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沉迷赌博的他们也压根不会在意。
楚江南虎目扫视全场,锐目如电,见到虽有十多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风情万千的窑姐儿在赌客堆里娇笑打闹,却没有那鸨妇描述的红袖姑娘在内。
轻呼口气,楚江南收回目光,举步往内进的偏厅走去。
离通往内进的门仍有十多步时,一名凶悍的中年大汉在两名打手陪同下,向他迎了过来,低声喝道:“请慢!”
朋友?谁是你朋友?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都那么大把年纪了,乱说话都不脸红的,就你也配和本少爷呼朋唤友!楚江南两眼上翻,对喊话人理也不理,迳自往他们走去。
那中年大汉没想到楚江南如此傲慢自大,一点不给面子,不禁脸色一变,暗中打个眼色,三人齐刷刷亮了刀子。
呵!还敢给本少爷面前玩刀?楚江南轻蔑一笑,脚下倏地加速,附近的赌客终于发觉异常,纷纷退避,以免城门失火,自己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叮叮叮!”
连响三声,三把当头劈落的长刀有两把脱手甩飞,跌落地面,滚开老远。
正因为如此,他们受到的反震之力最轻,而唯一幸免的只有当中喊话的那中年人,他功力高出两名下属许多,只是被闪电出刀的楚江南轻描淡写的一刀劈得退后三步,身体抖颤,握刀的手掌、手腕、手臂,半个身子都酸麻了,不但劈不出第二刀,连站立亦感困难。
“叮!”
的一声,长刀落地,失了力道的中年人提刀的手蓦地松开,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武器。
不知何时还刀入鞘的楚江南得势不饶人,身形一动,到了失了武器的两名长沙帮帮众间,一肘撞出,对方立时侧跌倒下,同时飞起一脚,把另外一人慌急中踢来的一脚化去,同时顺手便给对方扇了两记响亮耳光,那人口鼻溅血,跄踉后退。
楚江南看了对方一眼,不理那连站立都万分艰难的中年人,傲然迈步踏入内厅。
这里的布置更是极尽豪华的能事,桌椅都由最名贵的紫檀木做成,桌上放着极品青花瓷茶碗,地上铺着精美的地毯,由域外波斯运来,就连墙角随意摆放的一对花瓶都是有些年生的古物。
但是最惹楚江南注目的是待客接物的不像外厅般全是男人,而是一个个绮年玉貌,华服艳妆,光彩照人的女侍,端着盛放水果、茶点、美酒的方盘,在八张赌桌间穿梭往来,平添春。色,显出这里的数十名客人,身份地位远高于外面的赌客。
不说其他,单这里的人数远远比外厅赌博的客人要少,但是陪客的窑姐儿的人数,却比外厅多出整整一倍有余,就可以说明一切。
打斗声把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到楚江南身上来,那被楚江南一刀震得身颤体抖,连刀都握不住的中年人勉力退回内厅,在一名坐在厅心赌桌,四十来岁的文士打扮的男子身后,单手扶椅站定。
文士男子生得方脸大耳,貌相威奇,鼻梁高隆,气度放荡不羁,只嫌一对眼细长了点,但眸子精光闪闪,可见其内力修为颇为精深。
他本是相貌堂堂,可惜脸颊处有道长达三寸的刀疤,使他变得狰狞可怖,一看就知道不是轻易能够招惹的主。
男子旁坐了位长身王立的美女,眉目如画,面如薄粉,樱口欲滴,肤色白得异常,当真是春水为神,冰肌玉骨。虽是素颜,却已有倾国倾城之态。
女子云鬌蓬松,小巧白晰的额上还印着淡淡的梅花妆,足踏两只淡紫色的软椴丝履,于裙裾间忽隐忽现,宛若象牙雕成的小手轻揪衣襟,露出半截修长滑。腻的粉。颈,艳色中透着一股无心使媚的娇美。
尤其她身上的衣服剪裁合度,暴露出饱满玲珑的曲线,连楚江南亦看得怦然心跳,这样的女子,而且还是处。子,就算是抢也要抢过来。
那刀疤文士排场甚大,身后立了数名目光凶狠,面目狰狞的大汉,见己方的人吃了大亏,正要扑出动手,却被疤面文士伸手制止。
楚江南长笑一笑,再次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在自己身上,始才潇酒地向那艳冠全场的绝美女子拱手笑道:“这位想来就是红袖姑娘了,楚某欲见姑娘一面,当真是费了偌大力气,好是辛苦。”
在场众人听了楚江南狂言浪语,无不愕然,心中纷纷暗猜胡测:“这年轻人好生莽撞,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太岁头上敢动土,竟这般不知死活,敢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调戏长沙帮大龙头视如禁脔的女子,把“毒蛇”沙远视若无物,实在是自寻死路。”
