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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了,我们去超级市场买些其它的回来,好不好?”
“可是。。。我们这儿的房租过几天就又要付半年了,那个钱是不是。。。”
苏子涵打断了姐姐的话,笑道:“姐,钱的事你不用操心,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从今天起升职了,是我们公司二把手的助理。”
“真的?”苏子云高兴道,“还是那家在市区的大公司吗?”
苏子涵笑着点点头,从她七个月前经过重重关卡进入江氏集团总部起,就没有对姐姐透露过一个字,因为她不想让姐姐有过多的担心,也知道姐姐怕是不能理解她的这种行为,怕是知道了,连饭菜是一口都不会碰的。
所以她只告诉姐姐自己在南京西路上班,却从没有说过是哪一家公司,更没有透露过自己的那份心思,真是不敢想象,要是哪天苏子云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家里将会是一场多么大的风暴。
感受到视线,苏子涵收回了飘远的心绪,仓促起身,对着姐姐笑了下:“姐,你先歇会儿,菜一会儿就好。”
说着,便向厨房走去。
很快,简单可口的两菜一汤便上桌了。
姐妹俩围着餐桌吃得很是尽兴。
饭后,收拾了碗筷。
苏子云画了一天的画,吃了饭,也累了,早早上床睡觉。
苏子涵一向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又好强。绝不会因为和江意榕的特殊关系而消极怠工。
自从昨天突然收到升职任命,虽然庆幸可以更近距离到他身边实施自己的计划,但是从一个文员突然到董事局副主席、执行董事的助理,虽然拥有着不俗的学历和两年的工作经历,突然应付这么庞杂的工作,还是有些吃力。
只能乘着晚上多下下功夫。
为了不影响姐姐休息,她习惯在不大的客厅中插一盏不算太亮的台灯,在晕黄的灯光下翻阅着前几任留下的一些工作笔记,想着自己的工作。。。
路况不算拥堵,只是由于位于S市的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距离因而有些远。
黑色的名贵轿车在一个小时后才驶上了那条熟悉的林荫道,两旁明显是被精心修剪过的树木,显得繁茂、葱茏。
尽头是一扇斑驳雕花的铁门,看上去有些年代,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古朴和庄严。
尽头的大门早已打开,汽车长驱直入。
先前倒是看不出什么来,入眼皆是葱翠的树木,连成一片,道路倒是比进门的林荫道还要小上几分。
随着汽车的驶入,眼前渐渐开阔起来。
里头藏着一所古雅的建筑,糅杂中式与现代的风格,一时倒是看不出来占地有多大。
汽车在庭院里停稳,陈叔过来恭敬地拉开车门:“大少爷,您回来了。”
“嗯。”江意榕应着,从车里跨出来。
脸色并不好,在月光下,透出些清倦的疲惫。
陈叔扶住他有些微晃的身形,跟在他身后,朝屋里走去。
陈妈在玄关口候着,看见江意榕进来,赶忙迎上前去:“听小安说,晚饭还没吃呢,都这个点了,哎。。。我让厨房准备了些你最爱吃的云吞,热热就给你端来,先垫垫饥,好不好?”
听着耳边亲切的关心,心里像是有一道暖流滑过,只是实在是没有胃口,身体疲惫得厉害,不过江意榕还是揽了下陈妈,强撑着笑道:“陈妈,不用麻烦了,我中午吃得多,现在不饿。先上去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早点歇着。”
陈妈还想再劝,陈叔从旁拉住了她,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江意榕向楼上走去。
楼上传来轻微地关门的声音。
陈妈才甩开陈叔的手,压低了声音质问道:“这孩子,说什么中午吃多了,我估计是一天都没吃,就上去,这身体怎么受的了,你也不跟着一起劝劝,哎。。。真是,真是,被你气死了!”
