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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来正看得入神,周林身着休闲装悄然而下。春来礼节性地向他问候。周林的笑比往常温和了许多,但也包含了让人不可捉摸的内容。他招呼春来坐下,和蔼地说,近来身体可好?春来脑子转得快,说,缺了那个不行。周林微微一笑说,好好干,我供得起你。春来想问那些白粉从哪里来的,话到嘴边又觉不适。周林说,今后你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这一切都是免费的,这个待遇也只有你才有。春来装着感激的样子,说,谢谢你的信任,有你这句话,我在所不辞。
周林把春来带到二楼,走到一面装有外国油画的墙前,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开关,墙无声无息地慢慢向一边移开。春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被周林推了一把,那墙倏地一下又合上了。室内乌烟瘴气,过了好大一会春来才看清,有几个青年男女正如醉如痴地跪在地上吸毒,无视春来的闯入。春来一阵咳嗽,引起一个年轻女子的注意,这个女子慢慢走到春来跟前,盯着春来看了一会,猛地给春来一个飞吻,迅速地脱掉衣服,*地围着春来疯狂地跳舞。紧接着,刚刚过了瘾的那几个青年男女亢奋起来,也加入裸舞的队伍,极度疯狂。他们一言不发地朝春来诡笑,眼神流露出无限满足和忧郁。
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传来周林的命令,把眼闭上你们会看到天堂。那声音遥远而又浑厚,仿佛来自于苍穹。闭眼睁眼的空,春来手中就有了一样东西——新式吸毒器,火柴盒大小,用备好的吸毒器械轻轻一刮,方便而又节省。春来怀疑,里面装的有可能是冰毒。他知道有一双眼睛不知在什么地方盯着他,这个时候不能犹豫,他装作欣喜若狂的样子,贪婪的目光几乎要把吸毒器械熔化了。突然他如获至宝的跪倒在地,如醉如痴地吸起来。随即,他*衣服,加入舞者中去了。
此时此刻,周林正在另一间密室里搂着一个妖艳的女人,利用监控器,饶有兴趣地欣赏春来几近疯狂的裸舞。他身旁的女人说,看眼神这人不像一个吸毒者。周林深信不疑,说,他吸毒历史不长,这是正常现象。许多年后,春来把周林送上断头台,也没告诉周林是如何蒙他的。
春来在会客大厅等了一会,周林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了。他给春来倒了一杯红葡萄酒,面带微笑地说,感觉如何?人间天堂也不过如此啊。春来从周林的目光中觉察到对他的信任和得意。他极度彰显满足和快意,说,天堂再好我够不着,人生在世及时行乐,我想开了。周林突然话峰一转,问,我对你怎样?春来随口答道,情同手足。周林洋洋自得地笑了,说,你知我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吗?春来说,你仁慈善良,救小弟于水深火热之中。周林说,你言重了,除此之外,我看你有文化、智商高,更主要的是重情义,是块干大事的料,“主”的未来计划中需要你这样的人才。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NO。29 桑那浴
春来正式成为周林的助手,周林安排他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给工商、税务、审计等有关重要部门的头头送钱,最少的也一万。春来多了一个心眼,在给这些表面推让实则期盼的贪官们送钱的时候,闭口不谈送钱的事,他总是以小包忘记的形式把钱送到,然后再用公用电话告知受谁之托,连自己的姓名也不告诉他们。
周林给春来拿钱的时候说,有一点你必须清楚,官不打送礼的,谁不知道钱是好的,他们永远是我们生意人的南天霸,我们决不能轻视啊。春来说,官商结合,权钱交易,我明白你说的道理。周林一愣,继而一笑,意味深长地拍拍春来的肩膀,说,这就是权力啊,什么时候咱有了权力就好了。他诡秘地看着春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你去过桑那浴吗?春来说,那是有钱人去的地方,上流社会的生活消费,我连想都不敢想。
周林看着春来,目光是游离的,神志仿佛在遥远的天际,说,未经体验的人生没有价值,一个人要想成就大业,必须得有强烈的欲望,关键时候连命都不要的欲望,否则你是当不了官的。春来觉得好笑,说,我们做生意和当官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想培养我当官吧?周林一本正经地说,就是培养你当官。
春来疑惑,心情沉重。自从取得周林信任,周林多次说春来是“主”未来计划的重要人才。春来一直苦苦思索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计划,以他现在的猜想,无非是把他培养成一个造假、走私、欺诈的高手,在商言商,除了金钱“主”还想要什么?
