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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温辉问道。
秦朔摇摇头。
“前面就到了,不过有很多人把守,我们得小心一点!”温辉说道,然后继续向前走。
秦朔不等他迈步,飞快的抓了一把灰烬,一只手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插进了他的裤子里。
“啊!”温辉惊叫一声,秦朔赶紧捂住他的嘴,将他按压在墙壁上。
假温辉剧烈地痉挛几下,化成了一滩黑水儿。秦朔赶紧返回去,来到温辉的房间门前,通过那个小洞往里看,女子正骑坐在温辉身上,摆动着雪白肥硕的屁·股,同时伴随着**声不断。
温辉嘴里被塞着烂布,四肢被绑着,一点都动弹不了。他挣扎着,突然看见了秦朔,两只眼睛瞪大了。秦朔也看见了他的眼神,连忙撞开了门。女子正在享受,还没有反应过来,秦朔已经把一把灰烬洒在了她的私·处。
女子抽搐着倒地,秦朔上去住她的嘴巴,不多时化成了脓水。秦朔赶紧帮温辉解开绳子,谁知道温辉四肢酸软,站立不起来了。
“你不是被她吸干了吧?”
“什么呀,她给我吃了迷药!”温辉喘着气,穿好了衣服,“妈的,差点被强·jiān了!”
“差点?是正在吧!”秦朔jiān笑道。
“好了,快点扶我起来!”
秦朔扶着温辉,打开窗户往下一看,两层楼高。秦朔看了看温辉虚弱的身体,赶紧扯下了两条窗帘,系在一块,拧成一条绳子,系住温辉,将他一点点送了下去。然后手上的一端系在窗户上,自己沿着窗帘也下到了地上。
秦朔扶着温辉,跌跌撞撞地离开了那座楼。远处已经出现了些许光亮,两人一边跑一边往后看,那座楼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破败荒弃的古建筑,依稀可见残垣断壁,烧得黑漆漆的房梁。
两个人快速奔走,走了好几个小时才回到了家里。温尔雅一夜没有睡觉,见到他们俩平安回来,才放了心。赶紧把剩下的饭菜拿出来,两个人吃了,吃到一半的时候,温辉哇哇的吐了,吐出来的全都是黑泥汤子。秦朔见了,也是恶心非常,跟着吐了,吐出来的是黄sè的粪汤。
“妈的,居然是屎汤儿,可是昨天晚上吃的时候很香甜啊?”秦朔骂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见到什么了?”温尔雅问道。
秦朔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都讲了一遍,当然了,少儿不宜的部分就省略了。温尔雅听了又说:“她们既然想要害你们俩,怎么会轻易的放你们回来呢?”
二人听了,眉头一皱,秦朔连连点头,“对呀,我们会来得太容易了,这似乎说不过去!”
“是不是因为天亮的缘故,我们逃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黎明了!”温辉说道。
“有这个可能,我们逃走的时候,那座楼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秦朔点头道:“不过,在我杀死那两个女鬼的时候,其他的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来阻止,她们就这么放心我们俩吗?”
温辉摇头,表示想不明白。温尔雅说道:“有没有可能,她们故意放你们俩回来?”
“目的是什么呢?”秦朔连忙问道。
“你不是说,这个村子在某个人的控制之下吗?她们监视着村子里的人们的一举一动,那么肯定知道我们现在在干什么了,兴许她们现在正在听着我们说话呢。”温尔雅看着两个人,接着说道:“所以,也肯定知道我们想要干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她们故意放我们回来,让我们逃走,然后趁机抓住我们治罪,杀一儆百?”秦朔恍然大悟。
“这也许就是她们震慑村民的办法吧!”
“那我们就以静制动!”
