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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所以对性的渴求更倾向于动物化,说对男人要若即若离,不能让他觉得你在倒贴,说女人不用太独立太好强这样会让男人有压力,说……
甚至比自己更好强的黎雅蔓都知道在生意场上运用柔情战术,发起嗲来让他们个个都腿软骨酥。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却始终倔强地不愿改变自己。
为什么?因为她执拗地等待着一个奇迹,等待有人能真心诚意地爱上这个石头一般平凡却坚硬的自己,在她过尽千帆遍寻不着的绝望时刻,温柔地握着她的手说:“我爱你,只因为你是你。”
所以当初,当她带着39度高烧坚持工作,还只是男同事的江卓一沉默着递给她一盒退烧药时,她觉得自己忽然看到了曙光,那等待已久的,温暖的,光芒。
他说:“你是我见过的,最不娇气的女孩子。”
而在此之前,甚至很少有人觉得她是女的。
于是她忘记了所有j□j心理学家耳提面命的金玉良言,她陷入迟来的罗曼史,把之前26年无处安放的火种一次性燃放,她觉得自己的坚持是对的,她终于以最真实的自己迎来了欣赏和爱情,那是一次信仰的华丽绽放,梦想的美丽成真。
现在她才明白,梦想只属于16岁以前的年华,而此刻几乎两倍于这个年纪的她若是依然执着,那就不是天真,而是愚蠢了。
所以还能说什么?“活该”这两个字,此刻她诚心诚意地送给自己。
黎雅蔓见好友一脸空茫,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什么都别说了!老娘找人把那对奸夫j□j揍一顿再说!”
梁曦无语,她和司徒不愧是一卦的,反应极其一致——一想到他,她猛然想起刚才那让她触目惊心的一切,顿时浑身好像触电一般,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栗,紧接着的则是疯狂滋生的羞愧……她只好摇摇头努力摇掉那些旖旎而惊人的画面。
“别这样,”她捏紧手腕:“如果没有我小姨,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现在。”
“这一码归一码!”黎雅蔓咆哮:“你他妈让你小姨过来看看她那个贱|女儿都干了什么好事?你不是说她人好吗?那怎么生出这种贱|种?”
梁曦摇摇头,低头不再说话。
黎雅蔓一脸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她狠狠喘了几口气以防自己气死:“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梁曦苦笑:“决定权在我手里么?”
“不是吧?!”黎雅蔓都快炸了:“你他妈的可别告诉我这破男人你还要回收!我告诉你!这种垃圾男送去垃圾焚烧厂我还担心污染空气!你要敢吃回头草,我把你连铺盖一块儿扔出去!”
梁曦摇摇头,她的世界被倾覆,思考已然变得多余。
在梁曦的死拉活劝下,黎雅蔓好不容易才放弃了买凶打人的念头,可由于无法言说的尴尬,她终究是漏掉了最需要劝的人。
“你不能进去!”陈悠悠拼命想拦住手持榔头横冲进来的司徒放,却无疑是螳臂挡车,前来咨询的客户吓得四散奔逃,无奈之下她只能朝江卓一所在的办公室拼命地喊:“江大哥!快锁门!锁门啊!”
看着江卓一惊慌失措地锁门,司徒放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他如入无人之境般径直走到办公室门口,对挡在门前浑身发抖的陈悠悠居高临下道——
“不要逼我打女人。”
陈悠悠浑身一震,眼泪立刻从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奔流而出:“司徒大哥,你别这样,打伤了他对你也没有好处,你也不想坐牢吧?”
闻言,他霎时露出讥讽的笑意:“对我装可怜?可惜我不吃这套,害你浪费眼泪了,抱歉。”
她一愣,旋即乖乖退到一边,转而拿出手机迅速拨号。这边还没接通,那边的门锁已经被他呼啸的榔头敲得摇摇欲坠,发出的巨响让整个办公场所似乎都在震颤,她心惊肉跳地牢牢注视着手机:为什么还不接?
梁曦怔怔望着不断轰鸣的手机,不懂到了这个时候,为什么她还要和她打电话?无数种可能在她脑海中瞬间飘过,不是没有迟疑,但她的骄傲决定了,她绝不愿意做个逃避的人。
于是她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什么事?”
“司徒大哥拿着榔头杀到公司来了!”陈悠悠尖利而恐慌的声音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敲打声同时刺入梁曦的耳膜:“你快劝劝他,不然会出人命的!”
