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琼的会面让我买了一大堆手工绘制的锡制旧告示,我最喜爱的一个告示是一幅为丹麦熏肉和鸡蛋做广告的旧画,上面一头猪自然地靠在墙上听小鸡唱歌,小鸡正在庆祝新下了蛋,画面的广告语是“现在,我认为这就是音乐!”我把它送给了西蒙?德雷珀,因为他早上经常脾气暴躁,除非他吃了顿很好的午餐。他把画挂在桌子上方,这后来激发了我们年度最佳广告词:“现在,我认为这就是音乐”。自那以后,这句话每年排名第一。这段时间,我所有的圣诞礼物都是从“渡渡鸟”店买的,莉斯认为琼是有史以来最好的一个店员。 虽然琼和她的丈夫罗尼?莱希将近结婚8年了,但是他们还没有孩子。罗尼常常出差,这让我有机会,因为他和琼逐渐疏远。只要罗尼一离开,我就打电话给琼的朋友,问他们是否要去看望琼。 “是否介意我一道去?”我会偶尔问道。 于是他们叫我“跟屁虫”,我不在乎,只要跟随他们过去我就能抓住机会同琼坐得近些,和她说话。我的求爱过程不像我其他罗曼史那样可以尽在我的掌握中。琼是一个非常注意隐私的人,很难发现她婚姻的状况。当我发现我对她的感觉时,我一点不知道琼对我的印象,她或许被我的毅力激起了兴趣,但是除此之外我一片茫然。 琼终于同意和我一起去怀特岛,在本布里的一家小旅馆度过了周末,我们开始恋爱了。由于琼结婚了,所以我们过着双重生活。工作日她不能见我,因为罗尼在家,一天清晨她给我一个惊喜,直接跑到我家,当她进来时,看见我的女佣玛撒正端着两杯茶送去我楼上的的卧室,琼知道别的女人正躺在我的床上,她拦下玛撒,往碟子放了一束花。 “对理查德说琼向他问好,”她说,然后转身回店铺了。 我觉得十分羞愧,冲到“渡渡鸟”去看她,拉她出来和我吃午饭。 “那这就是所谓不朽的爱情?”琼挖苦道。 “嗯,我很孤单,”我蹩脚地说,“我等不到周末。” “多么可怜的借口!” 我努力想装作羞愧不安,懊悔不已,但是我们互相对视,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的私通持续了将近一年,不顾一切地在一起,只要空出5分钟就会给对方打电话。琼从“渡渡鸟”溜出来,我离开弗农院,我们在两地之间的地带会合。当我们午饭时偷出宝贵的20分钟,或者会议前留出一刻钟,或者“渡渡鸟”打烊后相聚的片刻时间时,我们试图抛开外面的世界。但是,伴随着激情,我们也清楚地意识到琼已经结婚了(实际在法律上,我自己也是已婚人士),我们会伤害罗尼。在某些方面,琼和罗尼的关系同克里斯蒂和我的关系类似,罗尼想尝试和别的女人上床,他觉得琼也要扩大她的眼界,琼无法习惯一连串的一夜情,所以她逐渐开始爱上了我。 当克里斯蒂听说我和琼在恋爱,回到伦敦后,我们的关系更加复杂,这时我已经成功从凯文?埃也斯手中买回了“恶鬼”号,差不多同时,克里斯蒂离开了他,她想回来和我重新在一起,毕竟,我们仍然还有婚姻关系。我的父母主张无论怎样你都应该坚持你的婚姻,所以我觉得有责任尊重克里斯蒂的意见。但是我在同琼恋爱,对我们每个人,这个状况是场噩梦:琼在我和罗尼间挣扎着;克里斯蒂曾经在我和凯文间挣扎;而我现在正在克里斯蒂和琼之间挣扎。不久以前我同琼才开始梦幻般的恋爱,没想到现在这将毁掉5个人的生活。 当我和琼、克里斯蒂一起参加一次聚会时,这个关系混乱不堪的状态终于结束了,琼最好的朋友琳达不留情面地逼问我:“你真正爱的是谁?不能再这样了。你们在自杀,你必须理清楚。” 琼在和其他人说话。 “我爱她,”我盯着琼说,“但是她不爱我。” “我告诉你,她爱你!”琳达随着我的目光说。 第二天晚上,我独自一人呆在恶鬼号。那是一个漆黑的星期五的夜晚,下着滂沱大雨,当时我正在打电话,没有听见敲门声;门开了,我转过身,是琼。 我放下电话,跑过去抱住她。  
10。“我想搬进来。”琼说(1976…1978)(2)