“这也恰好是他们希望的!”温尔雅又笑着说:“逃跑会被他们抓住,被杀死。不逃走,正好也按照他们的想法,老老实实地工作。”
秦朔听了,气上心来,“妈的,还真是yīn险,这样说来,我们也只能束手待毙了。”
“办法总会有的!”温辉笑着说。
“你想到什么办法了?”秦朔忙问。
温辉摇头,“短时间内,他们不会做什么的。我们只能先老实一阵子,等机会到了再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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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正常与反常
() 这一天,秦朔和温辉又出门了。走到田边,地里干活的几个人忽然直起腰来,非常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这倒是让秦朔吓了一大跳。温辉被李大叔拉着坐在田埂上闲聊,秦朔独自一个人来到了小河边打水。整个上午来回走了三遍,只看见温辉和李大叔聊天,并没有看见他们干活。秦朔不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回到家里,看见隔壁的吴大嫂坐在院子里,正在指导温尔雅绣鸳鸯。秦朔站在门口愣了半天。吴大嫂见了他,还笑着说:“呦喝,你看看这勤劳人,大妹子你可要抓紧喽!”弄得温尔雅一阵脸红。
秦朔干笑两声,倒了水赶紧走出了院子。一路上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村子里的人全都变了xìng,以前可都是闭口不言,谁见了谁都像仇人似的!秦朔正走着,前面闪出一个人来,差一点和秦朔撞在一块。
“老伯?”
原来是收留秦朔的那个老头,他欢笑着说:“怎么这两天也不到家里坐坐?”
秦朔挠挠头,心想是你把我轰出来的,你不会是忘记了吧?于是问道:“老伯,”看看左右,小声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自从那次老头给自己捎信儿,秦朔就以为老头虽然嘴上很硬,心里还是非常照顾自己的,所以才这么问。见老头一脸迷惑,秦朔也有点摸不着头脑,“村子里的人为什么忽然间热情起来?”
“啊?我没觉得呀,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啊!”
秦朔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讪笑一声,“是吗?老伯,今天你怎么没有干活?”
“干什么活,我早就不干了,你看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干活吗?现在呀,我就等着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给我生个大孙子!”
“什,什么?您还有个儿子?”秦朔更吃惊了,在老头家里住了那么多天,怎么没看见,“您什么时候有个儿子的?”
“瞧你这话说的,我一直都有啊,你不是还见到过吗?”
“我,我什么时候,时候见到的?”
“嘿,你这年轻人,怎么这么健忘?你当初在山里昏迷的视乎,不就是我儿子把你救回来的吗?还叫张大夫给你治病,你不会把张大夫也忘了吧?”老头上下打量秦朔,“哎呦,不会是留下什么后遗症了吧?不行不行,我看呀,你还是让张大夫看看吧!”说着话,就拉着秦朔往张大夫家里走。
“诶诶,老伯,张大夫不是已经,死了吗?”秦朔拉住老头。
“什么话?”老头怒道,“你这年轻人说话这么这么难听,人家好好地活着,你非得说人家死了,真是的!”老头一甩手,哼哼地说道:“罢了罢了,我看呀,你还真得去看看!”说完话,又拉起秦朔走。
秦朔扔掉扁担,跟着老头来到了张大夫家里。走到离着还有十几米的距离,就看见张大夫家里人来来往往,还想还很热闹。原先那间死气沉沉的土坯房,现在变成了灰砖瓦的房子,门口还挂着“张大夫诊所”的牌子。
秦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天他明明看见张大夫一家子全都惨死在炕上,情状委实可怖,怎么忽然之间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带着满腹的疑惑,跟着老头进了诊所。一进门,就看见张大夫从一间偏房里走出来。
“诶,老王头,小秦,快屋里坐,我先去拿点药水儿,”说着话就冲屋里喊了一声,“阿兰,老王叔来了,你去倒点水喝!”然后走进了屋子,不多时,张大夫的妻子走出来,把两个人迎进了偏房里,两个人进去一看,里面坐着三个人,也是等着看病的。
“老王叔!”靠外坐着的那个人小站起来让座,“您老人家可真是稀客,快来坐!”看了秦朔一眼,说道:“这就是你救得那个?”
老头点点头,“对,好像还有点问题,带他来看看。”然后招呼秦朔也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