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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如果这家同时拥有新闻纸生产、报纸和书籍出版以及电视台的公司设在
纽约,很早就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他通过比其他任何人都困难和残酷的竞争,
做到了这些。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他在大众传播市场上展示了他的天才。
悉尼的新闻采访一直是报纸领域最残酷的战场之一。当默多克进入时,
50年代未,它仍然被三个集团所主宰,自上个世纪末以来一直如此。费尔法
克斯和帕克家族仍然是两家最大的。第三家小得多的集团由诺顿家族控制,
他们拥有《每日镜报》和《星期日镜报》。父亲曾叮嘱诺顿,对付那种盛气
凌人的家伙,最好是“泼一桶粪便”。他的报纸也一直是这样做的。1958年,
费尔法克斯买下了诺顿的报纸——晚报《镜报》和它的星期日副刊,主要是
为了使它们免于落入墨尔本论坛集团之手。该集团自凯思·默多克去世以后,
已经变成了一个扩张主义者。默多克明了悉尼的权势人物们决定抵御外来的
入侵者,他秘密地来到了这个城市。他认识一个悉尼商人,名叫约翰·格拉
斯,他出了极高的价钱买下了一家名叫《坎波兰报》的公司,该公司每周发
行
40万份市郊报纸,只是在交易完成后,人们才知道默多克是真正的买主。
但这只是小菜一碟。默多克想要的是悉尼的大报。在
1960年他得到了
它,当时鲁珀特责骂费尔法克斯集团的董事长亨德森,亨德森决定将《镜报》
卖给他。他们面对竞争者——《太阳报》——做得都不好,而亨德森要将更
多的钱投资到悉尼的“7频道”电视台。默多克说,亨德森同样也为《镜报》
在走下坡路而尴尬,尽管该报是通过费尔法克斯的另外一家公司经营的。“每
个人都知道那只是表面现象。”默多克说,“他不让帕克或《墨尔本论坛报》
集团拥有它。所以,他们给我,然后再以另外一种办法对付我。”
对默多克这个“孩子出版商”,亨德森似乎感到了一种慈父般的亲情,
而不把他视为一种威胁,当然不是像墨尔本论坛集团那样。费尔法克斯家族
的成员,他们曾经与凯思爵士竞争过,有敏锐的洞察力和远见卓识。瓦维克·费
尔法克斯爵士亲自建议亨德森,反对让默多克进入悉尼。
费尔法克斯集团通过出售《镜报》给默多克,得到了大约
50万英镑,但
默多克知道这笔买卖很划算:“我不明白他们竟然会同意。”他后来回忆说,
他支付了
60万英镑,在此后
6年时间里,他总共又支出了
130万英镑。“他
们几乎肯定我会发不出工资来,那样我就会破产。”但默多克知道他不会,
按合同价格。他得到了在悉尼、市里斯班和墨尔本的印刷工厂。最重要的是,
他得到了一份悉尼的周报和一份晚报,他决心使晚报成为澳大利亚卖得最好
的晚报。据报,当文件最后签署时,他召集朋友们一同来庆祝胜利,他本人
跳起了一段捷格(一种急促轻快的舞蹈)。
他得到了一份悉尼的周报和一份晚报,他决心使晚报成为澳大利亚卖得最好
的晚报。据报,当文件最后签署时,他召集朋友们一同来庆祝胜利,他本人
跳起了一段捷格(一种急促轻快的舞蹈)。
然而,安格里安出版社的一位名叫福兰西斯·詹姆斯的资深董事,是一
位性格怪僻、令人难以捉摸的投机家。在战争期间。他曾当过飞行员,而现在
他只好用自己的罗尔斯·罗伊斯汽车充作办公室。他不想失去他的出版社,
所以他要求默多克帮助他抵抗帕克。
当时,帕克和一帮家伙已经占据了那家出版社,而且换了锁。詹姆斯出
门避开后,默多克纠集了《镜报》的摄影记者和体育记者们组成了一帮“流
氓”。在深夜一点钟。他们包围了安格里安出版社,攻击帕克那帮人,并将
他们赶出了那栋大楼。福兰西斯·詹姆斯对此感恩不尽。第二天,《镜报》
发表了一篇文章,标题是《爵士之子卷入街头打斗》。“爵士”无疑指的是
