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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随便,吉莉安,我现在有新的搭档了”,琪拉维顿拉着塔兰特的手将他扳回座位,“一个审判圣骑士,你们不用再迁就我的想法,我也不会再被你们干扰,大家都自由了,哈,庆祝一下!”
“什么……我?!”塔兰特在两个女人焦灼的目光中来回躲避。
红袍法师打量着塔兰特,“审判圣骑士?既然如此,小猫咪就交给你了,照顾好她。”
“哈哈哈”,海休夫忽然大笑,“应该是照顾好自己。”
“我根本没同意过!”塔兰特猛站起来,“她跟你们走!”
海休夫的火龙来了,他举起杯子一口喝干,烈酒沿着他的胡须淌了一地,“好混乱的关系,但是说实话,我很高兴让琪拉维顿滚开。”
“谢谢你!”两个女人一起说道。
“我有自己的调查,我得走了”,塔兰特只剩下满脑的逃跑欲,预感告诉他再不走就得担起一个包袱。
“那我们就走吧”,琪拉维顿却仿佛有了默契般。
“你留这!”塔兰特看着吉莉安和海休夫求救,那两人丝毫没有阻止牧师的意思,“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不是你们的队友吗?”
海休夫瞪着塔兰特,“她是自由的,现在她是你的人了。”
疯了,都疯了,塔兰特不需要这样的牧师,在制造麻烦前她本身就是个麻烦,“我已经有牧师了!”
“那就当她是个女人”,吉莉安冷笑一声,向外走去,海休夫也拾起战斧跳下椅子。
塔兰特叹口气,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我有说过和你搭档吗?”
“哈哈哈,喝完这杯我们就去搭档一把”,牧师对这个结局很满意。
“对了”,门口的吉莉安回头说道:“她的武器可不止钉头锤。”
无来由的话,塔兰特只点点头,“她不是我队伍的……”那两人已走出去,对他们来说也许摆脱牧师是十分幸运的事。
“我们也走吧”,牧师喝完最后一杯。
三杯火龙后她的脸色很正常,只是脸颊微红,意识和思维都很清醒,这种酒量下午的酒她根本不会醉,塔兰特的猜测没错,布伦格小队没有新手。
“你确定要去吗?”
“难道跳过这个步骤直接去旅馆?”琪拉维顿认真地撩起耳边垂发。
“我必须告诉你两点,第一,我不会去法师那,没有证据我不会帮你,不,我会阻止你!第二,我们不去旅馆,我回白雾区!”
“哦……在你的大床上,可以想像,铠甲、皮鞭,对着庇护之光的徽章”,牧师边走边大声叫唤道。
塔兰特慌张地四处扫过,乱哄哄的酒馆中没人注意到她的话,万幸,“琪拉维顿,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没有兴趣,明白吗?”走出酒馆后的空气清新许多,没有臭汗和烈酒,塔兰特松了松拳头,揍最后一个水手时他用力过猛打掉了对方的一颗牙。
那幢建筑的灯光依旧昏黄地静在那。
琪拉维顿驻足看着,没有说话。
冒险者的本能,那建筑有问题,“那古巫师会的法师身份都很保密,你确定是那个组织吗?”塔兰特瞅着那簇稳定的火光,它连轻微的抖动都没有,主人应该是坐着一动不动,法术研究不需要施法吗?不合理,房间可能没有人。
琪拉维顿从容走向建筑,“我确定,你不用因此而手软。”
塔兰特回头看时发现在海盗酒馆的外围墙角蹲着一个黑影,塔兰特瞬即向四周搜寻,没有其他人,不确定是不是盯着自己,但他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两人悄悄停在小屋前,一扇橡木门,与门沿合得很密实,需要巨锤一类的钝器才能破除,琪拉维顿俯身查看墙角,塔兰特抬头看着头上的灯光,他愈加确信自己刚才的推断,这盏灯是留给屋外的人看的,那只是个饵。
“门很久没开了”,琪拉维顿起身穿进弄堂。
也许这里的法师有那么点问题,否则没必要设置这些警戒物,塔兰特跟进弄堂,两幢建筑之间隔着狭窄的缝隙,他小心举着战戟避免与建筑发生摩擦。
后墙的窗虚掩着,可以爬进去,就像爬进一个大口袋那样,塔兰特凑近牧师,“我们该离开这里,他已经知道会有客人来。”
牧师后退一步,“圣骑士的恐惧吗?”
