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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完美的结束
面对面表情在说偶识君乎
对不对何必白费工夫
不闻不问不知道苹果丢失在何处
……
临近除夕。府里上上下下都在做年前的准备,变得有些忙碌热闹。
一切都有老管家张罗着,贴红挂绿张灯结彩的还蛮有年味儿。
相比之下,倒是杂竹园四夫人的住处,完全不受这些热闹喜气所影扰,独有自己的一番风情。
“嗯,莫非你真棒……啊……”女人翘臀呼应背后抱紧她的男人,娇声低吟。
“姨娘,我之前约你去赏梅看日出,还记得么?”莫非发丝微润汗湿贴在鬓间,线条精致的背脊也布上一层蒙蒙的细汗。
“啊,嗯……记得。”每一次的冲撞都像在动荡她的灵魂,忍不住意乱情迷。
“不如我们找个时间一起去吧。”他俯在她耳边低语,暖昧的热气拂过耳郭挑逗着她每一根神经。
“好啊……听你的,嗯……”她甜腻的娇吟声燎燃他身上的火,肆意蔓延。锦被在皮肤间趁乱厮磨,灯蜡火焰跳跃燃尽一夜烛火。
她脸颊红晕未退,发丝微湿;全身的肌肤因激情潮涌变得粉嫩微红。没有衣物的阻隔,依偎在他怀里,被他环腰抱着,青葱玉指点着他紧实的胸膛,“怎么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吧?”
“我这不是偷着了么?”莫非翘着嘴角笑,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粉臀上抓了一把。
“哎呦,哈哈哈……”她扭动着身子躲闪,顺势转过身抱过他的脖颈,鼻尖抵着鼻尖,“你偷了你的姨娘,这事儿除了我,你还敢去跟谁炫耀?”
“姨娘还想要谁知道?孩儿一个还不能满足你么?”身下一个挺动,害得她浑身酥麻。
“啊,别……别玩儿了,天都亮了。”她娇嗔着,撑起身子,“给。”
“什么?”
“你前天落在我这里的,还你。”她拉着衣衫香肩半露,递给莫非一块玉佩。
“我都没注意。”他穿好衣服,把压在衣领下面的头发拽出来用发带随意的扎好,“如果你不嫌弃,就送你吧。”
“呃?”她拿着玉佩,有些犹豫。
“不要也没关系,不怎么值钱。是我自己一直带在身上的,还从没给谁看过呢。”他给自己到了杯茶,坐在桌前媚起眼眸。
“我要。”她勾起唇角,还他一个甜笑。
……
啪!
一声脆响后,是满屋的寂静。
莫非房间里,小书跪在地上,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被自己失手摔碎的蓝田雕花玉佩。
这可怎么办?整理的时候不小心把它碰掉,结果就这么碎了。
“完了……”小书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是老爷送给少爷的东西啊,本是一对。自己硬逼着少爷佩带了一枚,剩下这枚……
“什么完了?”莫非打着哈欠进了门,一看小书跪坐在地上马上把她拉起来,“你怎么坐地上啊?不凉啊?快起来!”
“少,少爷……”哭腔。
“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哪不舒服了?”莫非问了好几句,小书一直使劲地摇头。
“少爷,我……”直到看见小书手里捧的那些蓝田玉碎片,莫非才明白过来。
“没事,一块玉而已。别哭了。”
“可是,都是我不好,我……”
“丫头,再哭我抽你了。碎了就碎了,没事儿,啊!”
