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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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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新手的岗位
他与她,一个工作半年左右的大学生与一个漂亮的少妇,在清仓盘点工作当中,自然而然地发生了那个事。他像摸中体育彩票大奖,一种几乎肉感的喜悦,暗自欢喜却不敢声张。

  清晨,他搭乘公司下属仓库的交通车,一辆破旧的大巴,摇晃近五十分钟路程,到达仓库办公地点两层小楼下。他先在罗场长办公室签到,喊上仓管员宋梅一块穿过一排排仓库,走向山脚围墙边的五号仓库,开始清仓盘点。工作间歇,他们聊一会儿,一旦彼此心里有想法、有冲动,其中一个朝屋顶努一下嘴,另一个心领神会,抿嘴含笑,他就跑去关上仓库大门,留出一条门缝,拴上搭扣,给人在工作的印象。然后,双双爬上仓库航吊座舱,各自快速脱掉装束,抓紧时间做爱。

  诺大一个空荡的仓库,屋顶很高,下面看不见上面,更听不见声音。很安全,很隐蔽,即使有人在门外大呼小叫,他们也能若无其事地回应。爱事,可快可慢,他们俨然如泰坦尼克号上的一对:顶多露出一只爬在玻璃上的玉臂。

  “小声点。放下手。”他担心地叫道。

  座舱很小,几根操纵杆竖在座位边,使得逼仄的座舱不易转身,不过他们还是能游刃有余,纵情享乐。

  “还以为大学生老实——老磨石!”收尾时,她嬉笑道。

  他得意地斜眼瞪她,做出一副小孩怄气的神情。她耸肩偷笑。他红了脸,把卫生纸扔在座位下,抓起她的衣服扔过去。“穿衣服!”他说。

  她接过上衣,背对他。一条炫目的优美曲线。他情不自禁又抱住她,轻声道:“再来一回。”

  她晃动上身,回答:“不好。下次。”

  他把手从她两侧腋下绕到前面摸她的双乳。她拍打他的手,嗔怪道:“别,来人了。”说着,她穿好短裤,转身推开他,近乎恳求地说:“金春,别闹了,没时间了。”

  他坦然一笑,觉得逗她急促与狼狈使他很快意,这才穿上自己的裤子。

  “嘻嘻……短裤!”宋梅盯着他脚下,捂着嘴笑。

  他往自己裤裆里一看,果然没穿短裤,狼狈地拾起短裤,退出已套进一半的裤腿。

  “我先下去。”宋梅说。

  他靠在壁上让出空挡,她扶着他的肩抬腿跨过座位。甩手下去了。在走下扶梯时,她略显紧张地朝他这边扮怪相。他向她眨巴眼,下巴往前一送,示意她快去。

  近一个多月,他与少妇,隔三差五在高空作业,穿插其间的欢愉,活跃了工作氛围。生活的一部分,异常刺激的一部分。神不知鬼不觉。 

  宋梅中等个儿,肤色白净,身材苗条性感,一头齐腰的乌黑长发,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鼻梁饱满,鼻尖略呈鹰勾状,有点像中外合资的洋气味儿。她有老公有孩子,但一对双乳却不像结过婚、喂过奶的妇人。她的年龄在二十五六岁左右,或许大一点、或许小一点。他不太清楚,也不想过问,无所谓。在他看来,又不是要娶来做老婆。

  宋梅性情很好:安静、风骚,一种矜持的风骚。平常,仓库员工在一起嬉闹,宋梅不像其他女职工喜欢说三道四,满嘴脏话,跟男人拉拉扯扯。她参与在她们当中,面带微笑,安静地倾听,不大附和。但当他们说起黄色笑话,她的眼神同样放光。她心中的涟漪啊——他很想知道。他不由得想到,她会在下意识里忆及他们先前的肉搏吗?抑或,想起她与她老公的性生活。触景生情,她该有所联想,他就联想到了与她、与自己的女友,甚至想到了曾经见识过的过往——他与她,他们与她们。

第二章 场合
起先,他不太适应仓库工作环境,主要是不适应仓库员工之间毫无顾忌地疯闹。太疯了,疯得没有节制,疯得不分男女。每到午休时间,总能听见楼下坝子上或某个房间传出群闹声,嘻嘻哈哈,打闹不止。随即,就有人蹿出房间,一个在前跑,一个在后追。抓回去,又是一阵大笑。他不敢凑热闹,害怕被刮裤子。有一回,他真的差点被刮裤子,要不是他真的生气了,要不是他是一个新员工,就真的会被刮裤子,他认为其结果一准会这样。太疯了,疯得让人看不惯、受不了。不过,虽说看不惯,心里却很欢喜,不敢凑热闹不等于他不想凑热闹。

