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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带她去神殿或教会,第二天的报纸上出现谋杀案时教会的牧师会想到他们俩,塔兰特撒腿在街上狂奔,唯恐那个小屋和他们两同时出现在某个过路人的视野中。
一辆马车停在街口,车夫伏在马背上大口吸着烟丝,塔兰特从他身边闪过,“白雾区”,马车重重颤了一下,牧师被扔在车内。
“大人,晚上我不营业”,车夫悠闲地吐着烟雾。
“两个金币。”
“我不营业,我是个有原则的车夫,请你尊重我”,车夫猛吸一口,舒缓地吐出一个烟圈。
“三个!”塔兰特的手指抖了下,魔法效果快结束了,他抓着车把钻入车内。
“好吧,看来你们很着急”,车夫自作聪明地大笑起来,“今晚的确让人兴致高昂!”
马蹄踏着石板奔起来,“大人,白雾区哪?”
“住宅区”,塔兰特整个人已瘫坐在座椅上。
寂静的街道很适合狂奔,窗外的建筑快速倒退,车子奔过一段坑洼的路面时引起车厢内的剧烈震动,牧师的身体缓缓下伏最后滚倒在塔兰特身上,两人对视着却无法闪开,车夫回过头看着车厢内的激情,“哦!对不起,你们继续”,他哼着小曲扬起皮鞭,“驾!”误会更让塔兰特难堪,他尴尬地转向窗外,浑身使不上力。
马车停在白雾区时家里的灯已全灭了,“大人,到了”,车夫跳下前座打开门,“你们……”他转过身,“大人,已经到了。”
“好……”塔兰特动了下手臂,稍微好一些,“扶这位女士进门。”
车夫的目光完整地扫过琪拉维顿,“我吗?”这种请求从未见过,他生怕理解错大人的意思,有钱人一般都不能容忍下等人的触碰,有钱人的女人更不能碰。
“扶她进去”,塔兰特伸进灵纹袋时忽然发现又忽略了一件事,石卫者,休息了一个月他的脑子麻木了,“还是我来吧”,他启动蓝色能量。
车夫拉了拉腰带,为自己没有碰那个女人而庆幸,“三个金币”,他咧嘴摊开手。
塔兰特扛起琪拉维顿,丢给车夫昂贵的报酬后走进花园,“斯图尔特!”
没有声音。
“斯图尔特!”他重重敲了下门。
窗内出现摇晃的火光,“塔兰特,你连自己家的钥匙都丢了吗?”
“不方便”,塔兰特顶了顶肩固定住重物,“快开门。”
门开了,斯图尔特提起灯看着两人,“塔兰特,……”他第一次看到塔兰特扛着女人进来,“卡特丽娜……”
“不,这是我朋友,快去拿清醒药水,她中毒了”,塔兰特冲进大厅,把牧师丢在沙发上。
老管家锁上门走向杂物室。
“房子很宽敞”,琪拉维顿歪着脑袋,目光到处扫过。
“我会给你准备客房”,塔兰特冲杂物室喊道:“希望还有吃剩的东西。”
“当然”,管家取出清醒药剂放在桌上,“我马上准备。”
“斯图尔特”,琪拉维顿忽然发话,“来杯火龙酒。”
管家转身奇怪地看着牧师,似乎没明白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名字,停顿了两秒他才迟钝地点点头,“好的小姐。”
塔兰特靠上沙发,想着刚才发生的事,但愿没人看到他们两从小屋中出来,他拍着额头,太莽撞了,原意是去阻止她却成了帮凶,他抬手碰到桌上的报纸,第一版的一个字眼让他激动地坐起来:温斯利。
正文 第九章 刑罚
温斯利,现在看到这个名字塔兰特仍忍不住打个寒战,为什么他还会出现在报纸上,他慢慢读过标题:魔鬼艺术家的最终归宿――卡眠拉监狱,关进监狱了?竟然不是绞刑,温斯利所犯的罪行足够被民众谈论几个世纪了。
“骑士,你还打算帮我解毒吗?”琪拉维顿充满期待的语气问道。
塔兰特放下报纸,那个女人舒服地躺在沙发上,“我倒希望你直接去睡一觉”,他拿起药剂给自己灌了一口后向牧师走去,瓶口对着牧师时她却躲避过去,“什么意思?”
