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来混,全都是来还债的
躺在卧铺中,趁着头顶800W的灯光,拎着一直明显带着工艺品色彩小靴子,由一个个小圈吊环成链,摸着靴子上绝有规律的线条,细密的针脚和柔亮的丝绸相得益彰,就目前整个车厢来说,这个步步高升辟邪靴绝对是绝无仅有地。
即使窝在狭小的空间里,我就已经想象得到如果把它带到公司里,送到濯卓手中,它的身价就在那一刻得到了最充分的发挥和认同。再配合我的莺言软语在一旁添柴加火,银子啊,加倍的银子啊!你怎么就离我这么近啊?!
“嘿,我说哎,嘿!什么水滴下来了!这火车漏雨哎?我说这什么破车啊!”
在最下铺的仁兄正和对面的兄弟谈的不亦乐乎,因为明显感觉到了锃光镜亮的脑门一点寒意,意识到那是水后,并出乎意料地没有摔成八瓣四散而去,而是有点粘粘地滑落下来。失落的感觉一瞬间充斥于脑海之中,不知所措,忍不住纳闷起来。
当然,上面所述是鄙人仅凭那一句想像后续情况而已。因为当我痴迷过后,眼睁睁地看着我一串口水印证着牛顿这尊巨人的万有引力学说以它独有的旋律和韵味成水滴状往下飞奔而去,我就急忙躺好装死人。
万幸万幸啊,我还真是不习惯边吃苹果边欣赏好东西,要不这……
“启奏皇上,有一刁民求见,是接听还是斩了?您说了算!”手机正合时宜的叫嚷开来,和着调侃气息的铃声,下铺的仁兄接着讲述他的故事,趁着一切恢复正常之际,我赶忙按下接听键,就听到对方一阵气急败坏的咒骂,这家伙不是旁人,正是我朝思暮想的‘财主’濯卓。
“你大爷的,顾笑游,我打了四个多小时的电话你才接,你是不是皮痒了?啊?叫你早点回来早点回来,你怎么就当我话耳边风儿啊!一趟京城的培训你就找不着来时的路了?提醒你多少回了!今天是公司三十周年成立酒会,你就是个猪也该明白这有多重要吧!”
“少爷,少爷,您消消气,听我说,您的电话我怎么敢不接啊?我这不是睡着了才清醒过来么?我现在就在归去的火车上,您甭急,我保证……会出现在您老的面前。”只不过肯定不是在今晚,我在心里暗暗补充说。
“哼,知道就好,行了,哥哥我不陪你玩了,赶紧的啊。耽误了今天晚上的酒会,就准备着提头来见吧。”
挂掉电话,埋在被窝里就寻思,可不是呢,酒会儿啊酒会儿,自古都是众所周知的英雄冢美人墓啊。自打我上次在去年七月月总结工作会上不知不觉喝啤酒到舌头都大时,连说话都不清楚那会儿,第二天清醒过来,隐隐约约想起自己嗷嗷叫着要和BOSS抢话筒发言并且态度强硬要求唱《国际歌》的事我都汗颜。
那悔恨的泪水哇,是流也流不尽了,特别是沐浴着BOSS春风般的笑容,在大家每每定下一个方案,他都不紧不慢从容淡定讲述着融融往事:“小顾真是能喝啊,上次喝了八瓶啤酒,真不错。”
我就恨不得把脑袋缩到肚子里去,化成一摊水用来填补地砖之间的缝隙。
当然,我不能去的原因是我还有一堆的材料要整理一下子,明天神采奕奕地交给BOSS领个赏,送给出纳海姐一件小礼物务求她给我报销的更具效率化。包装下要售给“财人”濯卓的‘步步高升’,整理下行李在人不知鬼不觉地赶到公司的*阵地,抢占高地,有利地形。单人间的双人大床分配给底层职员可是只有四间的,向来都是先到先得的。待到大部队已经喝倒七七八八,剩余的三三两两估摸也好不到哪去,免不了神志不清了。谁还记得谁在与不在?混水摸鱼向来都是我的强项。
想着自己美妙的计划,连带着沙尘的夜风在我眼里都是那么可爱,我强行拖着行李勉强塞进出租车里,司机满脸热忱地问,“东西放后备箱里吧。”
我看了下腾不出来的手,只好对倒车镜着说,“得,师傅,咱们还是走先,通源商务会馆。”箱子放好之后接着调侃说:“上回啊,我一同事弟弟来探亲,这行李刚放后座,准备坐前面呢,这车门一关,车就一溜烟不见了,幸好都是给同事孩子买的零食,倒也没丢什么东西。”
结果那司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这种傻冒多了去了。”
我嘿嘿一笑,一时间也闹不清楚到底谁在这件事里算傻冒了,回到根据地的兴奋劲犹在,但是体力略显不足,于是瘫在后车座上说:“师傅,你看啊,今天的天多好啊,月亮多圆啊。”
那师傅本来满脸兴致的准备搭话,结果头往外一看就在倒车镜里淡淡地瞟了我一眼,跟看一白痴样,不带任何语气地说:“孩子啊,逗叔叔玩呢?刚拉你前广播预报完明儿暴雨。”
这场景不是*裸地“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么?我长叹一声配上无上惋惜的表情接着叫:“师傅,我现在的心情就是说外面是似火骄阳都脸不红心不跳的,您信不?”
