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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桃珍贵无比,能食者乃无上殊荣,殿下群臣谁的功劳大,当可食之。请主公允许群臣自辩,让臣加以评判。”
齐景公觉得有趣,马上答应,话音末落,公孙接第一个站起,高声说:
“我曾陪主公打猎,途中突有猛虎袭君,我舍命打死猛虎,救了主公,这个功劳大不大呢?”
晏婴立即点头说:
“救驾之功,无人能比,可赐酒一杯,桃一个。”
古冶子第二个站起,述说他曾护送国君过黄河时,杀死大鼋,救了国君。晏子连道其功甚大,将最后一个桃子送给他。
田开疆一声怪叫,大声嚷道:
“我曾讨伐徐国,俘敌5000多人,徐国投降,郝国和莒国也归附我国,我不该吃桃子吗?”
晏婴陪笑说:
“田将军的功劳,在三杰中最大,只可惜桃子没有了,实为憾事。”
田开疆又气又恼,抱怨说:
“我立下天大的功劳,却吃不到金桃,在两位君主面前受辱,遭世人耻笑,我是没脸话在世间了,”
他拔出宝剑,竟当场自刎。
公孙接和古冶子震惊之下,深感羞愧,也一同自杀。在场之人瞠目结舌,只自晏婴面上平静,心巾狂喜。
【原文】
敌强不可言强,避其强也。
【译文】
在强大的敌人面前不可以说强硬的话,要回避它强劲的势头。
【释评】
鸡蛋碰石头只能毁灭自己,不知道回避凶险便一事无成。人的勇气和雄心并不能取代实力的地位,弱者在强者面前撒泼斗狠,可笑又可悲的还是弱者、避开他人的强悍,以柔克刚,是以弱胜强的法则;不让他人的优势发挥出来,力量对比便失去了意义。在智计上乡下功夫,在言辞上不刺激强敌,双方才会维持均衡;
【事典】朱元璋的知趣
1360年,陈友谅杀死徐寿辉,自称皇帝,江西、湖广行省尽为其所有,是长江以南兵力最强大的。
当时,朱元璋占据应天,实力远在陈友凉之下,他召集部属商议对策,李善长一脸激愤,当先说:
“陈友谅凶残无道,如果我们坐视他的强大而不理,以后遭殃的一定是我们自己了。我们应该现在就攻打他。”
投奔朱元璋不久的刘基在旁冷笑,他随后说:
“敌强我弱,焉有主动出击之理?早早与陈友谅结怨,只会妨碍我军发展壮大,这是自取灭亡啊。”
朱元璋十分敬重刘基的才学,他谦和地对刘基说:
“依先生的高见,我该怎样?”
刘基毫不谦让,直言道:
“我军和陈友谅必有一战,只是现在还不是时机。主公可致书言好,语多恭敬,只要陈友谅不攻打我们,主公切勿轻启战端,自惹麻烦。”
朱元璋听从了刘基的建议,给陈友谅写有一信,信中极尽美言,百般示好。陈友谅见信大悦,他得意地说:
“朱元璋这般知趣,我也不想为难他了。”
陈友谅的大将张定边急忙劝谏说:
“朱元璋志向远大,非池中之物,他的话不该轻信。如今我军势大,正应趁势扫平江南,而后一统天下。朱元璋自保之计,陛下不能让他得逞。”
陈友谅有了心疑,但还是没把朱元璋放在心上。
张定边十分焦急,于是联络众将,准备一齐向陈友谅进谏,他对众将说:
“主公为朱元璋巧言所动,必致大错,我们怎能不进忠言呢?”
张定边和众将几次谏言,陈友谅渐渐醒悟过来,他与张士诚相约合攻应天。
消息传来,应天城一片恐慌,朱元璋的部下将领有的主张投降,有的主张逃奔钟山,朱元璋也心生怯意,惶惶无措。他把刘基召来,急迫地说:
“先生先前告我不要和陈友谅硬拼,现在他主动来攻,我又该如何呢?”
刘基镇定说:
“陈友谅是一只猛虎,若在山中,谁也无法和他抗衡。如今他是猛虎出山,主公又何需怕他?那些主张投降和逃跑的人,只会坏了主公的大业,主公不能听从他们。”
朱元璋又陷迷惑,口道:
“敌强不能力敌,先生可是让我和陈友谅决战吗?”
