯了?您真了不起!奉承法官的判决,奉承工人的工作。
对自己要完完全全地诚实:您对自己的奉承做得是好还是坏?您对自己的奉承会使自己都感觉到厌恶吗?这些问题您必须得问。否则,您和您的自我就会相互愚弄,而且还日复一日。确实,少许的愚蠢并没有什么害处,反而会惹人怜爱,但是当悲伤和悔恨扼住了您的喉咙堵住了您的心脏,当危难和困境像钩子一样在抓挠您,当您觉得获得救助的希望太渺茫,连听都不想听的时候,那么,您就需要那些说给自己听的奉承话了。少量的奉承,就像一盆温水和柔软的毛巾,可以让您释怀,躺下,然后沉沉地睡去。
之后,在奉承的帮助下您醒了,走下床来。如果没有人奉承您去为自己做些事情的话,那就自己奉承一下。自我奉承总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做到的:可以是您的第一次休假,也可以是最后一次休假。要仔细倾听您都对自己说了些什么。
规则22:最有诱惑力的奉承话奉承了您理想中的自我。
还有些什么奖励?普鲁塔克观察到“奉承者宣称自己是有钱人,同时还是演说家和诗人,而且,如果他愿意,还可以是画家和音乐家”。斯坦格尔引用红衣主教黎希留(Richelieu)的说法来赞扬切斯特菲尔德勋爵,“毋庸置疑,他是那个时代最有能力的政治家,或者说是任何其他方面的翘楚”,他也希望被看成是最好的诗人。那些奉承他的人大多成功地绕过了他在政治上的卓越,而是对他的诗大加赞赏。“原因?就是因为他在某一方面的卓越是很确定的,而对其他的方面则不是很有信心。”奉承能够满足一个需求(见规则15),甚至是一个荒唐的需求。
就像花粉之于蜜蜂,奉承话依附于那些您告诉自己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