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卡拉OK厅、餐厅、桌球室一应俱全;也有各色乐器,诸如钢琴、小提琴、吉他等供各位选用弹奏;也有收藏唱片的唱片室,只需作个登记就可以拿回去听了。西部为林地,灌丛高3至4米,我们基本上保持了原状,只是让花匠修饰了一下。”
我在脑海中想象其中情景,不自觉的暗想:“那岂不很贵吗?一个岛十户人住,而且一住就是一个月。”以前没有想到,现在却有点儿后怕起来,当然心里清楚建怡已经安排妥当才叫我来的,要不这奢侈的罪名和现实承担可是担当不起。
“那小岛上可有电使用吗?”建怡问。
“是了,那可是个孤岛,而且听你刚才介绍的面积也不是很大,怎么发电呢?”我也附和着问。
“两位不用担心,在这孤岛上当然没有什么火力发电、水力发电了,但大海上有的是风和太阳能,我们就是利用这两样天然原料发电的。岛中央竖起一个高高的风车,每间屋顶都是用太阳能接收器作的,也有储电的仪器。因为不是作生产之用,所以电量可说是充足的。岛上也有净化水的装置,所以水电问题是不用担心的。”
我心里不无概叹设计者的能耐。整个岛屿的外观基本上能在脑海中反映了,如果这已是全部的话。
“明天怎样安排?”建怡每每引导话题到必要处。我想,无怪乎她可身为一个领导者,而我充其量只是一个称职的文案罢了。
辛小菲低头用匙勺喝了一口海蛇汤说:“嗯!这汤果然美味。”
我和建怡都微笑点头以示同意。
辛小菲继续说道:“刚收到信息,一起来的另外九户人已经到齐了,当然他们由其他同事招待着。”
“你只负责照顾我们两个?”我不禁要问。
“嗯,是的。我们每个人都只负责照看一户旅客。只想着做到尽善尽美,令你们满意。”
我心中再次泛起了奢侈的念头。
辛小菲继续介绍明天的事情,“明天可要早点起来了,八点钟有人送早餐到房间里去。八点半就在楼下集合了,我们坐车到榆林码头去,然后乘船到西沙群岛的永兴岛作个补给和办理登岛手续。这个永兴岛离榆林码头大约有178海里,也就是330公里左右,一天多一点的时间,大概第三天的中午就能到达永兴岛,在上面稍作停留,然后再乘船到北子岛去。应该在天黑前就能到达的了。”
我又在脑海中想象着行船的情景,内心的兴奋简直就跟小时候听到春游或是秋游的感觉一无异致。
“好了,明天的行程就是这么,今晚好好休息了,明天可要很早起来。我会打电话叫醒你们的。”辛小菲收拾好刚才拿出来的地图等物事说。
“谢谢你。解释得那么详细。”建怡回应道。
“我要谢你们的款待才对,不打扰你们了,我们明天见。”辛小菲一边站起来一边笑着说。
“再见。”我和建怡都挥手与她作别。
辛小菲走后我仍无法从惊讶的思绪中清醒过来,不住的吹气到早已凉了的茶杯上。
“怎么了?在想什么?”建怡问。
“我在想,那岂不是很奢侈的一次旅行?”
“嗯,我也觉得有点儿那个,但没法,人家送的。自然乐得接受。听说每户的旅费要十五万左右,相当惊人。”建怡拿了一只对虾一边剥开外面的壳一边说。
我也跟着拿了只,直接的放进口中,在口中完成剥壳程序,完完整整的吐了虾壳出来才说道:“是谁那么富有?”
