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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平常人,她根本不会说这句话,因为孩子是每一对父母的宝贝,不用说他们也会好好照顾,但这群人是与众不同的。
从莫安泽的口中,她已经知道了这些人的纠葛,也清楚了他们非比普通人。他们之中上一个孕妇就是胎死腹中,怪可惜的。但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没有了就是没有了。她到现在还清楚记得自己给她刮宫的时候,那个女人伤心欲绝的模样。她一定是非常的痛苦,连带那个冷酷的男人都是沉痛到无以复加。
“嗯,一定一定,我一定会好好守着她。”齐誉连连点头,还未从惊喜中走出,眼睛一瞬不瞬看着那不是很清楚的图像。
在何雨白的指点下,他眼看着图像中拇指大小的两个小小人儿依偎着,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激动,几乎都要流泪了。
而对于叶蔚蓝来说,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她的宝宝在她的肚子里是这般模样。她瞪大了眼,还是在何雨白的指点下才看到那个小宝贝。在亲眼看到的刹那,她几乎是热泪盈眶,紧紧揪着齐誉的手叫他“快看快看,我们的宝贝多漂亮”。做妈妈的心情她在这个时候才真正体会到,心中是满到无法负荷的感动。她的孩子……
“这个是头,这是手指,眼睛……”
“喂,兄弟,你会不会太激动了一点。”莫安泽听说齐誉带着叶蔚蓝过来做孕检,一是过来说声恭喜,二是乘机来给他的女人做点思想工作。他的语气略带酸意,眼神轻飘扫过他们道:“你们动作还真快,这上车速度,啧啧。”
“你这是嫉妒?”齐誉得意得看他一眼,细心给叶蔚蓝扣好大衣。“嫉妒就赶紧自己也生呗。如果你有我这本事的话。”他知道莫安泽跟这位冷面医生在搞地下情,貌似冷面医生不买他兄弟的账,只是将他当做暖被子的。
说完,他不忘在叶蔚蓝面前邀功:“你老公我是不是很厉害?两个。”他比了一下手指头,成一个V字,心里都快要笑抽筋。这下子真赚翻了。
“什么老公,证都没领呢。”莫安泽撇嘴,语气更酸。
“小白,听到没有,他们刺激我们呢。”莫安泽等的就是齐誉这句话,不失时机地鼓动何雨白。“我们也要赶紧了,不然每年过年,我们都要给他们孩子不少红包呢。一年两个,两年四个,三年六个……”
“你给不起么?给不起我来。”何雨白冷眼刮了他一眼,酷酷地脱下手套走出B超室,一句话就将动机不纯的男人堵得哑口无言。
莫安泽肩膀立刻垮下。油盐不进的女人,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她太多,所以这辈子只能被她欺压。求婚不成,本来想用奉子成婚这一法宝,可是何雨白根本不给他机会。
“又踢到铁板了。”齐誉耸耸肩膀,调侃自己兄弟,“对你表示同情。”
“哎,能有什么办法。”莫安泽脸上郁闷,低声嘀咕:“感情她只当我是暖被的,她对我没爱……”
“她不肯给你生孩子,估计是对你没信心。”叶蔚蓝不忘在他痛处踩上一脚,然后又笑成狐狸样,对莫安泽勾勾手指。
莫安泽凑上前:“怎么,你有什么高招?”
“把她的避孕药换成维他命丸,你们套子上扎几个孔不就好了。”
“你觉得我没有试过?为了这个,她跟我大闹一场,好长时间没见我。”说到痛处,莫安泽一脸苦相。“幼稚”,当时,何雨白送了他这么两个字。
“切,那就将她绑上床,做到她怀孕才放她下来。”叶蔚蓝口出豪言,让齐誉汗颜。
“咳咳,蔚蓝,别这么横,你是女人,要注意形象。”齐誉一滴汗滑下,真是敢说。这么露骨又暴力的词语也只有她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说起来,当时,他自己也是被她扑倒……
“兄弟,你老婆真猛,你们的孩子就是这么来的?”莫安泽拍拍齐誉肩膀,笑得不怀好意。
想齐誉一介温文有礼,这么残暴血腥的事情也干不出来,只有黑帮女人才这么勇猛,齐誉很有可能是受方……浮想联翩中……
不过,他跟何雨白若是还没有进展,他还真会直接将她绑了,然后发动猛力攻击……
齐誉看着莫安泽一脸的意银,吐出狠话打击他:“就是你当年造孽太深,她才不肯原谅你。活该!”此人不值得同情!
三个人走出产检室时,恰好齐誉看见高级病房门口,一个高贵女人走进。那是莫安泽的二婶,何咏莲。
“你二叔又进医院了?”
