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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就又增加了两成的数量,才堪堪满足各地建造之需,而这已经是极限了。”
正所谓穷有穷的过法,富有富的过法,大夏兵马能够不断的胜利,跟国力有直接的关系,这就好像是历史的车轮,是不可违背的,一个国力弱小的国家就算是诸葛亮在世,也顶多是抵挡上几下,但却扭转不了这个国家最后的命运。
“山东半岛上聚集在海岸的人口还有两百多万吧,除了部分继续运往辽东半岛外,余下的都运往本土吧,就签订五年的奴役,五年后还给他们自由,有五年时间,应该能够缓一缓了吧!”夏羽想了想道。
周紫晴点了点头,大夏虽然允许奴隶的存在,但这也是环境使然,将奴隶转化为平民,也是为了增强国家基础,而几年的免费奴役,也足以填平大夏的付出,毕竟大夏虽然有钱,却也不是冤大头,光投入,没产出,那是竭泽而渔的行为。
“咱们外出也有两个多月了,虽然很不想回去,但山东这边的战局已经平稳了下来,你这皇帝也不宜在外太久,也是时候回去了,海之角通往营州的驰道已经修筑的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就走陆路吧,顺道看看三府安置的情况!”
夏羽看着周紫晴,捏了下周紫晴的小鼻子,道:“你都做好打算了,朕还能说不行,不过出来这么久,确实该回去了,只是这一次回去,下次出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夏羽有点惆怅的道,这皇帝人人想当,但当上了才知道那有形无形的束缚有多少,不过又有什么办法,皇帝乃国之柱石,要是成天在外晃荡,国家能稳还怪。
黄子国,长公主府,黄绮韵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自己的那如瀑布一样的长发,身后,顾雪坐在八宝桌前,不紧不慢的道:“你没想到吧,你那弟弟可不如你说的那般废物,没担当呢?这几日,只要是靠向你的朝中大臣,将领尽数被投入大牢,其中几个已经被推到菜市口喀嚓了,如今朝内,已经是太子持政,你那个父亲似乎也站在了你弟弟那边。”
黄绮韵望着那雪亮的镜子,镜中人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头也不回的道:“真的如此么,我那个弟弟抡起学识也算渊博,抡起武艺,也还说得过去,不过却过于优柔寡断了,他的心不够狠,如果在我进城的时候,他就派人杀了我,或许他还有那么一丝的机会,不过以他之能,黄子国的覆灭也不会远矣,他身为太子,这些年也有不少的布置,加上父皇有意的助他,明里暗里倒也有些势力,这一次我就是想要看看他这些年究竟做了多少,如果他真是的以为本公主就这么点能耐,那他注定要失望了!”
顾雪看着眼前的女子,那绝美的脸庞却好似一只毒蛇一样,不过对于她这个同样毒辣的女人来说,黄绮韵道是颇合她的脾性,这样一个女子在后宫之中,不知道是福是祸,不过以陛下的能力应该能制住这条美人蛇吧。
“你打算什么时候反击呢?要是在不动手,我怕那些大牢里的家伙没有几个能活下来的,别忘了陛下要的一个完整的黄子国,而不是支离破碎的黄子国!”
“差不多就这一两天吧,大夏的兵马什么时候会到!”
“明日夜里,三千白马骑兵!”
黄绮韵望着镜中的人,甜笑的道:“我的好弟弟啊!你不杀姐姐,姐姐也不会难为你,不过日后你还是老实的为黄家传宗接代就好,安安稳稳的度过着一生吧!”
顾雪放下茶杯,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望向外面的阴沉沉的天空,略显冰冷的风吹在身上,或许明日要有一场秋雨。
第五百七十七章宫廷兵变
瑟瑟的秋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虽然这雨之下了半日,才过午时,天就放晴,大大的太阳好似一个火球挂在天空之上,秋雨的寒凉很快被温暖的阳光取代,秋老虎再次的发威。
天寿城大牢,位于城西偏道,黄子国的监牢可以说规模不小,而里面关押的人也同样不在少数,昔日的各路诸侯,兵败被俘的将领,烧杀抢掠的盗匪头目,为祸乡间的江洋大盗,而如今这座大牢中又多了许多公主烫党,偌大一座大牢居然人满为患,而在大牢周边百米之内几乎没有人家,而从大牢内每日都会传出人的惨叫一声,牢房既是地狱般的存在。
身着明黄服饰,服饰上印着龙纹图案的翩翩少年在十数人的簇拥下走入大牢之中,少年不是别人,正是黄绮韵的弟弟,黄冕,夏子国的太子,一个相貌堂堂,仪表翩翩的少年郎:“打开牢门!”