周林硬把春来带到桑那浴中心,把春来交给一位小姐,一转脸便不知了去向。小姐觉察春来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表现得非常友好,不用春来说一句话,讲解了桑那浴的要领,说如果需要特别服务可以随时叫她,并强调说随叫随到什么都可以服务的。
春来没叫小姐,他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小姐身上的旗袍换成了*半露的“三点”,她朝春来微微一笑说,请跟我来。春来想说什么,小姐附在春来耳边说,这是周老板安排的,他这样安排过许多人,我明白他的意思,你也明白他的意思吧?
春来只好不动声色地跟着小姐进了按摩室。小姐给春来倒了一杯咖啡,问还加点别的东西吗?春来听出小姐话里有话,问,你能说明白要加的东西是什么吗?小姐狐疑地看着春来说,你不会是探子吧?春来说,你看我像吗?小姐说,我感觉你和周老板不是一路人,可跟周老板不是一路人的绝不会被他请到这个地方的。春来说,你放心,我不会给你带来麻烦,我们坐一会聊聊,打发完时间我就走。小姐明白了,问,你是被他逼来的,不想干那方面的事?春来点点头说,我们谈谈心吧,等时间差不多了我就走。
小姐突然黯然神伤起来,说,我们这样的人和你有什么可谈的?春来说,你干什么不好,偏偏来这个地方干这种事?小姐说,一言难尽,我是被招工骗来的。我出来打工挣钱一半是为了给母亲拿药治病,一半是为了供弟弟上学。一开始我并没干这个,只在大堂服务。有一次,弟弟骑他同学的电动车回家拿东西,骑得急,把村里一个无赖给撞了,腕部轻微骨折,打个石膏固定一下就好的,他却要赖我家一万块钱。我家在农村,母亲有长年病,供弟弟上学都困难,上哪弄一万块钱?不给钱他就上我家去闹,扬言要去我弟弟的学校去闹,万般无奈下,我向老板开了口。老板说借钱容易还钱难,有一个老板看上了你,只要你是处女,他答应初夜一次给一万块钱,这不正好把问题解决了吗?我一个月的工钱不到八百,除了生活还要供弟弟上学,即使老板借给我一万块钱我也没有日月来还的。我想了几天,哭了几夜,一咬牙就答应了,这个老板就是现在请你的,姓周的。
春来心里一阵疼痛,心想着我所认识的女人为什么都这么不幸?不知还有多少女人像田雪、桂花、宝珠以及眼前这位叫不上名的女人生活在最底层,为了自己的亲人,她们忍辱负重,她们活得贱吗?一点都不贱。不是亲身经历苦难,永远不能真正理解苦难,即使同情也不可能走近她们的心灵。春来是有真切体验的,正是因为他有真切体验,看到这样的弱女子才有说不出的伤感和悲痛。
两人沉默了一会,春来问女人叫什么名字?女人知道春来要走了,这是她来这个地方遇到的第一个好人,以后恐怕再也遇不到这样的好人了。她有些恋恋不舍地说,我的真名叫王秀,在这里的艺名叫白雪。她想说,你以后再来的时候一定叫我,又觉这样说不妥,有辱人格,眼前的这个男人目光充满慈善,不会像周林经常来这个地方的。她还想问一问春来叫什么,又觉自己这样一个身份,没有资格,千言万语堵在心头,泪眼朦眬地看着春来,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来。春来上前给她擦去泪水,说,我*来,我想帮助你,可我现在却无能为力,而且身份也不允许,我也是一个到处漂泊的打工人,朝不保夕,甚至连生命都不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