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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用说,走吧,赶紧去找陈校尉!”三人说着沿着苇荡边缘开始寻找起来,在苇荡中的时候,他们看到不少逃奔而回的盗匪,这些以前不可一世的家伙狼狈至极,不过没有人带领,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回到芦花镇去,但这些残兵也给三人提供了一个信息,那就是陈校尉胜了,以八百人对七千盗匪,虽然白衣军装备精良,训练严格,而盗匪在精锐也是盗匪,但以一打十这样悬殊的差距还是让三人有点震惊,而震惊之后对这一行也充满了期待。
“校尉大人,外面有三人自称是龙大人派出的密探,想要拜见大人!”虽然已经月上柳梢,时近午夜,但陈庆之依旧没有睡下,一个亲兵走进临时营帐,轻声的对着陈庆之道。
陈庆之哦的一声,连忙站起身,道:“快,快带进来!”
“李贵(胡德生,刘岩)拜见校尉大人!”进来的三人对着陈庆之行了一个大礼,在临时营地的外面,那依旧燃烧个不停的尸山,让三人心中除了崇敬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心思,所以进了营帐,直接一躬到底,表达自己的尊敬。
“快快请起,你们三个深夜到访,估计是给陈某送大礼的吧!哈哈,陈某正愁怎么进到苇荡之中找到那匪巢,你们就来了,看来这是天意啊!”陈庆之十分兴奋的道。
李贵呵呵一笑,道:“校尉大人说笑了,大礼谈不上,我们也是完成上面下派的任务而已,进入芦花镇的路线已经探好了,不过贵有句冒犯的话不吐不快!”
“哦,有何话可尽管说!”陈庆之撸着两鬓须髯,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的道。
“校尉大人能以八百破七千确实出乎我等预料,不过似乎大人手下也有不少伤亡,我们在出芦花镇的时候,镇内还有盗匪二万余人,说句大不敬的话,以校尉大人手中的残兵想要打下两万人防守,而且防御完善的芦花镇会不会太过托大了!”李贵小心翼翼的说道,生怕惹的眼前这位军神不悦。
陈庆之却哈哈大笑,道:“两万人,在我眼里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而已,五百士卒足矣,你们三人谁给老夫带个路,这一战定要杀得他们惧我灵夏十年,见我灵夏旗号望风而逃!”
李贵看着一身气势澎湃的陈庆之,也不由地心里一荡,站起身,恭手道:“校尉大人好气魄,我等也不是孬种,愿意为校尉带路!”
“好,来人啊!吹号整军,随我杀到芦花匪巢!闹个天翻地覆!”
“校尉,难道不休息一夜么?”李贵三人绝对这位校尉绝对是疯了,居然说走就走,貌似白天才打过一场大战!
“哈哈,这里冰天雪地的哪有芦花镇睡的舒服!”陈庆之说着已经穿起衣甲,看的李贵三人面面相觑。
五百白衣军,拖着伤兵钻入到无边无际的芦苇荡中,陈庆之牵着自己的马,跟在李贵三人身后,不由地的感叹的道:“如果不是你们带路,这苇塘怕是进得出不得,难怪芦花镇会聚成匪巢!”
“校尉大人,这芦花镇周边数百里全都是芦苇荡,如果不是胡德生记忆惊人,想要探出一条出路来难如登天,当初那些盗匪在苇荡之中建立芦花镇也是出于这里的隐蔽,后来更是对出入的道路进行严格管理,除了一些心腹之人,很难有人知道如何进出这里,芦花镇可是盗匪们的销金窟,如果校尉大人能拿下这里,这数万盗匪的财富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陈庆之听出三人嘴里还有些怀疑的口气,只是抿嘴一笑,也不多说,清晨,大雾降临,能见度不足五米,芦花镇在雾色缭绕之中显得影影绰绰:“大人,前面就是芦花镇了,镇门口有四座箭塔,平素镇门附近只有十余人把守,不过这个时辰,估计就算有人也都打着瞌睡!”
刘岩说的没错,当十数个东营精锐拿着匕首将那些打着瞌睡的盗匪全都悄无声息解决,到镇门打开,基本上没有闹出一丝的声响,芦花镇外有数十里苇荡,这是最天然的防护,而且镇上对出入人员严格把关,很少有人知道进出的道路,所以芦花镇内的人没有一点大敌当前的紧迫感,相反防范十分的稀疏。
当城门大开,陈庆之哈哈大笑一声,对着身后的将士道:“将士们,给我大声的喊起来,壮壮声威!”