“嗯,我想搬进来,”琼说。 1977年春天,一个名叫理查德?埃利斯的人来找我,他宣称有个惊人的发明——“翼龙飞行器”,他给我展示了一张照片,一个男人正坐在有两个大翅膀的机器三轮车上飞越树林。理查德?埃利斯想让我试飞翼龙飞行器,然后销售。我邀请他来到庄园,这样我可以瞧瞧机器。这种飞行器看起来就像达芬奇和罗宾逊发明的综合体,三轮车外面装小发动机,飞行员的头顶上还掉着水平旋翼。埃利斯告诉我如果沿着马路或飞机跑道疯狂奔跑,那么发动机就会启动来带动起飞,然后,发动机让水平旋翼转起来,使我能在空中飞行。 理查德? 埃利斯奉承我是第二个试飞这机器的人,他听说过那年我为维珍的夏日聚会安排了热气球,我对任何事情都积极尝试的性格让我再一次陷入了大麻烦。 “要花两个周末才能学会如何使用,”埃利斯说,“所以这次你不能起飞。” 他把发动机接上一些尾部带开关的电缆,接着把开关放在我嘴里。 “当发动机运转良好,你正要从跑道上起飞时,咬它,它就会切断发动机。 琼和一些朋友站在当地机场跑道的尽头观察,我绑上降落伞的带子,把橡皮塞进嘴里,看起来,会带来很多乐趣。“ “好!走!”埃利斯吼叫着。 我在跑道上开始尽可能地全速蹬腿,发动机启动了,脚踏车开始嗡嗡直响,虽然发动机的噪音让我听不见任何人的声音,但是我能看见他们的脸。跑得够快了,可以结束试验,所以我使劲咬塞子——什么也没停,发动机甚至更快了,我拼命再咬,没用。我正以每小时30多英里的速度掠过,难以置信地快,突然三轮车倾斜在空中,整个装置腾空而起。虽然我继续又啃又咬,但是发动机继续轰鸣。我向下张望,看见每个人都抬头注视我,只有琼看来没什么兴致。我在空中摇摇晃晃飞行,几秒钟内我掠过机场旁的山毛榉林。怎么办?我在100英尺高的空中,没人告诉我怎么驾驶这飞行器。 我用空出来的手伸向发动机,开始扯能摸到的线路。虽然发动机热得发烫,灼伤了我的手,但是我一根根地猛拽线路,将任何附带的东西扯开,我必须让发动机停下来。当经过树林,在另一块田地上空时,发动机终于停止轰鸣,安静下来。我飞转而下,冲向地面,最后时刻我迎风使机器转过来,它摔碎在小道上,我躺在田里,摔得动弹不了。 “我们认为你驾驶得挺好。”我听见琼说。 “我没准备要起飞,”我说,“太恐怖了!” 当我从她头上飞过,疯狂地扭着发动机,几乎快死去时,琼仅仅在地上震惊于我如此迅速掌握了飞行器的诀窍。第二个星期理查德?埃利斯用同一个飞行器试飞,摔在地上,死掉了。 “我们又收到尼日利亚的一张订单,”克里斯告诉我,“他们喜欢U…Roy这家伙。” 克里斯现在是维珍出口部经理。在1977年后几个月里,他接到了从尼日利亚发来的数千英镑的生意。 尼日利亚人喜欢瑞格舞曲。事实上那时在英国唱片公司中,只有克里斯?布莱克威尔小岛唱片公司销售瑞格舞曲。1976年我跟随克里斯?布莱克威尔的脚步去了牙买加,准备签下一些瑞格舞乐队。连续几天坐在彼得?托什的阳台上后,我终于同他签约,他和鲍勃?马里,以及叫U…Roy的演奏者一起演唱。彼得?托什在维珍的首张专辑《让它合法》卖得不错。但是现在有了新的声音:牙买加的流行音乐DJ和无线电唱片音乐节目DJ剪掉自己的唱片,在打击声的伴奏下反复吟唱许多押韵的俚语和政治口号,这是打击乐的早期形式,他们被称为“祝酒人”。一个喜欢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嬉皮士U…Roy在尼日利亚就很受欢迎,我猜想在牙买加一定有更多的祝酒人,我们应该去那里垄断这个市场。 我喜欢在冬天离开伦敦,阳光和长距离的旅行常常让我对伦敦生活有更清楚的认识。这次我多了两个理由离开:我想要带上约翰?若顿,因为他同性手枪、马尔科姆?麦克拉伦相处得不好;我也希望遇上琼,她和罗尼要去洛杉矶想最后一次挽救他们的婚姻。约翰?若顿很高兴去是因为他喜欢瑞格舞;琼和我则达成协议,无论如何要在她解决掉婚姻后我们才说话。 最后一刻西蒙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