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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有地上无的,这次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美女呢。”梦涛见被她看穿心事,很有些难为情,只得讪讪的,去帮她装裱字画,却又无情无绪,老是出错。
又熬上一会,谢天谢地,日影西移,已到了下午三四点钟,梦涛忙去拨了朱思凡的寻呼,放下电话,惴惴地等待回电,谁知刚转过身不久,电话就响,梦涛急忙接了,就听思凡话音喜悦,说:事情已忙完了,估计半小时会到。梦涛知思凡铁定会来,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急令惠茹停下手头活,将客厅清理干净,开门揖客。而后自己就倚定阳台,守望着楼下的两条必经之路。
阿弥陀佛!终于远见朱思凡领着那位郑岚小姐说笑而来,不知又为了什么好笑的事,朱思凡边说边笑弯了腰,郑岚更是笑得顿足捶胸,像是笑岔了气,二人大说大笑,一时也说不尽的千种风情,万般旖旎。梦涛受她二人感染,禁不住也会心地笑了。
延请了二位小姐进屋,惠茹整顿好衣衫,从房间走出,梦涛相互做了介绍。这思凡猛见了惠茹,眼中便有股诧美之色,一闪而过,愣怔了片刻,和惠茹握了手,说了句“幸会!”而惠茹见眼前果然是位绝色美女,朝梦涛会意地笑了。
梦涛殷勤让座。但思凡并不入座,去把展示的金箔工艺品细细地看了,一时赞不绝口随即就像得了宝似的,声称要借电话一用,梦涛指了电视柜上的电话机,朱思凡当即一个个地和几位老总官员通了电话,极夸金画如何高档新颖,叫他们一定要照顾生意对方都很乐意地答应了。梦涛和惠茹见她风风火火,立杆见影,真是难能可贵,心中喜悦,静静地听她打完电话。
思凡一气说完了,回头高兴地说:“准备样品吧,他们都要看样呢。”问了各自的价格,梦涛一一作了介绍,思凡便挑了《浅塘渡牛》《报春图》《五牛图》《群虾》几幅画,惠茹将这些画放进包装盒,去打了包。思凡说:“如果有产品彩页就好了,一目了然,任客户挑选。”梦涛说:“因为产品不全,一直耽误了,这几天正在准备这事,正好你是搞设计的,就交给你来完成吧,做好了交你叔叔印刷。”思凡笑对郑岚说:“今天来得巧,还接到一笔业务呢!”又说:“你是刚起步,这次做就简单些,省些钱,我给你优惠价。”梦涛称谢,惠茹打好包,思凡就要付款,惠茹却为了难,眼看着梦涛,梦涛忙说:“先拿去吧,卖了再付。”朱思凡便咯咯地笑,说:“你是怕我卖不掉吧,怕什么,不要假客气了,卖不掉我自己挂。”梦涛见她直言不讳,反而不好再说,只得估了价,要她:“就付一千吧。”朱思凡当即付了款,然后坐下说话。
思凡建议说:“产品还要丰富些,像《五牛图》《报春图》这样的大画要多做,我叔叔的一班老友都是些机关企业的成功人士,就是要卖给他们,越高档越好,价格不要便宜,要暴利。”惠茹附和说:“是这样的,这位还说价格要适中,不要太高。其实买这些产品的,都是有实力的人,只要喜欢,哪在乎那一点点钱呢。”思凡指梦涛笑说:“那是他不会做生意。”惠茹也笑说:“他以前是当教师的,当愚了。”思凡拍座笑叫道:“难怪他文质彬彬的,一脸书卷气呢,书读了不少吧,看来你倒是个儒商了。”梦涛被她嘲弄的无言以对,只是苦笑了。
思凡又说:“我想替你们筹划一下,我叔叔有个战友是武警部队的政委,请这些老家伙出出面,宣传一下,效果会更好。赚共产党的钱,拔他个九牛一毛,就有得发了。”梦涛听了叫好,说:“这就是三十六计中的树上开花了。”思凡等人不明白,问他:“什么叫树上开花?”梦涛解释说:“这是三十六计中的一计,树上本是没有花的,但是可以制造些假花粘在树上,迷惑他人。我们借助武警部队的声势,使人认为是部队经营的产品,可信度就高了,来买的人就多。”思凡叫好说:“那我们就来个树上开花,这些天我就去联络。”见时候不早,起身要走,梦涛和惠茹坚请她二人留下吃饭,思凡却说:“无功不受禄,等挣到钱了,再请我们去凤凰台大酒店。”梦涛说:“那是以后的事,今天即使看在同乡的份上,吃一顿饭也不为过。”思凡见推辞不得,只得同意,梦涛便提了画,和思凡郑岚二人先下楼去。