那红袖姑娘美目流盼,眼中射出大感有趣的神色,周身气质如深谷幽兰,清丽绝俗。她含着笑没有答话,但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在男人眼中可称得上是个尤。物。
沙远身后大汉纷纷喝骂不止,不过没有老大示意,没有人冒然出手。
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道理,见惯场面的沙远面色阴沉,冷冷打量着楚江南。
楚江南微微一笑,大步往沙远那一桌走过去,那些与沙远同桌聚赌的赌客,见势色不对,纷纷携了银子,离开赌桌,避到一旁。
这时厅内鸦雀无声,众人屏息,静观事态的发展。
当楚江南来到沙远对面坐下时,除了沙远、红袖和他背后的四名长沙帮帮众外,只剩下一名瑟缩发抖、略具姿色,在主持赌局的女荷官。
楚江南大马金刀的端坐椅上,抬头望沙远望去,两眼神光电射,和他丝毫不让地在空中对视着,一副争锋相对的架势。
沙远给他凌厉的眼神看得寒气直冒,背心凉呼呼的,心中暗忖:“这年轻人眼神犀利,神气充足,实乃自己生平仅见,必是内功深厚,恐怕自己就算加上身后的手下亦不是他的对手。”
既然知道不敌,沙远不由心生怯意,只恨此时乃是众目睽睽之下,若他有丝毫示弱,以后势难重树威望,只能硬着头皮道:“敢问朋友高姓大名?”
楚江南傲然不答,眼光落在那红袖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眼神温柔,嘴角露出略带邪气的动人笑容,轻轻点头问好。
收回看向红袖的温柔目光,楚江南向沙远道:“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问你敢否和我赌上一局?”
第435章 赌卿陪夜
沙远被楚江南强大的气势所慑,知道自己若是不答应对方的要求,立时就是翻脸动手,血溅五步的之局,勉强干笑一声,道:“沙某来此,就是为了赌钱,任何人愿意奉陪,沙某都是那么乐意。”
他毕竟是在江湖上,刀风剑浪中混饭吃的人,说起话来自能保持身分面子,不会使人误会自己是在楚江南的强势下,被迫同意对方的要求。
红袖妙目不着痕迹地瞥了沙远一眼,俏脸雪。腻,笑意盈盈,灵动的美眸中鄙夷轻蔑之色一闪即逝。
楚江南将井中月轻轻放在赌桌之上,背脊悠闲地挨靠着椅背,轻轻伸了个懒腰,先以眼光巡视了红袖的清丽秀美的俏脸和胸前高。挺丰。满的双。峰,这才心满意足地点头道:“沙帮主,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赌钱的。”
此言一出,全场均惊,众人都感愕然,对楚江南的话不明所以。
红袖对楚江南似更感兴趣了教,对异兴趣,往往是沦陷的开始,男女皆是如此。
适才被他无理的眼神打量时,红袖清楚地由对方清澈的眼神,感到这充满男性魅力的年青人,只有欣赏之意,而无色。情之念,绝不同于沙远这类只想占自己便宜的男人。
沙远眉头紧皱,深吸口气平定自己的烦厌的心绪,沉声道:“朋友先说要和我贿一局,现在又说不是来赌钱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楚江南虎目陡然射出两道寒霜,注视着一桌之隔的沙远,邪笑道:“我不赌钱,但是我要和沙帮主赌人。”
“赌人?”
沙远面色一变,他虽见惯风浪,但赌人之说还是初次听闻,“敢问朋友想要如何赌法?”
“这个嘛……”
楚江南坐直腰身,气势陡然不同,只听他轻声笑道:“如果我赢了,今晚红袖姑娘就是我的了。”
全场看客立时被楚江南的话引爆,哗然当场,心中暗忖:“这样荒唐的条件,沙远怎么可能答应?”
直到此时,红袖方才首次作声,她轻哼一声,娇语不悦道:“红袖又不是财物,你说要赌便可以赌吗?”
古语形容女子有盈盈秋水,淡淡春山。娉婷绝世。眉弯新月,髻挽乌云。脸衬朝霞,肌凝瑞雪。仪态温柔,姿容美丽。双双眉黛,对锁春山。妩媚娇态。若冰霜,绰约似神仙。云鬓轻笼蝉翼,蛾眉淡拂春山。春。心摇荡,秋水盈盈玉绝尘,尖松松雪。白手之语,放在红袖的身上倒也不为之失色。
“怪我唐突佳人了。”
楚江南还之以微微一笑,柔声道:“红袖姑娘请放心,如果我胜了,姑娘今晚便回复自由之身。”
说到这里,楚江南的声音故意停顿了一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