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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与弟弟在楚家苟且的待上一生?在杀父仇人面前强颜欢笑吗?”
程风垂下眸子,半响道:“那你还纠缠我做甚?”
方远航闻言缓和道:“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我并未混淆,当年我本想带你一起离开,共同建立风航再现楚家当年的雄风,决计不会让你再受半点苦,但却没想到那台机械车被做了手脚,那时只顾一面虑事不周,为此我不知后悔了多少次,一直找了你三年,如今寻到了你,虽然使了些手段,但无一不是对你好,想让你平平安安,不想过于拘束于你,又不想你遇到任何的危险,一心一意都系在你身上,你刚才说不再爱我时知道我有多么痛苦……”
程风却是口气决绝,不愿再听:“管你有多痛苦,我已不再是以前的楚乘风,你的悲喜与我无关,如今我对你除了厌恶就是厌恶,想与我再续前缘简直是异想天开,不说有博涛在,就算没有他我也不会再对你产生一丝一毫廉价的感情,而且……”
看着方远航紧缩的瞳孔道:“我已经答应了博涛的求婚,以后与他共组家庭,于家的产业并不比当年楚家少,没有你,我依然会过得很好,一点都不需要你那些多余的关心,你可以离去了……”
“求婚?”方远航盯着程风从齿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你答应了?”
程风被他突然加大的手劲勒的生疼,眸间有些惊怒,“当然,我已与于家联姻,你快快放开我!”
方远航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绝望,盯了他半响后,冷笑道:“我从来不知道,在吉华街受了三年苦的楚少爷竟也会爱慕起虚荣来,是不想再受贫困之苦攀图富贵吗?但是,你何必要舍近求远?我的身价并不比那于博涛差,与我相好不也一样。”说完一把抱起程风,动作间有些粗鲁。
程风用力挣扎,但方远航却毫不松手一直走进卧室将他扔到了室内的床上,并随手关上了门,开始松开领带解着领口的衬衫衣扣,眼神却一直冷冷的盯着程风。
程风被摔的有些七晕八素,爬起来时才看到方远航脱下了上衣甩到一边,朝床这边走来,程风见状已无之前的从容,脸上甚至有些惊慌,他极力镇定道:“方远航,你若只是开玩笑我便不怪你,你可以速速离去。”
方远航却是冷笑着解开皮带,随即抓过程风将他两只手捆在了一起,程风早已全无刚才的镇定可言,用力的踹开方远航想要爬下床,却被方远航轻松的固定在床手,程风双手连着床头无论怎样用力拽都毫无用处,整个身体已被方远航压至身下。
“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程风意识到方远航的企图,早已心胆俱颤。
方远航的眼底血丝密布,他不言语,只是擒着程风的下巴便吻了上去,无论程风在他身下如何扭动都挣脱不开,整个床都被他拽的有些摇晃。
半响间,下身衣物便被方远航褪个一干二净,而上身的衬衫也同样大敞,身上处处是红点吻痕。
程风咬紧牙关,痛的身体弓起,头用力后仰露出了白皙的颈项,口里忍不住痛叫出声。
修长的双腿蜷着被压至胸前,而雪白的股|间正有紫红巨物在其中不断穿插,发出抽拔的水渍声和重重的拍打声。
程风痛得不断的摇着脑袋却无法摆脱被贯穿的痛苦,已经四年不曾入物,那里生涩的厉害,早已经不起这样狂猛的鞭挞,更何况上面这个人根本没有顾惜到他的痛楚,只是一径的发泄着怒火,不断的埋在他身上啮咬着他,眼神如同激怒的猛兽一般死死的盯着他的表情,想在他脸上看出哪怕一丁点的哀求及告饶,可惜都没有,有的只是倔强的隐忍。
这不禁让方远航更加的怒火中烧,动作也越发的快速狠戳起来,戳的程风臀瓣弹动不止,里面如同被捣烂了一般,忍不住失声痛叫。
方远航就在上方紧紧的盯着程风,见他尖叫起来更是加快了速度狂野的冲刺起来,那里竟然比当年滋味还要好,里面温热的烫人,花蕊紧紧的咬住他,并不断的吞吐着容纳他竟比当年滋味还要好上三分。