“你没看见他脸色很不好么,明显是累得,估计吃下去也是吐出来,反而更难受,还不如让他先休息,养足了精神,明天早晨弄点丰盛的补补。”陈叔轻声回应道。
“哎。。对啊,你怎么不早说。。。你。。”说着,陈妈就嘴里喃喃道,“明早,明早,做什么呢。。”向着厨房走去。
“哎,真是。。。你给我说的机会了么?”陈叔等着陈妈进了厨房,才在原地嘀咕了句。。。
江意榕进了房间,强撑着洗了澡,换了舒适点的衣服,才转去房间中附带的书房。
打开电脑,处理了些工作上的事情。
想了片刻,用瞳孔识别的方式启开了书桌上的那台台式电脑,从里面调取了一个文件夹,仔细看过之后,心里默背下来那串数字,便把那里面的内容和那个文件彻底的删除。
之后便关了那台电脑,看着已经跳成屏保的笔记本的屏幕怔怔的出神。
顺着视线望去,屏保上是一个女子的侧影,在古旧的铁架桥上,身后是瀑布流泻下来卷起的巨大白色浪花,夕阳下,女子身上那条正红色层叠状的拖曳长裙,衬得画面中的女子熠熠生辉,她似乎用整个生命在等待或是期许着什么,烈焰、张狂、痴心地似乎要把自己焚毁,带着如同荆棘鸟般的绝决和艳丽。
那种燃烧着、不顾一切的美艳让人震撼,不得不为她驻足停留,和感到莫名的心痛。
突然,江意榕仓促地移开视线,捂着嘴,剧烈地咳嗽开来。
咳了片刻,推开椅子,疾步向旁边的卫生间走去。
一手撑着大理石的桌面,一手捂着胸口,附身,对着水池干呕。
打开了水龙头,巨大的流水声,遮住了些干呕的声音,不过透过潺潺的水声,悒郁苦痛地咳嗽声还是不时地传来。
过了好久,恶心的感觉才稍稍淡去,咳嗽也渐渐止歇。
拿过旁边的漱口杯,漱了下口。
刚想直起身子,拿毛巾擦一下嘴角。
就被强烈的晕眩击中,眼前一黑,要不是及时撑住手边的桌面,早就栽倒在地上。
心跳如擂鼓,心脏在胸腔中急速地跃动,似是要冲破束缚般,窒闷的感觉总是在那缠绕着,也不敢过分的咳嗽,怕引起心脏更为杂乱地跳动,带来更加严重的窒闷。
只敢些微的浅咳,试图换回头脑中更多的清明。
只敢用手在胸口缓慢地顺着,压下喉咙口涌起的一阵一阵的咳意,撑着桌面歇了会儿,眼前的黑雾才算散去了些。
撑着墙壁,慢慢向外走去。
站在那,用最小幅度的动作,关了电脑。
靠着办公桌,站了会儿,揉了揉眉心,才向着洗漱间走去。
压制着彻骨的疲倦洗漱完,才坐回到床上。
在床前的抽屉中取出几个药瓶,看也没看外面的说明,直接就倒了一把在手心,和着搁置在床头一直温在那的水,吞服了下去。
紧接着,熄了床头的灯,就仰躺在床上,任由晕眩和疲乏把自己包围,渐渐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晨,眼见着时间差不多了,早饭也都准备好了,江意榕还没有下来,楼上连一点响动的声音都没有。
陈叔和陈妈相互交换了几次眼神,眼神中渐渐流露出担忧和焦躁。
陈妈走过来,催促道:“要不,你上去看看吧,这样的情况不多见的,不要。。。”
陈叔点了点头,转身向楼上走去。
在江意榕的房门前站定,陈叔侧耳听了下,里面还是没有起身走动的声音,死寂得令人感到心慌。
陈叔象征性地敲了下门,轻唤道:“大少爷。。。”
等了片刻,里面没有声音传出,陈叔一急,推开虚掩的房门。
天已经大亮,房间中还是暗沉一片,只有隐约的光亮透过厚重的窗帘射了进来。
江意榕半陷在宽大的被褥中,显得异常蹰弱,一条手臂横搁在额头上。
身体坐起来了点,明显是想起来,体力不支,又倒了回去,身后的被褥褶皱一片。
床头柜上散落着好几个药瓶,有的都没有合上。
陈叔心头一跳,知道江意榕一向是一个爱干净的人,要是有一分力气,也断不会把东西这么随意放置。只得按下心中的惊惶,先走到一边,把窗帘微微拉开了些,让阳光透进来。
此时,才发现,江意榕的脸色白得快要和窗外几乎是淡白的天色溶为一体,肩膀瘦削得似乎快要承受不住本来就薄的空调被的重量。
苍白的脸色、血色淡漠的唇色和深棕色的被褥形成鲜明的对照,整个人虚弱得像一抹轻烟般不真实。
陈叔上前,刚想出声。
江意榕就着陈叔的扶持,靠着身后的靠垫,坐起来点。
缓过那阵熟悉的晕眩,才抬眼看了下窗外,似乎是受不住突然转头引起的剧烈晕眩,用手急急撑住额头,虚弱地咳喘了两口,才回头对着陈叔笑问道:“陈叔,几点了,是不是到时间了,我马上起来。”
声音轻不可闻,甚至带了些虚浮得颤音,到得后来,已经是咳喘连连。
陈叔已经镇定下来,抢上前去,扶住他微颤的身子,帮他顺着气。滚烫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