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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由夜眼中露出崇拜的神色,喜滋滋地笑道:“还要做文士服,这才显得出少主您文武双全……”
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忍不住伸手刮了下椎名由夜秀挺的瑶鼻,道:“我在武学上还算有些行道,文学方面却是一窍不通,穿文士服岂不是惹人笑柄?”
椎名由夜突然玉容一正,道:“主人,那朱高煦大清早就走了,这是他命奴婢转交给主人的。”
难怪百姓都大张旗鼓的聚在街上讨论锦衣卫的事?敢情他们已经走了,楚江南恍然明悟,微微一笑,伸手接过椎名由夜递过来的一件事物,入手冰凉,正是挂在朱高煦腰间,雕刻着八条金龙的玉佩。
“阿奴,你学中原语言多久了?”
楚江南听她说话条理分明,不骄不操,心中想到自己当年学英语的凄惨样儿,忍不住有感而发道:“如果只听你口音和说话的语气,我都分不清你是东瀛人还是我大明朝的人了,看来你下过不少苦功,读了不少书啊!”
“奴婢谢主人夸奖。”
椎名由夜以左手搭在右手上,放在身前行鞠躬礼,道:“奴婢读过五年汉书,其它时间都在进行忍者训练,以忍者谋略来说,有一种叫做“七方出”的化装术,要求化装成虚无僧、出家人、“山伏”(日本修验道的修行者)、商人、“放下师”(杂技师)、“猿乐师”(民间艺人)、一般庶民等七种人,然后打进敌人内部,为了不被对方识破,导致任务失败,我们要学习适合这些职业的动作、语言和技艺。”
楚江南眉头微蹙,椎名由夜这番话让他明白了一些事情,忍者学习中原的知识和汉人习惯动作等,其目的便是真正的融人汉人的社会里,不会被人发现他们真正的身份,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椎名由夜朱唇轻启,还待说些什么,楚江南竖起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道:“有人来了,嗯,青姐来了。”
她心头一震,不能置信的看着楚江南,心中暗忖:“主人的功力似乎更高了,不但听到有人上楼,并且连是谁的脚步声都听出来了。”
乾虹青莲足止步于房门之外,没有伸手敲门,清丽的俏脸上神色犹豫,美眸中似有挣扎之色。
楚江南心中一动,已有计较,他装作毫不情的打开房门,抬头一看,疑道:“青姐,怎么是你?”
乾虹青安闲恬静的俏丽在门前,身上穿着一身淡绿色地裙衫,勾勒出一道美妙地凸弧凹线,身材丰满,身段诱人。
她柳眉弯弯如黛,娇俏秀美,倾长地睫毛微微闪动,樱桃小嘴娇艳欲滴、红润诱人;胸前双峰挺硕,丰满雪腻;纤腰盈盈,不堪一握,隆臀雪股,双腿修长笔直,她望着楚江南,脸上似抹了一层薄薄地粉红胭脂,艳如三月桃花,黑白分明地瞳眸,仿佛秋天地湖水一般清澈,眼神却有些慌,她来这儿明显是找柔柔的,只是没有想到楚江南会在这里。
“我怎么了?”
乾虹青神色幽怨的白了楚江南一眼,轻叹一声,委屈道:“怎么就不能是我?”
椎名由夜关上房门,盈盈施礼告退,留下二人单独相处。
楚江南见后院四下无人,嬉笑着走过去挨着她身子,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贼兮兮道:“下……嗯,身上还疼么?”
好色男人本来想问 下身还疼不疼,结果话没出口便觉不妥,急忙改口。
乾虹青眼神痴迷的望着他,心酸,难过,窃喜,幽怨,目光复杂,忽地眸泛泪光,泣声道:“你这个贼心狼胆的坏坯子,你倒是快活了,却将人家害苦了。”
她抬起绣着碎花,纹了金线的广角衣袖,轻拭眼角,泪珠却断链的珍珠般越落越多,忆起糊里糊涂失身于他,她竟“嘤咛”一声,纤美柔夷捂住玉颊,哭了起来,纷纷簌簌,眼泪似是决堤之水,止都止不住。
“青姐,你别哭啊!”
楚江南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无比苦涩的笑容,伸手扳开她捂住俏脸的小手,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都可以,只求你不要伤心难过了。”
他与乾虹青相处地时间不长,嗯,准确来说是很短才对,不过说到哄女孩子,这一理通,万事明,经验累积到一定程度,做起来还不是顺风顺水,水到渠成。
“我才不要落泪,都是你的错。”
乾虹青抽出被楚江南握住的柔夷,拭干泪珠,玉颊梨花带雨,嗔道:“我为什么要流 泪?我才没有那么傻。”
“你不傻你不傻,我的青姐神仙般的人儿怎么会傻呢!”
