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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行长是要喝白酒的,而梦涛要开车,只能用啤酒相陪,所以就令周培生和小姐们陪好廖行长。小姐们都称不能喝白酒,但迫于老总指令,崔丽丽等人只得舍命相陪了。卢芸则坚持滴酒不沾,娇滴滴地说了一大堆喝酒过敏的理由,要用饮料作陪,廖行长也同意了。
于是大家“能者多劳”,“你少我多”地劝起酒来,梦涛知道这几个丫头的伎俩,崔丽丽每饮一口酒都用纸巾去擦嘴,顺势把酒都吐在纸巾上。廉曼则每饮一口,就去喝一口饮料,说白酒太辣,实则将酒全吐尽饮料里,崔丽丽叫她将饮料喝完,不要浪费了,廉曼就在桌下掐她的腿。水月也有技巧,每次端酒时都将杯子故意一倒,泼出三分之一的酒,喝酒时再留个三分之一,因为斟酒的都是公司同事,无人和她计较,所以每次她也喝不到杯中的三分之一。
只有范琳憨实,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几巡下来,面红耳赤,兴起时,说:“干喝酒没意思,现在流行酒桌上说段子,廖行长是场面上的人,说些段子侑酒。”梦涛说:“而且要带闪的,说得大家不笑的,罚酒三杯。”廖行长笑说:“这里都是小姐,带闪的怕说出来不雅。”梦涛说:“这些小姐们都惯于场面的,无所谓带不带闪,你廖行长只管说。”
廖行长见推不过,有心要拿曹总开心,就说:“有个老总,找了位小姐,完事后却不肯付钱。第二天上午这位老总正在和员工们开会,那位小姐找上门来,向老总要钱。老总当着这么多员工,下不了台阶,只好说:不给你钱是有我的理由的。小姐说:你有什么理由请说出来嘛,说得有理,钱我就不要了,说得没理,你还得拿钱来。老总就说:首先是你家房间太大,其次是下水道不通,还有就是房间不够卫生。小姐当即就回他说:房间太大不就是你的家具太小嘛!下水道不通,不就是你资金不到位嘛!要说房间不干净,那是你太性急,我还没来得及打扫你就搬进来了。”梦涛等人都哄笑了,小姐们也是忍俊不禁。
廖行长要梦涛说一段,梦涛只好说道:“有个银行行长。”刚说了这句,一桌人都会意地笑了。梦涛继续说道:“这位行长有钱,在外包了个二奶,老婆知道了就很生气,不愿和行长做那个事,时间久了就性冷淡。行长以为老婆对自己性冷淡是有了外遇,心里也很气,嘴里就不干不净地和他老婆吵闹。他老婆没辙,便去看医生,医生问了情况,当即在处方笺上写下ROOM一词,叫她回去和老公同房时念上几遍,他老婆很听话,和行长同房时就ROOM,ROOM地念。哪知行长听了更气,想到她不仅有奸夫,而且这时候竟然还把奸夫的名字念在嘴上,一怒之下,把他老婆暴揍了一顿。他老婆挨了打不服气,第二天来找医生问责,说他开的处方不仅没效果,反被老公揍得鼻青眼肿。医生很奇怪,说:不应该呀,我这处方百拭不爽的,问她是怎么念的,他老婆照直说了,医生恍然大悟,说:你怎么能这样念呢!你应该念R-O-O-M。”
一语未了,大家早笑的杯翻酒倾。廖行长笑指梦涛说:“你们曹总这么个斯文人,说出来的段子倒是笑破肚子的。”华处长笑说:“而且他自己还不笑。”大家听了更是笑。
下面各人都有段子,笑闹了一回。卢芸见廖行长已显醉意,取来酒杯,倒了半杯酒,敬上廖行长,娇声说:“小妹从来不喝酒的,今天看廖行长这么高兴,又这么年轻有为,幽默风趣,想交上你这位大哥,所以今天破了戒,舍了命来的,要和廖行长来个六六顺。”大家听卢芸这时开了腔,而且俏语娇音,闻所未闻,都朝她看去。
廖行长本来酒已喝高了,这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而且还要六六顺,倒吃了一惊,忙说:“高了,高了,下次再领吧。”卢芸哪里肯依,叉臂于胸,显出万般柔情,千种妩媚,嗲声说道:“廖行长呀!您是不给小妹面子了,这几杯酒都不领情,以后哪敢指望廖行长关照公司业务呀,小妹还以为你做大哥的是爽快人呢,这下看来小妹是没指望了,这酒不喝不要紧,但你从此伤了我这做小妹的心啊。”
