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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里至少要拖延三天以上,否则建州军一旦北上,我们的坚壁清野就宣告失败了,到时候百姓没有迁出来,反而平白浪费不少人力物力。”夏羽说着,眉头紧皱着,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道:“既然我们兵力弱,那就做出强势,我们不能等着被动挨打,那样我们只能被牵着鼻子走,以我们的兵力根本就挡不住两万多建州军,哪怕有上千人越过我们的防线,都会造成巨大的损失,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
“主动出击!”在座的几个校尉看着夏羽那兴奋的目光,都微微一愣,周仓则直接跳了起来:“这个够味道,以一万打两万,奶奶的,跟他们拼了!”
“或许可以一试,连我们都想不到,对方就更想不到了,只要做一些遮掩,让对方以为我们来的军队不比他们少,并在一开始就打蒙他们,让他们摸不清我们的虚实,拖延上三五日应该不成问题。”吴用沉吟了半晌,说道。
“嘿嘿,既然军师也答应了,那就办吧,整军南下,我们打上门去,这第一战一定要打的狠,让对方知道我们灵夏军不是吃素的,另外后军多拉树枝,多举点旗子,阵型拉大一些,声势闹的大一点,一定要让对方搞不清我们究竟来了多少兵。”夏羽双眼冒光的道。
“主公,这先锋的位置就交给我老周吧,保证打的对方屁股尿流!”周仓上前道。
灵夏镇,募文馆,所谓的募文馆是招募文士人才的地方,同酒馆等招募英雄的地方具有同样的效果,不过募文馆只是最低等级的招募馆,只有不到1%不到的招募可用人才的概率让人十分汗颜,要知道青楼红院还有5%的概率有才子到访,而到目前为止,这座所谓的招纳人才的募文馆基本上就是一个闲置建筑物,除了招募到几个秀才,一二个举人外一直都无人踏访。
募文馆环境还算清幽,为了能招募到人才,位置就安放在主街之上,不过街外人流往来如织,而馆内却是仿佛到了另一个地方,安静的让人无语,一个看门的老头坐在门房内睡着午觉,口水正顺着嘴角流淌一桌子。
而在街头上,一个身穿破旧儒衫,上面补着数个补丁,但却十分干净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募文馆前,中年男子虽然衣衫褴褛,但身上却有一股傲然之气,走入募文馆内,敲了敲门房的门:“老翁,这里可是招募贤良的募文馆!”
看门的老汉睡眼蓬松的抬起头,看着一个相貌堂堂,仪表不凡的男子站在门前,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对面的人说了第二遍,这才惊醒过来,连忙跳起来,拉住中年男子的手道:“这募文馆一个半月没人应募了,怠慢了,怠慢了,快跟我进去!”
“老翁,还请您帮忙通禀这募文馆管事一声!”谢安彬彬有礼的道。
“呵呵,不用,这募文馆从上到下就我一人,有人来应募我就是管事,没人来我就是门房,呵呵,来,来,我给你做下记录,你据实回答就可,可考过科举!有何功名。”
“科举!”谢安是晋朝人,科举那是隋朝才有的东西,谢安哪里会知道,老头看了下谢安的脸色,道:“那就是没考过了,没有功名在身,这个可就不好办了,看你这样子也是读过书的,可曾做过官府文员隶书之类的小吏。”
谢安哑然失笑,想他堂堂一品尚书,都十五州军事的人物,居然被人当成一小吏来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底被虾戏,虽然对方没有恶意,但被这般小瞧还是让谢安有些不舒服。
“也没有做过,那可就难办了,那你可有什么出类拔萃之处,或者说值得夸耀的功绩,镇长说了,功名没有无所谓,没有做事经验也可以,但能力是必须有的,哪怕你写了一笔好字,也算是一种本事。”老翁皱着眉头说道。
谢安淡然一笑,对老翁的话却是暗暗点头,对方脸上那种失望的神色也让他心中一动,对方确实是真心想要选出些人才,谢安看到这不在遮掩的道:“我虽然没考过那个什么科举,却也是出身大家,小吏确实没有任过,却也任过一任吴兴太守,不知道这些算不算是我的履历。”
随着谢安念出一个官名,老翁的眼睛都快瞪了出来,口水更是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一脸的惊骇,良久才突然拍案而起,道:“我就说么?看你俊朗非凡,只有一股傲然之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啧啧,对了,还没问你名字!”