楚江南嘴角溢出一丝赞赏的笑容,旋正色肃严,神色坦然,语声坚定道:“青姐,你并不讨厌我,对吗?”
“嗯。”
乾虹青神色变幻不定,美丽灵动的大眼睛紧紧盯住他,双眸中似有淡淡地水雾,半晌后才轻点臻首,算是默认了楚江南的话。
后院只有他们二人,温情脉脉,彼此都不说话,恬静之极。
第242章 左拥右抱
“你对人家做……做了那种事……你准备怎么办?”
乾虹青叹了一声,语声幽幽道:“你这个坏胚子,便是专门来磨折我的?”
“磨折?昨晚你不是挺爽的么!难道我的床上功夫退步了?嗯,看来以后还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行。”
楚江南脑中转悠了龌龊的念头,嘴里也不肯吃亏,笑道:“青姐,瞧你说地象我这样,风度翩翩美少年,仗剑江湖为红颜,遵纪守法,团结友爱,矜持被动,搀扶十六岁到三十六岁美女过马路,对天下美女敞开胸怀是我坚定不移的信念,维护宇宙和平是我终身追求的目标……”
其实,楚江南啰啰嗦嗦那么半天,乾虹青是一句没听懂也没听进去,不过“矜持被动”四字却是没有逃过她的耳朵,她冷“哼”了一声,楚江南都矜持了,那什么算是不矜持?
而且他还好意思说自己被动?难说是自己就主动么!还别说,昨天主动的一方还真不是楚江南来着。
想起昨夜的羞人事,乾虹青低垂臻首,玉颊飞起一抹红霞,洁白光润的修长颈脖,晶莹无瑕的肌肤映衬着她桃花般鲜艳地俏脸,美艳不可方物。
楚江南看地食指大动,心中建翻腾着绮念,嘿嘿笑道:“当然了,昨晚我可能粗犷了点,咳咳,不过平日里我可都是一丝不苟,表里如一,兢兢业业的。”
“坏坯子……”
乾虹青感觉到楚江南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戈,不安份的色手顺着自己柔嫩地皓腕慢慢向上摸去,粉脸绯红,轻碎了一口,却终是没有动手阻他。
美人儿脸色通红,浑身酸软,强忍心中羞意,嗔道:“你老实一点,不要对我动手动脚,人家有话问你。”
“青姐有事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无不实。”
楚江南大手轻抚缓摸着她柔若无骨的纤腰,绸缎的衣裙,隔开了他们能够体味到彼此肌肤地弹性与光滑,让好色男人心里仿佛有只发情的小猫咪在抓挠般发痒发颤,骚骚笑道:“你问我做,咱俩互不干扰。”
“讨厌。”
乾虹青羞急的打开他使坏的怪手,娇艳绯红如血,道:“你……准备怎么对我?”
“我楚江南指天立誓。”
楚江南神色庄重的竖起右手,深处三根手指,正经道:“若我以后做出对不起青姐的事情,嗯,就叫我天打……”
“话好好说,你发誓做什么?我相信你便是。”
乾虹青忙将他右手放下,一只温软地小手压住他嘴唇,眸中含泪,气恼地望着他,焦急地声音温柔响起:“有举头三尺有神明,以后你可千万不要胡起誓。”
乾虹青这四个月潜心礼佛,对鬼神之说深是信服,楚江南嘴角露出习惯性的坏笑,一双贼眼咕碌碌的转个不停,脸上神色正经的转移话题:“谢谢青姐对我的信任,我以后一定严于律己,时刻提醒自己,该做的绝对不放过,不该做的绝不做。”
什么是该做的事,什么又是不该做的事?乾虹青是过来人,当然心知肚明,她玉颊火红如霞,美眸媚的似要滴出水来,嗔道:“坏家伙,总想着那些下流事情。”
乾虹青娇躯玲珑凹凸有致,容颜清丽娇艳,含羞带嗔,便似寒冬燃绕的火焰,使得楚江南心头火热,若不是现在时间地点和她身子还有不适的原故,好色男人恨不得立刻把她办了。
“你笑什么?”
楚江南一脸,的笑容,乾虹青玉体酥软,浑身乏力,娇音带颤。
“没笑没笑,我哪是笑了?”
楚江南不怀好意的在乾虹青身上盯了两眼,嘿嘿道:“我是在想,什么时候挑个好日子,能和青姐花前月下,做些不那么下流的事情。”
“呸!”
乾虹青娇嗔的跺了一下莲花足,嘴里轻啐了一口,玉颊飞起一抹如火烧般红艳艳的粉晕,轻声道:“我……我问你……青姐年纪比你大,你会不会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