“嗯,病情复发,不是很好。”莫安泽摇摇头,唏嘘着。
莫泰松不死心的还在找着当年情人,即便是化作一抔黄土,他也要去看一看才死心。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要跟她在一起。
“你死了那条心吧!就算是你死了,以后也只能跟我葬在一起,什么都不会改变的!我不会让你跟那个女人有见面的机会,死了也不能!你和她生的野种也不会进我家的门,她死了!在法国就出车祸死了!”
病房门未完全阖上,里面传出清脆的玻璃破裂声。何咏莲愤怒的叫吼声传出,凄厉,满含怨气。
她守候了一辈子的男人,到将死之时,心心念念想着的,还是那个大半辈子未再见面的女人。这是她的悲哀,她早就将自己埋葬在恨里……恨到死,她也要跟这个男人做一对鬼夫妻,到了阎王殿,她还是他的妻子!
叶蔚蓝经过门口时,听见何咏莲的那句话,心头火焰突地燃烧起来。她说的是桑妮!如果不是她们做的手脚,桑妮活的还好好的,希亚也不会变成孤儿。她没有错,却要为这种豪门恩怨而死!
拳头捏起,她一脚踹开那扇门,如同一团火焰一样冲进病房,目光像是要射穿那个穿着貂皮大衣的女人。
“你是谁?”何咏莲收起怨妇的神情,眼睛上下扫着这个突然跑进来的女人,面露不悦。
叶蔚蓝只是恶狠狠地盯着她,强压着要上前杀了她的**。
在叶蔚蓝冲进去后,齐誉跟莫安泽也只能一起跟着进去。何咏莲再看向女人身后那两个一左一右护着的男人,眉头皱得更起。
“安泽,他们是谁?你的朋友?怎么这么没礼貌。赶紧带他们出去。”
莫安泽不甩她,走到莫泰松跟前,恭敬叫了声“二叔”,然后给他掖了下被子,调整一下床位。“二婶,如果你是想要得到我二叔的爱,就不该是这个样子。就是因为你放不下,才一辈子都活在恨里面,永远得不到他的爱。你那恐怖的占有欲很快就会有报应的。”
他的声音冷冷的。叶蔚蓝为何会这么气愤,他当然知道,也不会去阻止她。善恶到头终有报,那个枉死的女孩,她的灵魂需要抚慰。可是到这个时候,他的二婶还在为那件事情得意高兴,他真不明白,她是不是早已经没有了心。
“这里是医院,二叔是病人,我想,你在一个病人房里面大吵大闹,似乎更不合适呆在这里面。”他直接用医生的身份下着驱逐令。
“你!好啊,你们莫家的人都欺负我,是吗?”何咏莲恨恨地点着头,手指指着齐誉,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里面,不上不下。
“不,你的儿子不是跟你一条心吗?”莫安泽难得和煦的脸冷了下来,对她丝毫没有对长辈的尊重。
“你!”何咏莲简直要气晕过去,举起一只花瓶又要砸,叶蔚蓝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夺了过去。“你要这么恨你的丈夫,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就像你设计害死桑妮那样!”她的声音冰冷,气的浑身都颤抖起来。
“你跟陶桑妮什么关系?”何咏莲听到那个久远的名字,瞳孔骤然一缩,惊恐得看着叶蔚蓝。
“呵,你还记得陶桑妮?”叶蔚蓝眯起眼盯着何咏莲。
“我……什,什么陶桑妮,我只是听说过。”何咏莲意识到说溜嘴,躲闪着眼,抽回自己的手,低着头假意揉捏被叶蔚蓝抓疼的手腕,不敢看向任何人。
“心虚什么,一个听说过的名字会记得那么清楚?我只是说她名字,你却清楚说出了她姓陶,你还有什么可掩饰的?”
“怎么,我记得我丈夫在外,跟野女人生的孩子的名字,不可以吗?她们母女像是刺一样扎在我的心上二十多年,我忘得了吗?”何咏莲在叶蔚蓝的逼视下,猛抬头,看向病床上戴着呼吸罩的孱弱男人,满满的都是恨意。
“可是,你知道你恨错人了吗?”叶蔚蓝对她恨到极点,又心痛到极点。她的声音轻了下来,却带着不能忽视的凉薄,像是一把柳叶刀,探入何咏莲的骨髓,在上面磨刀。
“你的丈夫不爱你,你就活不下去,非要折磨人,把人活活分离?你知不知道‘成全’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你知不知你自己有多么蠢?为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葬送你的一生,这个选择是你自己选的,怨不得任何人。如果你能放手,也许你会有另一个人对你真心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