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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是塔伦格,你们村庄有多少人。”
“很多”。半身人双手向外做个夸张的动作。
“为什么你父母给你取名叫157?有什么意义吗?”
“什么是父母?”半身人转头问道。
“……你的爸爸妈妈”,爸爸、妈妈这两个词塔兰特已经很久不用。在贵族圈有些词汇虽然意思相同但效果会完全不同,其他人会觉得说话的家伙来自小村庄。
“爸爸妈妈?”半身人没有发现这是两个词将它们读成了一个单词。
奇怪,塔兰特解释道:“你的……生养你的人,和你住一起照顾你的人。”
“你是说156?”
太奇怪了,塔兰特没有继续接话,这些数字代表了什么呢……“9是谁?”
“我们中最聪明的人。”
“带我去找9”,塔兰特加快步伐,“这里属于哪个帝国?”
“帝国?”
“国家,或者……大陆的哪个部分?”
“大陆?”
半身人对很多词汇一无所知,几乎像个白痴,难道这里是隔绝的独立村庄,塔兰特只能这么推测,这里处在一个愚昧未知的阶段,他们还不知道外面的世界。
当他走到村庄时,他发现这个推测彻底错了,砖石结构的大型建筑,和人类的建筑相同尺寸,店铺、住宅整齐排列,路口有路标,完全的现代城镇,更奇怪的是,路上只有半身人。
“为什么你们把房子造这么高?”所有路上的半身人都看着塔兰特令他有些拘束。
“我不知道。”
“这里有人类吗?”
“什么是人类?”
“和我一样高的人。”
“没有。”
“157!”远处路口一个孩子小声叫道。
“过来”,157喊道,“他送我一个礼物”,157掏出药水,“快来看。”
又出现了几个孩子,他们观望着塔兰特。
塔兰特把药水掏出,“送给他们吧,9在哪?”
“前面的办公室。”
一个普通的词汇出现在这儿显得很可笑,塔兰特拍拍手,“去吧,我自己去找9。”
“9在酒馆”,远处的孩子听到了对话,“他在看另一个人类。”
“人类!?”塔兰特很感兴趣,“酒馆在哪?”
“前面那条街左拐。”
塔兰特快步跑去,街上不时发出尖叫,一些胆小的半身人被吓到在地。
酒馆门前聚集了不少半身人,他们都在悄悄讨论,当看到背后的塔兰特时他们全部散开了。
“你好”,塔兰特摆手走进酒馆,“我在到处乱跑的时候你就坐在这儿喝酒?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之前,要酒吗”,琪拉维顿毫不在意地抿了一口。
“我有问题要问。”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琪拉维顿拍拍额头,“这是哪儿,现在几点,我们为什么在这儿,为什么做奇怪的梦,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快疯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拼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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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人有什么问题?”塔兰特透过哨塔的窗向外看了眼,那些小个子都跟来了,围在塔楼门口。+◆,
“我不知道”,琪拉维顿难得地做出咋舌的动作,“这应该是一个人类的镇子,而且刚刚建完,他们为什么离开?”
“你怀疑那些半身人有攻击性?”
“不,昨晚我就住在这里,除了愚蠢他们没有其它异常,但我知道一定哪里出了问题”,牧师挠了挠黑发,“这种感觉真是恶心。”
“十指发冷、无所适从?”塔兰特问道,身后没有回复,他继续往上走,“早上醒来时我就是这种感觉”,通往顶部的楼梯大门也挂上了锁,他拔剑划开锁推门,顶层同样没有什么可注意的地方,普通的平顶,视野宽阔,可以看到整个镇的范围,镇外是树林,“这里足够高了。”
琪拉维顿径直走到塔楼边缘躺下。
“她一定会看到的”,像是征求意见般塔兰特又重复了一遍,牧师没有答话,塔兰特坐到另一边,地面上的半身人在议论着,他们确实表现得很奇特,即好奇地跟着又惊恐地保持距离,被选为镇长的半身人也融在其中,一个没有意见表达的群体,似乎所有人都是盲目地跟从,只有刚建立起来的团队会有这种表现。
半身人孩子还没出现,塔兰特转头悄悄看了眼牧师,她双手放在小腹,双腿交叉搭在塔楼的防护栏,眼望着天空。安静的相处时间,虽然没有交谈也不会觉得尴尬,塔兰特忽然喜欢上这种感觉,熟悉,有些……温馨,让他回忆起玛拉。
琪拉维顿忽然转过头。“你在看我?”