“很明显这里有陷阱!”塔兰特很想拽着她走,但考虑到肌肤的接触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而作罢,“明天再来,我有更好的计划。”
琪拉维顿掌心相向低声吟唱,黑色的气流从掌心中缓缓输出在地面上汇成狭长而深邃的眼形,“沙沙”声从中响起。
这动静太大了,楼上的法师一定会注意到,塔兰特不想发生战斗,“琪拉维顿!”
一只枯手从地面伸出,暗黄的骨架随之撑在黑暗边缘,头骨四处寻找召唤者,琪拉维顿默默念道:“起来,奴仆!”骷髅迈出双腿,锈蚀的斧头胡乱挥舞,牧师指着窗口,“杀进去。”
正文 第七章 凶案
骷髅兵在主人的命令下“沙沙”着走到窗前,细骨支撑战斧砸进房内,玻璃破碎落地声在街道上尖锐地响起,那扇窗框倒在一旁。
现在连附近的居民都会发现这里,塔兰特低声吼道:“你无权侵犯私人财产!”必须在事情不可收拾前阻止她,塔兰特抱住琪拉维顿,“趁还来得及我们走!”
骷髅兵攀上窗台,“咔啦”一跳进了房内。
“滚开,白痴!”琪拉维顿双手反扣塔兰特,“我只说一遍!”
她的招数已经展示过,塔兰特知道会发生什么,在她跳起时可以趁势制服她,“你在犯罪!”牧师踩地猛窜,黑发撞在塔兰特鼻尖,眼前蹦出金星,鼻梁的旧伤再度裂开,该死的剧痛,塔兰特松手捧住鼻子,琪拉维顿快步往前跳入窗中。
晚了,塔兰特顾不得眼中的酸涩感跳上窗台,一个杂乱的厨房,桌上积了一层浅浅的灰,橱门开着,没有食物,墙角的干柴上张着白色的蛛网,没有陷阱?判断有些失误,塔兰特跳下窗台,“琪拉维顿!”
“别怕,我会保护你”,牧师已在大厅中。
躲在某处的法师一定听到动静了,现在这样子即使解释对方也不会罢休,战斗随时会开始,塔兰特警戒四周,大厅内摆着一套低矮的沙发,四根木柱上挂了几块肮脏的破布,墙角边堆了些奇怪的玩意儿,像是仪器或机关零件,鼓起的麻袋挤在大门旁,楼梯在房间左侧,上面透着微微的亮光,大厅环境太暗很难确定有没有机关。
骷髅从大厅右侧的房间内走出,没有人,牧师拔出钉头锤,向骷髅指挥道:“上去,干掉每一个活物。”
骷髅兵顺从地踏上楼梯,慢慢向上,没有陷阱启动。
琪拉维顿快速吟唱,祝福、赞美加诸塔兰特身上。
局面失控了,塔兰特只能继续,他跟着骷髅走上楼梯,那具骨架正用斧子猛砸楼梯正对的木门,它不知道有把手这个玩意儿,塔兰特注意到楼梯上有轻微的灼烧痕迹,这里曾发生过战斗。
“扑”,木门塌下,房内蜡烛的火光晃了一下,骷髅迷茫地站在门口,它没有发现活物。
凌乱的书房内一个人倒在地板上,灰色布袍,周边散满血迹和破裂的玻璃器皿,谋杀!
琪拉维顿推开塔兰特,“滚开”,她瞪见地上的尸体。
“有人比我们先到了”,塔兰特小步靠近,座位后面墙上的细蜡烛已燃了一半,那差不多是从傍晚点起的,塔兰特和琪拉维顿到达酒馆时没发现这边房内有变化,所以战斗发生在之前,晚饭时间。
书桌上的书页有明显的烧焦,火焰魔法从座位位置发射出去,是这个法师的反击,所以原先桌上的仪器都倒在书桌前,尸体压在玻璃碎片上,塔兰特回头看了看木门,墙面有刚留下的爆灰,门把位置的墙上有凹陷,魔法飞弹。
飞弹没理由射向腰部,那不致命,法师看到门口的入侵者第一反应绝对是干掉他,为什么是腰部位置?
琪拉维顿看着死者,“不是洛弗尔。”
“哦?”塔兰特低下眼,死者还很年轻,脸部尖瘦,鼻梁高挺,卷发,