“听说嘴对嘴的效果会更好”,牧师伸出舌头挑逗卷曲着。
塔兰特冷冷看着眼前的怪异生物,她长得不赖,身材也很好,或许,他得承认在外形上琪拉维顿比绝大部分女孩子都更出色,但她的身上有一股不同寻常的妖艳,类似于金像的女孩又不完全一致,她放荡的姿态下似乎隐藏着一个冷漠癫狂的世界,塔兰特说不清是什么令他感到害怕,放荡还是癫狂,他只是不想与她独处,他闪避着牧师的眼神认真说道:“琪拉维顿,你这么做既不尊重我也不尊重你自己。”
“哦?你压抑自己的**,回避原始的冲动就是尊重自己吗?”牧师双手突然抬起勾住塔兰特的脖子,“来吧,融化我!”
塔兰特疾退一步,牧师却紧贴在他的身上无法甩开,“琪拉维顿!放开!”
“如果我不放你会怎么做?惩罚我吗?”
她的笑容让塔兰特觉得恶心,他扳开牧师的手,“你根本没中毒!”
“强壮的骑士,蛇杏点燃了我的欲火,它快将我吞噬了,来,帮我”,琪拉维顿的手伸到背后解开了皮甲的第一个扣,开叉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整幅甲摇摇欲坠。
“住手!”轮到塔兰特抓住她的手,“冷静点,我对你没兴趣,你可以喝完你的酒,然后去睡觉,懂了吗?你也可以住在这儿,但不能像……这样。”
琪拉维顿惋惜地看着他,“你确定吗?”
“非常确定!”塔兰特慢慢松开手,退回对面沙发,“就这样,坐好。”
“你很无趣,你的**和思想都严重畸形,一个怪胎”,琪拉维顿双手抱在胸前,两人互相看着。
“随你怎么说”,她现在转用激将的方法,塔兰特冷笑着,一个思想畸形的人会以为其他人的思想都是畸形的,一个怪胎会把正常人当成怪胎,只是他不理解琪拉维顿的解毒方法,回来的路上她明明中毒了,指端那种轻微的震麻是装不出来的,她没施法也没喝药,瞬发型缓解毒素或中和毒素,她身上的某件装备应该有这种功能。
背后轻微的脚步声,“斯图尔特,要帮忙吗?”声音好像是那个长雀斑的女仆。
“不,孩子,去看看客人需要什么。”
女仆从厨房跑来,“大人,夫人。”
塔兰特转头看着女仆,“呃……”,他又忘了女仆的名字,“给这位女士准备一间客房,尽快,还有,剩下的火龙酒都放到她房间去。”
“好的,大人”,女仆小跑着上了楼梯。
“管家,佣人,白雾区的大房子,富有的冒险者”,牧师翘起腿搁在桌上。
“我父亲以前在皇宫里任职”,塔兰特解释道。
“哦”,琪拉维顿语调上升故作惊讶状,“那你在皇宫里也有不少关系。”
“恰恰相反,我什么关系也没有。”
“塔兰特”,管家端着两个盘子走来,“刚回斯安特吗?”
“刚到”,管家又该长篇大论了,塔兰特拿起报纸,“送她去客房吧,她需要休息。”
斯特尔特将餐盘放在桌上,“面包,鹅肝,果酱是新鲜的”,他微笑的姿势十分标准,“女士,如果不尝一下有些可惜。”
“食物可以一起送上楼”,塔兰特着急送她走。
琪拉维顿站起身,“谢谢您的款待”,语气中藏着嘲讽,塔兰特挥挥手,在管家的带领下她终于离开了他的视野。
报纸上那篇报道详细叙述了温斯利的审判,整个过程共用了一个多月,几乎每一个受害者都让那个可怜的爵士付出50年的牢狱生活,为了昭示帝国的人道,法官特意增设了虐待哥布林一项,20年,另有一项虐猫罪,50年,最后结果是监禁1980年,永不得特赦,温斯利彻底完了。
这些数字让塔兰特微微安心些,正义终于得到昭彰,恶魔受到了世人的唾弃,那双罪恶的手不会再染指无辜的人,爵士可以在狱中好好忏悔。
在第一版的右下角有关于那个监狱的介绍,卡眠拉,那是一座位于塞伦索和冈萨斯帝国中间的不规则形状岛屿,岛域面积接近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