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这摩登女郎并不是女人,是个男人化装的,他就是杨未来。他和其他几位都已释放。他今晚来,是要一条一条落实王生红的罪状,录下供词(她风衣里揣有微型录音机),然后把他送上法庭。可是没想到刚刚开始审问就上来了脚步声,真是天助他也。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十三 夜半惊魂恶梦天降
十三 夜半惊魂恶梦天降
进来的是一位漂亮女子,这是王生红的临时性伙伴。他真是太感激她了!然而他这晚怎么也没有了精力真正答谢这位美女。他浑身已经吓酥了,软成一团泥。而且他再也不能入睡。一迷糊过去就觉有个七窍出血的人按住了他,异常恐怖……尽管性伙伴躺在身边,电灯亮着,也总是噩梦缠身。
第二天一上班,他就对郑副局长说:“我弟弟昨晚来电话,说母亲病危,要我马上赶去。他母亲王荣早已退休,临时去了他弟弟那里,他弟弟在另一个省城。
直到这天傍晚他才到达目的地。这是一个邻近省的风景区。他在一栋洋气的别墅门前停下,掏出钥匙打开院门,进入一个摆满鲜花盆景的院子。这时一阵幽香扑来,一位天仙似地少女像是从天而降,飘至他的身旁。他顿感一种软玉温香附体,酸软疲泛的身子猝而又涌起一种激情与冲动。他仿佛觉得此时灵魂又回到了身上。其实这里并不是他弟弟所在地,他弟弟也根本没有打什么电话说母亲病了。他是想来这里休养几日,远离可怕的河东市。
这是他秘密修建的一栋别墅,并养有一位刚刚18岁的如花少女。这如花少女现名王金瓶,是他给取的这么个名儿,他唤作的“金瓶儿”,大概是借用了《*》的两个字。其实她姓李,名叫李萍。她来时还只有16岁,家里非常贫苦。但她当时虽然穿戴褴褛,却长得出奇的秀丽可爱,王生红便瞧上了,买了来,请一个老大娘服侍她,要她每天只是读书、练字、画画、听音乐。她感恩不尽,对他也是无限忠诚,百般温柔。所以一听见铁门开锁的声音,便如同听到天堂的美妙音乐、听到上帝的召唤一样,仙风一般飘了下来,如一片云霞缠绕他身。
经过一番陶冶,如今的她,可以说是貌羞天仙,娴淑可爱极了,令他消魂年轻,令他醉生梦死。她已差不多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他对她说过,他要和她正式结婚,终生相守。他来这里过春节时,已经告诉她一个好消息:他和妻子已经离婚,在春暖花开时就和她正式举行婚礼。也不过是一种形式罢了,其实他们早在两年前就同居了,那时她刚16岁,初中毕业才几个月。
有谁又知道他在这里有一笔房产,筑有一个美妙的香巢,养有一个甜蜜的小娇娇呢?
华室温香,春情蜜意,二人正自陶醉。谁想到忽然房门一开,两个黑影猛地闯进来!
透过霓虹光雾,王生红看清楚了这不是梦,是不一般的人闯进来了,便吓得有点呆了。金瓶儿吓得像个小孩一下子缩进了被窝。他们都看见了两个蒙面人四只眼睛如黑森森的枪口,接着就真地看见两个如魔鬼眼睛的枪口,正对着他们!
砰地一下,一个蒙面人飞起一脚,将王生红踢到地板上,如摔一头死猪。惊恐中的王生红差点昏了过去。蒙面人三把两下就用绳索捆绑了他。这时他身上*,虽是暖室温香,他还是不住地战抖着。
蒙面人*地爬上床,尽情将金瓶儿玩了一通,然后将她的手脚捆了,嘴里塞了毛巾。
这时他们揭去头上的面具,露出真面目。王生红见了不禁骇然惊诧,这不是他两个黑道上的“哥们儿”吗?
也就在这时,又一个黑影也飘然来到了门外。身穿黑色风衣,一副摩登女郎的打扮,这当然是杨未来。他悄悄一瞄马上吃惊了,他看见了两个端着手枪的蒙面人!他便悄然退后一步,窥听动静。
王生红见是哥们儿,稍稍缓过一口气来,眼神又有了些光彩,友好地笑着说:“两位兄弟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平头胖子说:“什么意思?你自己明白!”这胖子名叫王鳄。
一个像鬼似的长发瘦子说:“你让我去干伤天害理的事情,给我两万块,而你得的却是几百万!你的心也太厚了,太黑了,比我们还黑!我们哥们儿做事可是有祸同当,有福同享。”这瘦子名叫王椟。
王生红愕然片刻,说:“我不懂老弟说的什么意思……”
平头胖子说:“还不明白?”