弗兰克·帕克爵士和凯思·默多克爵士,“爵士之子”当然指的是克莱德和
鲁珀特。这场争吵一直闹到了法庭上,最后默多克成了赢家。从此拉开了残
酷竞争的序幕,即默多克与费尔法克斯和帕克的竞争。“他们在悉尼的每一
个郊区都针对我们办报纸。”“那是真正的血腥的战斗。但他们发现其代价
比他们所想象的要高得多。不过确实将我们也吓得不轻。”一年之后,他、
帕克和费尔法克斯做了一项分割郊区报纸的交易,这一交易为默多克的《坎
波兰报》留下一大批有利可图的印刷合同。这是另一个胜利。
默多克搬到悉尼不久,就决定免去罗汉·里维特担任的阿德莱德《新闻
报》的总编之职。他给里维特写了封简短的信,命令他即刻离开办公室。这
件事情发生在前一章中所提到的那场旷日持久的案件判决之后。现在,默多
克不再需要一个在阿德莱德的独立思考的编辑。他后来说:“已经很显然,
如果我不是到外面工作而是留在那里,将会是很好的合作关系。”“所以我
决定就此分手,各奔东西。一些人不理解为什么我以前没有这样做。但我喜
欢罗汉。他是一个奇特的人,一个以自己为中心的人,但是个好人,本意是
好的。”南希·里维特认为,尽管决裂是不可避免的,里维特仍然非常失望,
默多克粉碎了他的梦想。
默多克用罗恩·博兰替代了他的老朋友。博兰曾经是《星期日邮报》的
编辑,是一个谨慎得多的记者。在博兰的领导下,《新闻报》变成了一份安
分的报纸。默多克鼓吹新闻报道已经“够多的了”。他扩展着他的帝国,更
多的兴趣是在现金而不是对立,是利润而非政治立场。他需要安分的、他能
够信赖的编辑,而不是好斗的、惹事生非的、不能控制的编辑。从此以后,
他几乎一直这样做。
《镜报》的办公大楼坐落在豪特—基帕克斯大街的角上,原来是一家巧
克力工厂,在萨里山上,悉尼城内的一片旧居民区里。默多克推倒墙建了一
栋大办公楼。在办公室里,他挂了一些他收集来的澳大利亚画家的作品。大
多数的记者都敬重默多克,特别是对他的感染力和旺盛的精力钦佩不已。
多数的记者都敬重默多克,特别是对他的感染力和旺盛的精力钦佩不已。
默多克利用《坎波兰报》的销售(发行)渠道,在郊区对抗帕克家族的
《电讯报》。弗兰克·帕克爵士这位极端右翼的老古董被激怒了,他发誓即
使是花费“上千吨的英镑”,也要让默多克“夹着尾巴,拖着断腿滚回阿德
莱德老家去”。
拥有《镜报》的额外好处之一是,默多克现在在纽约有了一间办公室和
一个他经常访问的基地。1960年,他和他的纽约记者泽尔·拉宾(默多克后
来雇佣他编辑《星期日镜报》和《每日镜报》)到古巴去了一趟。卡斯特罗
给了默多克以深刻的印象,他写了一篇文章,敦促美国必须改变对古巴的立
场,认为拉丁美洲处于危险之中。
出访归来后,公司员工们发现默多克时而和蔼可亲,时而大发雷霆,而
且难以预测。“在编辑问题上,你永远也不可能同他接近,他唯一感兴趣的
是发行量。”一位曾报道过诺曼底登陆的著名记者贝蒂·里德尔说,“但他
很有兴趣,有时间。”
“所有的年轻记者都认为,有一个年轻的老板是一件可怕的事。”另一
位《镜报》编辑部的退休人员如是说,“他把为公众服务的传统态度置于死
地,并提拔他想要的人。我们都从中受益。”
默多克的个人偏见也同样体现在公司的各项管理制度中。他命令普通编
辑不得穿色彩鲜艳的衬衫,尤其是毛绒绒的鞋。因为他认为只有“同性恋者”
才穿这种鞋。他还不允许下属说脏话,哪怕是开玩笑,也不允许女职员穿裤
子,只能穿裙子。
当《镜报》还是一份晚报时,每天上班很早,所以拉宾经常在办公室刮
胡子,而这种行为在默多克看来简直难以容忍。在第一版付印、打捆、装车
运往城市各处之后,是记者们放松的时间,开始给他们的作者或经纪人打电
话,把某些报道闲聊、嘲弄一番,他们称之为“公帐报销”。这些行为激怒
了默多克,他认为这是那些靠耍笔头子混饭吃的拙劣文人们在敲诈他——就
如同他们真的是这样似的。在一个早晨,他突然闯进编辑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