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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我恨得吐血,是不是我的女人,和他们对雨儿施暴有什么关系?
而柳沁居然笑了:“我就是不信你喜欢上这个女子了,所以叫人抓来试试,这女子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所以能把你如此冷静的头脑迷得晕头转向。事实证明,她也没什么特别的,甚至还是个处子。”
“用这种方式试?”我真的想吐血了,而雨儿一听是宫主开口,蜷在我怀中只是瑟缩。
“如果我知道她可能是处子的话,应该会找两个身子弱些的来试她。这也是你自找的,你明明没有喜欢她,为什么演那样的戏来哄我?”柳沁说着,慢慢走到我跟前,声音渐转温柔。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我忽然一笑,极尽璀璨地冲柳沁一笑,走近了柳沁。
柳沁一失神,显然被我笑得有些魂不守舍。
我已走上前去,凑近他,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打在他洁白如玉的面颊。
五只手印,非常迅速地在他的脸颊浮凸,把所有的笑容和失魂都打至了木然。
我一字一字道:“因为她太小,我不忍心!但既然麻烦宫主派人为她开了苞,那么我谢了,从今天起,雨儿一定会是我女人,而且,一世都是我女人!”
我盯着他,成功地看到他的唇边褪去了最后一抹鲜亮的颜色,然后抱了雨儿,扬长而去。
雨儿受辱,或者说我的那一巴掌,正式将我和柳沁的关系拉到极恶劣的地步,用相敬如“冰”来形容,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他依旧每两三天教我一次剑法,顶多一个时辰,教完就走,极少再对我的剑法提出任何意见,甚至再不也曾用柳枝来教训过我的讹误。
如非必要,他甚至从不正眼看我一眼,就如我也懒得正眼看他一眼。
我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但看自己的伤口终于能顺利地结疤并褪去,还是一件比较舒心的事。
36 一起忘记噩梦
剑法中,我很多不解之处,但我再也不会向他请教,一般都是自己慢慢摸索,实在不解的就用自己的运剑方式去弥补其中的缺撼。
在我的伤势复原之后,雨儿的身体也慢慢调理过来。
自从柳沁那日当了众人的面宣布我是夜公子,而不是夜哥儿后,殷寿对我再也不敢小瞧,该我的翻倍分例,一样不敢少地送了过来,连衣物日用品之类,若是我不喜退回去的,也会另折了银子给我。我便将银子多多拿给负责小厨房的主事,让他每日亲将最好的汤菜送我房中来。这虽是破例了,但料他们想到有冤无处伸的宝哥儿兰哥儿,也没谁敢说话了。
我又一次见到了宝剑比嘴说话有用的定例。
我看雨儿醒来后只是怯怯的,连看都不大敢看我,料想必是那两个男人给她造成的身心伤害太大,又怕我会责怪或轻视,心头一定很是郁闷,遂将她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时要了她。
她的身体依旧青涩而稚嫩,却很努力地回应着我,随时窥探着我的脸色,分明希望让我感到快乐。
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子欢好,那种生理的冲动和愉悦让我有些无法承受,未免用力大了。雨儿却不敢露出痛苦的神色,反而微笑着努力迎合我,让我更是怜惜。
到底,害了她的人,是我啊,现在反而是她觉得对不住我一样。
我叹息着,轻轻搂住她的身子,柔声道:“雨儿,那件事只是一个噩梦,把它忘了,好不好?你只需要记得,你是夜的女人,就够了。”
雨儿哽咽道:“公子不嫌弃我么?”
我苦笑,我嫌弃她什么呢?