王生红嗫嚅着,嘴唇不住的翕动,愣着。
瘦子王椟向后摸摸耷在脸上的长发,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复印的字据,递到王生红眼前:“你自己看!”
王生红浑身筛糠似的,惶恐地看着那文字:
“我于1996年冬月初八晚上,在原河东市纺织厂厂长办公室,给王生红行贿伍拾万元人民币。又于1996年腊月初八深夜,在同样地点给王生红行贿伍拾万元人民币,合计共行贿给王生红壹百万元整。
张光发
十四 恶人自有恶人去磨(1)
十四 恶人自有恶人去磨(1)
原来王生红的黑道哥们儿将张光发骗到城郊风暴区树林里,在车上一起吃喝,张光发喝的那瓶酒是经过特殊处理了的。
不久张光发就觉得不舒服,便问:“你们这酒是怎么回事?”
王椟说:“没办法,受朋友之命,让你喝下了毒酒,你可不能怨我。”
张光发惊惶地问:“到底是谁?”
王椟说:“王生红。”
张光发大骂:“狗日的王生红!太毒辣了!”
王椟说:“你不要急,我有解药,只要你写下给王生红行贿的证据 ,包括时间、地点、金额、次数,我马上让你喝下解药,一点事也没有的。”他说着拿出一个瓶子晃了晃。
于是张光发在一气一急之下,就很快写下了这张证据,即他给王生红受贿的情况。
王椟便将那个小瓶递给张光发,说:“这是解药,你喝下吧,没事的。”
张光发喝了,顿时觉得好些了。
王椟又说:“走,我们到树林里去玩玩吧”
他们一起走到树林里,玩了一会,张光发就不行了。原来王椟给的并不是什么解药,只是加了点兴奋剂的饮料。见张光发死了,王椟就将那个酒瓶放到了他身边。这酒瓶是张光发刚才喝了的,那上面还沾有张光发的指纹。至于王椟自己,早就是戴的雪白手套,包括他女朋友。
时间转了几个圈。现在,王生红看清楚了,这张证据确实是张光发的笔迹,便浑身凉透,两眼露出绝望,但他还要尽力争取一线希望。
这时王椟说道:“现在,写这证据的张光发已经被你暗害了,你又欠下了一条人命,你清楚你的罪恶吧?”
王生红也不是一般的人,这时他已经有点镇定了,他知道这两个家伙根本不会把他怎么样,他们的目的是要敲一笔钱,这钱还得由他拿出来,没有了他,他们什么也得不到,这样他们不会干的。他心里道:张光发是腊月16日死的,当时我正在检察院,这是极为有力的证明,又凭什么是我害死了张光发?还不是黑道上的哥们儿想取财,逼张给钱,张没有,就写了这个所谓的证据,转嫁到我身上。这搞来搞去,还不是黑道势力在作恶,与我王生红有什么关系?就他张光发说我受了贿就受了贿?就能凭单方面的证据整倒我吗?那些公检法的朋友们会那样无能?因此我才不会承认什么受贿的事。于是说:
“既然我们兄弟一场,好说话嘛。要点钱用用,就直说,演个什么戏嘛。到底是谁害死了张光发?又凭什么我得了他100万这个天文数字? ”他的口气变得硬了。
王椟和王鳄都阴冷地笑一下。王椟说:“你不愧是一位总经理,一位相当级别的干部,共产党没有白培养你,确实有几下子。我们也早就知道你精明过人。”说着掏出一个微型录音机,打开开关,说,“还是你自己听听你自己说的话吧——”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恶人自有恶人去磨(2)
这时微型录音机里传出王生红的声音——要王椟如何干掉张光发,做出自杀场面,不留痕迹,事后给他两万块,并且提示张光发喜欢喝什么酒……
这下王生红满面死灰,全无人样,目光绝望,瘫软如泥。
王椟将微型录音机放进衣袋,阴险地说:“干脆点吧,把你那100万拿出来给兄弟,我们什么也不会说,你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王生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