“灵夏军威武,灵夏军威武,灵夏军威武!”
“杀,杀,杀!”喊杀声震彻九天宇内,平静的芦花镇就好像水滴入油锅之中,立刻炸了开来,那浓雾之中,几个躺在地上的酒鬼被这震耳的喊杀生吓的打了一个激灵,才抬起头就看到身前人影翻腾,有一两个见识过这些身着白披风的士兵,酒立刻全都醒了,转身就跑,边跑边打声的喊:“白马杀神来了,快跑啊!”
整个芦花镇乱成一团麻,五百白马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见人就杀,就人就砍,整个芦花镇就是一个大匪窝,丝毫不用担心里面有平民百姓,五百人见人就杀,逢人就砍,随着进入镇中,人也四散开来,不过已经被白马军打的魂飞魄散,胆战心惊的盗匪们此时根本就提不起一点反抗念头,虽然整个镇内有两万多盗匪,但往往能看到两三个身披白披风的士兵追着上百人抱头鼠窜。
陈庆之带着一百亲兵直扑镇政中心,几乎一路没有碰到一点像样的抵挡,来到镇政中心的时候,镇衙府门大开,里面一片狼藉,甚至还有一些趁机抓着大把金银想捞一票的盗匪,不过看到陈庆之进门,全都愣在当场,然后扑通扑通的跪在地上,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
“你过来,你们镇长呢?”陈庆之一把扯过一个瘦弱的家伙,大声的质问道。
“镇长?哦,您是问座山雕,熊瞎子他们吧,跑了,带着亲兵卷着一些金银跑了!”
“腿倒是够快,想要活命就带我们去密室,另外让这些人将身上的东西都放下,现在芦花镇归属灵夏镇管辖了,这里的一切都要充公!”陈庆之看着地上白花花的银子,金灿灿的金子,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他的东营就是一个吞金大户,而夏羽也是痛快,在困难也不会少了他一分,伸手伸的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而这次弄到一大笔,可算是解决不少问题。
芦花镇闹腾了一个上午,李贵三人揉着自己的眼睛,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是真的,足有一万五六千人被三百人看押在镇衙广场之上,旁边还有不少帮着维持秩序的盗匪,看那些家伙的嘴脸好像这些披着白披风的家伙才是他们主子似的,而芦花镇也在下一刻宣布纳入灵夏镇。
“大人,这下可发达了!密库内整整一库的银子,大批的金银首饰,还有堆积如山的粮食,这下可发大了!”一个亲兵几乎兴奋的要晕过去,拿着一大厚落的账册送了上来。
陈庆之接过账本,看着账本之上的盈余,不由地倒吸了口冷气:“百两的大银锭一千五百个,五十两的小银锭三千个,其他散银杂银合计九万两,百两的金锭五十个,五十两的一百零三个,散金八百多两,另外还有金银器物首饰五大箱,光是这些现银就足有近四十万两,金子一万一千两,全部折算下来至少有六十万两,这下主公可不用缺钱花了!”
“大人,这边还有粮册,记录在案的粮草就足有两万担,真不知道这些盗匪从哪里弄来的粮食!”那亲兵疑惑的道,要说全是抢掠的话,也不可能抢夺这么多的粮食来。
“大人,这个我听说过一些消息,芦花盗并非是这大辽河上最大的匪盗,顺河往南数百里还有一个势力更大的毛家军,据说这毛家军镇已经升到二级镇所,光是水军就有五千人,甚至能造出载重五十吨重的大驳船,来往这宽无边际的大辽河,河东那边虽然乱,却比我们这边太平的多,产出的粮食不少,芦花盗这些粮食大多都是从毛家军镇买的。”
“呵呵,这个暂不去管他,只是这芦花镇位置偏僻,留之无用,镇内的盗匪都是精壮汉子,带回去丢到兵营,只要在军营内磨练些日子,匪气自然能去掉,不过镇内还有许多青楼妓馆,老夫倒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了,你们可有什么好办法么?”
“大人,这青楼妓馆内的女子大多都是被盗匪们掠来的良家女子,数量足有数千之多,这些女人进了风尘,就算想要从良也要多生出不少的波折来,我看这样不如先留在芦花镇,让主公决定吧!”
“主公如今被困土镇,老夫没有时间在芦花镇耽搁,这些盗匪老夫可以押着离开,能派上用场,但这些女人留在这里,如果那些盗匪打回来,可就麻烦了!”
“大人,如果相信我等,我们愿留下,只要大人让我们从降匪之中选出些人来驻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