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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只见过Renata,但她完全不是这样的。”
Eleazar清醒了一点说:“的确,没有哪两种天赋的表现形式是完全相同的,正因为没有人的思想是一模一样的。”
“Renata是谁?她能做什么?”我问。Renesmee也很感兴趣,从Carmen怀里探出脑袋好看见Kate周围的情况。
“Renata是Aro私人守护者,”Eleazar告诉我:“有另外一种非常实用的护盾,也非常强大。”
我模糊记得在他那可怕的塔楼边,有那么一小群吸血鬼巡视着,有男有女。但我记不起那些女吸血鬼的样子了,特别是在那么不舒服、可怕的环境下。不过Renata肯定是其中之一。
“我不知道……”Eleazar若有所思的说:“你想,在物理攻击方面Renata是一个很强大的守护者。如果有人接近她——或者Aro,在战场上她一般都是时刻紧随他——那些人总会发现自己……被强制转移了。她周围存在那么一种力量,虽然不容易被发觉,但驱赶着敌人。你会发现自己走在跟原先计划不同的路线上,而且一开始为什么会走这条路的记忆也会很迷糊。如果需要的话,她还能把这个守护盾扩展到身体周围几米范围内,去同时保护Caius和Marcus,但Aro是第一优先考虑的。”
“如果她的防御并不是物理上的,就像我们吸血鬼绝大部分人的天赋那样,是精神上的。如果她想驱逐你,我想知道到底谁能赢?”他摇摇头:“可我还从来没听说过Aro和Jane的能力可以被防御掉。”
“妈咪,你是特别的,”Renesmee毫不吃惊的告诉我,就像是在讨论我今天衣服的颜色一样。
感觉有点迷惑,我真的准备好了解自己的天赋了吗?我拥有的超级自控力帮我直接略过那可怕的新生期,难道吸血鬼不是只能有一种天赋吗?
还说是Edward一开始是对的?在Carlisle假设我的自控力是超乎寻常之前,他一直觉得那只是我做好准备的结果——集中精神,还有态度,他之前一直声明的。
哪个才是对的呢?是不是还有更多是我能做的?给自己的能力起个名字,归个类什么的?
“能延伸吗?”Kate感兴趣的问。
“延伸?”
“把它从你身体里扩展开,”Kate解释说:“除了自己以外,试着去保护其他人。”
“我不知道。从来没试过。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噢,你不可能做得到,”Kate飞快的补充:“天知道我已经努力了几个世纪了,最好的一次是把它逼到皮肤上。”
我迷惑的望着她。
“Kate的能力是攻击方面的,”Edward说:“有点类似Jane。”
我下意识的退缩了一下,从Kate旁边逃开,然后听见她哈哈大笑。
“我又不是虐待狂,”她安慰我说:“只不过是在打架的时候比较方便而已。”
Kate的声音渐渐消失,开始尝试与我的想法连接。保护其他人,她这么说。说得好像很容易就能把另外一个人塞到我那奇怪诡异又安静的脑袋里面一样。
记得Edward对Volturi家族城堡里的塔楼上面那些历史悠久的长石很是有点畏惧,虽然只是人类的记忆,但比起其他来说显然要清晰,而且痛苦得多——就像是在脑袋里打上了这样的铭牌一样。
要是我能永远永远的阻止它再度发生?要是我能保护他们?保护Renesmee?万一真的有那么一丝微弱的可能,我真的能防御他们的攻击?
“你一定要教我怎么做!”我固执的坚持,不假思索的抓住Kate的手臂:“你得演示给我看,要怎么做!”
Kate的手缩了一下:“或许吧——如果你能先停下镇压我的放射线再说。”
“噢,天哪!非常抱歉!”
“你已经在防御了,这没什么,”Kate说:“应该是从刚才你抓住我的时候开始的,你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那不是必要的,Kate。她什么破坏都没造成,”Edward抱怨道,可我们谁都没理他。
“不不,我也没什么感觉。你正在使用那种电击的能力吗?”
“是的,呃,我从没见到过谁对此没感觉的,不管是不是吸血鬼。”
“你说你逼它出来?到皮肤?”