没曾想那师傅将后排车座的灯打开下仔细看了我一眼,接着摇头说:“丫头哎,你看你看眼皮子下面的青筋跟画歪的眼线似的,明明脸皮子薄的的跟馄饨皮似的,就别耍叔叔玩了嘿!”
我无言以对,沉默不语。我知道我这是重复了,没准还算得是个病句。
可是令我庆幸的是我终于意识到在跟前这位彪悍地大仙面前,我明显就是一不及格的小白花。
看着窗外一排齐刷刷的杜鹃花树粉扑扑地清一色在眼前迅速擦过,越过人行道,不远处的商铺为了响应政府号召城市亮化度也都把夜视招牌灯打开,各色皆有,整条街道就在色彩斑斓中不知疲倦的忙碌着。要不是打开车窗风呼呼地吹阻力太大噪音很是猖狂,这样就能闻到扑鼻而来的花香,多么旖旎的夜色啊。
不过说啥我也不能再贸然逮着师傅使劲找打击了,人,贵有自知之明。
到通源门口,师傅把车一停,指着面前的车说:“嘿,那不是请凌辱我吧。”
我把车钱递给他,拖着冗重的行李,有气无力地下了车,目光直至通源门口两位身形窈窕的迎宾身上,还是没瞅见传说中的“请凌辱我吧。”
靠!到底谁涮谁啊!我拖着行李箱往前走,却卡到身边一车的后轮,那车立马很不矜持地嗷嗷叫起来,我低骂一声,往后退两步把行李箱拽了出来。
眼前,蓝底白字的车牌不声不响地映入眼帘:“Q0558”。
我当即忍不住拉着东西急急跑到路道中,目送远处那辆出租车,心中那澎湃的感情如大浪拍岸,膜拜之情如黄河泥石流是挡也挡不住的奔腾啊。
到前台报了单位拿了钥匙1504,单人间,双人大床,哈哈!只要这个基本条件满足了什么都好商量。可前台一姑娘查后说:“这间1504好像有人预定了啊!”
我抬眼问:“谁啊?”谁会这么快就撒丫子跑这儿来了,抬眼一看手表,才9点一刻而已啊。
姑娘看了一记录眼面带难色回答说:“不知道呢,像曾不是曾。”
我拿来一看,甑先生——怎么姓看着跟日内瓦似的,“我们单位没这么一号人,搞错了。”
“可是——”小姑娘又拿起来仔细看了,接着对我说:“要不您再挑一间吧,这间确实有人了。”
“我说姑娘啊,我们单位几个萝卜几根蒜的我不比你清楚啊。单位我也确认了,我们在这常驻的大使不在了你就这么糊弄我啊,你是不是给谁偷偷留了房,我们单位你有熟人啊?”
我一副很是八卦的样子嬉皮笑脸语带暧昧地问。
她果然不负我望,败下阵来,“这个……我带您去。”小姑娘脸当时就青一阵子红了阵子了,大概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主动请缨。
“哈哈,逗你玩呢,别着急,不用了。”看她窘迫的样子我忽然间油然而生一种自豪感,就像自己就是黄世仁一样,克扣了她家二亩地的租子还冤枉她和谁搞地下情,嗯哼着歌曲迈着豪迈的步伐优哉游哉地走入我的房间。
30年庆啊!三天休闲时光啊!毕业之后就难得一遇的盛事啊!!我来啦!!!
通源商务会馆是一所公寓式的酒店外加休闲洗浴的综合性场所,因为工作问题,我们也有需要接待的客户,所以就与我们单位签订了常年合作的协议,并且在这家四星级标准的地儿拿到了一个很优厚的折扣,而且因为新建成不久,每每至月末总结会,最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