一番话说得廖行长骑虎难下,赶忙从口袋内掏出卢芸名片,口中念道:“卢芸,卢小姐,真不简单,看来这酒不喝还不行呢。”梦涛笑说:“这叫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们卢小姐美貌多情,又是出道不久,请廖行长多多提携,关照些业务。”廖行长熟视了卢芸,见她大眼细眉,面如傅粉,娇憨之态,令人酥倒,口中赞说:“卢小姐果然一貌如花,而且能言善辩,曹总这里真是藏龙卧虎啊。”梦涛笑说:“喜欢吗!喜欢就把这单让她跟了。”廖行长叫好,梦涛就叫廖行长将酒喝了,卢芸亲执酒瓶,莺语燕声,殷勤相劝,廖行长果然将六六顺一口气喝了,宾主皆欢。这廖行长此时早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第二天,卢芸从曹总那里取了省工行的合同,问明了订单情况,将订单下到工厂生产,五天后,工厂通知提货,卢芸将货提了,亲自押送去了广州,收回货款。不知卢芸和廖行长是怎么交往的,反正自此卢芸每到双休日就去广州,只说是有业务,没人知道她干些什么。 。。
四 范丫头口无遮挡
回头再说范琳那晚见了卢芸极其肉麻的表演,又见曹总将肉麻当有趣,把一笔现成的大订单交了卢芸,让她平白无故地赚了一大笔提成,业绩又是区域之首,心中既有气又不服,午饭时就和邓玉莲,鲁静,胡美华,徐倩等几个要好的坐在一起,说:“曹总偏心,难怪我们的业绩做不过卢芸,有他罩着,我们十个也做不过他一个。这卢芸也做得出,一桌子人,就这样按着个胸脯,妹呀哥呀,嗲的哦。”大家见她又说又夸张的学着,一种妖媚嗲腔,引的几人喷饭大笑。
范琳说:“叫我是做不来,我当时是一身鸡皮疙瘩,不知道曹总他们怎么这么受用的,还一个劲地夸她呢,那个廖行长还被她迷倒了,我就莫名其妙了,要说真正是个大美女,像我们朱总一样的,我也吃她一杯了,不过就是一张娃娃脸嘛。”鲁静撑不住,一口汤朝地下喷去,笑叫道:“姐姐,你别再说了好不好,还让不让人吃饭啦!”邓玉莲忍住笑,说:“你让她说,你让她说。”
范琳继续说道:“她那点玩艺你们在座的有谁不会?会做做不出而已,但她能做的出。不就是嗲嘛,你叫我们邓丫头嗲一个,包管迷阳城惑下蔡。”邓玉莲忙说:“你别攀上我,我是没那么大魅力。”胡美华笑说:“话不能这样说,你茶壶煮饺子,肚里有货倒不出来也不行,人家拿到订单提了成才是真本事呀。”鲁静说:“姐姐,你别不服气,各人出来混,都要有点谋生的技能的吧。”范琳冷笑说:“女人嘛,还不好说,想得开些,两条腿一叉,不如就卖去,还来打什么工。”几人听了,都低头暗笑。
徐倩说:“给卢芸听见你就死定了。”范琳说:“我怕什么,我说谁了?”徐倩笑说:“你呢太直,不像别人会巴结,曹总也很喜欢你呀,但你不会往上贴,这哪能行呢,鬼拣熟的迷嘛,你看卢芸把曹总迷的,曹总的单都给了她,她现在坐在家里就能完成指标了。”范琳说:“我就是这样的人,说话不会拐弯,嗓门也大,叫我嗲我也不是不会,但我自己都受不了自己。”胡美华笑说:“那你就不服不行哪,这是鹏都,没人给你立贞洁牌坊的。”范琳就气的不啃声。
鲁静笑说:“姐姐,你应该学点媚术,把曹总迷倒。”范琳笑说:“我没经验呀,美华和倩姐都是结过婚的,就把你们怎么媚倒老公的一套教教我。”邓玉莲说:“其实你就把陆萍放电的招数学会了就管用了。”范琳笑说:“放电是陆萍的专长,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学的,你就像她那眼中放出柔光来,那一剜,带拐弯的,谁也学不来。”说着就去模仿陆萍,眼光朝阿莲剜去,边用手朝阿莲比划着,口中说:“放电!放电!”邓玉莲几个吃不住,顿时爆笑起来,伏在桌上,指着范琳,再说不出一句话来。鲁静笑岔了气,气的将盒饭一扔,说:“不吃了!”引得其她小姐都笑着围过来,问在笑什么。
恰好梦涛带着供货商下楼吃饭,路经这里,见这里笑闹的厉害,也朝着这里笑。范琳趁机就把目光向着曹总剜去,说:“放电!”却又生硬得很,变成了调情的模样,十多个小姐都见到了,于是爆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