Kate颠点点头:“一般它都停留在我掌心,有点像Aro。”
“或者是Renesmee,”Edward插嘴说。
“但经过大量的练习后,我能让电流遍布全身。很不错的保护罩,不管是谁想要碰我,都像被电棒打过一样昏倒。只能放倒他一秒钟左右,不过也绰绰有余了。”
我有点心不在焉,思绪跑到了能保护自己的小家庭这件事上面去了,只要我学得够快。我如此热切的期望着自己能擅长这种能力扩展,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神奇的对吸血鬼的各方各面都适应良好一样。但是,人类的生活没有给我提供任何天生的才能,因此我对自己也没有寄托太大的希望。
这让我觉得,以前自己从来没试过对什么东西如此渴望过——拥有保护自己所爱的人的能力。
太投入在自己的思绪里,以至于看不见Edward和Eleazar之间沉默的眼神交换,甚至最终变成了公开的谈论。“那,你能想到任何一个例外吗?”Edward问。
当我四周扫视,想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时,才发现其他人早就已经在注意这两人了。他们相互专心致志的看着对方,Edward的表情告诉我他非常怀疑,而Eleazar更是非常勉强和不高兴。
“我不想把他们想成这样,”Eleazar从牙缝里吐出一句话。我惊讶的感觉到气氛突然又变了。
“如果你是对的——”Eleazar继续说。
Edward打断他道:“那些想法是你的,不是我的。”
“万一我是对的……我甚至不敢去想那意味着什么。我们创造的这整个世界都会被篡改,我的生命也将变得毫无意义,我曾经是什么的一员。”
“你的直觉一向是最棒的,Eleazar。”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做过什么?多少生命……”
Tanya把她的手放在Eleazar的肩膀上慢慢的抚摸安慰着,“我们错过了什么,伙计?让我也知道下,我也想出点主意。你做了什么糟糕的事要这样谴责自己。”
“噢,我没有吗?”Eleazar自言自语着。接着耸耸肩从她手下逃开,又开始诡异的踱步比原来还要急躁的多。
Tanya怔怔的看了他一会儿,目光转移到Edward身上:“解释下。”
Edward点点头说,紧张的眼神还是追随着Eleazar:“他想了解为什么那么多Voturi人要过来惩罚我吗,这不像是他们会做的事。当然,我们是他们面对过最棘手的家族,但以前也有些家族为了自保而聚集在一起,除了多派了些人他们从来没把这些人视作威胁过。虽然我们更紧密更团结一些,这是原因之一,但并不是主要的。”
“他在回想着原来那些被惩罚的家族,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他突然想起一个图案。那不是剩下的那些卫队成员能认识的图案,自从Eleazar把其中隐藏的意义私下告诉了Aro。那是只有好几个世纪才会重复出现一次的图案。”
“那图案是什么?”Carmen问,双眼也如Edward一样紧紧的盯着Eleazar。
“Aro很少亲自参与一组执法者远征队,”Edward解释说:“但很久以前,当他特别渴望某样东西时,不会过很久就会有确凿的证据表明某个家族犯了这样那样的不可饶恕的罪恶。接着长者就会前往观看卫队如何播撒正义。最后,当这个家族被完全摧毁屠尽后,Aro肯定会赦免其中的某一个人,宣称他迷途知返,对自己所犯的罪恶深深悔悟。通常,这个生还者后来都会显现出一个Aro曾赞赏过的天赋。通常,这个人还会被赐予成为卫队一员的资格。马上,他就完全赢得这个天才的吸血鬼的忠诚,并对这项荣誉感激万分。从来没有例外。”
“被选上肯定不是件幸运的事。”Kate说。
“哼!”Eleazar大吼一声,情绪非常激动。
“卫队里有这么一个人,”Edward解释着Eleazar愤怒的反应:“她名叫Chelsea。她能影响周围的人群之间感情上的联系,不管是消磨还是加深这种联系。她能让某一人对卫队产生深刻的归属感,想要成为其中一员,想要取悦他们。”
Eleazar突然停了下来:“我们全都知道Chelsea的重要性。在战斗中,如果我们能分离结盟家族的感情,就能轻而易举的打败他们。如果我们能放大无辜的人的愧疚心,就能把他们从敌对的家族中分开,不用靠冲突来惩罚他们从而让他们活下来。否则,几乎不可能让那些家族分开战斗。因此,Chelsea要做的事就是切断人群之间的紧密关系。那时,在我看来这是多么仁慈的一件事啊,简直就是Aro的宽容最好的证明。我也曾猜想过时Chelsea加深了我们这些卫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