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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半笑不笑的冰冷,正证明着他已到了极点的愤怒。
我将眼神避过他的凌厉眼睛,只盯着他紧抿的薄唇,尽量和缓地和他商议道:“柳大哥,你是知道的,在这个世上,我苏家的亲人差不多已经死光了,你算一个,而叶纤痕,也能算一个。”
柳沁哼了一声,道:“她?你得了失心疯了?她姓叶,你姓苏!在这之前,你们连见都没见过!”
“叶纤痕和我有婚约,叶家安葬了苏家所有的遇难者,就凭这两层,我就不能眼看她受辱!”我辩驳着,也不去指责他瞒我婚约之事,只盼他先松口不让人去凌辱叶纤痕,我便可以一时放心了。
柳沁不屑笑道:“夜,你以为那纸婚约有什么用?明月山庄一毁,你不过是个落魄的江湖小子,若是当时没给我带走,甚至可能沦为下贱乞丐,叶慕天还会招你为婿吗?别做梦了!”
“柳大哥,旁人怎么看待这桩婚约我不管,但叶姑娘对苏家有情有义,我不可能看着她受辱!柳大哥,我求你,放她一马!”我情辞恳切,只希望能说动他。
柳沁果然动容,却是怒容:“你在我身边那么久,即便受再大的委屈,即便被我打得半死,也从不曾求过我一次!今日,你居然为了这个丫头求我!”
他眉目俱张,森然冷笑:“你放心!你这么看重的人,连我都想尝尝她是什么味道了!”
他说着,已上前去,伸手便要扯叶纤痕身上的锦被。
我大惊,再不犹豫,立刻出掌相拦。
“你敢对我动手!”柳沁愈怒,一个耳光已甩向我。
我咬了牙,侧首躲过,与他近身相搏。
这是我第一次与柳沁真正动手,虽未用刀剑,但拳脚之际,都已蕴了十足内力。
帏幔桌椅在打斗中迅速撕裂倾倒,蜡烛也熄了,但我并未因在自己的房中熟悉而占到便宜,支撑了二十余招后,我的脸上已被他重击了一拳,第三十六招,我被他扭伤了手臂,第三十七招,一把锃亮的匕首已架到我的脖上。
“来人,点灯!”柳沁沉声喝着。
雨儿和几名侍卫冲了过来,战战兢兢把灯点上。
一见我脖上架了匕首,雨儿已惊叫着跪了下来:“宫主,夜公子年轻不懂事,求您饶了他,饶了他啊!”
我哑了嗓子道:“雨儿,别管我,帮我照顾好叶姑娘。”
扭头看叶纤痕,正惊惧而担忧地望着我,愈显得面容苍白憔悴,双目楚楚如诉,心头又是一阵闷痛。
50 打破了平衡
这时脖子上传来一道锐痛,一低头,已见脖颈已被柳沁划破,鲜血蜿蜒而下,片时连我的胸前也浸得透了。
雨儿呆呆望着,惊恐地摇着头,却再也不敢求柳沁了。
“柳沁!”我横了心,道:“你可以杀我,但如果你不放过叶纤痕,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柳沁匕首一动,入肉更深,而他的笑语却轻柔地在耳边盘旋:“我杀的人够多了,死不瞑目的也多,但到现在还没有一个鬼来缠我!”
他的声音忽然高昂:“但是,你就是变成了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伸手点了我的穴道,喝令道:“带下去,关进石牢!”
几个侍从俯首听令,拉了我就走,不敢多吭一个字,唯恐遭了无妄之灾。
雨儿咬着手指,满眼泪花地跪在地上颤抖。
石室,是用来关押重要人物的牢狱,甚至每间都备有巨大的镣铐和各种刑具,随时准备对囚犯严刑逼供。
当侍卫把我锁了,扣在光秃秃的石榻之上,我想起了年初时遭受柳枝毒打之苦。
柳沁今日的怒火,更甚于那些日子,不知会怎的惩罚我。
默默在那些夹具和钉板皮鞭上扫过,我黯然无语。
怕只怕,我给关了起来,叶纤痕还是逃不过柳沁的手掌心。
柳沁来得很快。
几乎在我到达片刻之后,他也到了。
一枝小烛,置于石壁内侧,随着推开的门晃动一下,映住柳沁的面容,已是全然的森冷,没有一丝笑意。
我闭了眼睛,默默靠了墙壁坐着,不想招惹他,也不想更让自己烦恼。到了这个地步,再求他也是无济于事了。
但柳沁已走到我面前,伸手就将我推倒在石榻上,拉开我外袍,直接撕裂我的袴裤,扔在一边。
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叫道:“你住手!你答应过我……”
柳沁冷淡地望着我,道:“我答应过你不动你,条件是你不许有别的女人。这近一年来,我再怎么难熬都控制了自己,绝不去动你。可是,影儿,是你打破了平衡!”