我也曾被柳沁强辱过,吃足了苦头;雨儿那么稚嫩的身躯,给那么两个人糟蹋,自然更是不知要缠绕她多久的噩梦了。
“只要雨儿长胖些,天天泡茶给公子喝,公子就不会嫌弃你。”我温柔地微笑着,抚着她清秀的面庞。
雨儿听话地点头着,痴醉般瞧着我的面庞。
也许,我真的长得很好看,才能让柳沁只想着占我便宜,雨儿也这般痴迷。
而我,只想通过不断练剑,或者,设法掌握更多人的生死,以让自己变得强大,能够报仇,然后在这浑噩世间立足,也就够了。
苦笑着,闭上眼睛由她贪看着,渐渐入梦。
后来,我在外间另设了一个床榻,我在床上练功时便让她睡外面,若是睡觉,则让她睡到我身畔,再没有让她回下人房中。
柳沁显然也知道了这件事,那日教我练剑时显然心不在焉,竟把前日教过我的重又教了一遍。
37 凭实力说话
日子就这么无声无息地飘过,转眼已是春暖花开,柳沁显然在江湖上有所行动,不时雪柳宫高手来来去去。
三月时,柳沁派我下山,和左使者杜潇湘、右使者秦红袖,流月护法、含霜护法、心素护法一起至江南灭一品堂。据说这一品堂号称名门,却暗中做着打家劫舍的勾当,因此要去将它夷平。
而我则估料着,是这一品堂劫来的钱太多了,而雪柳宫一大帮子人开销又太大了,所以打了这个旗号来个黑吃黑。
横竖我只是按照当日和柳沁的约定,奉了命行事,也懒得去管他们的是是非非。
磨剑近八年,也该见见血了。
因为打算灭人家满门,雪柳宫去的人自然也不少,只是怕招眼,才分散开各自前去。
但我可能被他们当成了包袱,一路之上,三位护法几乎没离过我三步之外,不知是不是怕出了意外没法对柳沁交待。
大概,还真把我当成柳沁的男宠,一时头脑发热跟他们来看雪柳宫的威风呢。
我看他们客气却不亲近,更看不出敬重的模样来,也是淡淡的,无事绝不多说一句话,只抱了我自己的紫砂壶静静地喝茶。
但回来时,已变成了他们对我亲近敬重,我依旧冷淡客气了。
一品堂大战,虽是我第一次杀人,但我很技巧地掩饰了我所有的紧张,然后剑出如电,挑的是我所能辨识得出的最顶尖高手。
我从未在江湖行走过,我也不认识死在我手下都到底是什么人。
我只知道流月和含霜这两个本来负责保护我的护法,到后来已经变成被我保护。
等我和杜潇湘、秦红袖联手将最强的那人杀死,我才知道这个被我刺了致命一剑的老头儿,居然是一品堂被认为早已归天的老堂主。如果不是我随同前来,他们的计划很可能会因为这位老不死的出现而告失败。
后来对于略有反抗的侍仆妇孺的屠杀,我没有参与。
那种场面,让我隐约想起了明月山庄那场记忆模糊的屠杀。
奶娘将我压在身下护着时,我的父母兄嫂应该都已经死了吧?仇人估计也是死伤惨重,才做出火烧明月山庄鸡犬不留的疯狂举动。
这一仗打得很漂亮,据说带回去的金银珠宝够雪柳宫开支四五年了;而我也赢得了左右使者和护法们的一致尊重,连走哪条路都会同我商议,即使我依旧对他们冷冰冰一张面孔也不放在心上。
这就是江湖,一切凭了实力说话。
随后,我又奉命四次下山,参加雪柳宫明里暗里的一些刺杀或争战行动。
几个月内,雪柳宫中,已无一人敢小看夜公子。
我依旧没有任何职位,依旧住在软香殿,依旧与柳沁维持着部属与宗主的表面礼节却相敬如“冰”。
有两章比较平缓的章节,然后风云再起……
奇怪地发现本文没有读者评论?5555555
38 关于年龄的嘲笑
但即便副宫主雷天涯和铁木婆婆,见了我也是客客气气,笑脸相迎。
每次行动回来,宫中参与行动的高层骨干分子都有赏赐,每次也不会少我一份,看那份量,应该仅次于副宫主,与左右使者仿佛。
而在江湖上,夜公子之名也已传遍天下。
因为除了柳沁,谁也不知我来历,关于我的身份,便传出了七八个版本。
有说我是雪柳公子的师弟,有说我是雪柳宫重金聘用的杀手,其中最惟妙惟肖的,是说我本是山间隐居的少年高手,爱上了雪柳公子容貌出众,自愿拜倒在雪柳公子脚下,成为他的一名高级部属。
流月、惊秋等和我一起行动了几次,知我除了生性冷淡好静,倒也不是易怒难相与的,便开始用这些流言来试探我的底细,看来已经好奇之极了。
我给逼得急了,遂道:“你们觉得宫主生得好看么?”
流月、惊秋连连点头,惊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