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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情只能假装很快乐的被他揉捏着,扭动着身体,发出吟叫声。
“轻点啦……越……”温柔情的胸部被他刚才猛地一捏,有些生疼,叫出了声来。
胡越见温柔情微微蹙眉,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好,我轻点!”
胡越说完就一下子将温柔情推到在床上,他的大掌三两下就撕开了她身上的碎花长裙,雪白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
出卖身体2】
温柔情心里还是及悲哀又无奈的。
每次被逼着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她的心都是在滴血的。
胡越意识到了温柔情的心思不在了,忙一用力拉下她身上最后的衣物。
温柔情只觉得浑身都暴露了露出来,一脸娇羞,“越……”
“外面等着被我宠爱的女人多的是,你如果没有心思做的话,可以早些跟我说!”胡越一脸阴冷的说着狠狠的抽了温柔情一耳光。
温柔情原本白皙的脸上多了几道红色的指印。
她没有哭,没有说气话。
“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的心里想什么!你出卖身体,不就是想要保护你那个没用的弟弟吗?”胡越一脸嘲讽的看着着温柔情说着。
温柔情倔强的瞪着胡越,“我弟弟他不是没用的人!”
温柔情这么多天一直对胡越逆来顺受,他想要的时候,她从不说不。
他对她百般凌辱,她任他宰割。
但是,刚才胡越居然讽刺她的弟弟没用,这个是她不能接受的,胡越已经羞辱了自己,为什么还连最后的自尊也不给!
她恨,恨死了胡家的父子,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呵呵,嘴硬了?很好!”胡越伸出左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只要再一用力,温柔情的下巴都可以被他捏下来。
温柔情的眼里噙着泪水,嘴角却勾起,“越,你舍得这样对我吗?你已经失去了一个女人了,现在你还想要失去一个和她有七分相像的人吗?”
“哼!贱人!你别想和她相提并论,就算她已经死了,她也比你高贵一百倍,你这个贱人!”胡越七分的用力的将温柔情的头往墙壁上磕去,一下子头就被磕破了皮。
“呵呵……”温柔情不仅不觉得痛,甚至会觉得触怒了胡越,让胡越不爽才能让她更开心。
“你这个贱人!谁准你笑的?谁让你笑的?啊?”胡越气急了,这个贱人,居然变得这么大胆!
“胡越,你什么时候把我当人看过?你现在无非是对我的身体还没腻味,等你腻味了,你不止不会多看我一眼,甚至会更加残暴的对我,与其如此,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温柔情依然一脸大笑的说着,好像已经将生死抛诸脑后了。
带她走1】
“阿贺!”胡越对着门外叫了一声。
门外的人进来看到一身赤裸的温柔情,忙将脸转到一边,“董事长……”
“这个女人以后就赏给你了。你把她带走吧!”胡越看都不想在看温柔情一眼,说完便推开门走了。
阿贺将脸别到一边,说:“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吧。我要带你离开。”
“离开?能到哪去?”温柔情冷笑一声,看了看地上被撕碎的衣服,眼角的泪再次流的满脸都是。
她已经是满身的屈辱,就算到了天涯海角,她也会觉得自己污秽不堪,她的心永远都不会得到救赎。
“董事长已经把你送给我了。只要你愿意,我会立刻就带你走,你想去哪都行!”阿贺在胡越手下多年,经常见到温柔情,一直对温柔情心生爱慕,一直忠心耿耿的效忠胡越的他没有想到的是胡越竟然会把温柔情送给他,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
“我哪都不去!你告诉胡越,我死都不会离开温家的地方。”温柔情说着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狠狠的瞪着阿贺。
阿贺一听,她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可能会一辈子都要做胡越的玩物了,一想到此,他不忍心,也舍不得。
看着温柔情已经肿的不像样子的脸,阿贺下了决心,一定要带她走。
他将自己的外跑脱下,披在了温柔情的身上,没等她说话就抱着她离开了。
到了他所住的小房子,他才将温柔情放下,将柜子里的男士衣服递给了温柔情,“你先将就着穿吧。等你身体好些了,我在陪你去买些好点的衣服。”
“你别以为带我走,我就会感激你!”在温柔情的眼里,阿贺和胡越早就是一丘之貉,他帮着胡越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简直就是人神共愤。
“温柔情,别使性子了。你现在不能怎么样?你要是有事了,你弟弟呢?你也置他与不顾了吗?”阿贺知道温柔情一向最疼爱她那个弟弟,为了那个弟弟,她牺牲了自己,堵上了自己的一切,所以只能说出她弟弟让温柔情能够打起精神来。
带她走2】
“那阿贺,你帮我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不是想利用我吗?”温柔情已经变得不相信任何人,在他们兄妹俩身上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已经足够让她变得不信任任何人,就像是一只带刺的刺猬,会先用那些利刺将自己伪装起来。
“如果我是说,我喜欢你呢?你还要问我的目的是什么吗?”阿贺皱着眉头,一脸认真的看着温柔情问。
温柔情却摇摇头,笑的像哭一样,冷冷的看着阿贺,“喜欢?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你和胡越呆在一起久了,觉得性就是喜欢吗?”