什么?梁曦也陡然拔高了声音:“你让他听电话!快!”
陈悠悠赶紧把电话开了免提递过去:“姐姐要你听电话!”
他充耳不闻地继续敲击,紧接着大脚一开,脆弱的玻璃门瞬间四分五裂,飞散的碎片划过他坚毅眉峰,腥红的血迹衬得他血红双眼愈加慑人,办公桌后的江卓一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吓得反应能力都几乎丧失。
梁曦在那头听见动静,情急之下放声大喊:“司徒放!你给我住手!”
他把榔头在手里掂了掂,大步跨入办公室,对着仿佛中了定身术的江卓一冷冷一笑,高高扬起了榔头——
“如果你敢动他半根指头,这辈子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我说到做到!”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狂撸江渣!!!
预感梁叔叔要挨骂,唉,想想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吧。。。。
第33章 「第三十一章 」小鲜肉放放的夺魂脱衣舞
“如果你敢动他半根指头;这辈子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我说到做到,”
身处悬殊情境下的两个男人,因为同一声怒吼而分别愣住,流露出了极其复杂的眼神。那怒吼却还在持续;甚至因为激动而劈了叉,“司徒放你听见没有,不要逼我恨你;”
高大的身躯无意识地晃了晃;司徒放紧握住手柄的手指用力到几乎要掐进原木质地中,他忽然惊天动地地嘶吼一声,高高扬起凶器;江卓一下意识抱住头部,缩成一团——
“噗通”一声,凶器落地,发出闷重声响。陈悠悠惊恐万状地放下掩面的手,眼睁睁看着司徒放面无表情地大步跨出办公室,头也不回地离去。
她晃了晃神,这才如梦初醒地冲进办公室扶起江卓一:“江大哥你有没有事?啊?”
江卓一摸了摸头,发现自己毫发无伤,那余悸却迟迟未消,他茫然地环顾四周,最终却把视线停留在陈悠悠手里的手机上,他迟疑着接过电话:“……梁曦?”
梁曦一下就听出他的声音:“江卓一?你有没有受伤?”
他定了定神:“我没事,他……走了。”
梁曦这才松了口气,立刻匆匆挂了电话。电话着头的江卓一还没反应过来,喂了几声才意识到挂了,顿时怅然若失。
“江大哥,我们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陈悠悠哭得梨花带雨,她很习惯男人为她打架,却从来没想过居然有男人要打她!
江卓一缓缓摇了摇头,陷入空前沉默。
梁曦一放下电话就打给司徒放,后者却一次次按掉,最后干脆关了机。
他这是……生气了吧。她颓然坐在床边,因为过度紧张后的骤然放松而浑身乏力,她能理解他的想法,她自己又何尝不怨恨?可哭闹报复能代表什么?代表认输!代表在乎!
所以直到现在她都没有追问过陈悠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可以承认自己笨自己傻,可是除了自尊以外,她已经所剩无几了,所以她绝不能示弱。
更何况,如果为她出气的代价是朋友要遭受牢狱之灾,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为什么这家伙就是想不明白呢?
她颓然放下手机,单手抚额,疲倦得不知如何是好。
***
黎雅蔓很担心梁曦,虽然她看起来似乎和平时别无二致,可仔细观察就知道并不正常。从前的梁曦虽然也有些老八股一根筋,但该笑就笑该闹就闹,人到底是鲜活的。可现在的她却犹如提线木偶,吃饭喝水走路说话都带着一种努力想接近正常,却愈加不正常的状态。
不行,这样绝对不行。
“梁曦啊,”趁着某天有空,她把她胳膊一夹就贴上去:“你看,我还欠你份生日礼物呢,不如带你去逛街,你挑一挑。”
“不用,”梁曦摇摇头,这些年来受过她不少庇荫,哪里还敢要礼物:“我没什么缺的。”
“瞎逛逛也可以嘛,”黎雅蔓不由分说地把她拖到房间,开始翻箱倒柜地给她寻找出行装束,冷不丁翻到角落里的那双水晶鞋,不由得兴奋起来:“这双鞋你怎么扔角落呢?穿啊,现在就穿!”
梁曦瞥了眼,顿时怔住,如果说它们原先代表的只是她无法涉猎的贵族生活,那此刻,它们的含义却起了质的变化,那是羞愧、抱歉和无法直视的混合体,一看见它们她就想起那个活得放肆而无畏的男人,想起那些无法面对的画面……
“没衣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