  他们公开谈论黄色笑话,男女一律平等,谁的肚子里都装有几条黄色,摆谈起来那种热乎劲和醉人的神态,无一例外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不能置身事外,在那个氛围里,他没有感到不自在,大家都很自然、很自在。平淡生活里打发枯燥工作的一朵小浪花。

  他是一个菜农的儿子。母亲生下他的第二天,便下地干活了。他像一条菜虫从小跟随在母亲脚边,在菜地里玩得浑身发绿。母亲上街兜售菜园子蔬菜,他不是在母亲背上,就在大箩筐边的小箩筐里。他看着行人,看着母亲,玩自己的小手,想要爬出箩筐,每每被母亲一把拽回筐里。“老实点。”

  读到小学三年级,一个胖家伙突然嚷着不跟他同桌,理由是他身上有臭味。老师很快为小胖子调换座位,留他独自坐在教室最后。进入初中,乃至高中,同学之间无形中存在一条横亘在心的界限:城市户口与农村户口。他是农村户口,可他家就在厂矿附近,他把自己看成城里人,一个地地道道的城市人。他降生在国营钢铁厂职工医院,而不是乡镇卫生院。医院与他家之间隔着几块稻田和一条纵身就可以跨过去的小河。为他母亲接生的是一位毕业于北京医科大学的工农兵大学生,一名有身份的副院长。他考取大学,从一帮同学中脱颖而出,从与厂矿子弟共同呼吸着的飘着粉尘和硫磺味的空气中脱颖而出。他喜欢文学,报考大学时很想学中文,但那时的情形不容他有更多选择。他的成绩不上不下,重点够不着,普通大学又吃亏,省外一般只有经济类可供选择。适者生存,够着自己够得着的东西。正像谈女友,抓住身边的再去幻想电视上的。一无所获是一种痛苦。

  赶赴学校报到前,他从派出所办理户籍证明出来,就在一棵大树下,手沾口水,小心翼翼地把户籍证明一栏中的农村人口涂改为城镇人口。一笔带过,翻开新的一章。入学不久,学校把需要重新补办户籍证明的学生名单张贴在经济系入口宣传栏上,他的名字赫然在上。学校真鬼!他想,怎么就察觉了?后来他得知,问题出在警官笔迹是碳素墨水,而他涂改的是蓝墨水。字迹一样,颜色不同。他不禁自嘲道:哎,竟糊涂至此。

  直拖到大学毕业,他也没及时更正。他心里发虚,不敢对家里交代他的所为。他的学习成绩很一般,差点没拿到毕业文凭,但他是系学生会主席。他心算能力很差劲,小算也得掰着指头在桌下扒拉。他不得不对付莫名其妙的数学。因他想不通微积分里的无穷大,会大到哪里去?无边的东西怎么计算?他甚至顽冥不化地对同学说,你能计算出我在想什么吗?基础课那两年,他最头痛的就是数学,一挨考试,他就像仆人一样为别人掌灯,一早为同学打早餐,考试头天夜里最后一个离开教室,预先安排好座位。前后左右,全是他笼络的人。不过,他老实承认自己是一个在数学上不合格的学生,但却是一个品性高洁的人:偷看,不作弊。

  总的看,他在学校很有名气,常常出现在各类社交活动中。他靠临时抱佛脚加上一点点小聪明,顺利通过大学四年。他拿着毕业文凭和盖有学校钢印的毕业分配派遣单,到省城一家生产资料公司报到,再拿着公司接收函到辖区派出所落户。如愿以偿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城里人。过去的就过去了。

  销售科八个同事,四女四男,就他一个未婚青年。他们谁都不愿下仓库清仓盘点。下苦力的费力不讨好的差事,自然是新手的入门课,必须经过的环节。他乐在其中,简直没料到盘点会盘出艳遇。

  几个经常在一起打闹嬉戏的男女员工对他影响很大,几乎颠覆了他一直恪守的男女授受不亲的传统观念。他从旁偷乐,俨然自己也被大胸脯顶着了。他是一个性情内秀的人,文质彬彬,仪表堂堂,稍显瘦削。或许他在开头几个月里显出一副拘谨的老实的模样,所有玩笑与他擦肩而过。但有一次,几个男女员工在休息室里打闹,乱成一团,男的压着女的,女的又压着男的,个别人趁此乱摸,女的大叫流氓,却并不生气。他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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