“你的心里要的,你身体要的,全都是那个臭丫头!”柳沁一边说过,一边强硬地向里挺进。
毫无准备之下,那种紧窒和痛苦,可想而知。
我痛得浑身冷汗,柳沁却似全未看到,将我紧按在冰冷的石榻之上,推入,然后解开我穴道,狠狠地冲撞挞伐。
我手脚一能动弹,立刻挣扎着,想逃开他的掌握。
我的功力,已比第一次受他折辱时强了很多,但在这样给压着的劣势下,我依旧无法翻身。
剧烈的裂痛,从下部一直传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更将我的力气耗去了大半,拼力的挣扎,只让那疼痛愈发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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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下面几章情节,都会比较虐比较暧昧,未成年人请闪人哦!
51 谁入地狱?
而柳沁显然有意利用我自己的挣扎惩罚我,越是挣扎得凶,他的冲撞越激烈,几乎要将我半个身体推向榻外,却因脚被铁镣锁着,无法更向前,只有上半身悬在半空,头部更是支撑不住,随着柳沁的推送,一下一下,都磕到了石子的地面。
我终于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而我的身下,已有大片温热流淌,我知道一定流血了,而且流得很多。
不断叠加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的疯狂冲击,终于要将我逼得疯了。
我忍不住,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我后来才知道,人体有失去意识这种用于保护自己的方法,已经算是仁慈了。
柳沁最可怕的地方,就是把我这种天赋的权利也取消了。
我被一盆冰水当头倾下,生生激醒。
勉强睁开眼,已见到柳沁面无表情盯着我,轻柔地问:“舒服么?”
我打了个寒噤,没有说话,倔强地别过脸去,却已看到从石榻上流下的冰水,淡淡嫣红。
柳沁哼了一声,已爬上榻,继续进击。
那种继续绽开于新鲜裂开的肌肉上的疼痛,更是难以忍受,我牙齿打着颤,忍不住呻吟出声。
有了开端,下一串的痛苦呻吟同样忍不住地从口中吐出。
是的,凭我再坚韧的性格,也忍不住了。
由人体和人体扭缠冲击造成的疼痛,远比日复一日的枝条毒打更是可怕。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煎熬!
这种欢好,真的有所谓的快乐吗?
我的手指因疼痛不断用力往冰冷坚硬的石榻上抠,已抠得指甲全部浮起,十指俱是鲜血淋漓。
我不知道柳沁到底要了几次,也不记得我到底晕过去几次。
只知道在第四次或第五次给冰水泼醒时,天已经亮了。
温暖的阳光从头顶的小窗折射进来,耀于我对面的床上,我却感觉不出一丝的温暖。
“柳大哥,放过我吧……”我觉得我自己已经被揉得碎了,周身如散了一般,麻木得没有一丝力气,却更显得某处几近凄厉的痛楚。
柳沁阴沉着脸,嘿然道:“你这算是求饶么?”
我知道死很可怕,自尊很重要,而我的骄傲同样不容践踏。
但这一刻,我承认我已被彻底击溃。
我早被柳沁践踏到最污浊的污泥中,无法爬起。
“是,我求饶。”我木然道:“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我觉得我已经给折腾得快要死了。可我知道,用这种方式,以我的体力以及柳沁的技巧,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我几乎给逼到了求死不能!
而柳沁终于脸色好看了些,轻轻抚摸着我的脸,轻笑道:“我早说过,我会教会你什么是求饶!”
他将我的身体挪一挪,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挑了眉问道:“那么,现在该你选了,你是决定自己入地狱,还是那个叶纤痕入地狱?”
52 我入地狱!
那单薄的身子,清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