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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床上的姿势,还要继续低头面对他一点都不想接近的另一个男人的性器,用他的嘴和手去抚慰。还未弄几下,易衡突然感觉有人从他身後接近,散发著凉意的手,顺著他後背的狱服衣摆就钻进了他的腰间。
“嗯唔……?!”
“专心这边!你就由著那家夥吧。好心提醒你啊,若是把他给惹火了,他打起人来可就不像我出手那麽‘轻’了,会直接把你打得半残没商量……”左手把玩著易衡的耳朵,疯狗向易衡告诫道。若是抗拒他或是滕子贝,下场可都不怎麽好过。
很好……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如此受欢迎,来的第一晚就把两个变态都招惹了。额角都有些开始抽搐起来的易衡,在疯狗的警告下,尽力忍住了那滑进他衣服里的手,由著另一个男人手徘徊在他的後背和腰间。如此冰凉凉的手,真是摸到哪都让他哪哆嗦一下,实在是冰得不像人的体温。
……
“呸呸噗!!……”趴在洗手池边努力漱口和洗脸的易衡,真想把刚刚被男人给颜射的记忆全部从脑子里清空掉。
这种明明只是存在他幻想中可能对女人实现的妄想,当主角变成他自己时,就不是什麽愉快的记忆了。明明刚才他已经察觉到疯狗快要临近喷射的边缘,想要躲开来的,却被疯狗一直拽著衣领不让躲。结果不但被喷了一脸,嘴巴里甚至都吃到了一点。在纠缠他的两人都终於放手之後,易衡立马便从床上冲下来,跑到房间内安置的洗手池边不断洗脸和漱口。
手和嘴都有些麻木和酸痛,想不到疯狗的持久坚持力那麽顽强,伺候到最後易衡都几乎快绝望了。而那莫名其妙说要碰自己的“毒蛇”滕子贝,还真如他说的那样,只是来回好奇还是怎麽般,一直抚摸他的身体皮肤。一直摸到易衡都觉得他自己的体温,已经把那双不像人的冰手给弄暖和了。
在把脸洗干净,并来回漱了好几次口後,易衡直接就蹲坐在洗手池的旁边不想再动。返回去的话就要接近那两个变态疯子,他宁愿在原地先喘口气。
“喂,新来的,都忘了问你叫什麽名字?”
“……易衡,容易的易,衡山的衡。”叫名字总比他们一直叫他喂或是编号顺耳,易衡在报名字时顺便介绍了一遍名字的意思,省得再被误解取笑。
“易衡……”在嘴中念了一遍後,疯狗抬起麽指比了比他自己,问道易衡:“知道我叫什麽吗?”疯狗这麽自问,其实是打算下一句说出自己的名字,可却被易衡无意识地抢先一步回了话。
“我知道。”
“哦?你知道我叫什麽?”疯狗挑了挑眉,很好奇易衡是怎麽知道的。
“你不就是叫疯……”在说出疯字後,易衡才突然反应了过来,看来自己还真是被折腾得脑袋糊涂了,都忘了那是别人警告过不能当面提的绰号。这绰号要是说出来简直就是在找打,易衡立刻将嘴又给闭住了。
“风?风什麽?”疯狗一定坚持要知道後半句是什麽。
“风…………风……风一样的男子……”易衡不知不觉就顺口接道,说完之後,他就更後悔了。
“……”
“……”
“……”
牢房在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状态,疯狗笑容异常和蔼可亲地望向易衡,磨著牙低声说道:“看来你得到的教训还不够……给我过来!”
在思索了一下自己的战斗力和疯狗的战斗力,确定自己绝对打不过的事实後,易衡慢慢站起身朝疯狗那边走了过去。还没等他完全接近就被疯狗一把拽到了床上,後背狠狠地撞击在床板上。接著,疯狗张嘴就对易衡的肩膀一口咬了过去,直接见血。
易衡倒抽口冷气,忍著没出声,深深地反省了一下他说一句错一句的嘴。
“我叫阎南,你给我好好记住了,这辈子你也别想忘了这名。”舔著嘴边原本属於易衡的血,犬齿相当锋利的“疯狗”,也就是名叫阎南的男子,对著易衡一字一顿地自我介绍道。
第十一章 牢
一早醒来就带给了易衡一个大刺激,他发现自己身上居然还缠著另一个人的手臂?!手臂从衣服外直接钻进到了里边,揽著他的腰还搂得特别紧。易衡想怪不得他昨晚噩梦自己被巨型大蛇绞杀,原来现实中他确实是被人给死死抱著。若不是因为昨晚太累,估计他在被搂住时就该清醒过来,而不是经历一晚绞杀的噩梦。
当外面统一的铃声响起时,紧搂著易衡的手才抽了回去。身後边的人直接跨过易衡便从上铺翻跳了下去,只留给易衡一个金色短发的背影。易衡缓了缓,打算坐起身,谁知身体稍微一动弹,肌肉甚至里边的骨骼似乎都扭曲抽痛了起来。
“嘶──”易衡不由倒吸半口凉气,撩起身上的狱服低头查看,见身上边全是昨晚被打得已经开始变青变紫的痕迹。最痛的地方还是在肩膀处,那被“疯狗”阎南啃下的血牙痕,伤口用手摸摸甚至能感觉到有些肿了起来,真不知道人咬人是不是也会染上狂犬病?