因为大牢之内关押着许多不俗的人物,所以这座牢狱远比看上去的更加的大,除去地面一层外,地下还有三层,历经两年多的修缮,逐渐形成了如今的牢狱,而牢狱之中的严密程度甚至不比黄子国的宫廷差,在监牢表层的一层监牢中,关押的都是那些普通的罪犯,而来到监牢正中的一个雕刻成虎口一般的地下牢狱大门,只是走到近前,就能感受到从地下传来的阴冷气息。
地下大牢一共有三层,最底层关押着那些昔日与黄子国为敌的诸侯,那里也是整个大牢最见不到光的死牢,浸泡在阴冷的水中,基本上在第三层牢狱之中,没有人能够撑得上一年半载,第二层牢狱则次之,但同样也是炼狱一般的存在,关押的都是那些与黄子国交战失利被俘将领或者不愿意投降的文臣,还有一些罪大恶极,穷凶极恶的盗匪山寨头目。
与地面一层那温暖的地面不同,进入地牢之中,一种潮湿的阴冷就充斥在身边的每一个角落,那呜咽的风好似地狱中的恶鬼在哭嚎,惨叫之声不断的从下方的走廊尽头传来,阴暗的空间,为整个地牢更增添了几分黑暗。
黄冕带着人来到一处牢房前,从那粗木的牢笼缝隙望向牢房内的犯人,这些犯人在数日前还是黄子国朝堂中的大臣,如今却沦为阶下之囚,而原因,只因为这些人乃是自己姐姐的拥护者,一群意图断了黄子国国运的家伙。
“冯丞相,殿下前来看你来了!”一个尖着嗓子说话的太监对着牢房中那横七竖八趴着的囚徒叫道,这牢房之内关押的不只一两个人,几乎每一个人的身上的囚衣都有被鞭子打出数道血红色的鞭痕,这些人都只是文臣,所以打的鞭子不多,但就算这样,也没有几个能坚持下来的,不过在众人之中,还有一人全身上下没有半点的痕迹,年过四旬,虽置于牢狱之中却仍然保持着那份傲骨的人物。
黄子国内设立左右丞相,各管一摊,其中左相为主,右相为辅,而这位冯丞相则是黄子国左相,也是黄绮韵最大的支持者,冯道升年不过四旬,但在黄子国却是元老一般的人物,在黄子国还未发迹,只是一个地方小诸侯的时候,他就已经担任要职,黄子国建国,冯道升被任命为左相,到如今却已经有三年余,在黄子国内具有很大的影响力,因为黄子国初立,他为左相,大部分朝中,地方官员都是他提拔起来的,这也是黄冕虽然抓了冯道升,却没有人敢拷问与他的原因。
坐在牢房内一块还算干净的稻草之上的冯道生微张开眼睛,却是欠奉的答道:“太子如果是为劝冯某改换门墙,那大可不必,当初如果没有公主一饭之恩,我冯道升一家早就已经被饿死在荒郊野岭,后承蒙公主看重,我冯道升才有机会一展所学,如此恩德,我冯道升不敢忘,何况如今山东之局,已非我黄子国可左右,墨门虽强,却不过一学派尔,为一学派而罪一强国,实非大智,太子还是请回吧。”
黄冕并没有因为冯道升所言而恼怒,因为冯道升还做过他两年老师:“老师,那夏国狼子野心,欲吞我黄子国,我那姐姐不知道被那夏国皇帝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联合外人算计自己家人,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我那公主姐姐拿整个黄子国做嫁妆不成,我黄子国虽国小,却也不能这般任人宰割。”
“太子,就算是我黄子国站起来与那夏国抵挡到底,又能如何,西南昌运城,数万精锐毁于一旦,公主何等骄傲的人物,当初就算黄子国只有一县之地,兵不过三千之数,却仍然成竹在胸,与那些拥兵数万的诸侯一较长短,数年以来,大小二十余战,灭十余诸侯,就算是最危急的时候,公主也不曾低头,但这一次,公主为什么屈服了,难道太子不曾想过,黄子国在山东算是一个不小的诸侯国,但国力微薄,冯某身为左相,每日为百姓生计操持,堪堪让治下子民不至于饿死,国家刚刚平稳,如今再遇灾祸,数年之努力尽数化为泡影,抵挡,我黄子国拿什么抵抗,仓禀之中无半年之粮,兵丁手中勉强有一把兵刃,木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