刘基摇头说:
“主公给陈友谅写信示好,陈友谅又自恃其强,他必由此骄傲自大,极端蔑视我们。我意不是让主公与他死斗,却可利用他的狂妄,先放弃几个地方,装成逃跑的样子,引诱他快速来袭。我军在中途设下埋伏,派兵截断其后路,必能破敌建功了。”
朱元璋振作起来,喜声道:
“陈友谅愚顽难教,一定会中计而败。我军虽弱,但有先生谋划用智,又何愁将来不傲视天下呢?”
未元璋派胡大海出捣信州,牵制陈友谅的后路;命陈友谅老友康茂才派人诈降,诱敌深入;安排常遇春、冯国胜、徐达等各处设伏。
战斗的结果,陈友谅大败,丢弃巨舰战舸数百艘,逃回武昌。
【原文】
敌弱不可言弱,攻其弱也。
【译文】
在弱小的敌人面前不可以说软弱的话,要攻击他虚弱的地方。
【释评】
再弱小的敌人也不会自动屈服的,如果打击不到他的痛处,他很可能套成为一个难缠的对手,,对弱者不能示弱,弱者更有理由让人同情;极言恫吓尽管无礼,但只要说出了弱者的要害,摆明了可能出现的严重后果,弱者仍是可以不战而胜的。无人以弱者为荣,弱者也不该以弱为耻,虚荣心只会让弱者自卑,在强敌面前束手就范。
【事典】言辞锋利的张仪
战国时期,秦惠王以张仪为相,秦国势力十分强大。张仪为迫使六国屈服秦国,极力倡导“连横击弱”的策略,他对秦惠五说:
“合纵联盟乃是秦国的大患,只有削弱它,秦国才能不受拘束,减少抵抗,请大王准许我周游列国,说服它们不和秦国为敌。”
秦惠王答应了张仪所请,张仪先后游说魏国、楚国有成,接着他来到韩国。
张仪的随从见他充满自信,不似从前那样神情焦虑,忍不住动问说:
“大人游说魏国,几经周折;大人说服楚国,也用尽心力,难道大人以为韩国之行会十分顺利吗?”
张仪脸上作笑,回答说:
“你猜得一点不错啊,看来你真的有所长进了。”
随从似是不信,问道:
“大人为什么这么说呢?听说韩王十分固执,大人凭什么说服他呢?”
张仪又是一笑,言道:
“七国之中,韩国力量最弱,国土狭小,处在秦、楚、赵、魏的四面包围之下。这样的弱敌,用不着和韩王讲什么大道理,只要恫吓他,在气势上压倒他,韩王就会惧祸听劝了。”
张仪见到韩王,果然没有谦让,他振振有词地说:
“韩国土地不过900里,人都住在山区,无法积存两年的粮食,如果一年有灾,百姓就难以度日了。韩国的士卒全加起来不过30万,能打仗的顶多有20万,大王以这样的国力和秦国对抗,真是太不明智了。”
韩王听张仪所说不差,心中一惊,他勉强说:
“秦国又如何呢?”
张仪眉毛上扬,高声道:
“秦国地大物博,军队有一百多万,兵车一千辆,战马一万匹。秦军战土勇猛无敌,不穿盔甲,亦能奋起应战。秦国战马精良,奔驰神速。这样的国家,大王能战胜吗?”
韩土犹强辩说:
“韩国固胜不了秦国,但若以六国之力共同对抗秦国,秦国就必败无疑了。”
张仪放声一笑,口说:
“六国貌合神离,各怀私念,岂能同心同德?一旦秦国和韩国开战,其他诸侯必不会救助韩国,坐以观望之下,韩国还能够侥幸存在吗?”
韩王被说中了心事,脸色一变,他有气无力地说:
“这都是你的胡乱猜测,寡人自不会轻信了。”
张仪语气一缓,轻声道:
“大王不该小醒悟了。那些自不量力的群臣诸侯,徒逞口舌之利,却全不为国家大局着想,他们妄想称霸天下,私下里却不务实事,害人害己,这种作为,想必大王也会耻笑他们,哪里会成就大事呢?”
韩王长叹一声,暗自摇头。张仅见状,又把语调提高,动情说:
“我是为大工的安危着想,这才冒死来规劝大王的。大王如果不臣事秦国,秦军攻占宜阳,东取成皋、荥阳,大王的国家便被分割,大王如何应对?接下便会是亡国之祸了。其实秦国最想削弱楚国,本无意与韩国为敌,如果大王西面臣事秦国,而攻打楚国,秦王一定会感激大王。何况占据楚国的土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