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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菲菲心中叫苦连天,还要装着笑脸,随刁夫人去了。
燕菲菲竖直耳朵,听得房外走廊的刁夫人和南婆去远了,又待了一会,才松下了一口气,暗忖道:“现在各人必是都分别回到他们休息的地方,真是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她走到门旁,先留心听着外面的动静,刚要伸手拉门,脚步声响起。
燕菲菲暗庆自己没有贸然闯出,返到床旁坐下。
脚步声虽轻盈,但一听便知对方武功有限,看来是丫环一类的小角色。
步声及门而止。
“砰砰砰……”门给敲响。
燕菲菲本以为是过路的丫环,那知却是前来找她,难道那刁夫人又使人送来什么参茶补汤那一类东西,真是烦死人了,有好气没好气叫道:“进来!”
“砰砰砰……”燕菲菲暗骂难道对方是耳聋的,又或连门也不懂推开,无奈下走到门前,叫道:“谁呀!”
外面有阵女人的声音道:“夫人叫我送参汤来给姑娘。”
燕菲菲暗道:“果然是这么一回事。”
没有多想,伸手便拉开门来。
门开处,赫然竟是刁辟情。
燕菲菲骇然要退,刁辟情已欺身而上,出指点来,动作疾若闪电。
纵使燕菲菲有备而战,也不是这魅剑公子的对手,何况心中一点戒备也没有,才退了半步,纤手扬起了一半,已给对方连点身上三处穴道,身子一软,往后倒去。
刁辟情一手抄起燕菲菲的小蛮腰,在她脸上香了一口,淫笑道:“可人儿啊!”
他搂着燕菲菲退出房外,掩上了门,几个窜高伏低,很快已无惊无险,来到舱尾的房间内,穿窗而入。
燕菲菲几乎哭了出来,明知这里是龙潭虎穴却还是那么不小心,不由暗恨自己大意。
刁辟情得意之极,抱着燕菲菲坐在床旁的椅上,让她坐在大腿上,再重重香了一口,赞叹道:“这么香嫩可口的人儿,我刁辟情确是艳福齐夭,瞧你已非雏儿,走起路来,一摇三晃,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端是‘肌不在丰,人爱则佳;肤不在润,利大则夸。绝妙美臀,盛世奇葩。比月月失色,比玉玉多瑕。’,肯定道行当然不会差到那里去吧!”
燕菲菲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晴,但却强忍着眼泪,心里暗骂要哭我也不在你这奸贼的脸前哭。
“刚才一见你我就被你这小妖精给迷住了。”刁辟情看着怀中的燕菲菲,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身上穿着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他嘻嘻一笑道:“我差点忘了你被我对了穴道,连话也说不出来,不过不用怕,待会我以独门手法刺激你原始的春情,吸取你能令我功力大增的真阳时,定会解开你的穴道,听不到你辗转呻吟的叫床声,我会后悔一生的。”
燕菲菲的心中滴着血,可恨却连半点真气也凝聚不起来。
刁辟情阴阴笑道:“你可以瞒过我爹他们,却瞒不过我,你撞入我怀里时,从你微妙的动作,我已看出你身负上乘武功,何况你长的和我娘竟然有六七分相似,我一定要得到你。”
燕菲菲更是自怨自艾,这么简单的事,自己竟没有想到,而且化妆是楚江南帮她弄的,刚才还不觉得,现在刁辟情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这也是快速博得刁项和万红菊好感的方法之一吧!
刁辟情道:“你是和你哥一起上床的?好,待我侍候完谷小姐后,再去杀掉你哥,从此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燕菲菲想起楚江南,眼泪终忍不住夺眶而出,心中叫道:“楚郎,永别了。”
死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不甘心在这恶魔手上受尽淫辱而亡。
刁辟情抱着燕菲菲站了起来,往床走过去。
第699章 错认情郎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众人在招待燕菲菲的时候,楚江南也没老实待在船舱里,只是他轻功高绝,没有被人发现罢了。
脚下这艘魅影剑派的大船,乃是一艘福船——中国古代优秀船型,亦称“大福船”,福船是一种尖底海船,乃是明代一种巨型战船。
宋人说:“海舟以福建为上。”明代水师以福船为主要战船。古代福船高大如楼,底尖上阔,首尾高昂,两侧有护板。全船分四层,下层装土石压舱,二层住兵士,叁层是主要操作场所,上层是作战场所,居高临下,弓箭火炮向下发,往往能克敌制胜。福船首部高昂,带有坚强的冲击装置,乘风下压能犁沉敌船,多用船力取胜。福船吃水四米,是深海优良战舰。郑和下西洋船队的主要船舶叫宝船,它采用的就是福船这种适于远航航行的优秀船型。
楚江南在怒蛟帮待过,而且还乘坐过怒蛟号,东溟派的飘香号,双修府的双修大舰,对于船可谓一点也不陌生。魅影剑派这艘大船可是一点也不简单,虽然楚江南没有看见有火炮,但是这艘船肯定是战船改装的无疑。就和民间允许佩刀擎剑一样,但是你如果有弓弩,那就要小心锦衣卫请你去喝茶了。船也是一样,有装舰尖和带刀剑的护卫没人找你麻烦(当然也是要官府方面上下打理的),但是如果你有火炮,这别人就要想了,你是想要造反吗?