“唔,少爷,对不起。”小书拽着袖子抹眼泪,再次庆幸跟了少爷这样的好主子。
“原谅你,别哭了,去下去洗把脸。”
“嗯,这个能不能粘好……”
“丢了吧。”莫非冷睇了那些碎玉一眼,转而摸摸小书的头,语气平淡。
“嗯……”
冬川,位国都之东。降雪过后日出渐暖,路面仍有雪融成的积水。
刻着冬川二字的石碑糜湮在朝晨的雾霭当中,隐约若现。
老神医勒马紧缰,在地界交接处停留徘徊了一圈。挥散心里的那丝犹豫,老者加紧马腹扬鞭而去。
马蹄踏过泥泞,留下脏灰的蹄印。
偏僻的密林处,一所不大的宅院坐落其中,朴实淡雅。
院门没有关,出于礼数,老神医还是叩响了门闩。
“……是你?”从屋里出来的人年近六旬,一身朴素装扮。眉宇间的那丝讶异一闪而逝,很快恢复那幅淡漠的神情。
“是我。”老神医从没想过会再和眼前这个男人有所交集,毕竟他们也不过只称得上“认识”而已。裴松的师父,莫靖离的师伯,原昊山宫宫主的师兄——刘引儒。
素雅的房间里,摆设简单。
“你找我什么事?”刘引儒开门见山,没有多年未见该有的寒暄客套。
“找你请教醉月澜之毒。”老神医也言简意赅,道出来意。
屋里一时没了声音,桌上的两盏茶飘散着微微热气,火炉里的炭烧得噼啪作响。
“我不知道。”
“当初是你把醉月澜带回昊山宫,如今一句‘不知’就想打发我回去?”
“过去的事,我不想提。”
“李悠的徒儿,你自己的师侄你都不愿意管?”老神医的语气不愠不恼,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听到师弟的名字,刘引儒一怔,随后皱眉道,“有谁中了此毒?”
“是兮彦。”老神医抬眼看着他,“……兮彦中了血醉月。”
“兮彦他还活着?血醉月……”一时间空气冷凝,“那……”
“毒染醉月澜的,是他亲生儿子。”
“什么时候的事?”
“十四年前。”
“……我只知道醉月澜毒性奇异,变数不定,并非一朝一夕能解。如果你想深究,那就到西域去查吧。”刘引儒站起身背对着老神医不再追问。当年的事,他没有插手,现如今,他也不愿涉足。
“多谢,我告辞了。”老神医没打算多待,起身出了门。
“尚菊……”
老神医站住脚,没有回头。多少年没有人叫过这个名字了,竟觉得十分生疏。
等待良久,身后的人却始终没再开口。尚菊也不再等,跨过门槛如同越过一道冰冷的墙,扬鞭而去消失在林路的远际。
莫府。
住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过年的喜庆热闹永远浮在表面,府邸的角落里都会飘着淡淡的冷清。
无论多么富贵华丽的装潢,都不过是例行该有的表面功夫。毕竟每年都有很多客人来到访拜贺,总不能少了应有的礼数氛围。
对于下人们来说,这无非是个大好的日子,因为每年这个时候,他们都会得到额外的红包,里外都图个吉利。想到这儿,大家都会开心得不得了,既而加足了努力和干劲。
管家忙忙碌碌,尽职尽责做到最好。
莫靖离对这些从来不上心过问,对他来说这之前的那么多年几乎每天都过的一样。一年又一年的,把记忆的影子愈拉愈长。
书房里,一个黑衣男人单膝跪地,隐匿在角落的阴影里,黑纱蒙着他的眼睛,看不到长相。
“半年?”苍诺然皱眉。
“……”莫靖离冷着脸,看不出表情。
“是,那位毒医也是猜测。当年误食了醉月澜的猿猴不但未死,再食其他毒虫毒草也无任何伤害。但……半年后,因所有内脏溃烂而亡,但并无中毒现象。”彦曳宫暗部派遣出十三人到西域彻查此事,回报消息的黑衣人正是其中之一。
“……”苍神医垂着眼眸,杯中的茶映着他的脸。
“传令让暗部出西域,回彦曳宫。”莫靖离低沉着嗓音,让人有股冻撤心骨的森寒。
“是。”
“叫‘思’来见我。”
“是。”
一瞬,黑影不见。留莫靖离和苍诺然在房间。
“……”苍神医动动唇,却没发出声音。
“兮彦……”
“你早就猜到了,是吧?”莫靖离打断他的话,“义父也是。”
“……”
“我也是……”他语气很沉,压抑自己几乎窒息,“我们都猜到月玲珑指的是什么……”他们都隐约的怀疑着,每一次都用“不可能”来安慰心存侥幸的自己,结果,还是逃不过……
“兮彦。”
“诺然,帮我个忙。”
“……”
年三十一早就一阵两阵的鞭炮声,街头巷尾,家家都漫着洋洋喜气。
莫非被小书小棋压在房间里换了前些日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