下楼梯时,思凡忽地悄拉了下梦涛的胳膊,笑问他:“怎么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的?”梦涛笑了笑说:“一般啦。”思凡嗔道:“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还想问惠茹以前是做什么的,因见惠茹关了门赶了上来,便撇了梦涛,回身和惠茹说话去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三 看画人嘻闺中趣
闲话休提,再说梦涛当晚和思凡商量了产品图册设计的事,次日上午,思凡就派来摄影人员给产品拍了照,电分出来后交思凡设计,梦涛则和惠茹在家赶制一些大幅的金画。不料第二日傍晚时,思凡就打电话过来要梦涛即刻做二十五幅大幅的《报春图》,四天内交货。慌得梦涛赶紧丢下手头活,去订画框买卡纸。还没来得及交货,思凡又来电话,接连下了两个订单,计两百一十幅各种规格的画。梦涛禁不住就摇头叹息,对李惠茹说:“如果早些认识朱思凡,何至于交不出房租,担许多惊恐呢。真是早知灯是火,饭熟已多时。”惠茹也是兴奋莫名,说她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洪水滔滔,直往身上压来,一下子就惊醒了,想来是要发大财了。梦涛也认为这是吉兆。
其时刘何之等处销售量也在增长,一套房已不够施展,加上惠茹一人忙贴金都来不及,自己要在外面跑配套,也没多少时间帮她做画。而惠茹本就体弱,订单一多,担心交不了货,夜晚就睡不着,白天直叫头晕腰疼,渐渐支持不住了。梦涛见了,忙打电话回南京,请南京的师傅们把贴好了的金箔空运过来。又去八卦工业区租了间厂房,招来两名裱画师傅,带着阿娥,阿凤,阿霞,阿慧等###个男女徒工,一名电脑设计人员,日夜做画。但因发运周期偏长,金箔仍旧不敷所用,惠茹依然喊累,说:“白天黑夜弯腰低颈的贴金,疼的挺不起腰直不起颈,贴膏药也不济事,再这样下去,颈子就要断了。”梦涛只得飞回南京,招来三名贴金女工专职贴金,惠茹这才解放出来,去工商所申领了一个叫“鹏都金人工艺品商行”的个体营业执照,其后就负责工商税务银行往来等日常杂务。
思凡三天两头地下来订单,梦涛每次都是亲自给她送货,一来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二来借返还利润之际,请她吃饭闲聊。原来这朱思凡的父亲是南京市人防委主任,副市级干部,手中握有大量的土木建筑工程,是个实力派的人物;妈妈是理工大学总务处副处长,家赀颇厚,她叔叔的印刷厂就是在他爸爸的大力援助下建起来的。思凡是个独女,在金陵艺术学院美术系学了三年电脑设计,毕业后不想呆在南京,就来她叔叔公司打工,认识梦涛时才来鹏都两个多月,暂住在她叔叔家里。公司员工都知道她的“格格”身份,无人敢管她,因此上下班很自由。平时钱不够用时,就叫她妈妈汇钱给她。因她自小生在干部家庭,生活优裕,养成她活泼开朗,任性所为的性格,据她说:她如发起脾气来,连她父母都让她三分。只是梦涛还没见过她发脾气时的模样。
梦涛也问过她想在鹏都找什么样的男朋友,思凡说她年龄还小,要过两年再说。还说:“婚姻是缘分,没有感觉的男人条件再好她都不会考虑的。现在已有不少成功人士或富家公子在骚扰她,只是还没有入我法眼的,所以也懒得理他们,只说自己没时间。”梦涛得了这话,便起了份私心,暗自希望她能推迟恋爱时间,好替他多做些业务。但也只是希望而已,强求不得,因此心悬一线,可一时也说不清个所以然来,自此倒添了不少烦恼。
这日,思凡打来电话,说:“已和武警部队的谭政委联系好了,二十八号起在部队小会议室举行金画展,这些天正好有全国武警消防会议,是个极好的销售机会。”梦涛忙把她请来商议具体操作方案,吃饭时思凡要梦涛近日务必把各种展品制作好,要系列化,多样化,高档化,多做名家名作,巨幅金画利润高,要多备些。又提议梦涛妙笔生花,写些吹嘘的文章,找记者在各报纸上发一发,说这叫风高点火,月黑杀人,最有效果的,说得梦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