“不”,塔兰特立刻躺下,“只是……正巧”,心跳略微加快,心虚。
“有**吗?”
“没有”,塔兰特闭上眼,他能感觉到注视,琪拉维顿正盯着他,数秒后他睁开眼看去。直觉没错。
两人静静地看着。
“你……”塔兰特首先回避,“相信命运吗?”
“哪种命运?”
“以前斯安特洪都区有个教会,他们的布道士经常宣扬人的一生都是神所安排的,从你出生到死亡,时间、地点,都是神的旨意,贫穷、富贵、低贱、高尚,都是神所创造的命运。你的朋友、婚姻、家庭都是神恩的投射。”
“荒谬,不可能”。琪拉维顿冷笑一声,“神根本没有注视人,他们不在乎地面发生了什么,所谓的命运,是你自己的意志,要反抗还是顺从都取决于你的手。”
“但有些事很奇妙。无数的巧合和意外让人不得不怀疑有人在掌控这些……命运。”
“你是指哪些事?”
“就比如……我们在这里坐着”,塔兰特缓缓呼出一口气,“在庇护之光时我一直觉得你是个疯狂、愚蠢、混乱、堕落、神经质的酗酒狂,我还认为庇护之光应该驱逐你,你大叫大嚷破坏了所有的规则……不可想象我们今天就在这儿和平地单独相处。和我。”
“你是认真的吗?”琪拉维顿表情平静。
“我想其他人也是这么认为的”,塔兰特感到抱歉。
“那现在你怎么看。”
“一个——酗酒狂”,塔兰特笑了笑,“并且像羊皮卷的文字一样让人难以理解。”
“非常感谢你的赞美”,琪拉维顿的手指轻轻抚摸披风下的利刃。
“看,我们的第一次谈话是在墓地,已经够奇怪了,我们都还和同一块墓碑说话。”
“玛拉是我少数的几个朋友之一,她很单纯,我喜欢跟她在一起,尤其是把她压在身下,她的微弱喘息会让我异常兴奋,我亲吻她的脸,她害羞时满脸发烫……”
“嘿!”塔兰特坐起来,“我们的语言是有差异吗?”
“哈哈哈”,琪拉维顿满足地大笑,“别担心,她还是完美的,她拒绝了我。”
“她的选择很正确。”
“你们怎么认识的?”牧师问道。
“庇护之光的庆祝舞会,在洪都区,我记得是庆祝巴姆地区的纠纷结束,那些平民回到了家园。她喝多了躺在地板上,埃利奥特——你认识他吗?”
“不记得。”
“那个结实的黑小子,他想送她回家,结果两个人都醉倒在舞会外的草地上,我用推车把他们送到了旅馆,第二天我们被发现三个人都睡在酒馆厨房外的垃圾堆里,天呐,我还记得我吹掉了床头的蜡烛,他们告诉我有人把街上的路灯全熄了!”两人一起大笑,“从那之后玛拉就跟我们在一起,她喜欢在外面游荡,我感觉……她不喜欢斯安特。”
“对,她的父亲抛弃了她,斯安特是个权势的地方,没有感情。”
“至少它代表了塞伦索的精神”,塔兰特用力摸着塔楼的石面,如同抚摸碑上的名字。
“很光荣是吗?为荣誉而战,傻瓜们都这么说”,琪拉维顿没有过多的惋惜,“加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