但是谁敢保证把魅影剑派逼急了,船上不会突然变出两尊火炮出来?不过楚江南既然已经上了船,那自然不怕,又不是海战,近战火炮的威力还不及铳(明代已经有火铳了),不过江湖争斗,哪里会出现火铳?这是一个武功再高,也怕飞刀的时代,你用火铳不是作弊吗?
楚江南在船上转悠,摸清楚了整艘船的大概情况,就在这时,他耳朵一动,发现有人过来了。
容不得他多想,楚江南随手推开一扇门,躲了进去。只听一把优雅的女声道:“让令兄好好休息一会吧!我嘱人收拾好个房间给你,幸好当日我嘱他们建造这船时,加重了材料,又加了体积,你也不知道刁项他样样都好,就是吝啬了点。来,我带你去……”,说话的应该是魅剑刁项的老婆刁夫人万红菊。
既然已经进屋了,楚江南举目打量这内房绣楼之陈设,地方相当宽敞,无论是纬幕、窗帘、床柜、皆光彩耀眼;梳妆用具和被褥枕头,也都很奢侈华丽。一张雕刻精工的大床,漆的里外通红,上面舖了富贵花开床单儿,红绫被摺叠一角,上摆一对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另一旁摆的一隻硬木茶几,旁列几把坐椅,板壁之上一色雕花窗格,精工细致,油漆的光洁可爱,悬挂着几幅名人字画,把一个绣房佈置的幽雅脱俗,使人一望而知,这房中主人绝非凡品俗人。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了。
因为屋外之人,听脚步声完全是一位未习武之人,楚江南并没有放在心上,哪知来人竟推门进屋了?
楚江南随手一挥,桌上的油灯“呼”的一声,骤然熄灭。
借着月光,楚江南窥见来人大概二十余岁,乃是位体态丰润、美艳狐媚的美娇娘,一身的绫罗绸缎,满身的珠光宝气,看来平日养尊处优、保养极佳,全身白白细细、水嫩水嫩的。
楚江南正待出手制服对方,哪知美少妇一双冒了火的媚眼盯着他,恨不得一口将楚江南吞下去的模样,轻碎一口,骂道:“你这个死人!”
而美少妇手里的动作才是楚江南没有出手的真正原因,她竟然自顾自地脱起来衣服,楚江南一愣神的功夫,美少妇转眼就脱了外衣,只身披着轻薄的紫纱,裸露着白晢粉嫩的香肩、藕臂,慵懒而立。
美少妇见到楚江南在没有动作,就以嗲声嗲气的声音说道:“唷!我的小冤家啊!奴家可是好容易才撇开那木头过来,你还等什么呢!快脱衣服吧!” 说着,她绕过屏风,走到床边,斜卧在绣榻上。
楚江南先是怔了一下,接着满脸钦羡表情,他心里乐开了花,这美少妇明显是把自己当成别人了,因为屋里骤然熄灯,她并未看清他的容貌,大概只是看身形判断,将楚江南误认为自己的姘头情人。
“咯咯……,你难道要学那木头……”美少妇乐得眉开眼笑,真是如同春花大绽,她轻摇着娇躯,金铃似的响起一阵咯咯娇笑,还上前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说道:“啊,好人,人家等你等的好辛苦!你一回来就闭关练功,今日终于得以突破,的确比你大哥强多了。刚才那么多人,奴还未来得及恭喜你呢!”
楚江南一语不发,只听不说,美少妇三言两语,楚江南已经将情况判断出七七八八,这女子是刁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