“谢安,谢安石!”谢安拱手道。
“谢家宝树,谢安石!”老翁再次脸色一变,老翁可是一个老举人,因为年岁过高,加上无意官场,所以才讨的这清闲的差事,过着清闲的日子,没想到今天遇到这么个大大的名人,心跳砰砰的:“走,跟我去见大夫人去!”
谢安被老翁一拉,差点被拉个趔趄:“老翁,是不是能容我换身衣裳,吃顿饱饭,然后在行见面。”说起来谢安也有些狼狈,他自幼无意官场,好游历山水,不过出身名门注定他要进入仕途,而此时的他也才刚刚踏入官场,还没有达到他人生的最辉煌的时刻,不过谢安不知道自己的本事,但老翁却是一个举人,看过的书多如牛毛,谢安这种名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对,对,瞧我这一急就疏忽了,我这就让人给你采办一身新衣,在弄一桌酒菜来,你在这等着,千万别离开,知道么?”老翁说着就往外跑,也不给谢安说话的机会。
第一百五十章虚张声势
上原,厚重的云朵漂浮在天空之上,将大片的阳光遮挡,透过那云缝之中,几屡阳光照在破败的上原镇上,让这座多灾多难的镇子笼罩了一层悲凉的落寞。
呜呜呜,牛角号声再次的在上原镇上空回荡,那悠扬的号角声直入云霄,久久不绝,集结在镇外的一万奴军还没有列阵整齐,远处的地平线上,就传来一阵阵的震天裂地的马蹄嘶嘢声,一条黑色的线越来越粗,越来越近,就好像一道疾驰飞射而来的箭矢,直插上原镇。
西营和北营加起来足有三千骑兵,被充作前锋箭头,周仓,陈亮,艾锋三个英雄在骑兵的最前方,形成了三个锋矢箭头,旌旗飞扬,猎猎风声在耳边刮过,马蹄踏在大地之上,发出声声的呜咽之声。
距离上原镇外还有两里地的时候,陈亮举起手中的砍刀,一声大吼的道:“加速,冲锋!”一直以均速前进的灵夏骑兵们骤然加快马速,灵夏军的战马都是野马驯化而来,无论是爆发力还是耐久力都不是驯养的战马可比的,只是瞬间,阵型的速度就被提高了一倍,好似一片乌云一样飘向奴军大队。
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的奴军才聚集在镇北口上的平原之上,就遇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奴军在战场上破罐子破摔,视死如生的战斗意志并没有让他们拥有铁一般的意志和纪律,相反奴军这群亡命徒是用生命搏杀那瞬间宣泄,被建州军赶着的奴军就好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而一旦激发他们体内的兽性,就会爆发出强大的战斗力,奴军说是军队,不如说是一群牲畜,而这群牲畜并不是什么时候都会变的凶狠,更别谈什么纪律。
建州军主力驻扎在上原镇内,虽然奴军已经开始集结,但建州军的满人却依旧在营内玩弄着女人,吃着滴油的烤肉,没人想到一向只有他们去打别人,去掠夺别人的建州军也会被人攻击,没有人组织奴军防御,虽然奴军也有选出的头领,但这些头领顶多能管理自己手下,至于那些与自己平级的头领,平素就在建州军的挑拨下,充满了仇恨怨气,想要齐心对敌,那根本就不可能。
砰,三道锋利的箭矢终于越过了那两里的距离,而面对的抵挡却只有稀疏的箭雨,这也不怪奴军,多尔衮对奴军向来都是当炮灰来使用,这些奴军身上的铠甲都不齐备,大多都是从战场上自己抢掠而来,上面不知道破烂成什么样子,当然就这样的破烂铠甲也不是人人都有,只有那些头领和亲兵才穿的上,至于武器,除了一把单刀外就再无其他的配备,而就是这刀也有大半是卷了刃的,至于弓箭,这种在冷兵器时代,绝对是战略武器的弓怎么会随意给那些炮灰使用。
就是这上百道稀疏的箭雨还是奴军在不断掠夺的过程中,缴获来的猎户用的猎弓,这种弓用来打猎还行,但用来战场,却明显劲力不足,箭雨虽然射在骑兵群中,却只能在灵夏军骑兵的铠甲上留下一点白痕,有倒霉的家伙,也不过是受了点皮外伤。
奴军:建州军附属军队,特有兵种,由奴役的青壮组成,特有技能:兽性狂暴,兽性狂暴:被逼入绝境时,体内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