建怡眼看着前方放茶水杯碟的柜子,幽幽的说:“生意场上的一个朋友,正是这北子岛的老板。”
“原来如此。”
我本以为已经完全的拥有了她,可至今对我来说她依然是谜一样的女孩,我和她曾经存在的一大段距离虽然因为有了切实的身体接触而缩减不少,但并没有我一直想象中的零亲距那样,我从新认识到对她的感觉还只是停留在爱而敬之的战战兢兢上。
我稍稍的挺直着身子坐着,继续我们晚餐的作业。
无需辛小菲打电话来我们已经醒了,可惜还是未能看到日出的景致,用酒店里的牙刷牙膏和面巾梳洗完毕便直呆呆的等待着时间的流逝。从窗外望去,外面的天气可好了,万里晴空,晨光忽地打在我眼角边,我侧头望向它,感觉毫不刺眼。东一块西一片的云也自知只能作点缀之用,并乐于其中。不远处的海边偶尔盘旋几只海鸟的身影,飞翔的身姿似乎在鸣叫,可惜我听不到。眼皮底下是三亚河,或许这只能称之为河涌,这个时间已经有船民开动他的代步工具了。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优美悠美。建怡正在我身后换了套衣裳,金灿灿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展现着妙不可言的胴体,使我再无法想象阿佛狄洛忒的身姿。
同岛的人直到上船时才第一次见面,男男女女的好不热闹,每个人背后都拉扯着大大的行李箱,个个神采奕奕,笑脸欢颜。无一例外的,都是一对对的恋人或是夫妇,没有谁是三口之家来的。年龄最大的五十多岁,最小的二十刚出头,说到男的,我想最小的应是我了。我暗自窥探,从每个人的神色和举止来看多是上层名流一族,当然这是基于这个月十五万的花费而想象的。我又何时跻身了名流之列,不禁自惭形秽起来。
游船名为“北子号”,算是三层高,最上是驾驶室,中间是有着宽敞桌椅的休息室,称之为餐厅也可,最底下是写着“非工作人员止步”的工作间。一如幻想般,船身雪白无瑕,只有船名和标记深印其上,就像一张光洁的图画纸绘上恰如其分的图画一般。船的前半部分有宽广的平台,这与其他船只没有多少分别,好的东西总是互相仿照,最后成为习惯、定例。
辛小菲没有跟随上船,其他像辛小菲的招待人员都没有跟随上来,船上自有其他人员配合服务着我们,约有五六个。行李放进行李舱,我们则坐到第二层的休息室上,十套洁白如新的桌椅,都靠着窗边左右排列着,我们在游船前进方向的左手边的第三张坐下。旋即,马达声隆隆响起,游船渐渐驶离码头,我们与岸上的辛小菲挥手作别,和她同在的是如她身份的九个工作人员。
休息室里有一台柜式空调,两旁的窗户也都开启着,海风从侧面带着海洋的咸味儿旋旋吹进,半高的太阳也从这里钻进,载着摇摇晃晃的感觉,掺和着室内凉凉的温度,使人感到甚是舒服满意。
同船人很快就各自行动,多是拿出相机来,影照下这蓝天碧海白浪,美人自是其中一个亮点。我们也跟随而动,看到人们多在船头处活动,便走到船尾那里。虽然这里空间比较狭小,但一样的白浪,海风也依旧不减,我让建怡站在一侧拍照,可惜风总让她的头发遮住脸庞,好不容易拨弄整理好,拍了下来,非常满意。我们在这里拍了数幅照片,此后一起观看回味。
正此紧闭的空间,建怡挨着我,我挨着船身的壁上,顶着阳光的风采,听着浪涛声的喧哗,看着女郎楚楚的朱唇,不禁要亲吻下去。“没有比这时光更令人舒然安宁的了。”我轻声在她耳边说。
建怡摘下太阳眼镜,别在衣领上说:“可有写诗的心情。”
“没有。一丝也没有。”我摇着头断然说,随即补充问道:“你可看过我以前写过的诗?”
“看了点。为我写过?”
“自然。但不甚精彩,现在看来。”
“现在可有想出什么让我感动的说话吗?我想听。”
我闭目冥想,无法集中思绪,也无法将能够温柔动听的言语以美妙的方式串联起来。我惟有再次摇头,“现在实在想不出。快乐的人总是做不好称职的文学家。”
“嗯……”建怡在鼻子里发出声响,思考的声响,俄顷说道:“这句也很动听嘛!”
“这句?”我不解其意。
“你说‘快乐的人总是做不好称职的文学家’。你现在可快乐不成?”
“当然快乐无比。”
“那就是了,你快乐,自然是因为我。那我不觉得动听才怪呢!”
我笑说:“你怎知道我快乐是因为你。乱耍小聪明。”
“坏蛋。坏极了。”
我不禁开怀大笑,有点儿狂傲,歇止不得。
终于收复笑脸,抓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说:“是的。我快乐是因为你。”她柔和的望着我向我甜甜的笑一下。我不禁又要说:“不单是快乐,忧愁、寂寞、激动、兴奋,一切一切的情感都出自于你。你是我生命中的不可或缺。”
“这怎会是真的,谁也不信。”建怡说完怔怔的和我对望着,我仿佛能听到她的心跳声,“你千万不要只是说说而已。”她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