温柔情说着将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一身赤裸裸的露在阿贺的面前,“我现在就在你的面前,你要做什么就尽管做吧!做完了,必须要放我离开!”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阿贺忙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披在了温柔情的身上,转过身去。
温柔情却依然冷笑着,“在你们男人的眼里,女人只不过是消遣的玩物,是你们发泄情、欲的工具,不是吗?胡越是这样,你……也不见得会例外!”
听着温柔情几乎绝望的话,阿贺突然将门打开了,“我没说我要禁锢你,不让你走,如果你想离开,你随时都可以走!”
温柔情看着阿贺将门打开,便笑着准备离开,刚走到门口,却突然晕了过去。
阿贺一看温柔情晕倒了,忙将温柔情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这才看到她身上多处的伤口,脖子上的淤青,额头上的淤血,还有膝盖上好大一块皮都被擦破了……
不知道怎么了,阿贺居然觉得心疼的厉害……
以前一直以为像温柔情这样高贵的公主是他一辈子都触及不到的梦,现在她就在自己的面前,却如此的伤痕累累,让他心疼,却又不知道该怎样来保护她。
手伸过去,放在她的额头上,天啊!好烫!
阿贺忙找了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上,叫了救护车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才得知,原来温柔情才堕胎过,身体虚弱不堪,又屡次被胡越折磨,一想到温柔情受过那么多罪,阿贺的心里就像是有刀子划过一般。
姐姐,对不起1】
温柔情在医院里调养了好一段时间,阿贺才将她送出了院。
他牵着她的手,看她依旧寡言少语。
“你想去找你弟弟吗?”阿贺和温柔情都上了车子后,阿贺问。
温柔情没有回答他,只是眼睛的视线很模糊的看着窗外,像是没听到他说话。
“你不想跟我回去,我就送你去你弟弟那吧!”阿贺看温柔情不理会他,也不知道该把她放到哪里。
毕竟她恨胡越,自己又跟随胡越多年,还那么受胡越的器重。
“我跟你回去。你别吧我送我弟弟那里。”温柔情一脸的惊吓,拉着阿贺的胳膊,恳求着。
她知道,现在狼狈不堪的她见了面也只会让温言风看了鄙视她。
那次温言风已经误会她了,她现在只想让温言风对胡越的恨根深蒂固,能早日夺回属于他们温家的产业,将胡家父子驱逐出去。
“你想好了吗?”阿贺看着温柔情亲昵的拉着自己的胳膊,心里虽然一高兴,但还是觉得温柔情的心里有浓浓的心事。
“我想好了。回你那里去。”温柔情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到了阿贺的房子那里,阿贺将温柔情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温柔情便睡着了。
他守在温柔情的床边好久,见温柔情时而满头大汗,时而呜咽……
他双手紧握,心疼不已。
想来想去,还是去找了温言风。
温言风看着这个和胡越狼狈为奸的走狗——阿贺,一脸没好气的问,“今天天气太好了,连你这只看门狗都出来闲晃了。”
“温言风,这里说话不方便。让我进去说!”阿贺担心这四周有胡家的人,不方便说话。
“不!就在这里说,我怕你进去脏了我的地儿!”温言风执意不肯,他讨厌胡越,所以也讨厌给胡越办事的——阿贺。
“我要跟你说的是你姐姐的事情!你难道不想知道吗?”阿贺看着温言风一副很难说话的样子,便看了看四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