起床後是统一的点到、吃饭、安排每个人该完成的工作任务,接著是午饭的时间。午饭过後,便是中午唯一可以让犯人在户外运动晒太阳的自由活动时间。
在此期间,易衡都没和同住的两人有过交集,吃饭各吃各的,而且因为分配的工作不一样,他也没见到另两人的具体去向,更没兴趣去知道,只是自己默默做好自己的事。至於他脸颊、嘴角和手臂上露出的伤痕,旁边的犯人们都已经默默看见了,但谁也没去开口询问,包括狱警在内。
可大家心里头都明白,易衡是被他A11的狱友们好好“招待”过一遍了。他们的视线好奇地徘徊在易衡身上,不知道他们是单纯好奇易衡怎麽没被打成重伤直接进医疗室?还是在好奇易衡究竟是如何扛过来的?
不会去在意别人目光的易衡,该干什麽继续干什麽,加上他脑袋还有些昏昏噩噩,对於最近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有点难以消化,精神还未彻底集中过来。直到午间放风的休息时间,他才一个人找了处背阴面的墙壁,靠著墙坐在地上,先是望著前方篮球场上正激烈争抢篮球的犯人,接著仰头凝视蔚蓝天空上的白云。
正瞪著外人看来凶光四射的双眸发呆,一个肥壮的身影朝著易衡这边靠近过来。
“一横,怎麽?你还是没听我的,被A11的人给揍了啊?”尤二打量著易衡身上露出来的伤,觉得看上去伤势也不是挺严重,便调侃地询问道。
“嗯……一时没忍住。”活动活动了一下手臂,易衡觉得他身上的伤痛感已经有些麻木,倒没啥特别的痛感了。
“哈哈,都说了要你低调点啊,你却还是没忍住。不过,你这还算是好的,比起前些个人来说……”尤二跟著易衡选择靠墙坐下,并趁著附近人不算多,悄悄从衣服里抽出一支烟来,说道:“来一支不?”
“谢谢,不用。”望著递来的香烟,易衡摇了摇头。原先读书时他也因为好奇跟著大家起哄开始抽烟,渐渐也有了点烟瘾。不过後来因为欠钱的原因,为省钱倒是把烟给戒了,加上天天忙著打工也没时间再抽下去。直到现在,关进大牢中的易衡更是没心情去抽烟。
“吸烟他们这边不管吗?”
“嘿,这不是在午休吗?而且关在这鬼地方唯一的乐趣就只有这些了。午休的时间他们基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事。”见易衡不要,尤二便干脆自己点起来抽上了。
“……你知道哪里可以托人帮忙上诉吗?”对於自己这糊里糊涂的冤案,易衡还是不肯死心,想去努力争取一下,不愿就这麽被冤枉在牢中老死。
“上诉?嘿嘿,小子,我还是劝你早点死了这条心吧。”用近乎怜悯的眼神打量著妄想翻案的易衡,尤二从嘴中缓缓吐一个相当标准的白色烟圈:“看来你还没完全认清楚事实啊……”
“我没有杀人!我的确是冤枉的,怎麽可能死心?”易衡被连日来的冤枉弄得几乎有些愤怒,语气十分认真又努力压抑著心底的怒火,朝尤二解释道。
尤二摇了摇头,说:“你应该不太清楚我们这所监狱的实际情况吧?一旦判决进到了我们这监狱中的,不管是真有罪还是像你自己说的,是被冤枉没有犯罪的,基本上进来了就根本没机会可以翻身出去了。知道这是什麽意思吗?”
易衡摇头。
“呵,有背景有关系的人都早早打通好上面的了,会被分派到另一所监狱。如果是在那边的监狱,你可以继续花钱通关系还有机会去翻案,或是减刑。但是,进到了我们这边监狱的,就代表你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了。在这里,就是关人一直关到死的绝望之地。没有任何人会听你的申请,所以劝你还是早点放弃这不切实际的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