程风终受不住他这样猛烈的律动,眼角淌下泪来,声音已经叫得沙哑并带着些哽咽声,方远航虽是满心的愤怒,终不愿看到他这样落泪,用力冲刺几下便缓下动作忍着欲望伸手在入口处反复搓弄,让他也得些快感。
程风汗湿着额角感到了下身的力道渐轻,才有些无力的睁开眼睛,正好与方远航的视线对上,程风不禁想要破口大骂。
但见方远航眼中的怒气已消退了些,生怕又要激怒了他,只好防备着愤恨着强自又忍了下去,方远航见他疏离的目光如同冷水浇上,凝视他半响,知其种种,蓦然间有些后悔的叹了口气,随后搂着程风腰身道:“你恨我将我视若敝履这些我都知道。”说完缓缓从程风下身退出。
似乎下了某种决定一样,他艰涩道:“我会如你所愿,了结这一切,我答应你,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私下见面,你说的若真如此……”
方远航看向程风,眼里有丝挣扎,随即熄灭,神情有些颓然:“那先预祝……你与于先生共结连理。”说完抬手解开床头的皮带,起身穿上衣服没有回头的推门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很清水。。。
Chapter 39
第二天参赛人数已经由当初浩浩荡荡的七百多人缩减到五十人,程风到达场时于博涛已在赛场等他,并不时的东张西望,见到他人来了之后才放心不少,但见脸色不太好立即又紧张起来,口气热切寻长问短,还以为是昨天他带的酒的问题,若是如此影响了比赛可就不太好了,所以立即买来了解酒药给程风,程风不好拒绝也就意思下吃了两颗。
上次比赛得闻程风和郭离同时进入了第四赛场,于家老头知道后非常关注,因为得到的成绩还不错老头子心情大畅,又拨了一笔巨额款项给博天机械,而最大的受益便是于博涛,这也顺带让他更对此次比赛抱以希望。
大概是因为比赛已进入白热化,也是最关健的后半段,进入赛场后,不仅场地变小,也摒弃了一开始的全机械自动化,更甚者终于出现了人。
准确的说,是出现了鉴定师。
而且在座的不止一个,鉴定师是一种特殊职业,隶属于联邦内部,他们的工作是对于各种出口的类别芯片进行鉴定,也许他们其中大多不会制做芯片,但是他们却能靠着鉴定器和眼睛来精确的分辩出各种芯片的性能和优劣,乃至于每一个细小不易发现的失误。
见到他们,参赛的芯片师皆心下惴惴,暗忖不知这次比赛是不是要对所做出的芯片进行精确估分,因为除了简单的芯片可以进行机器批量生产外,复杂的芯片都是需要芯片师手动完成。
而众所周知,每个芯片师做出来的芯片都是不同的,只可能结构相似,却做不到完全的复制,因为手工芯片就像是每个人的指纹一样,世界上是没有任何两个人的指纹一模一样没有区别的。
所以因为各个习惯等一些差异,芯片在使用度上也会存在着一些优劣,但是因为太过细小可以忽略,所以一般市面上的机器是无法分辨的出,只能在一定的范围内进行划分为优,良,差等……
比如一个公司出的同一款芯片,若生产出一百张,那每一张的使用频次都会不一样,有3450次,有3600次,也有3400次,而在使用寿命上也存在着长短,即使品质都是优等芯片,有的芯片师制作出的便格外耐用,有得则可能使用中出现各种问题。
而这些细小的地方是需要专门的分辨仪器进行检测才能检测出来,这也是很多芯片师最畏惧的东西,就仿佛是将芯片师的所有缺陷赤果果的呈现在他面前,这是一场谁也无法控制和预测的比赛,既使是能力很强排在前几名的芯片师也依然有些沉不住气。
这时一位年轻的少女走了出来,声音一如前几次听起来那样的清脆悦耳,望向众人眼神明亮面带微笑,一头金黄色的卷发及前凸后翘的身材将她勾勒的有如天使与魔女的综合体,立即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眼光,她站在赛场的前方,显得愈发的耀眼。
赛场呈方形,依次座位排列,与之前一样桌上已摆放好各种工具。
少女道:“各位芯片师你们好,我叫玛雅珍,虽然你们从没有见过我,但是对我的声音应该觉得很熟悉吧,之前的几场比赛虽然没有露面但是一直是由我在主持,有芯片师夸奖我的声线迷人,我都有听到哦,这让我觉得主持比赛也是一件让人很荣幸的事情呢,能得到你们的赞美,我在此向你们表示由衷的感谢。”
玛雅珍的皮肤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